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袅绕,水汽朦朦,如墨秀发如绸缎般亮泽,湿漉漉地紧密地贴实在圆润玉滑的肩头,水流沿着阿娜的曲线滑过。。。。。。
“水真是万物之源呀,丑女人都能别样韵味!”西方求败啧啧赞道。
洗去一身的疲乏与晦气,一珊惬意地关掉水龙头,转过身子,正要探手拿浴巾擦拭干净,才发现门洞开,与西方求败****相对。
“啊~~~~~~!”几秒愣怔后,尖利的嗓音划破寂静夜空,吓得屋外一片鸡鸣狗叫,惊得西方求败双手掩耳。
“要死啦,还是半夜叫春啦!”
“半夜三更又抽啥疯啦!”
谩骂声不绝于耳,门被人敲得惊天动地,一珊裸奔上chuang,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不敢出声。
等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一珊探出小脑袋,愤恨地盯着这个让她扰邻的罪魁祸首。
西方求败似作无辜状地耸耸肩:“不怨我,我只是想比较下你跟这盒子里的女人那个身材好些,后来一看,还是盒子里的女人好看,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我就没看你了。”补充一句:“只有一点你比她们强,她们是哑巴,你是高声喇叭。”
一珊看向电视,鼻子都气歪了,广西台正播时装秀呢,娇小玲珑的她怎能跟那些魔鬼身材的模特比?
“你不是人!”让这色鬼便宜看个精光,居然还要出口损她,大大地打击了身为女人的自尊心,孰可忍,孰不可忍也。
“你看你,我都申明多少遍了,我不是人,你总把我当人看!你烦不烦呀!”西方求败不耐地纠正。
一珊气结,穿上睡衣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闭路线给拔了,看着那一屏幕的雪花,心里那个得意劲呀,崩提多畅快了:“我叫你看美女,色鬼,让你没得看!”
可没得意两分钟,一珊就得意不起来了,这雪花,莫名地又出现了画面,还有嗯嗯哦啊的声音。
一珊定睛一看,白花花不知是何东东正蠕动不停,疑惑间,镜头渐渐拉远,一珊算是看清楚了,原来是一黑一白两个******正在做捣蒜运动,镜头越拉越远,原来床上那两人正是隔壁小俩口在交流感情。
虽身为现代人,可洁身自好的一珊对这令人血脉贲张的镜头贲红了脸,愤怒地关掉电视,狠狠地咒骂:“色鬼、缺德鬼、死鬼!”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色鬼!”西方求败双手抱胸,斟酌半天似的。
不被鬼吸死也会被鬼气死,明哲保身的最好办法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珊又长一智。
日子虽然有些度日如年,可倒也在往前走,简历投了不少,自然通知面试的公司也不少,虽然十去九落空,但一珊还是怀着满怀希望的奔波于各大公司,一来可以躲避家里那个死鬼,二来在外磨蹭到很晚回家,总会有热腾腾的饭菜。。。。。。
不得打心眼儿里不得不佩服这鬼还是有两把刷子,厨艺不逊于五星级饭店的大厨,一珊喜欢这种似家的感觉,冷清的生活中平添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乐趣,一边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一边对鬼的唠叨充耳不闻,实在忍无可忍,就抖上几句嘴。
虽然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展开的口水战十之八九是一珊大败,可那死鬼却很乐意挑衅,战场接近尾声时总是得意洋洋的看着气得鼻歪嘴斜的一珊,而一珊似乎也趋之若骛,明知他设套让她往里钻,可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回回落套给套进去,这不,今晚又不例外。
一珊气鼓鼓地将空碗一撂,恨恨地瞪着他:“你一个大男鬼就不能让着我这小女人一点。”
“难怪孔子曰,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此话不假,我天天累死累活做饭伺侯你,明知是你错,难道还要我让着你,你这不是逼我白的也要说成黑的吗?”西方求败捶足顿胸,连声抱屈:“这世上还有公理么?”
“每次都是你胡说八道,扭曲事实,怎么还说我是黑白颤倒冤枉你呢?”一珊恨自己嘴拙,心里憋屈得不行。
死鬼长叹一声:“难怪人家说如今的男人奉行宗旨是,老婆对的,就是对的,老婆错的,也是对的!真是不假,用在我这死了多年的鬼身上也不为过。”摇摇头:“世道变罗,阴盛阳衰罗!”
“谁是你老婆,欠揍了是吧!”一珊气结,吃亏吃大了。
“你不觉得咱俩孤鬼寡女同处一室,你工作来我做饭,不是小俩口生活?”死鬼的声音慢慢悠悠。
知他是个死皮赖脸的鬼,多说也无益,顺手拾起桌上的一个空盘子扔过去,没料穿烟雾而过,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块。
“你就不能接住呀!”看着碎掉的盘子,省吃俭用惯了的一珊心都痛熟了。
“我奉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原则。”死鬼的这句话彻底把一珊给击倒了,今天的人鬼口水混战又以一珊的失败而告终。
一珊闷闷地躺在床上,蒙头便睡,不再搭理他。
看在他做饭、扫地的份上,再原谅他一次吧,一珊在心里给自己找一个消气的理由。
反正不用她掏钱买菜,天天不管多晚回家都有热饭热菜伺候着,这礼尚往来,何乐而不为呢,大不了就是吃点亏,被这死鬼损上几句罗。
日子就在这每天上演的吵吵闹闹的家庭剧中很快就流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