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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愧疚与悔恨

火焰。

瞬间爆燃的火焰。

由魔法力量形成的火焰。

暗语启动了藏在信纸里面的魔法,通过文字排列和纸张褶皱留在那里的爆燃火焰弹。把这个法术巧妙的隐藏于信纸上消耗了杜因不少的力量——所剩无几的力量。确实是值得的,牧师根本没有发现这致命的陷阱,在陷阱发动之前。

单纯的火焰弹并不是什么高级的魔法,只能恐吓一下不识趣的大型动物或者伤害那些普通的平民。然而,恶魔们个人改良过的法术总比原始版本厉害一点。这个被杜因个人改良过的火焰法术能够在一秒内释放巨大的热量,把周围的一切点燃,温度在燃烧的瞬间可以超越岩浆……然后以每秒削弱一半的速度递减。

已经足够了。

纯白色的火焰把牧师的整个身体包围了进去,一起倒霉的还有牧师身边的长椅,柔软的棉布长袍成了火焰的帮凶。牧师惨叫着,试图使用神术的力量挽救自己。“神佑!”火光中传来牧师的声音:“光!”

“去死吧!”

圣殿武士低吼一声,用长剑砍向杜因的胸口。他知道自己没有灭火的能力,在凶手逃跑之前抓住他才是自己能做的事情。至于凶手是谁……陌生的游侠念了一句听不懂的话,然后老朋友手中的信纸就开始燃烧,而且这封信还是念出这句话的陌生人送来的。

还有什么疑问吗?凶手肯定是他!

长剑的锋刃毫无阻碍的切开了杜因胸口的衣服,刺入了他的皮肤,而不擅长近身战斗的杜因也根本没打算闪避。他向侧面退了一步,让剑刃在划出一道小口子后离开自己的身体,手中瞬间准备好了一个法术,拍向敌人的肩膀。战士的本能让圣殿武士伸手抓住了杜因的手,而那个法术也在下一刻起动,足以致盲的亮光迫使圣殿武士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长剑随即被人从手中夺去——见鬼,是魔法!

“异端!你竟然是个魔法师!”圣殿武士怒吼着挥拳打向面前的敌人,却只攻击到了空气。他睁开眼睛,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有无数个影子在视野里闪烁。

“愚蠢的人类。”在杜因说话的时候,他正拿着圣殿武士的长剑,用剑刃刺向长剑前主人的左肋。在闪光术发挥作用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而且在法术效果结束之后重新睁开。“你以为肌肉和暴力就等于一切?”他讥讽的笑着,和刚才的软弱判若两人。“你以为,一位领主先生会毫无理由的对一个既没有经验也没有体力的老头表示友好?”

相对于恶魔漫长的生命,圣殿武士的一生也显得太过短暂,更别提他拿起剑战斗的时间了。

暂时失明中的圣殿武士毫无反抗的被剑刃刺中左肋,刀刃刺进肌肉,几乎碰到了内脏。他拼命的用双手抓住了剑身,想要夺回自己的武器。是的,杜因是个好人,他不愿意和一个老战士比拼力气,他放开了剑柄……然后把两根还在燃烧着的小木块捅进了圣殿武士的瞳孔里面。正在忙着找到剑柄的圣殿武士根本没有机会格挡这在平常看来微不足道的攻击。

戏弄这样一个高傲又弱小的家伙总是会让人感到很愉快。

已经碳化的木块前端毫无保留的烧焦了圣殿武士的眼皮,高热和大量的碎屑让他的眼睛彻底失明了,永久的。讽刺的是,这两根小木块就来自他一分钟前还坐在屁股下面的长椅。

“啊!”

圣殿武士惨叫了一声,灼热的异物侵入身体的特殊感觉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了剧烈的颤抖。他伸手想要把进入到眼睛里面的异物弄出来,触手之处却是一片鲜血,还有可怕的疼痛。他的眼球几乎被烧焦了一半。

“你没有机会获胜。”钝器的撞击来自后面。圣殿武士回身向后砍了一剑,却什么都没碰到。“顺便一提……”这次是左肋的伤口。这次,圣殿武士判断出来了,戳进伤口的东西正是他手中长剑的剑鞘。“……我可不是什么魔法师。你知道术士吗?我想你不知道。你不需要知道。”杜因的声音似乎来自四面八方,也似乎就像在自己眼前,完全分辨不出位置。

在这之前的很多年里,圣殿武士从来都没有纯粹依靠听觉战斗的经验,他也从未计划过要用现在的这种方式作战。

忍着剧痛,圣殿武士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依靠听觉判断敌人的位置。“曙光之神与我同在!”他给自己打着气,沿着杜因的声音挥舞长剑,不断踢开脚边碍事的椅子,还险些被绊倒。“卑鄙小人!”心中慌乱的他胡乱挥舞着长剑,叫骂道:“你只有诡计和软弱的攻击!你的祖先会为此而蒙羞!”

