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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和敬月好不容易的温存,被沈融的生日间接搅黄了

那天之后皇朝敬月并没有遵守诺言要带他吃饭,只是买了很多贵重的东西,例如价值万元的手表、名贵的西服、多不胜数的食物,甚至还把他的车钥匙留了下来。

可是,两个人之间再没什么话说,就算是半路见了面也只能尴尬驻足,然后微笑着打个招呼。当然皇朝敬月还是无甚表情,只是自己在一相情愿地希望他开口罢了。

学校放假三天,他都呆在医院里照看母亲。母亲的脸色比来之前好了很多,心情似乎也不错。许辰远也总会来看母亲,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自然话也很多。

母亲终归是女人,而许辰远绝对是可以满足她虚荣心的人。

他感谢他,又觉得越来越亏欠他。

这天,他依然早起,母亲说要吃苹果,他便去外面买了些。天气很不错,碧空如洗,只是微微有些冷意。恐怕是快到秋季了吧,是该嘱咐母亲多加衣服了。

这时候,报亭内忽然拥挤了许多人,大多都是女孩子,他们正指着什么开心又羡慕地笑,其中一人说:“皇朝敬月好帅啊,既然为了女朋友和别人打架哦。”

“是啊是啊,他唱歌那么好听,没想到打架姿势也这么帅,我简直爱死他了。”

“听说他打的那个人也十分绅士呢,连手都没还。刚才小T说,那个人可能是某唱片公司的老总。唉`````敬月还真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他呆呆地站在后面,半天回不过神——敬月和许辰远?怎么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么,到底是因为谁大打出手?许辰远是有喜欢的人没错,可是皇朝敬月不是一直深爱沈融么?

这样解释他们两个,似乎一点也不对。

匆匆忙忙地买了晨报,他开飞机一样地急奔进医院。病房里的电视也在放这个消息,还有两个人打架的画面,虽然被主持人的身体遮挡住了大面积,但他依然看的清楚,那个人是皇朝敬月,而对面的……

这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母亲笑咪咪地转过头来,“呦,是辰远来了啊,快点坐。”

林威于立刻站了起来,目光在对方身上游移了一遍又一遍,才怔怔地开口,“你,没有事吧?”

许辰远愣了下,只是面容有些憔悴,倒没有大的伤口。他走到许辰远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声音恭敬地对林母道:“不好意思,我和威于有点事,请您稍等一下。”

林母当然很高兴,也没说什么,只得点点头,一边对旁边同住院的人说,“LINK公司的老总,我早说他看上我家威于做的曲子了。”随之,身后是一片赞叹和羡慕。

林威于却有种快点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许辰远拉着他一直朝前早,路上并没有说话,沉默地另人感觉像暴风雨前夕的平静。他不禁扯了下手臂,低声道:“许先生,您到底怎么了?”

对方停了下来,仿佛是瞬间回过神,站住了脚,“对不起,我刚才一直在想事情。”

“哦。”林威于点了点头,找到走廊一边的长椅坐下,仰头望着头,“辰远,你到底和敬月怎么了?难道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正好是敬月的情妇么?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啊,不论是公众的歌手,还是你,面对的可是广大观众,这样做会不会有损你们的声誉?”一开口就是指责。

“我可以将这些话理解为你在担心我么?”他笑了笑,也坐了过来,手却抚上了嘴角——那里,依稀可看到些微青紫,毕竟还是被打到了,不过幸运的是并没有毁掉这么漂亮的面容。

“我是在担心你。“林威于也不反驳,忽然转过身去,“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会为女人打架?”

“他……”许辰远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陈述的方式,半晌后,他才向后靠了靠,冷然,“他不是为了女人打我,是为男人。”

“该不会,你也喜欢沈融?”他脱口惊呼。

“当然不会,你这孩子想象力真丰富,我和沈融根本不熟,又怎么会喜欢他。”对方摇了摇头,苦笑,“如果说我们打架是为了你,你相信么?”

