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的家很大,当间也很多,把玄歼、阿神、冰块搬到一个房间,沙子、阿木一个房间,清教官独自一个房间,法兰克和布兰诺一个房间,老黑一个房间,我自己一个房间,老白一个房间。这样的分配是绝对合理的。还有那三个睡在浴室的教官也算是一个房间了。
清点完人数,贤惠的我开始华丽丽的为各位老们辛苦的做早餐了,看厨房有一些鸡蛋、青菜和大米,就煮菜粥吧,外加荷包蛋。在厨房忙活了差不多,就依次去叫大家起来。
法兰克和布兰诺已经起来了,进门后就看到法兰克捂着头坐在床上,还有些宿醉,布兰诺一脸呆呆的坐在地上,我本以为他也宿醉还未清醒,就见他一脸诧异像小动物受惊后的表情看者我,“为什么我会睡地上?
我也纳闷啊,昨天明明把他搬床上的,“别问了,我不习惯和人睡一张床。”
然后就看到布兰诺有气无力的向我伸手示意我扶他起来。我赶忙去扶他坐床上,睡地板的滋味不好受,“淋漓,帮我揉揉,酸。”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表情异常委屈。
我正待伸手,布兰诺像触电般后退,“不用了不用了。”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兔子宝宝般看着法兰克,我忙掉转视线看法兰克,只见法兰克还是一脸没醒透的样子。我摸摸布兰诺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这么不正常。”
“柜子上有解酒茶,你自己拿来喝。”看法兰克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绕过大床将解酒茶递到他手上,忽然发现他手上温度出奇得高,我一摸他额头,“发烧了都这么正常,我还以为没睡醒呢。”
扶他躺下,我双手叉腰命令道,“布兰诺,把法兰克衣服脱了。”
“要脱guang吗?”布兰诺明显很兴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用全脱guang,只要光一点点就好了。”我到底在说什么,我吸了口气,“脱到内衣裤就好。”
布兰诺接到命令就立马着手,“嗖”的一下蹦上chuang,直接压法兰克身上忙活起来,法兰克不知为何,似乎受到攻击般立马给予抵抗,看两人在床上翻来翻去,我真想大叫,“乱伦啊,兄弟乱伦啊。”
真看不出来,法兰克这么厉害,三两下就把布兰诺压身下,直接拳头招呼上去了。我立马翻身上chuang,拉住法兰克的手腕,他吃痛放开布兰诺转身向我扑来,我三两下放倒法兰克,他吃痛看着我,神色间竟然有些恢复清醒,我忙松手。
他被我压着喃喃说了一句,“做什么?”
“脱…脱…脱…脱衣服。”或许是因为我们之间姿势太过暧mei,我竟然结巴了。
“哦。”说完法兰克就全身放松,放弃了抵抗。
红着脸帮他轻手轻脚脱完衣服,我就捧着他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刚想吩咐布兰诺照顾法兰克,就看到他鼎着一只熊猫眼对我抱怨,“淋漓,你来晚了。”
我顿时止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出门时嘴角都还扬着。
老白在门口摆着一个超级无敌深沉的姿势,看到我忙动了动摆出另外一个扔铅球的姿势。
“原来是老白老大啊,我还以为是老黑新买的蜡像呢?”
“。。。”
“我准备好了早餐,叫大家起来吃啊。”说完走向浴室,法兰克的衣服看来要洗了,还得问老黑要两件替换的衣服给他。昨晚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和冰块斗上了,喝了很多,没想到就着凉了。
自顾自思索着,还没进去就看见昨晚在浴室的三条老大们蹒跚着走出浴室门,脸上的呕吐物已经凝结成块状,看他们捂着头一个接一个走出来,我有种见鬼了的打算。
我拼命忍住想狂吐的冲动咧了咧嘴还是没笑出来,“老大们早。”天知道我已经分不请哪个老大是哪个了。
他们摆摆手走了过去,然后我一直目视着他们离开,走廊一边冰块房间的门开了,他们三个齐齐向门口看过去,还没招呼,就听到门“嘭”的一声被立马关上,再次开门时,走在前面的阿神已经神色如常的问候了。
“三位今早的尊容真是下饭呢?”别以为除了他们三个我就听不出你的反话,三人这时候互看,还没待他们反映过来,布兰诺房间的门就开了,然后就是布兰诺荡气回肠、丧心病狂的嘶叫声回荡在走廊。
“鬼啊!”久久不能停歇。
三老大反映过来后忙向我冲来,他们还没过来,我已经转头“呕”吐了,刺激太大,受得了一次,受不了第而次。看我忙活着吐,三人也急匆匆蹲在我身边洗脸,所以当老黑一早起来到浴室冲洗的时候,就看见我抱着个厕所不停的吐,三位老大在旁边一边洗一边转头问我洗干净了没,我一边告诉他们没洗干净一边又因为他们的尊容在那里吐。
等他们终于干净了,我也差不多把昨天晚上吃的都给吐干净了,害我吐光了,扣你们一人一个荷包蛋,我在心里嘀咕。
阿神老大挤到我身边时我心里就翻腾起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这个男人可不会来扶我,我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我在他手里吃了太多嘴巴亏,上了太多哑巴当。
可当他把手递给我的时候,我已经惊呆了。
“淋漓,这么惊讶干什么呀?你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
我纳闷的看着她,“这有身孕的女人啊不能坐地上会受凉。”
“啊!”我泪眼婆娑的看着阿神,果然是最毒人妖心,你真是太毒了。
“说啊,说啊,继续说啊,不想吃早饭的继续,阿神,看来你今早只能喝粥外加一个蛋了。”大家集体不出声。
老黑清了清嗓子,“别闹了,大家收拾收拾就去吃早饭吧。”
众人鸟兽状散开,只有阿神还粘在我身边,“我不想死啊。”
“我又没让你死。”我一脸惶恐的看着他。
“可是你不让我吃饭啊。”
我彻底无言,外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吭声就走了。这什么人啊,我心里感叹了一把。
自动忽视身后一声声如鬼般叫魂,“淋漓,淋漓,你别走啊,淋漓,我是你老大之一,淋漓。。。”
这个孔雀男人,阿神是一个长得很邪乎的男人,在兄弟们当中有点狗头军事的道道。之所以说他邪乎完全是因为他阴柔外表上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据说得罪他的人都在无意识之间被他送去见阎王了。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就老喜欢和他凑合在一起,那脸多养眼啊。
而见识过他的一堆馊主意后,我就对存了一份敬畏之心。要知道他就是用那堆馊主义杀人于无形。我虽然吃了他很多暗亏,但也总算亏上天庇佑,总是有惊无险的过关。
还好我机灵,在第二年,就摸出了他的软肋是吃,这下还不是被我制服的妥妥帖帖。然后从此开心度日,果然,他也没在找过我麻烦,但总是变着法子以教官的威严勒令我给他烧饭烧菜。用一句话概括简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人生几多忧愁。
还好,后来他出任务了,我高兴得简直热泪盈眶,泪留满面,瘟神终于走了。没想到半个多月的一个夜晚,我睡得正欢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床边有一个人影闪动,睁开眼就看到阿神坐在床边直勾勾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噩梦就翻身继续睡,没想到一双手直接掐上我脖子,现在想想那晚简直太恐怖了。那一声声,“起来给我做饭,死女人,看到我还睡。”让我在以后的训练日子里没一天睡得安稳。
自此,阿神在我眼里就真的变成了神的存在,不过是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