“哦?那就让我们来一次公平的吧。”

这一次,杜因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瞬间,圣殿武士感觉自己年老的身躯中重新爆发出了一种力量,一种一往无前的力量。已经被烧焦的眼球仿佛重新可以视物,他仿佛清晰的看到那个假扮成游侠的异端站在自己眼前,挑衅的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圣殿武士摆好姿势,单手持剑,做出了或许是一生中最漂亮最快速的刺击,就连他身强力壮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漂亮过。没错,就算双目失明,他还是能清晰的判断剑刃刺入肉体的感觉。不是木头也不是石砖,剑刃的的确确的刺进了一个肉体,鲜活的,柔软的,脆弱的……

“光!”

牧师高叫着,向神祈求保护。温暖的力量笼罩于全身,光从四面八方聚集,逐渐压迫着火焰,短短几秒内,火焰的温度就下降了不少,当然,这是因为爆燃火焰弹独特的法术效果,而牧师自然而然的把这一点归功于神术的力量。他习惯性的想要扫去肩膀上的灰尘,却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了。在匆忙中释放的神术就连他的身体都不能做到完全保护,更别提衣服了。

突然,刚刚摆脱火焰的牧师听到一阵低语声,而他本人并没有任何突然的感觉。

“睡吧……”

耳边的低语似乎有安宁心神的功效,简单的两个音节隐藏着很多具有暗示性质的信息。柔和而甜美的女声仿佛母亲,仿佛好友,仿佛最亲密的爱人。牧师自然而然的闭上了双目,仿佛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准备酣睡,而不是站在尚未散尽的火焰中,和两个陌生人对峙。

……不对!这里不是卧室!

醒悟过来的牧师猛然睁开眼睛,鲜血也恰好在此时滴落在地上。魅魔的手刚刚从他的头旁划过,锋利的指甲切下了他的半只耳朵,没让他感到任何疼痛。

催眠术永远那么好用——尤其是对那些心智间本来就存在无数缝隙的智慧生物而言。

这是异端的邪术。牧师心想道。他们是来攻击教堂的!

光在牧师的手中聚集,汇聚在一起,然后爆发。“闪耀吧,神宠爱的孩子!”他为自己刚才短暂的失神而忏悔,然后向神祈求更多的力量,而一向慷慨的曙光之神也确实愿意让光的力量照耀与人世间。高热的光束虽然没有熔岩的温度,却拥有极快的速度和锁定能力,几乎在瞬间击中了魅魔的手掌,造成一大块灼伤。

“尊敬的牧师,尊敬的长者,尊敬的索普先生……”外形依然保持在人类的魅魔舔着受伤的手,粉红色的小舌头灵活的在手指上转动着,还带起一丝混合着血丝的唾液,难免让人忍不住遐想。“……您真的忍心伤害一位无辜的女孩吗?”她眨了眨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异端!牧师在不为所动的心中诅咒着这些使用邪术的异端,手中毫不迟疑的准备着新的神术,光重新开始聚集,准备下一次精准而无情的打击。

“可怕的牧师先生!”魅魔尖叫了一声,仿佛面前的牧师才是真正的恶魔。在比上一次大三倍的光团即将爆发的时候,她微笑着把手中的半只还在滴着血的耳朵靠近唇边,吸了吸鼻翼。“好味道。”她嗅了嗅,咬了一口,咀嚼着,仿佛根本没有把牧师准备的神术放在眼里。“好味道。”魅魔嚼了两下,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只是还欠缺一些调料。”

“而且,您应该在战斗中注意背后的,可怕的牧师先生……”

剑刃应声插入牧师的后背。

锋利的刃口混合着强烈的恨意刺中了牧师的内脏,没有防备的他在仓促间只准备了火焰防护,而这无法阻止长剑在伤口里旋转。没有什么比一个心中充满怒火的战士更难以对抗了——如果说有,那就是一个双目失明,而且已经被戏弄了好几分钟的老战士。

圣殿武士现在活像一只暴怒的雄狮。如果他的眼球还在,双目中喷出的怒火应该已经可以点燃整座教堂了。

“去死吧!异端!”