“我?”

“是啊,你。”他的身伸向林威于的脸,轻轻抚摩少年柔软的轮廓,“也许,敬月就是看我这张脸不爽吧,毕竟那一晚他以为我的确带你去开房了。呵呵,你看看我身上并没有伤,伤却都在嘴上。他是恨死了我这张嘴啊。”

“为什么?你又没骂他,也没说什么对他不利的话。”林威于反驳道,“他这个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因为……”男人俯下身来,湿润温暖地呼吸吹在他耳边,少年轻轻颤抖地,刚要伸手推开他,许辰远就开口了,声音低沉,“要吃掉你,当然是用这张嘴巴啊。”

“啊!”林威于果然推开了他,站了起来,“你们连这个都要、都要……”

“呵呵,而且昨天晚上我的确带着别人出去吃饭,不想被他撞个正着罢了。他问我生日为什么没陪你,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以为我找了别人甩了你,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了我一拳。”男人摇了摇头,淡然,“孰不知,是你先甩了我啊。”

“怎么会这样,可是报道上不是说女人么?”林威于不解。

“当时敬月的确在跟女人吃饭啊。”许辰远道,“他还不一样,明知道你喜欢他,自己又对你有意,何必还要带个女明星招摇过市,真是小孩子心性。”

“我,其实一点也无所谓。”林威于冷笑了一下,承认,“我的确是喜欢他,但是感情的事情无法勉强,我宁愿以后和一个爱我的人在一起,也不会委曲求全。您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的确。”许辰远沉默了片刻,也站起身,“所以说,你们不是不可能,而是谁也不愿踏出那一步。”

林威于蓦地一愣,转过身,“许先生,我要回去照顾我母亲了。”

“那么再见。”对方也丝毫不留念。

“再见。”如今,林威于也只能说这么一句罢了。他和皇朝敬月根本不可能,他一直在母亲教导下成长,母亲灌输给他许多理念,已经都根深蒂固再难更改。所以,他非常注重门当户对,他也知道爱人之间需要平等相处,尤其是心灵。

可是他和敬月,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也许会有一个交点,但是再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晚上回家的时候,皇朝敬月意外地在家,不过晚上七点而已,他居然乖乖地坐在家里看电视?

林威于没有吭声,累了一天,他好想洗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你回来了?”林威于不跟他说话,对方反而贴了过来,少年不禁在心中感慨——男人果然就是这样,你不理他,他反而追的你紧,你若对他好,他绝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恩,今天晚上‘greenday’也不用上班,所以很早就回来了。”他如实回答。

“风玫瑰的宣传MV已经制作完了,你这几个月也做的不错,所以……”对方依旧面无表情,强硬地装作冷酷却明明是不好意思。

“所以我可以走了么,好,我明天就立刻搬回家。”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在心理嘲笑了一番自己白痴,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

“我没说过你可以走。”对方的脸蓦地冷下来。的确,他还是冷漠时最帅,“别忘了,就算我让你呆一辈子,那也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三百万不是你这种家庭出身的人可以偿还的,明白么?”

“我明白。”他温顺地点点头,脚步却也不停。

“喂,所以说没我的命令你就不能离开,懂不懂?”皇朝敬月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腿也长,眨眼间就已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手撑着墙壁,神色默然,“听懂了么?”

“但是,我明天还是要走。”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不走是不是太没脸?

“你,说什么?”皇朝敬月的声音十分温柔,表情却危险,“再说一次。”

“一个月之内我一定把剩下的两百万统统给你。”

“你靠什么还。”

“我是MB啊,在’greenday’那样的大酒吧,一晚上一万的价格虽然不多,但是只要我有能力多接几个客人,或许一个月就能赚到两百万。”他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去看对方越来越青白的脸,“你要知道,向你这样的有钱人都会去那里,难道别人就不可以么?一个MB而已,住在你家里,恐怕不适合吧。而且……”

“啪——’一声脆响,皇朝敬月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打的少年侧过脸去,头发遮住了面部。对方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丝毫怒气,“告诉你,昨天我看到许辰远和你那个朋友万连走在一起,两个人才是真的情侣,你算什么?不要在自作多情了,就算你去当MB,他也不会回头。再说,我们有法律的权衡,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到,只要我不开口,你哪儿也吧能去,只能卖身给我!怎么,不服气?”

