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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闲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有时候发发呆,一个上午就已经飘然而去了。卿墨已经在两天前清醒了,但身体虚弱的厉害,话也说得断断续续,有好清醒没多长时间,就又昏睡了过去。
尤其是这几天,卿墨昏迷的时间愈来愈长,这让乔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大清早的特意找来了上次为卿墨诊治的太医来。公主相召,太医不敢耽搁,忙急匆匆的赶了来。
待一番礼节过后,乔奈领着太医进了卿墨的房间,不期然的,她还在昏睡之中国。乔奈不掩一脸的担忧,问道:“太医,自她清醒的两天之后,便开始不时的昏睡,时间越来越长,现在一天的时间,她醒着的时间连六个时辰都不够,很奇怪。”
太医听了也称怪哉,把这她的脉,眉头越皱越紧,道:“这脉象平稳,是在恢复中啊。你们平时除了给她吃药之外,还给她吃了什么?”
“只是给她一些白粥那类的流质性事物而已,有时候给她炖些人参,没有其他的了。”
“公主,恕臣冒昧,您是按照方子抓得药吗?下官的方子,不会有昏迷的现象啊。”
乔奈一惊,难道是药方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不会呀,那是乔曦月派人抓的药,他不会去害卿墨的。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茗儿!乔曦月现在还没有察觉到茗儿的可疑,她完全有能力暗中捣鬼。乔奈顿时为自己的考虑不周懊恼。
“来人,把煎过的药根拿来。”
下人闻言去取了药根,倒在桌子上。太医快步走过去,不时扒拉那一堆药材,从中挑出点药材或看或嗅,忽然叹了口气。
“太医,如何?”
太医看了看左右,道:“还请公主屏退左右。”
乔奈挥手,下人们依次退下后,太医才道:“公主,这药里多了一味药材啊。而且,这药平常药铺是没有的,普天之下,只有御药房才有。”
“你是说,是宫里人做得?”
这太医医术高明,却因一次小事得罪了太子,后者心思狭隘,处处排挤与他,让他在太医院很不好过。后来实属无奈之下,投靠了乔仲文,所以对乔奈也并没有那么多的隐瞒,“是。”
“那她服了这么多时日的药物,这可如何是好。身体有损,可有大碍?”
“公主这倒不必担心,那味药材之所以难得,是因它的药性所致。此药天生不予任何药物相克,且毒性并不大,它只是让人越来越嗜睡,直至被下药之人永远不醒。平日这药都是给宫中那些睡不着觉的主子开的,服用的剂量不多,时日不长,不会有大碍的。公主只需派人看着点,不让这位姑娘服用此味药材,不多日便会恢复正常了。”
“那下毒之人显然是想让这姑娘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未免让人发现,他用的伎俩并不多,所以不用担心。”
“如此便好,有老太医了。”
因为被人暗中下药的缘故,让乔奈的警惕空前提高,敌暗我明,与她不利,暗卫已经寸步不离她周身五米开外。而卿曼请缨担下了给卿墨煎药的工作,天天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这几日来,卿墨的气色恢复了不少。
另外,卿墨受伤的缘故乔奈也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并未引起茗儿的警觉来。暗中调查茗儿,寻找伤了卿墨的灰衣人,还要关注着落英山的动态,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之下进行着,很多人都没有察觉到。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天忽然有暗卫急匆匆的赶来禀报,茗儿偷偷摸摸的出了丞相府。终于又出动了,乔奈眼睛一亮,竟然有些噬血的狠厉!