双目已经彻底失明的圣殿武士从伤口里拔出长剑,又一次对着相同的位置刺了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愤怒让他彻底失去了战士的敏感,在一下接一下的刺击中,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对,反而认为自己已经抓住并重伤了对手——杜因在合适的时候释放了嗜血术,一个有益于生物的小法术,可以让受魔法影响的人变得更加英勇,更加无畏。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他会变得稍微笨一点,稍微本能化一点……

这不能影响这个法术的地位,在战场上,这个法术很有效,在这里也同样有效。

杜因微笑着站在曙光之神的雕像下面,看着圣殿武士嘶吼着,把剑刃一次又一次的刺入“面前之敌”的身体里。在弄瞎圣殿武士的眼睛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了,所有“软弱的攻击”只不过是圣殿武士在自己与长椅和墙壁的碰撞中想象出来的。

一个简单的声音传递法术完成了这一切。它的效果不仅仅能用于保密通讯,还能更改声音传来的方向,误导这位双目失明的老战士。

“这一下是为了我的眼睛!这一下为了安卡托!死吧!死吧!”

圣殿武士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激动过。狡猾的敌人终于忍不住和自己硬碰硬,然后被自己用最擅长的方式一招击倒,随即是追击时间,直到敌人彻底断气——谁说圣殿武士要在敌人倒地之后询问敌人是否打算投降了?就连圣殿骑士都很少那么做!

即将爆发的光团消散了。背后的剧痛让牧师无法集中注意力引导神术,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选择让这神圣的光芒散去,而不是在自己的手中爆发。

“你……”牧师询问的话语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魅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牧师身边,调皮的笑着,手中还拿着被咬过一口的半只耳朵。“尝尝这个。”她在耳朵主人的面前摇晃着手中的半只耳朵,表情里写满真诚,尽管这或许是虚假的。“味道很好。”

突然捅进嘴里的异物打断了牧师的话,而且差点让他被自己的半只耳朵噎死。他愤愤的想要咬断魅魔的手指,却因为魅魔灵活的动作徒劳无功,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魅魔甚至借机会拽了一下他有些松动的左门牙,把这颗摇摇欲坠了好几周的门牙从牙床上拽了下来。从舌尖和牙床涌出的鲜血更是增加了牧师被自己噎死的几率。

牧师在内心低呼着神的名字,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和血沫从嘴里吐出来,魅魔却总在他就要把耳朵吐出来的时候把它按进去,同时灵活的避开圣殿武士势大力沉的无差别攻击。

十秒,结束了。

牧师的生命也结束了。

当魅魔捏住牧师的鼻子,用力挤碎鼻梁骨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这让魅魔感到有些不快——游戏还没结束呢!

相识许多年的老朋友就这样杀死了他,而且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已经干掉了敌人。牧师的背部被剑刃切割和刺击的血肉模糊,脊椎也断成几段,就连后颈都在圣殿武士的无差别攻击中挨了一剑,锋利的剑刃沿着骨头的缝隙钻了进去,直至喉管,彻底穿透了牧师的脖子。

神术中确实有近距离弹开并重伤敌人的选择。但是,牧师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受敌人蛊惑的,是被误导的。他不忍心伤害自己的老朋友,而是想出声提醒圣殿武士选错了攻击目标,却被魅魔一次又一次的打断。等到他忍耐不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从剑刃下逃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剑刃和圣殿武士的狂怒在神术释放完毕之前割断了牧师的脖子,把他准备的神术和祈祷也一起割断了。

在剧烈的疼痛中,牧师度过了自己一生中最后的十秒,进行了最后一次简短祈祷,然后回归曙光之神的怀抱。

终于结束了!

圣殿武士仍未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满意的最后一次从已经断气的尸体上拔出长剑,表情颇有些骄傲——就算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下,圣殿武士依然是圣殿武士!依然是强大的战士!没有人可以轻视圣殿武士!

在怒意和嗜血术的效果双双退去的时候,眼眶中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灼热感无情的袭击着他的眼睛。“索普?老友?”他呼喊着,却只听到自己话语的回音。教堂大厅里很安静,只有噼啪噼啪的木制品燃烧声。他了解自己的老朋友,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里面拥有着神赐的强大力量。只要给牧师几分钟时间准备,他能展现的力量远远超过圣殿武士的剑刃,还能做到很多圣殿武士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治疗。

“快给我一个镇痛的神术……”圣殿武士大声喊道:“……我都快疼的受不了了。这些卑鄙的异端永远都是那么可恨,我的眼睛会不会永远瞎掉?索普?你在听吗?我需要镇痛术!”