“你要干什么?”林威于忽然一惊,对方果然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既然是MB,还怕和人上床么?我就当你第一个客人吧。”皇朝敬月在笑,可是眼里却是冰冷一片,仿佛凝固了千年的冰石。

“放开我,你放开我。”他一边挣扎,一边哭喊,“我不要,你放下,你这个畜生,你!”

尽管把能骂的脏话都骂了一通,对方也没有丝毫放开他的意思,男人的侧脸如同大理石般平静,线条刚毅寒冷,薄薄地嘴唇紧抿着,虽然看上去气质非凡,但林威于知道今天的皇朝敬月似乎真的被激怒了。

对方把他甩到床上,三下两下撕掉了他的衣服,又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然后粗暴地压了下来。

“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放开我!”他一边蹬着双腿,一边大声的诅咒哭喊,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根本没想到皇朝敬月会因为一句玩笑话火大到这种程度。而且,他至今都没和任何人上过床,他是第一次,可是对方的表情——明明就像野兽看到食物的那一刻!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是骗你的,我没有和任何人、任何人发生关系。”他哭着将头侧过去,泪水湿润了床单。可是皇朝敬月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顾其他,也没做任何前戏,只是一把拽去他的衣裤,立刻将火热的****顶入了少年紧闭的菊穴!

“啊——”就像是一把利器狠狠将他砍成两半,巨大的匕首在身体内快速抽查,疼痛宛如黑色空间一点一点蔓延下来,像是什么东西都流失了一般,只有疼痛,还是疼痛。

“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杀了你……”被进入的那一刻他安静了下来,随后更努力地挣扎叫喊:“不,不,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好痛,畜生,畜生!”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只知道要狠狠惩罚他,不论用什么方法,他只想让他永远呆在这里,所以他要把他做到死,让他再也不能走出这里一步!

昏迷中,疼痛依然存在,可是林威于已经喊的没有力气了,脑子里一片花白后,他知道自己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空气很好,风吹过窗户掠过他的胸口,忽然觉得有点凉。脑子短路了一瞬,他忽然惊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和皇朝敬月肢体相缠地睡了一个晚上。

红晕刹那间浮上面容,林威于才渐渐想起昨天那噩梦般的一晚。

回头看了眼正熟睡中的男人,头发依旧柔顺,是微褐色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下,一半被日光笼罩,精美的不似凡人。他的确是和楚默很相似,两个人只要闭上琥珀色的寒眸,就会还原可爱的孩子气。

伸出手想去拨开对方额上的流苏,可是腰以下的疼痛居然让他连动动上身都艰难,林威于怔怔地发了会呆,才嘲笑起来。

果然啊,这辈子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面对的是谁,亦或在不同的社会与环境,他都将回归最原始的地位。楚默、许辰远、皇朝敬月都当他是爱情的抚慰罢了。他们有了自己的爱人,却依然要强占更多更深刻的感情,于是他们和他在夜里扮演着情人关系,到了白天依旧会各奔东西罢了。

他都了解,可是却没办法反抗。

他艰难地爬下床,想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可是还没站起来,忽然一只手伸上前,将他重新搂入了怀中。

身后人的怀抱很温暖,是与他面目丝毫不同的温暖。他呆呆地被对方搂着,脸色却无比苍白。

“疼不疼?”语气更是出乎意料地温柔。

他愣了半晌,干涩地开口,“还好。”

“对不起。”他居然向他道歉?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昨天忘记节制,我以为你……咳……没想到你居然是、是处男。”

“你不需要对我负责任,我们都是男的。”听到那一句话,林威于的心忽然一痛,全身都冷了下来,“我想去洗个澡,请你放手。”

“不用对你负责?你想要谁对你负责。”皇朝敬月却不放手,死死将他按在怀里,“难道是许辰远?我都跟你说了,他喜欢的是你朋友!”

