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来的应欣儿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忽然一紧,她本质上对夏阳没有什么好看法,一个低头哈腰的人怎么能够保护自己的女人。而且她很担心陈香被夏阳所骗,陈香是单纯的,单纯得跟小孩一样,她可以很轻易的喜欢上一样东西,又会很快忘记,她担心她只是一时的热度。
“香儿”应欣儿语气不善的叫到。
陈香听到应欣儿的声音下了一大跳,急忙跳出夏阳的怀里,应欣儿警惕的看着夏阳说道:“香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什么吗?”
夏阳见这里没有自己的事了,急忙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这是个什么事吗?自己还是被强抱了。
陈香见夏阳要走,急忙扯做夏阳,应欣儿一把扯住了她,严厉的看着她,她却死活不肯松手。
应欣儿无奈只觉得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谬了,看着别人看向自己怪异的眼神,对二人说道:“你们跟我来。”
将二人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应欣儿叫夏阳到旁边等着,她要先和陈香谈。
“香儿你还小,怎么就傻傻的做这种事……”应欣儿将一脸不情愿拉在身边说教着,陈香一双眼睛却盯着夏阳所在的地方。
“我做什么事了?”陈香嘟着嘴不开心的顶了回去,应欣儿一愣,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香生气顶嘴,心里也是一堵自己好心的劝她,她居然还这么和自己说话。
想着干脆不管她了,又不忍心看着她沉沦下去,心里百般滋味不知道如何宣泄,几滴眼泪就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陈香毕竟小孩子脾气,不喜欢别人这样管她,可是看到应欣儿流泪也知道自己话说过了,又急忙说道:“香儿姐,我不是故意要还你嘴,你骂我吧!别哭啊!”
应欣儿也不想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流泪,擦干泪正色的说道:“香儿你从小就没有父母,屠大张认了你做妹妹,才能让你长这么大,你从小没人教,其实我也不能怪你,只是有些东西真的不能随便。”
听到应欣儿的话,陈香也哭了起来,想着自己悲惨的身世,想着自己这十四年的日子,心酸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香儿姐,你是说我没教养吗?我知道我是没教养,整日疯疯癫癫没一点女孩子样,我没爹娘教,甚至在外面乞讨过,从小就学会了讨好人,一出生就比别人低贱,……”
陈香越说眼泪越是望下掉,任谁也想不到整日嘻嘻哈哈的女孩居然还有这么心酸的一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应欣儿想着自己确实说错了话,她这样说陈香没人教,不就是说她不知道廉耻嘛!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抱着陈香眼泪一直掉。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了一会,再看向夏阳时发现她居然躺在那边睡着了。
他居然睡着了,应欣儿嗡的一声懵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嘛?再看向陈香居然毫不在意。想想还是算了,连她都不在意自己急什么啊!
接下来应欣儿拉着陈香不断的说着女孩子要如何如何,陈香则不断的点头,只是听没听进去就没人知道了。
傍晚时候夏阳就回去了,根本就没有和两个女孩子说什么,自己好好的睡了一觉,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应欣儿那杀人的眼神,夏阳就想笑。
晚霞已经裹住了红日,陈香出神的望着美丽的晚霞,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其实我不在意他是不是扭头客,也不在意他是否对人点头哈腰,因为我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别的男人见到我就极力讨好,可是他总是躲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躲着我,我越想找他玩,越和他在一起越发现他让人着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让我着迷,欣儿姐,只要你接触他你就会发现,他非常的迷人的,你以后别在对他有偏见。欣儿姐,你见过夏阳的眼神吗?那么纯粹,那么深沉,你觉得他是那种会点头哈腰的人吗?”
应欣儿想起了那平稳,凝静,像是一弯月光下的潭水的眼神,觉得自己对夏阳是不是真有了偏见,可是她确实看到了夏阳低头哈腰的样子,她瞧不起向别人低头哈腰的人,如果说身份低就要低头哈腰的话,那么陈宫又怎么说,她见过陈宫,对那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那笔直永不弯曲的脊梁确实让他非常欣赏,想到陈宫,应欣儿忽然说道:“香儿,陈宫好像对你不错,你不喜欢他吗?”
“宫哥啊!”陈香惊讶了一会,继续说道:“我把他当哥哥。”
“可是我看他怎么都比夏阳好。”
“欣儿姐,喜欢不是比较,我认定了,而且夏阳肯定不会比宫哥差的,你等着瞧吧。”陈香一脸自信的说道。
看了看时间,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应欣儿疲惫的说道:“很晚了,我们回去吧!你的事我不再管你,但是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定要记住,女孩子一定要矜持不然男孩子不会珍惜你的。”
应欣儿觉得自己说服不了陈香,不如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吧,只是那个夏阳真的值得吗?
被陈香强抱后的夏阳神清气爽的走到院门口,不是因为陈香抱了他而神清气爽,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把陈香的抱放在心上,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如果是应欣儿的一抱,那……夏阳露出了****的笑容。
夏阳三下两下砍好了柴火,看看时间差不多可以送过去了,今天又是一顿骂了。夏阳之所以每次故意晚送过去是有原因的,自己越迟选的自己越辛苦,早早送去只会让他给自己加量而已。
一只手拿起柴火夏阳慢悠悠的出发了。应欣儿此时也是正好回内院,陈香让她赶着了,叫她矜持,不要总是自己送上门。
看着夏阳手里拿着一大捆柴火,无所事事,优哉游哉的走路,应欣儿心里就是一气,这人心里哪有陈香,自己和陈香在那里说了半天他居然睡着了,陈香哭得稀里哗啦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再看看夏阳手里拿着的一大捆柴火,应欣儿忽然觉得不对,他整天和我们在一起,单独的时间恐怕不超过一个时辰,砍柴不难,难的是将木头砍成差不多大小的。看他的木头几乎都一样大小。这是怎么回事?应欣儿忽然被震惊到了,难道一切不是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