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没有更随花无缺去最中央的位置就座,而是独自在大厅的边缘慢慢地走着,寻找罗雪月的身影。花无缺也没有反对,能够隐姓埋名在自己座下的公司当一个小小员工的太子哥,其脾性不是他这种铜臭商人可以理解透彻。在条游轮上,往往越是排位靠后的男女,越喜欢表现,越想要发言,在一个后排角落的圆桌上,以单身男性居多,三三两两扎堆,言谈无忌。李飞随手在桌面端了杯红酒游走在大厅中,没有人去注意一个装着普通孤独的李飞,而李飞却靠着一根大圆柱停下脚步,默默地扫视着大厅内的人物。大厅里密密麻麻的至少千八百人,按照花无缺的提示,李飞不费太多功夫便找到了正坐在某一桌上和身边的人谈笑的罗雪月。李飞默默一笑,远远地看着那个和自己亲如大姐的美女。在李飞身边有一桌,其中有一帮人五六个格外显眼,都是雄性牲口,除了一个年纪半百的老头和一个格外年轻的,剩下都是四十来岁的成功人士,这个岁数的男人凑到一起,哪怕是今天这样严肃正经的宴会,在几杯酒下肚后,加上几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眼神和话题也就暧昧起来,嘴里吞云吐雾,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女人身上去,因为是晚宴,没有哪个女人幼稚无知到穿着职场服装或者令人发指的休闲装来赴宴,大多是不适合寻常露面的晚礼服,华美旗袍,高级定制西式礼服,身材曲线也就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个旗袍熨帖的女性,曲线玲珑,更是这些个男人的重点谈资。“今年这次饭局,美女算是我见过最多的一次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肥胖男人惊喜道,他是一个福建宁波商人,这次出门特地先把家里的黄脸婆支开,额外朝她卡里多打了20多万的零花钱,让她跟一群圈子里的富婆一起组团去巴黎玩去,至于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猎艳的机会,以他今天的身价和身家,早已经过了去酒吧或者夜总会这种场子找一夜情的初级阶段,都是呼朋唤友,在熟悉的私人会所解决问题,当然最好不过还是找机会在今天这种场合吃良家少妇。他现在眼神就盯在前排靠中一桌位置上,那一桌女人姿色格外出众,根本就是在大厅中鹤立鸡群,一眼望去,竟然能看到多达四五位值得惊艳一回的美女,清纯的妖娆的端庄的,都凑一桌了。“确实,这次格外多。”另外一个在珠三角颇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感慨道,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桌五六位女人中的一个,他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吃熟了的水蜜.桃,一口下去能挤出水的那种。所以他现在就格外关注那位堪称天生尤物的成熟女人,其余的美是美,但年纪稍微年轻了点,不是完全符合他的审美观,他看上的那位一袭青花瓷旗袍,风情万种,一笑一颦,都是妩媚啊,他甚至懒得掩饰眼中的垂涎,指了指,问道:“那女人谁知道底细,以前没见过啊,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啊,西雍第一美女罗雪月你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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