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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阵阵阴风令人不寒而栗,东皇骏这时也紧张起来了,他终于明白了那邋遢鬼不是无的放矢的,狼群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们不会跟你讲条件,只会单纯的把你撕裂,然后充饥。
陈七就没有东皇骏那么沉稳了,慌得两脚指抖,冷汗直下,但是却始终护在主子前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在这荒地,两个人的气味很容易招来狼群。
东皇骏这时突然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解,只能等着狼群找到他们了,甚至掩护都找不到,这间茅屋恐怕也是抵挡不住了,但是仔细想一想,不对啊,那邋遢鬼似乎早就知道这种事,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慌,看来并不是绝境。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陈七扯了下他的衣袖,颤声说到:“少爷,你看看四周。”东皇骏一抬头,两只油绿的眼珠锁定了这边,接着是四只,八只……不一会儿,周围布满了刺眼的绿光,像在开舞会。
东皇骏毫不犹豫的冲到茅屋门口,大力的拍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前辈,请开门…”
他回头望时,狼群已经围了上来,一条条矫健的灰狼口中满是分泌出来的唾液,好像随时准备攻击!
“前辈,请快开门……”东皇骏已经吼了出来,门还是没有动静!说是迟,那时快,一条肥狼已经扑了过来,东皇骏的眼珠瞪得老大,眼看要咬到东皇骏时,陈七突然出现了,他一把抱住了东皇骏,那条狼直接咬进了他的肩膀,鲜血一支箭似的撒向了东皇骏的脸。
东皇骏彻底怒了,大力的踢向木门,没想到的是那看似破烂的木门却异常坚固,丝毫不动。他急得大喊:“你个老匹夫,不管怎样,我们首先同样是人,然后才分你我,见死不救难道真的那么痛快吗?”
狼群铺天盖地的扑了过来,东皇骏看着那一条条恶狼,心中悔恨不已,终究是算漏了,高估了那邋遢鬼的慈悲心,自己把自己置入了绝境。当他绝望的时候,们却突然打开了!
只见邋遢鬼拿着一柄生锈的砍柴刀,一刀挥向咬着陈七肩膀的那条狼,再接着伸出一脚,后面传来一只狼的悲鸣,看来是被踢飞了,两人被硬生生拽入了茅屋内。门应声关闭。
邋遢鬼那一砍一踢的风情顿时嵌入东皇骏的脑海。
东皇骏大口的喘着气,眼神终于恢复过来了,千钧一发。
回头看看脸色苍白的陈七,却是两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肩头赫然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大狼头,两只油绿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瞪着东皇骏,似乎大脑还运转着,可见邋遢鬼那一刀的速度!
昏暗的小茅屋里只有一支蜡烛在烧着,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陈七肩膀的狼头已经被东皇骏扔了出去,狼群在屋外愤怒的悲鸣着,却始终不敢攻进来。土狗悠哉游哉的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一点惧意。
“拿着这个给他包扎好伤口,不然他就算没被咬死也会被狼毒毒死。”邋遢鬼拿着一条纱布,中间粘着一些黑色的药膏。
东皇骏接过纱布道了一声:“谢谢。”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在这屋内增加一条死尸。”
“不管怎样,谢谢你,我们明天一早自会离开。”东皇骏已经没有心情去想怎么劝说这老顽固了。
狼群慢慢散去,东皇骏也很好奇,这茅屋其他地方很不牢固,怎么邋遢鬼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居然没被狼叼了去。
邋遢鬼看到了东皇骏眼中的疑惑,喝着便宜的烧酒,悠哉的说到:“我来这里十年了,狼群总共来了三次,这次是第四次。第一次是我刚搬进来的时候,那一晚来得更多,被我当场毒死了二百多头。第二次是八年前,直接把我的茅屋给拆了,我拿着砍柴刀,一刀砍下了狼王的头。第三次是五年前,我提前在空气中放了毒,死了一山的狼。这次是你们惹来的,它们不会无故走过来送死。”
听了邋遢鬼的一席话,看似轻松,东皇骏却能够想象那几次的凶险处境。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看你一身贵气是普通人没有的,应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奔着那‘药王’的名头来的,我不管你什么家族纠纷抑或是什么商业斗争,救死扶伤,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药王已经成为了永久的过去式,天一亮,哪里来回哪里去。”邋遢鬼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留一丝的余地。
药王肯出手相助也是由于东皇骏的那句“我们首先同样是人,然后才分你我。”,他在这里孤独了十年,没有任何可以交谈的对象,惟一能见到人的也就是那一年一两次商队的人,也只是用屋后的一些名贵药草换取一年的口粮,没有任何的题外话,双方都习惯了。
东皇骏沉默不语。
一夜无话。
太阳一出来,东皇骏跟陈七上了马车,快速的奔向里克府。陈七恢复的倒挺快,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恐惧,只是肩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马车颠簸的奔驰着,东皇骏在反省。这次的准绝境再一次唤醒了他内心的担忧,以后恐怕会有更险恶的境地,而自己始终是一个漏洞,武力值的低下是一个很大的破绽,想立于不败之地,武力值是必须提高的,现在觉悟还不算晚。回想起茶馆那一次,若不是娘留下的侍卫够彪悍,自己被暴打一场怕是在所难免了,恐怕还会受到极大的侮辱。
把自己的安全交到别人的手上始终没有底,特别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帝国!正处于资本原始积累状态的帝国!
这些,以后不允许再发生。
药王,借酒销愁?呵,就怕你没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