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璀璨,如水的月华静静的洒落下来,夜间的草原里显得一片的宁静,阵阵风吹来,长长的青草如海浪般起伏。
“哈哈哈,破虚之境,破虚之境,破而后立,原来如此!……”一声狂笑刺破了寂静的草原之夜,一个身影自东方疾速的飞来,砰的一声剧烈的轰鸣声,那疾速飞来的人影狠狠的扎进了一个小土堆中,那人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南宫紫枫耗尽了全身的精力之后使出了一个血遁之术,天地间的庞大灵气使得这一记血遁的威力不知增大了几多少倍,至直他飘洋过海,冲入了大草原!
“阿母,外面是什么声音?我出去看看!”听到外面巨大声响,正在帐篷中整理兽皮的少女眼睛一亮,霍然起身取了一把火红的长弓。
“红鸾等等,阿母陪你一起出去,族中的男人们都出去了,你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正在一边煮着马奶的老妇人跟着站了起来。
“阿母!有你跟着去才会更危险!”俏皮可爱的少女吐了吐舌头,暗暗嘀咕着,“要不是阿母,红鸾现在已经跟着阿爹他们去打猎了。”
老妇人取来根大木棍,有手指重重的点了一下少女的额头,引起了少女的一阵惊呼。
※※※※※※※※※※※我※是※分※割※线※啊※!※※※※※※※※※※※※※※※※
两人才刚出门没有走出部族多远,便看到了前方出现的大坑。
“啊,阿母阿母,快来快来,这里有个人。”红鸾焦急的唤道。
听到是一个人,老妇人也变了脸色,赶忙加快了脚步,心中却暗暗戒备了起来。
不顾老妇人劝阻的话,红鸾便急急的踏入了大坑之中,探了那个浑身破破烂烂的男子的鼻息。
探到了男子微弱的呼吸,红鸾急急的转过头。“阿母,他还活着,我们快带着他回部族吧。他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下到坑中的老妇人皱了皱眉:“这人来历不鸣,你看他浑身是伤,身体上还混杂着血腥味,年纪轻轻就满头银发,族中的男人们都出去了,我们部族中全是女人,他要是个恶人……”
“阿母,你不是常常对我说要多多助人吗?就算他是恶人,他这样的恶人红鸾也能一只手拿下十个!见死不救,你看他瘦瘦弱弱的样子怎么会是恶人嘛?草原之神可是会发怒的。”
老妇人看了看男子那张俊逸清秀的脸,又看了看他满头满头的头发,他的身子到真的是瘦瘦弱弱的,此时灰头土脸的就像刚被强盗光临了一番一般,老妇人叹了口气唯有点了点头。
※※※※※※※※※※※我※是※分※割※线※啊※!※※※※※※※※※※※※※※※※
南宫紫枫这一次的迫降是极其失败的,砸在地上的不是他的背也不是他的脚,偏偏是那最为脆落的头。
在头部与还算相对柔弱的大地相接触之后,他便只觉脑袋一阵轰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便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
他丹田中的八十一个气旋已经全部化作了乌有,此时充满他的丹田的唯有一缕缕纯净的灵气。
八十一个气旋消失不见了,但在他丹田的中心位子处,竟出现了一个没有任何颜色的细小漩涡,唯一能感觉到漩涡存在的便只有那些在那漩涡周围不断消失的灵气。
这个如黑洞一般的漩涡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缓缓的吞噬着南宫紫枫丹田中的庞大灵气。
迷迷糊糊间的南宫紫枫只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从他的小腹部位流出,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一种极其创快的感觉,这让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了开来,痛快的吸收着空间中的氧气,灵气。
神智迷糊的南宫紫枫自然不会知道,正是这一股热流在梳理着他那杂乱的经脉,修复着他身上的一处处伤痕。
他的身体正在以绝快的速度恢复。
※※※※※※※※※※※我※是※分※割※线※啊※!※※※※※※※※※※※※※※※※
红鸾用火石点燃了干燥的牛粪,架起了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不起的“病人”,她便给锅中加入了一些水,加入了一些草药,又丢进了几个黑乎乎的事物。
那黑乎乎的事物赫然便是几团牛粪,水开始沸腾,红鸾搅拌了几下,一锅黑糊糊的事物便成粘稠状,一股怪异的味道在帐篷中飘荡开来。
等到那一锅黑乎乎的事物起了泡泡,红鸾才捏着鼻子点了点头,端着那一锅黑乎乎的事物走向了昏睡着的“病人”,看这架势是要给“病人”敷药了……
一丝丝淡淡的臭味涌进了南宫紫枫的鼻腔,这臭味中还混杂着一种牛臊味,竟还有一些散发着淡香的草药,几种味道混在一起有些呛鼻,让人干呕不止,而南宫紫枫的嗅觉又是格外灵命,顿时觉得一阵窒息,咳嗽了张开了眼睛。
南宫紫枫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个表情痛苦的捏着鼻子的少女,少女忽闪着大眼睛,忽闪着的漆黑眸子中还夹带着一丝惊奇,标准的瓜子脸,是个极其可人的少女。
少女的左手上还提着一锅黑乎乎的东西,那股恶臭正是从中散发出来的,南宫紫枫不禁哇了叫了一声,猛的闭住了气。
“啊,你醒了?”红鸾捏着鼻子说道,由于她捏着鼻子,这声音中还有浓浓的鼻音。
这一张嘴,那恶臭就涌进了她的口腔,让她不断的咳嗽着。
“是你救了我?这里是?”南宫紫枫警惕的望着那一锅散发着奇怪气味的事物。
红鸾点了点头,刚想说话,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的东西,顿时练红了红,飞快的跑出了帐篷,看来是出去倒东西了。
她这刚一跑出门,便引起了一阵的惊呼声,看来这一锅东西的杀伤力着实挺大的!
‘她不会是每天拿这种东西来给我疗伤吧??’心中起了这个想法,南宫紫枫顿时一阵恶寒,颤栗了几下。
※※※※※※※※※※※我※是※分※割※线※啊※!※※※※※※※※※※※※※※※※
“那..那个红鸾,你该不会是每天都拿这个偏方给我疗伤吧?”两人熟悉了之后,南宫紫枫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红鸾慌忙摆手:“没有没有,这个偏方是昨天才得到的,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我还以为你内伤未愈,就想用这个偏方试试……”
南宫紫枫又是一阵恶寒,暗道醒来的即使,暗道侥幸,否则这诡异的牛粪药膏就要抹在他南宫某人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