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不知道是高将军因为看得太入迷忘了时间,还是赵秀伊这妮子觉察到了什么,在手指抚着鬓间散落的秀发时美目回带着一轮,正好看到高致远垂涎三尺的猪哥形象,顿时大为娇羞,赶紧挣扎着用双手捂住某处娇嫩粉色的所在,嘴里似怨还喜的叱了高致远一口,仿佛忘记了到底是谁为谁轻解罗裳。
两个字大大的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高将军千年老脸一红,讪讪的说不出半个字,却始终不愿意挪开目光,还好秀伊垂头缩肩,并没有看到,在高致远动用了内家真气,孔雀经,金刚金等重型武器之后,终于才把头转到旁边,奈何肌肤相接,总会有些无法言传的感觉传递来去。
“高律师。”
最终打破沉默的人是赵秀伊,高致远转过头来,发现赵秀伊身上已经有了一块粉红的布巾掩住一些*,立刻醒悟过来眼睛如果再往某处盯着是极为失礼的事情,连忙的答了一声,抬头望帐篷的尖顶,想着姑娘赶紧说下一句话,好岔开注意力。
“好看吗?”赵秀伊非但没有岔开话题的意思,细细的胳膊还搭到了高致远昂起的脖子上,吐气如兰。
“什么,什么好看吗?”高将军的千年道行在赵秀伊就立刻化为一颗还未发育的受精卵,明明知道女子在问什么,却实在是没有办法回答,按常识来看,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哎,胆小鬼。”赵秀伊话里的失望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很气息很浓烈,给她纤弱的躯体一绕变得飘渺,以高致远在这方面的智商,足以让他悟上三五年方能有所小得。不过高将军有桩好处,就是绝对不装懂,一脸茫然加上几分真实的尴尬,硬是让挂在他脖子上的美女恨得牙痒痒。
“听故事么?”赵秀伊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把手从高致远的颈间收回,从睡垫上坐了起来,一手捏着那块粉红的布巾,一手支着,也不管高致远的意见,轻启双唇娓娓的道出了一个故事。
原来,赵秀伊在四年前并非是如现在一般的光景,那时候的她和许许多多刚踏入做梦年龄的女生一样都时时刻刻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她的父母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去了,她是她的哥哥一手拉扯大的。而当她到了上中学的年龄,他的哥哥就毅然的从退学回家,开始出外务工给她挣学费。
那时候,她的梦想只是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让自己的哥哥不用那么辛苦,那时候她的期盼就是每个月固定的收到哥哥从省城里邮寄回来的信件,上面写满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那时候她会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够走出这闭塞的土地到外面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所以她学习刻苦的几乎自虐。
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一件事情全部改变,四年前的某一天,省城以及县城里都来了很多的警察跋涉的来了村里,说是要找她的哥哥,而当村长把赵秀伊从宋家小镇旁边的学校叫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她的哥哥在省城犯事了,这些警察就是回来调查的。
赵秀伊的天就在那一刻轰然倒塌的,倒塌不仅仅是因为她失去了一个哥哥,而且还有这些村民们觉得她们一家给整个花田村抹了黑,丢了脸,加之她长得一张似妖的瓜子脸,在众多的风言风语之下,众口铄金,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终究给套上了狐狸精的名头。
不过所幸的是,在这个闭塞的村落里面,村民之间流传的小道消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子望而却步,而花田村又有护短的习性,这才让这个无依靠的女子在被人戳了好几年的背脊之后还能完完整整的坐在高致远的旁边软言细语的说着一长段一长段的话。
“后来呢?”高致远出言问道。
“后来?哥哥自首了,不过还是判了无期徒刑,我到处想办法了解情况,不过没有人肯帮我,我知道哥哥是冤枉的,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赵秀伊说到这里,隐忍了几年的苦楚和无奈全部都爆发了,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彻底的撕下了坚硬的面纱,哭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高致远明白了,他选择相信赵秀伊的诉说,因为她的言语让高致远有种由衷的心疼。如果说眼泪可以伪装,谎话可以编造,但是在哭泣眸子的背后流露出来的深深的疲惫和无助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根本无法凭空去揣摩的。高致远相信,这些都是长时间积累沉淀出来的。
“所以?”高致远也从睡垫上坐了起来,很自然的扶住了赵秀伊不断耸动消瘦的肩。