“索普?”

圣殿武士的表情中出现了一丝担忧。他和牧师不仅仅是老朋友,还是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们从小就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经历过许多危险和战斗,但他们都活着挺过来了。难道说,这次……

“他不会回答了,战士,*你*杀害了他。”

杜因让自己的声音于圣殿武士的背后出现,而他本人就站在圣殿武士身前五米的地方,正准备趁热(?)收割牧师满怀憎恨的灵魂。

被朋友杀死的牧师当然会满怀憎恨,对敌人的憎恨,对异端的憎恨,对自己无能的憎恨,对……对老朋友无差别攻击的憎恨。这无关牧师的品德,就算他生前是个好人,也肯定会因此产生憎恨之情。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会选择用神术挽救自己,哪怕代价是夺走老朋友的生命。神术可没有选择性攻击的能力。

按照杜因的经验,这样的灵魂能够提供的“燃料”会比正常的多一点,其他强烈情绪也能增加灵魂的价值。

“什么?!”

圣殿武士惊恐的转过身来,对着背后挥出一剑,放松后的突然紧张让这一剑大失水准,而且毫无疑问的什么也没碰到。“你还活着?不可能!你是亡灵吗?”

“看看你面前倒在血泊里的好人吧——哦,你应该用摸的,不是吗?我看到你的老朋友脸上写满不甘,来吧,摸摸看,然后清楚的了解自己刚刚犯下了怎样的恶行?”飘忽不定的声音让圣殿武士根本无法判断杜因的位置,只能徒劳的跟着虚假的声音来源挥舞长剑。“一个好人,一个可怜的好人,一个在生命最后时刻还在维护他人利益的好人。他死了,死在你的剑下,就像一只可怜的小鸡,连一句遗言都没有。该死的人没死,而不该死的人却死了,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因为你的愚蠢,一个可怜的好人死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愚蠢!”

杜因的话语重新点燃了圣殿武士的怒火,还有深深的疑惑。他左右乱砍了几剑,蹲下身来,摸索着碰到了牧师鲜血淋漓的喉管,还有那熟悉的长袍,死者的面部轮廓同样似曾相识。

“不!该死的!我做了什么?!”

愧疚让圣殿武士浑身颤抖,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刚才究竟在愤怒下做了什么。亲手杀死自己的老朋友!一个牧师!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圣殿武士的手颤抖着,比眼睛处的剧痛还痛的感觉袭击了他,全身肌肉开始了又一波的痉挛,每个骨节都像是被泡进了冷水里一样难受。

沾染着好友血迹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剑,很锋利,很结实。”杜因刺激着老战士的精神,让他濒临崩溃。“神为什么要把这样一把好剑赐给一个杀害朋友的凶手呢?真奇怪。”

“凶手……杀人犯……杀害朋友的凶手……在这里……教堂……杀害自己的朋友……一位牧师……”圣殿武士的表情扭曲的有些可怕,突然从记忆中涌现的陈年往事加重了他的痛苦。那确实是不堪回首的记忆。“……我杀了他……就像亲手杀死那些受陷害的兄弟一样……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要结束了呦~”

魅魔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语气轻松,愉快。这把剑已经帮助自己的主人杀死过几十个敌人,还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现在,这把易主的长剑还要做完最后一件事情才能休息……

纤悉的手指攀上圣殿武士的衣领,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陷入愧疚中的老战士没有本能性的将面前之人踢开,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表情可以吓哭一打最勇敢的小孩。随后,沾满血迹的剑刃顶在了圣殿武士****出来的脖子上,他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伤痕累累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这上面很快就要在新增一个伤痕了,也是最后的一个,大概吧。

“乖乖的去死吧!”

魅魔的语气仿佛是在说“天气真好”。

剑刃压在皮肤上,刺了进去,从锁骨上方一直穿透到后面的脊椎。血喷了出来,魅魔在那之前就跑动了起来,躲避开了喷溅的血液,同时也让剑刃在伤口里转动着,制造了更多的出血和更多的痛苦。

圣殿武士表情平静的倒在血泊中,没有发出一丝惨叫,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索普……对不起。”被切断的喉管中勉力挤出一丝最微弱的声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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