居然是、是万连。他怎样也没想到,许辰远居然会喜欢万连,而且听口气断定,他们似乎早就认识,而且关系绝非一天两天那么简单。可是,他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为什么万连不开口同他讲清楚?

既然都已经抢走了许辰远,何必还要装出大义凛然的模样?原来,就连万连,都不一定看的起他吧?

看他不说话,皇朝敬月又翻过身来吻他,这次很轻柔,仿佛他是易碎的陶瓷。

“我、我要去……”气喘不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就算离得再近,也许心灵上也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吧。可是,他忽然不想放开,是的,人都是自私的,不愿意放弃任何可能到手的东西。

“我帮你。”随后,又将他当女人一样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的水一直都是恒温,非常温暖,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什么话也不说,简直让人尴尬。林威于低着头,水珠从头发上滴滴落下来,被热气蒸腾地脸颊红润无比,还作出那么受的表情,皇朝敬月觉得自己又要蠢蠢欲动了。

“好点了么,还疼不疼。”对方的手指终于摸索上他的伤口,把他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随后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嘴角,“我以后会轻点的。”

“啊?不疼了。”林威于依然红着脸道。如果知道说不疼的结果是,又被对方按在浴室里做了两次,他绝对打死也不再嘴硬了!

在床上躺了两天,皇朝敬月意外地对他很温柔,每天晚上准时回家,有时候还煮上一些东西给他吃,虽然那些西红柿怎么变黑的他完全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幸福吧,不用爱人十分强大,甚至不用满足谁高傲的自尊心,只是搭个简单的房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平平淡淡却又如此美好。他知道,曾经的光阴如箭,穿梭之间也带去了许多年华,有些苍凉有些浮华,可是退去的终归退去,他的面前是再真实不过的东西!

一切已经足够。

一直到那一天,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可以永远维持下去,他们可以真正对彼此诚实。直到那一天。

那天是沈融二十七岁生日,因为是排场上的东西,所以就算他和皇朝敬月好久不见,甚至有意躲着对方,可还是应了彼此父母的意思,邀请了他们。林威于很是吃惊,因为自己也在被邀请之列。

晚上,他把这件事情告诉皇朝敬月后,对方的面容却有些冰冷,淡淡道:“原来你和他早认识啊。”

他点了点头,觉得并没有什么好隐瞒。可是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皇朝敬月,从出门开始对方就一直没跟他说什么话,直到见到沈融。

两个人还是尴尬而做作的在父母面前客套了一番,然后坐下来吃东西。许辰远当然也在,还有很多其他道上的朋友。不过,因为宴会一般都是自助形式,所以气氛还算不错。

“我以为你不会来呢。”沈融客气地对他打招呼。

“怎么会,谢谢你以前的照顾。”对于面前的人,他还是没办法当成情敌对待。

“不用那么客气。”然后转过头去跟皇朝敬月说,“你可别生他的气,上一次我刚回来,打你的电话是他接的,所以我们就认识了。”

“哦。”皇朝敬月还是面目表情,但好歹说了一个字。

林威于不是小心眼,很快就把这件事忘记了,也明白不管怎样,两个人只是单纯的聚会,沈融如果在十年前不会爱上皇朝敬月,那么这一昔间就更不可能。

皇朝敬月一直对沈融很温柔,是对他不同的温柔。因为对方工作忙碌的缘故,彼此见面时间少,但是只要一回来莫非都是亲吻或者直接上床,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皇朝敬月的发泄对象。

