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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黛儿,我向你保证,从此后咱们的日子只有快活,我再舍不得你流一滴眼泪的。”水溶见黛玉又要流泪忙吻向她的眼睛。

“润之,谢谢你的礼物,真是太好了。”黛玉甜蜜地把头埋进了水溶的怀里。

“黛儿,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当初说的话。这里一辈子会如磐石般为你坚定。”水溶把黛玉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润之,谢谢你对我爹娘的承诺;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婚礼;谢谢你……”黛玉还想说什么,水溶滚烫的双唇已附了上来。

水溶噙着黛玉的芳泽,拥着黛玉倒在床上。轻柔地褪却黛玉纱衣,双手魔幻般地在黛玉身上游走。黛玉凝脂般的玉体让水溶血脉贲张……

月到中天急忙躲进了云层,寒星数点急忙闭上了眼睛。大红幔帐遮住了满床春色,二人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

那一年黛玉十四岁,水溶十八岁。

北静王府的夜色笼罩在喜气洋洋中,皇宫里却暗流涌动。探春已想好要在今夜让上官昊天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北疆王皇长子耶律楚才、大宛皇储段长弘和天明太子慕杰,早已被上官昊天请到后宫,上官昊天在御花园设宴,朝中大臣陪着,玉盘珍馐席间金杯频举好不热闹。

皇后水筱也领着后宫嫔妃在御花园隔水相陪,探春今晚却别出心裁地戴了面纱。水筱以为探春自恃是待嫁女子,又有外臣在此倒也没多心。

酒席进行到一半,皇后这方不知是谁燃起了焰火,朵朵银火顿时在空中绽放,把夜空装点的纷外妖娆。北疆皇长子耶律楚才、大宛皇储段长弘忽见天空中的焰火均鼓掌叫好。上官昊天以为是水筱安排的,水筱以为是圣上安排的,大家也没人着意,都扬头欣赏着宴火。

“嗡!”忽然蚊雷声乍起,水筱身后一棵大树上的马蜂乍了窝了。那一只只受惊的小小飞虫嗡叫着冲向人群。宫女们吓得立刻鬼哭狼嚎四处奔跑,桌子椅子纷纷倒地,各宫娘娘花容失色掩面惊叫。

水筱也吓得六神无主,探春趁乱便疯跑着向皇后撞来。晴雯眼急手快忙一把抱住皇后躲过探春的撞击。

“娘娘。”晴雯迅速脱下身上坎肩与水筱蒙在脸上。

“皇后救我。”探春爬起后又朝水筱扑来。这时水荷、水莲已反映过来,也顾落在脸上的马蜂,近前挡在水筱跟前。

“圣上,娘娘那边出事了。”小顺子看湖对面乱做一团,忙在上官昊天耳边回道。众人借着焰火的间隙也都听到湖对面的喊声。上官昊天回头一瞧,吓得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落地。水筱已被逼到河边,眼瞧着就要落水。上官昊天心下一紧忙运足内气飞身而起,脚尖点了几次湖面,飘然落在水筱面前。

探春正没命地往前撞呢,水荷已被撞倒在地。

“芷阳郡主,娘娘在此!”水莲嗓子都喊破也没止住探春。

晴雯一看探春的架势就是要往皇后身上撞,晴雯死命地把水筱搂在怀里。

上官昊天飞起一脚把探春路踢倒在地,猿臂一伸便把水筱揽到怀里“筱儿没事吧?孩子没事吧?”大手急忙抚上水筱小腹。

“圣上,臣妾没事。”水筱的心仍在狂烈是跳动着。

“筱儿莫怕,我就送你回栖凤宫。”早有侍卫飞奔着抬了小轿来。上官昊天临走之时,眼神落在正在地上打滚的探春身上。水筱惊魂未定地回栖凤宫,上官昊天忙请来肖遥师傅诊脉。

肖遥师傅诊脉后开了方子让宫女们煎药。

“肖遥师傅皇后如何?”上官昊天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若皇后和皇儿有事我定叫你陪葬。

“圣上,怀胎三个月前,胎如水上露珠极易滑胎,娘娘受了惊吓,动了胎气。请娘娘好生休息,老道已开了方子吃了药应无大碍。须得小心啊!”肖遥说完又拿出药膏递给晴雯等人,方亲瞧着宫女煎药去了。

“筱儿,你感觉如何?”上官昊天看着水筱苍白的脸怕极了。

“臣妾没事。圣上,你谢谢晴雯那丫头吧。”水筱躺了一会方想起若不是睛雯护着自己,孩子怕是没来,千防万防还是差点出了差错。

晴雯见皇后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方感觉到脸上又痒又痛。晴雯脸上和手上被蛰了几处已肿胀起来。

