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望惬意的斜躺在王晴怀里,掏出手机看了下,快七点了,换上卡,拨通了校长大人的电话。
“夏校长吗,是我,准备好了吗?”
“好了,在哪见面?”
“你现在在哪?”
“在办公室。”
“这样,你去大会堂后面等我,十分钟后见。”说完挂了电话,催促王晴:“我马上动身,你找个地方盯着那****的,别让他耍什么花样,他要是回了学校,你就在修车铺后面等我,知道了吗?”
“恩。”
“走。”
等陈天望占据了个制高点观察了好长时间,夏校长才姗姗来迟,仔细观察了好一会,确定不会有人埋伏后,电话又打了过去。
“夏校长,到了没有啊?”
“到了,你人呢?”
“厕所旁边有个塑料袋,你把钱放进去,我们的交易就算成了。”
“不行,我要当面交易。”
“呵呵,那行,哥们叫王晴男人过去,你们两连襟好好聊聊。”
“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给脸不要脸,麻痹的,哥们专吃这碗饭的,讲究的就是诚信,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那就别谈了,我估计张校长跟李校长应该会乐意出个几万块买这玩意的。”
“好!我相信你们,但你们也别当我夏某人好糊弄,把我逼上绝路,大不了鱼死网破。”
“安啦,哥们要是真存了那心思,会告诉你吗,闷声发大财不是更好?”
“行,钱放进去了,你放心,我就一个人来的。”
“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我看的很清楚,屋里就两人。”
“这就是哥们专业的地方啦,夏校长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也可以联系我,放心,只要你不跟我玩赖的,绝不会透露买家资料的。”
“这么说这次是有人出钱让你们这么干的了?”
“我可没这么说。”
“明白了。”
“那就这样了,您放心,以后只要有事,尽管开口,九折,那啥,晚安夏校长。”
等校长大人转过了这条街,看不见人影了,陈天望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跑过去拿起塑料袋,用手机照着看了看,两沓百元大钞,用封条包着。麻痹的,不光是今生,前世也没经手过这么多现金,陈天望同学都有些哆嗦了,虽然来路不正,也算第一桶金了。
塞进裤兜,没敢上大路,手就揣兜里,在人家麦田里一阵狂奔,直到看见学校门口的路灯,才停下平复了下骚动的心。
王晴在那探头探脑的监视着,陈天望悄悄走到后面,猛的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啊——”王晴才待张嘴尖叫,就被眼疾手快的陈天望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吓死我了,你干嘛。”
“怎么样,进去了吗?”
“恩,我一直跟着他,到现在也没出来,钱给了吗?”
“恩,一分不少,你摸摸。”拉着王晴的手放在那鼓囊囊的口袋上。
仔细感觉着那厚度,王晴尽量压低的嗓门也抑制不住那股子兴奋:“你看仔细了没,别被他弄假钞糊弄过去。”
“我还真没注意,不过他应该没这个胆儿。”
“我们回去看看,以防万一。”
“瞧你这个财迷样。”陈天望刮了下她由于激动有些冒汗的鼻尖。
两人偷偷溜进王晴的宿舍,关门,开灯,陈天望掏出那个随手捡来的塑料袋,把两沓似乎还散发着人民币特有香味的大钞倒了出来。
“快看看,有没有假的。”王晴催促道。
一人一沓,小心的扯掉封条,沾了点吐沫,一张张点了起来。一百张票子,两人足足点了将近一个小时,稍微有点旧的,先对着灯光照半天,然后讨论,直到一方以有力证据证明是真的才继续下一张。
两人差不多同时结束,长舒了口气,对视一眼,王晴刚想放声大笑,被陈天望用手势阻止了,只好在那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拿起王晴点好的那一沓,挑着她的下巴,“妞,给大爷我笑一个,打赏的干活。”
打掉陈天望轻佻的手指,王晴嗔怒道:“死相!”说完又感觉不妥,这倒像两人在打情骂俏了。
伸手搂住王晴的肩膀,陈大官人豪气的来了句:“走,吃饭去,青山大饭店,捡贵的上。”
最终两人打包了些卤菜,还买了四瓶啤酒,又偷偷摸摸溜进宿舍。
看着陈大官人殷切的目光,王晴期期艾艾道:“我不会喝。”
“没事,这玩意只比汽水稍微强了点,不会醉的。”陈天望继续举着酒瓶。
无奈下,王晴轻轻抿了一口,皱着眉,“好难喝,一股什么味。”
“啤酒就这味儿,来吃点菜垫垫先。”
“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了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碰上这么高兴的事,我先干为敬,你随意啊。”
“你还真随意了,不行,这么大人了,还跟我一小孩较真,哥哥都懒得鄙视你。”
最后,酒菜都光了,床上也一片狼藉,陈大官人悲剧了,王晴除了脸蛋红扑扑的,眼睛还是那样亮,倒是号称千杯不醉的陈某人,已经迷糊了。
麻痹的,女人就是不能相信,开始装的跟什么似的,最后竟然是哥们先顶不住了。这是英勇的陈大官人彻底迷糊前的内心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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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空旷的田野上,陈天望欢快的奔跑着,一切是那么美好,树是绿的,水是清的,天空是蓝的。
叶美丽,林玲,还有王晴,三人排成一排,一水的比基尼,扭着腰,向他招手,齐声喊道:“亲爱的,快过来啊。”
本来就很有劲的步子更加的急促,可离漂亮姑娘们总是差那么一点点,陈天望停下大口喘气。这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转头看了看,嘿,旁边一棵树,枝繁叶茂的,有些不怎么好意思的陈大官人还躲到树后,解开裤子,尿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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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陈天望同学是被一阵疼痛弄醒的,睁开眼,王晴一脸怒意的瞪着他,“怎么了,大清早,又抽风了。”说完还伸手想摸摸她的额头。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王晴掀开被子。
陈天望同学蒙了,腿间的凉意跟被子被掀开后的那股味儿,都深深的表露了一个事实:你那个了。
“那个——恩,我昨晚喝多了。”
“哼,喝多了,亏的你好意思说出口。”王晴一脸不屑。
头垂的更低了,陈大官人很小声:“对不起!”
“对不起?你看看我,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难道哥们昨晚又zuo爱做的事了?陈天望疑惑的抬起头,王晴那贴身的棉裤从膝盖往上,湿了一大片,直至凹处。
“你不是一天到晚哥哥长哥哥短的吗,怎么,哥哥昨晚也尿床?”王晴看着陈天望那憋屈样,很开心。
“怎么,不行啊,我还小嘛。”前半句还勉强起了点气势,后半句又萎了。
“行,怎么不行,你尿床是你的自由,但你现在祸害到我了啊。”
“靠,哥们不是说骚瑞了吗。”陈大官人恼羞成怒了。
“切,姐姐我都不稀罕鄙视你,我也尿你一身,然后来句骚瑞,可以吗?”
该死的小娘皮,剽窃哥们的话来鄙视哥们,陈大官人豁出去了,往下一躺,“来吧,最多我不躲就是了。”
“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刹不住呢。”
“操,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敢吼我!尿我床上,还有我身上,还有理了你。”王晴这会是翻生农奴把歌唱,一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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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风骚惊天下,但求YD动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