而他在沈融面前则是更纯粹的温柔,细枝末节都做的很好,宛如浑然天成的两块绝世美玉,般配的令他心微微发酸。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妒忌,毕竟他和他只认识了三个月,而沈融于他却是最关键的存在。

皇朝敬月没有和他说话,一直在与生日的主人聊天。忽然,沈融站了起来,面色有些不对,随后低头对他们说了声‘抱歉’,就朝卫生间走去。不多时,皇朝敬月也跟去了,很久以后两个人才一起回来,只是彼此的面容都有些苍白。

许辰远看了眼他,对他摆摆手,似乎在说不要担心。可是,他的心底却沉了下去,有股冰冷的东西泛了上来,如此尖锐的回荡在胸口内。他死死地握着叉子,却还要面装淡定。

这顿饭吃的很不舒服,他也知道这时候没必要耍小孩子脾气,可是心里就是疼得让人窒息。

皇朝敬月依旧和平时无异,只是喝了很多酒,抽了很多烟。他第一次见他抽烟,依旧幽雅迷人,然而他也感到了——这个人身上散发的寒意。皇朝敬月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似乎有了朦胧地醉意。

他朝他走了过去,轻轻叹息,“怎么喝这么多?”

“威于,以后不要瞒着我,我喜欢你。”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心里到底是舒坦了一些。他也知道,皇朝敬月做人的原则,例如他从不会对人说‘永远’,也不会轻易许诺。就算他平时对女人花言巧语惯了,但是在关键时刻,他依然不会说‘爱’。

这些他都了解,也只能感到失落罢了。

几个人玩到凌晨一点,沈融和许辰远还有事,皇朝敬月又醉成烂泥,他不得不带他先回家。

坐在车内,皇朝敬月就迫不及待的来吻他,身上的酒香让人晕醉,但是好歹JOE还在开车,林威于拼命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对方抢了时机吻上来。

“他以前可没酒后乱性的习惯。”JOE似乎知道皇朝敬月是GAY,所以没惊讶之类的反应。他在后车镜里朝他微笑,“快到了,把他摇醒吧。”

抱着一个累赘,还要开灯帮他脱衣服,林威于叹息着一路扶着他去卧室。

可是那个人刚挨上床就忽然兽性大发,一把将他翻身压住,开始剥他的衣服。迷糊中的男人性感无比,衣襟已经敞开,胸口处的皮肤如大理石般光滑,摸上去手感极佳。

男人的眼睛泛着朦胧地光芒,表情亦是含情脉脉。

只是呆了片刻,对方已经吻了上来。这次的感觉与以前不同,他非常温柔,还有些耍赖,像只可爱的小狗不知道要舔咬哪里。从那一天后,他们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做两次,所以他的后庭已经足够容纳男人的硕大,这一次,对方也是毫不犹豫地顶了进来,却没有疼痛,反而是浓浓地快感。

他吻着他的嘴,细细地环绕****,这种感觉就像电流穿梭而上,从心脏处一直传到全身。强烈地快感让他受不了,下体又一次挺立起来。

男人低低笑了几声,又换了个方位将他重新插入,两个人面对面可是也没空闲着,皇朝敬月咬着他的锁骨和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技巧性地套弄着他。

“啊,不……”大脑一片空白,只深刻记得这样的交接和快感,他不由地呻吟起来,高高仰起脖子。

抓到空挡,对方的吻立刻吻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啃弄。

“恩,慢一点。慢……”抽插太过剧烈,两个人已经射了两次,却恐嫌不够,又重新顶了上来,这次幅度更大,做的更久。

“小融,小融……”对方的呼唤就在耳边,那样神情那样执着。

林威于仿佛被雷劈中,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盯紧对方的琥珀双眸,仿佛想看出点什么。

对方还是在深入的抽查他,微红的面容已有了汗水滴落,可是他喊的的确是,“小融。”

“你、不要离开我。”他一次又一次念着,像要将他揉进血液中,“呼,我爱你。爱你。”

