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毛……真上啊?”没有理会葛明成的话,王槐花战战兢兢的说着。天上掉馅饼,而且是大块头的,她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人生大事一片空白似乎就要在今晚画个句点,看着葛明成只穿条裤衩子,这个魂梦煎熬度过数个春秋的女子,总算触摸到了近在咫尺的yu望。
“上吧,我当没看到。”
王小毛的话一丝犹豫都没有,只顾着喝茶。但就是这份酷似优雅的动作却让站在后面的葛明成感觉愈加的叵测,那破破烂烂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副沦陷的沧桑,而是一股森冷不可捉摸的诡异。第一次见到王小毛时,他就有这种感觉,但没想到这次感觉会这般让他身临其境甚至是有对生命的催迫感。
男人,会让王槐花忘记自己是谁。听到王小毛肯定的答复,王槐花就迈开步子,眼眉眨巴眨巴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看到她这阵势,葛明成慌慌张张的暴冷汗,这女人要是跟他上了那会让他觉得比剜肉还难受,那玩意估计以后再也难挺雄风。按奈不住的紧张终于崩溃,他绕到王小毛的面前,腿得瑟的抖着说了句:“我知道你身手很厉害,我身上有你想知道的东西。麻烦你别让这个女人糟蹋我?求你了,成么?”
虽然是害怕,但是害怕的时候还能说出这番话来,这犊子就清醒的有点骨气。放下茶杯,看着葛明成那张脸,本色的成分比较重,没有耍变色龙,害怕倒是真的,可他王小毛也没怎么露过手啊。
王小毛转过身,看着即将上演弱羊扑上狼的王槐花正有板有眼的在解扣子。真要脱个精光,想必连王小毛自己今晚也会翻来覆去睡不踏实。心里倒是可怜兮兮的对这个胖女人,但既然骗来了干脆就骗到底,反正这种缺德的事情对王小毛而言没少做。“花花,你先在这看着这两女人,我跟葛明成商量个事情,然后随便你怎么办。”
“为什么……我现在就要他。”王槐花蹭起自己那粗实的胸部反抗道,被王小毛打岔看似惹毛了她一身的冲动。
走到王槐花的身边,小声嘀咕了下:“我不是说了吗,等下随你怎么办?……你放心好了,我跟他讲点关于你的好事,让他待会好配合点。”
“哦……好吧……那你快点。”带着极不情愿的信任,收起一份女人少有的霸王硬上攻,王槐花勉强答应。
到了葛明成的房间,这犊子也猜出来了王小毛在给他伸橄榄枝,懂不懂配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点手段他还是心知肚明。“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可王小毛却是不给面子的说了句:“你很聪明,会点小心眼,但别在我面前也这般骨气,我看不惯。”
难道自己又错了,葛明成现在都不知道错在哪?想来想去,却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敷衍了句:“你说的是。”
“好吧。那个叫达叔的你可了解?”
问道达叔,王小毛却是看到葛明成震的一下有些反应,这种反应是一种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心悸,甚至是王小毛刚才出现在葛明成身边都不曾看到,而那个达叔身在远处竟然能产生如此威慑,非同寻常。
“你打听他干嘛?”葛明成瑟缩的问了一句。看着葛明成笔直的站在那半天不吭声,他腹背受敌一般犹豫了会又继续道:“他很凶,杀过人,我亲眼见过。”
这变色龙会变脸色,会瞬间阿谀谄媚,会顷刻嬉笑逢迎,王小毛清楚,但葛明成也同样忌惮他他也明白,即便是葛明成说话也假不到哪去。当即又问道:“还了解他多少,白云飞跟他怎样?他是保镖还是?”
“来了有一年多,是白总的保镖,很少开口说话,一般情况下我们都很难见到他在白总的身边。而且白总似乎也有点怕他,一直叫他达叔,这让我们这些员工都有些害怕。他的全名叫周永达,是国外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国外来的?”国外这个词耐人寻味,王小毛反问道。
“白总跟我说的。当时叫我招待的时候就说他比较喜欢吃西餐,对中餐没有多少了解。而且我们也有人听过他的电话一般都是英文,很少出现汉语的、。所以我就认为他是国外的,反正不是我们华夏国人。”
“你亲眼看到过他杀人?杀的什么人,怎么个杀法?白云飞知道不知道?”
“我和白总当时是在场。被杀死的是个坏人,当时那家伙是预谋抢白总的车,可却被达叔一腿就给踢死了。”
葛明成说的干脆利落,想必那个叫周永达的达叔身手也会比王小毛预估的还要高点。是个外国人,而且下手狠辣,这是在给白云飞杀鸡儆猴,也是让王小毛敏锐的扑捉到了杀手这个词眼。能够控制白云飞的,而且是待在他身边的人,看来那个叫周永达的还是最值得怀疑。“国府地产里面,还有谁跟白云飞兄妹走的近?”
“还有一个女的,是白总的助理,叫紫禺姗,来了也有几个月的时间。”
“女的?紫禺姗……具体情况?”
“白总好像满喜欢她的,可是紫禺姗对白总有些若即若离,没那种意思。这女的工作一丝不苟,也不习惯跟我们说话。很高傲。”
“是不是长的很漂亮?”王小毛看着葛明成说到那个叫紫禺姗的女人就是神采飞扬,一张肥脸恨不得写下龌龊两字,一点也不隐讳,似乎就把他王小朋友当成可可以触膝而谈的朋友。
“是很漂亮,就,就是高傲了点。”
“你不是也和白云飞走的很近吗?你是不是也得向我透入下关于你的情况。”
听到王小毛这么一说,葛明成才想到刚说的话有点抛锚,忘记了这个同样可怕的叫花子。对于王小毛一直追问白云飞身边的人时,他就放下心来,王小毛不是针对他的。虽然是从公司里贪污受贿挪用了一点,但显然不具备构成这叫花子审问的条件。于是他不怕,能说的不能说的他全部的就向王小毛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