“晴雯,你是皇后和皇儿的恩人,受我一拜。”上官昊天忙上前就要给晴雯施礼。吓着晴雯连忙跪下口称不敢。

“这个人情朕记下了,算是朕和皇后欠你的,日后定会还了你。你在此好生照顾皇后,朕去处理一下后事。”御花园还有一干大臣在等着自己呢。上官昊天领着人到御花园的时候,受惊的马蜂已恢复了平静。各宫娘娘已都回了自己寝宫。

探春脸上虽没事,可手上和脖子也被蛰起了几个包。眼见着那皇后就要落水了都是那晴雯多事,探春心里大骂晴雯吃里爬外不帮着自己。上官昊天护送皇后走时那记眼神让探春胆颤心惊。可又一想那北疆迎亲之人已到了,他再怀疑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探春才在侍书的携扶下回了凤藻宫。

“三妹妹可得手了吗?”元春正焦急地等待着探春的消息,她在凤藻宫已经念了一晚上的佛了,希望探春此计能成功。

“娘娘,若不是晴雯那丫头横生枝节,皇后早已落水了。这会皇后已被圣上送回栖凤宫了,皇后面色惨白的应该是受了惊吓,滑没滑胎还不知道。”探春也不敢确定到底得没得手,若是皇后滑胎了,此时宫中早就不会消停了吧。

“哦,皇上可起疑了吗?”元春不免有些失望起来,若皇后没事圣上必会调查今日之事,那焰火可是自己命人燃放的。

“娘娘不必担心,宫中有喜事燃放焰火是常有的事。皇上既便疑心也奈何不了咱们。”探春也胆突突的,不过还要安慰元春。

探春是如何想到这个主意的呢?那日自己无意间在御花园看到了那偌大的马蜂窝,又想到马蜂怕火,便借着今日宫中设宴的机会。燃放焰火惊了那马蜂,以求趁乱弄掉水筱腹中胎儿。人算不如天算,倒让晴雯那丫头给搅了。

“圣上,皇后娘娘凤体安康吧!”群臣见上官昊天铁青着脸,额上青筋暴起忙近前问道。

“娘娘没事,各位爱卿咱们接着饮宴吧!”有外邦使臣在此,上官昊天也不好说别的。

群臣见圣上情绪不佳,便草草结束的晚宴,各自出宫去了。

“圣上,皇后娘娘果真无事吗?”慕杰见众人散了才过来询问皇后详情。

“慕杰太子回北静王府莫提此事,以免太妃挂怀。肖遥师傅已开了方子,皇后和皇儿都平安。”上官昊天可不想因此事搅了北静王府的喜事。水溶娶妃皇后不知多高兴呢。

慕杰答应着回了北静王府。上官昊天见群臣都散了,才命人提着灯笼到树下观望那个蜂巢,这个蜂巢在这好些年了。自己不是不知道,往年放焰火正值冬季,这马蜂今日出来作祟定是有心人为之。可会是谁呢?后宫的斗争他是是在孩提时代便看得多了,各宫妃嫔均有嫌疑。

等等,今日凤藻宫的贤妃没来赴宴,莫不她和芷阳算计好了?皇后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是最大获利者。芷阳郡主又如此失态,定是她姐妹二人定好的计策,胆敢算计到筱儿头上。上官昊天双手紧握拳头回了栖凤宫。

“筱儿,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上官昊天亲自服侍水筱喝了安胎药,轻扶着水筱躺在凤枕上。

“圣上不用担心。”水筱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免强的笑容。母妃说得没错,若要这后宫平安生下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偏偏要算计自己的都是丈夫的妃嫔,水筱终于理解母亲当年阻止自己入宫的理由了,不由得心酸起来。

“筱儿放心,我查明白了定不会饶了她们,那焰火可是你叫你准备的吗?”上官昊天心里已经了然,可还是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贤妃虽然可恨,可她肚子里确是自己的骨血。

“昊天,难道那焰火不是你让人准备的吗?”水筱听皇上一问也吃惊地反问道,水筱想想也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圣上,你准许臣妾回娘家待产吧。”水筱好容易盼来个孩子,今天差一点就失去了如何不心惊呢。

“筱儿放心,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我堂堂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何谈保四方百姓呢。来人,小顺子传旨下去,没有朕的话,明儿起各宫娘娘不得出各自宫门半步,也不许他们身边侍候的人出宫。”上官昊天禁了各宫娘娘的足。

“筱儿,回头让北静太妃自宫外带了厨子来,就在栖凤宫设个小厨房。一应饮食都由太妃过目你看如何?”上官昊天可是没忘,当初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水筱娶进皇宫,放她出宫待产?那北静太妃若拐了水筱走了,我哪里找皇后去。上官昊天可是相信北静太妃为了女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这位岳母可不是吃素的,要文能文要武能武,至今在天明国跺跺脚地也要颤一颤的。他如何敢开罪自己这位老岳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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