“嗯,我希望高律师可以帮我。”赵秀伊抬起了头,长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高致远已经把话喂到了嘴边,她如果不把握这机会把心里所想说出来,以后估计这样的机会就少了。
高致远完全体会得到赵秀伊内心的感受,当年岳元帅被冤曲招回,后给贼人害死于风波亭,自己不就是满天下想着如何给元帅平凡,洗刷冤屈嘛,在京城托了多少朋友,使了多少银两,都毫无起色,才会给奸人有机可趁,诱自己去了大理寺。
而如今的赵秀伊不过是因为自己哥哥的事情,铤而走险了一次而已。
“你哥哥犯了什么事情?”高致远并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而是问起了赵秀伊其兄所犯何事。对于高致远来说,他自知自己的能量并不大,只不过是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村野凸显放大了而已,待到回了省城也不过是刚刚涉足法律行业的菜鸟而已,他能够做的也不过是了解下情况初步的估计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同赵秀伊说的那样,的确存在冤屈,的确是不平事。
而他这样的一问却给了赵秀伊无限的遐想,从得知哥哥犯事开始,她就用着自己能够动用的全部能量,想要看能不能对哥哥有所帮助,不过村里的人们都是一口回绝,外村的人要么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而提出各种非分要求,要么就是把胸口拍得啪啪响,说是一定帮她,不过到头来依旧是一场空。
没有人问过她哥哥犯了什么事情,没有人想要了解这个事情的真实情况,他们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而已。
“我不知道,所以才想让高律师帮我查一下。”赵秀伊的回答太过于强大以至于告知与昂脑袋里头嗡嗡的响着,连荒谬的感受都没办法从心底腾起。
“我知道高律师是好人,不然下午也不会冒死相救,我不认识别的城里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如果高律师帮我的话。”赵秀伊说到这里,从坐的睡垫上站了起来,捏着布巾的手悄然松开,一块粉色悠然飘落,高致远眼前出现了一个上帝之手雕刻出来的绝美作品。
“秀伊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这副身子还是干净的,就给了高律师你了吧。”赵秀伊立在高致远的跟前,一脸的坚定,仿佛是在说为了哥哥,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话说到这个份上,是个男人都应该明白接下来如何进行了,高致远心中肯定了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女子是对自己有莫大的吸引力,从已经沉睡的亲兄弟已经神清气爽的站立起来,四下张望就可以轻易的得到结论,不过高将军很是接受不了用交换的法子得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所以他只是用手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粉色布巾站起来披在了赵秀伊的身上,并在她的背上用两头的尖角打了个蝴蝶结。
“别这样,你的哥哥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高致远捧着她的肩膀,很心疼的这样说着,顿了顿又接着补充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因为你连案情都不知道,所以等我回去查一查之后再答复你好么?”这个话是平常接电话时候说烂了的一句话,不过现在在高致远嘴里说出来就带着真诚的味道,让人无法拒接。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你拿着。”高致远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张他的名片。递给了依旧站在面前的赵秀伊。
“我在不知道你哥哥犯了什么事情之前,是不能确定是否可以帮到你的。不过我可以回去帮你看看。”高致远说的是实话,他的能力只有这么大,回去问问魏主任,可能会得到一些启发,说到查一查高致远立刻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张口问赵秀伊:“你哥哥的判决书你没有收到么?”
按道理说,判决书是回传回来一份的,只是不知道山高路远的有没有邮递员能进的来,要是看得到判决书至少就能对她的哥哥犯的事情有一个初步的了解,自己说起话来也就有几分底气。
“我不知道,反正这些事情是村长管的,没有让我看过。”赵秀伊眉毛皱了起来,在眉心形成一条淡淡的勾,露出思索的模样。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要等事情清楚了才能下定论,赵姑娘你先回去,这事情容后再说。”高致远是在是不愿意一直面对这么一个披着布巾比没披还有诱惑力的女子,在不断转移注意力之后发现自己小腹之下三寸处仍然逐渐的变得坚硬挺拔,立刻就下了逐客令,以免待会出现更加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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