“是永远都只爱我沈融么?”林威于忽然神经质地问了一句。

“是的,永远只爱你一个。”

那一句话后,身体上的任何快感都消失了,****的昂扬很快疲软下去,他只是睁着眼睛,也没有推开身上的人,他麻木地躺着,有些讽刺地想笑。

从童年时候的楚默开始,他就一直在追随着别人,怕得罪了朋友而小心地说话,可是对方的次次侮辱他却要承担要忍受,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习惯了。

只是,皇朝敬月是特别的,较之楚默都是特别的存在。

爱,不是信仰,可是信仰会生出爱。他永远懂得,面前的人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他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把他当作杂草践踏在脚下,当失落的时候,他或许会原谅这些野草的不自量力,但是内心一样觉得他卑贱低下。

何必怜悯、何必轻蔑、何必可怜,只是因为深知我放不下你的爱,离不开你?

你一直都知道,我反抗不了宿命,拒绝不了你偶尔的温柔。

第二天他起的更早,到自己的房里收拾东西,准备悄无生息地离开,他想,他不要再和这个危险的人有任何关系,一点也不可以。

不过刚出门的时候,皇朝敬月已经在餐桌前等他了,上面摆放着热牛奶和面包,见他提了大包小包出来,不觉得有些吃惊,“威于,你要干什么去?”

他看了他一眼,勉强露出笑容,“母亲要出院了,我也要和她回去住,这几天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突如其来的礼貌和生疏,让皇朝敬月微微蹙了下眉头,“你和我之间不必言谢。你母亲出院,我和你一起去吧,跟她说你暂时住在我这里。”

“不用了。”他放下东西转过身,“我也好久没去看她了。而且住在您这里,毕竟不太方便。”随后,对他微微一鞠躬,开门。

转动把手后,门却开不了,林威于纳闷地抬起头,方见一只胳膊出现在头顶,而对方死死按住了门,不让他出去。

他垂下眼睛,胡乱地抹了把泪,悠悠地说:“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说了不可以瞒我的么?你又怎么了,跟我闹什么小孩子脾气?”他的口气责备,却不失温柔。

“我本来就是孩子啊,所以要和母亲住在一起。”他装做无所谓地朝他微笑,可是面容扭曲地根本像在哭。

皇朝敬月盯他看了半晌,最后无言地道:“到底我哪里做错了,你乖乖说给我听,好么?”

“你都做的很好。”林威于摇了摇头。

“恩?”

“敬月,”半晌,他终于抬起眸子,淡然地凝视他,“你爱我么?”

“怎么忽然这么问?”对方也笑了,“我当然喜欢你。”

“是爱,而不是喜欢,你没有听清我在问什么。”说到这儿,其实他早都明白一切了,虽然敬月已经害怕再去爱上,甚至害怕再受伤害,但是他的怯弱,却没有必要让自己承受。

林威于感觉心底凉了一片。

皇朝敬月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来吻他,林威于忽然连退了三步,伸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地回荡在客厅里。

对方的眼睛里立刻浮出怒容,皇朝敬月放下手,冷冷地看着他,“知道么,这个世界上只有小融可以打我,你算是什么,敢向我动手?”他抚着脸,声音冷如寒潭。

终于说了么,终于是承认沈融的重要性了吧。放心,我不会再跟着你,也不会再缠你,我们当作谁也不欠谁,我把你的小融还给你!

“对不起,我失礼了。”他苦苦地咧嘴一笑,提着行李走了出去。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知道是那个人最终追了出来。

“你真的要走?”第一句话。

“那么你还记得欠我什么吧。”第二句话。

“既然如此,就把该算的都算清。”第三句话。

泪流。

他一直没有转身,甚至装作毫不在意,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如此高超,既然连心底那样浓厚的疼痛都压了下去,还能无所谓地朝他微笑。

是的,我把欠你的还回来,再也不去招惹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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