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几个月过去,期末考试很快临近,就连一心坠入情网的萧一倾也不得不收拾起心思来对付眼前的考试。
幸好,与自己的男友在同一考场,他可是学校最高奖学金最具潜力的获得者,对于自己仅仅是及格的分数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嗯,难道漂亮的女人成绩总是不如意嘛,某女自我感觉良好。
于是在期末考场上各位大侠是八仙过海大显神通,很可惜现在没有手机BP机什么的,不然王行云一定强烈鄙视他们,让他们见见真正的“高科技作案”
而且更令人厌恶的是自己也不得不采用这种卑鄙低下的作弊方式,为那个情痴小姐提供一份至少不用补考的答案。
当然完全相同的答案王行云是绝对不会做的,能和自己答案相同的试卷绝对会引起老师的注意,毕竟自己在学校还是非常特殊的,某人不经意间得意的想道。
考完试,王行云很是抱歉的与小妮子告别,不能给她送行,因这他还得马不停蹄的带着舅妈赶上集县的火车,这已经是这个学期以来的第五次进货了。
效益非常明显,尤其是店长(舅妈)采用自己会员卡以一带五的九折优惠措施,短时间内,需要这种商品的顾客已经有40%的知道了这家店,这在几个月内是非常不容易做的,即使是40%也是非常大的一笔数目啦。
自从进货回来后,小舅就回来了一趟,跟舅妈一起结了下账,效果非常不错,二个多月来,已经赢利二万多了,成本要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
此次回来的目的是同意王行云的建议,并筹集资金,在大部分人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快速占领市场,而第二号店就被设在青江省的省城青河市。
青河,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又是一座富有光荣革命传统的英雄城市。青河史称灌城,又名豫章,是我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古城,中国现代化革命史上的名城,蓬勃发展的社会主义新城,也是青江的省会。
她位于江下游,水天一色的湖影两端。城区西跨两江,北抵瑶湖,东临艾溪湖,南至青云谱,临空俯视,整个城廓宛如一只扑扑欲飞的蝴蝶。
在前世是她是一座开放的城市,生机勃勃、商机无限。青河是中国沿海地区辐射中西部腹地的重要枢纽。
在以青河为中心,由现代高速公路组成的大交通网络中,可以形成一个拥有4.5亿人口、12万亿元人民币消费市场的6小时经济圈。2005年,常驻人口达到458万,全市GDP达到1007.7亿元,增长16.8%,增长率达到1997年以来最高水平;
财政总收入126.10亿元,增长23.6%;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520亿元,增长44%;实际利用外资9.09亿美元,增长24.4%;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235.78亿元,增长26.0%。
既然开店主意打定,剩下的找店面的事情已经先期交于哥哥王行键选址,自己把小舅找来就是来了筹集剩余的款项。
在青河,开业至少要八万资金,而目前除了赢利的二万利润全部投入到新店当中,还有小舅剩余的二万自留资金,其它的全都没着落了。
真的要融资的话,恐怕连小舅也不同意,毕竟在他眼里: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小舅好说话,所以融资的事情才更不能交给他做,舅妈反倒成了最好的说客,至少她没那么容易被忽悠。
理所当然的小舅被留下来打理店面,而王行云则和舅妈一同回到家里,通过爸爸目前还混得不错的地位召集了家族内部成员议事。(注:毕竟除了五舅,父亲是目前唯一的带长字的“官”了)
家族通常被王行云分为两类,父亲的家系和母亲的家系,爷爷曾经是个小地主,很有点钱,可惜轮上资产阶级的帽子,被打倒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比父亲年龄大十几岁的大伯在瓜分财产时的权力,所以基本上财产集中在大伯手里。
不过可惜的是这老人家非常吝啬,想要从他手里掏钱比要命还难。二伯家呢,原本家世倒不错,可惜运气一旦错过就不再反复了,如今连自家也不如了。
其它两个小姑及小叔更不用谈了,何况父亲与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反而总是他们躲在父亲的这位“官员”的庇护下努力生存,但对父亲的情却不领,这事很好笑,却实际上经常存在,你把它当兄弟,人家把你当活宝的例子并不少见。
所以这种挣钱的好事王行云直接把它们忽视掉了,实际上是王行云不认为自己父亲有影响他们的能力,这样的话,融资主要途径就落在母亲的家里啊。
母亲是老四,上面有大舅黄建海、二舅黄建林、三姨黄林香、老妈黄林芳、五舅黄建国、老小六舅黄建成,众位看官看到这样的名字不用奇怪,处在当时热情高涨,并号召全国人建设新中国的大时代下,这样的名字非常符合那一时代的意义。
当然忘了他们的老大级人物——王行云的外公,早已退休多年的基层干部,他的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因为五舅的官职的得来与外公有很大的关系。
按外公黄成于的话来说,五舅是唯一接自己班的一位(是的,接班,那时很流行的词语,不用任何关系,这是当时国家干部唯一享受的特权),是众兄弟中唯一享受了国家公务员待遇的人(如果当时有公务员这种叫法的话),所以在外公看来没有接班,哪来他今天的位置。
五舅黄建国每次听到这话,却分外表情不同,据父亲王令德私下偷笑说,当时是外公决定让他接班的是不错,可惜当时五舅却并不卖账。
当时的五舅年轻的很,很有一番干大事业的野心(即使现在也不是很老嘛),可惜被他的老爸一句接班打乱了自己的生活,从此安份守已的过着老一辈的日子,为此结婚时还被妻子的家世唾弃——结婚时只能够置办得起一张简易的木床,家里人没有任何人给他置办点什么(不要奇怪,当时穷得结婚只有一张床并不稀奇,那时真的是很穷)。
有能力的大舅与王行云的大伯差不多,二舅虽然是想,可惜没能力,而且像现在不错的老妈和小舅那时要不刚刚成家要不还在上学。
而唯一有能力又该表示点什么的外公,却吝啬的以接了班给的够多为借口,让结婚之夜的五舅堂堂一位大男子汉闷着心整整哭了一晚,很自然从此身为城里人的五舅妈的家人不把五舅当回事。
这直接导致五舅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戏剧,身无分文的整整在外面学习了半年的艺术课(他对此情有独钟,到最后心愿当然由他的儿子完成)。
直到老爸与小舅带着东拼西借的几十块元钱(当年几毛钱一公斤猪肉的价钱行情下,天哪,那简直是巨款了),五舅被生活所迫才终于跟着家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