跟踪茗儿的暗卫看她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偏僻的巷道,先开始以为有人和她接头,找了个极为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结果却没见她等着何人,只是从袖口处掏出一块衣服的碎片,压在了一块儿不显眼的石头下面,左右瞧了瞧没有人看见,又急匆匆的走了。
待她已经看不见身影之后,暗卫走过去,直接拿起那块碎布,揣在胸口赶回去复命了。
乔奈手里捧着那块碎布,上面曲曲折折的画满了线路,仔细一看,竟然是她当初给乔仲文的那幅公主府的密道图。她轻声哼了哼,瞧不出茗儿还挺大的能耐,如此重要的图都能让她偷到手,真是不简单啊。
看着送来密道图的暗卫,乔奈温和的朝他笑了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好好去休息一下吧,顺便告诉乔明,等茗儿回来之后,直接领她去老爷的书房,再派人去叫公子也去一趟。”
“是。”
乔奈挂着满脸的笑,对于她习惯性面无表情的脸,一点也不觉得不自然。她现在出离的愤怒,就连卿曼和乔影他们都下意识的不想去靠近她。上次她这样异常的时候,还是因为小翎的缘故,当时她就是这么笑着,把小翎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然后扔出了门外。这次的茗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小翎好命呢,至少小翎现在还活着,但是茗儿?让卿墨重伤在先,又私通仇敌在后,外加上她一直讨厌和乔曦月过分亲密的女人,三点合一,啧啧……卿曼幸灾乐祸的为她叹息。
乔奈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两个人,道:“乔影随我去书房,卿曼去照顾卿墨吧,她这时候也该清醒了。”
书房
茗儿跪在中央,瑟瑟发抖,瞪大眼睛无辜的在乔奈和乔仲文乔曦月三人身上环视,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泫然欲泣。
而与其同时,那个已经轮流监视了一周的暗卫,却在旁边报告者自己的跟踪结果。他每说一句,茗儿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待到乔奈把密道图仍在她面前的时候,茗儿仿佛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坐倒在地。
乔曦月在旁边听得失望无比,哀然问道:“茗儿,你怎么会是太子的人?”
茗儿在旁边不答,凄然的望着他,乔奈冷哼一声,道:“应该是皇后安插在丞相府的探子才对吧。”
“这么说,最近几年来我丞相府损失的生意,和那些被太子压制的官员姓名,都是你透露出去的了。”乔仲文沉声问道,心里怒极,想到这几年来一直被掣肘,一些惺惺相惜的同僚抄家的抄家,贬官的贬官,一切的一切都缘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就恨不得将她掐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乔奈轻轻笑道:“爹,还不止这些呢。最近卿墨总是昏睡,还不是拜她所赐,能弄到宫中的百叶草,也算她能耐了。不过茗儿,你可知道,我这个人最是护短,你动谁的心思不好,偏偏要动我身边人的?你险些害死了卿墨,这可是惹恼我了,不过我这人怕见血,就不要你的命了,留你一命,也算你好歹在丞相府待了那么多年。”
“……”
“不过,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丞相府的秘密,若是让太子知道那可就大大不妙了,我只能你的舌头拔掉。好像你还会写字,啧啧……那只得再把手筋也挑了,不过不知道天玺是不是有一种异人,能用脚去写字,为了保险起见,还应该把脚筋也给挑了,才更保险一些。”乔奈在茗儿的周围边走边说,在她正面停下,蹲下身子靠近她耳边,“听说,你喜欢太子?他那种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屈尊降贵,看你这样的小丫鬟呢?不过这回就不同了,你若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一定会新奇的看看你的,你不就得偿所愿了。呵呵,到时候这样一个废物,不知道以他的个性会怎么处置你呢,是不是?唉……”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茗儿,强烈的气势让她显得格外高大。想着还躺在床上的卿墨,乔奈咧嘴一笑,冷声道:“茗儿,若是你不幸保不得命,一定要记住,下辈子若是碰见了我,千万不要碰我身边的人。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茗儿被吓得失声痛哭。
乔仲文点了点头,便有暗卫显出身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慢慢的走进茗儿。匕首的刃利得反光,让她看着便心颤。她惊恐的睁大眼,求救似的瞧着乔曦月,而后者对她已然失望至极,一声不吭的扭过头去,似乎不愿再看。
“啊!!!”
刀还是落在她的身上,让茗儿发出了这一世最后的一点声音。那声音凄惨之极,让乔影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满地的血腥。
茗儿最后被塞进了一个木箱子里,让人送去了太子府。后来听说太子本以为那是乔奈送来讨好他的,以图和解,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命人仍在了一边没理会,连打开都没有打开。不过当天晚上有人听见那箱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跟鬼叫似的,甚为凄凉,吓得魂不守舍,当晚便禀报了太子。待他打开箱子之后才发现,乔奈给自己送来的根本不是求和解的礼物,而是自己安插在相府的探子,而且早已经被她折磨的面目全非,毫无用处,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当晚,太子发了很大的脾气,整个太子府一夜都没有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