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众人各自回营暂且不说,单说严浩、尚香,二人并驾而行,有说有笑,待离开军营范围时,严浩忽然叉开话题,问道:“小乔现在怎么样了?”
尚香不禁嘟起小嘴,显有醋意,即而说道:“小乔姐姐无甚大碍,皮外伤而已,我见她血色红润,应该没几日便恢复如初了,但、但我见她总会望着手腕莫名窃笑,便询问是何原因,她却始终不说,严大哥呀,那夜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小乔姐姐会判若两人一般?”
严浩笑而不语,心道:“周鱼啊周鱼,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生出想要杀我的念头,否则也不会搞出那么多事来,我看不用诸葛亮出手,你就已经‘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而且还是真正的都督夫人……”
即而问道:“你有没有看到甘宁?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他。”
尚香还在等他答复方才所问之事,没想又冒出个甘宁出来,当下轻哼一声,默默不语,显有不快之色,但眼角余光却不断扫向严浩,仿佛是在等待什么,却见其悠然自得,即而双手抱胸,摇头晃脑,哼着小曲,根本不予在乎,顿生不愤,只道自己身为堂堂孙家四小姐,却处处低三下气,一心讨好,而对方竟不理不睬,免不了生出娇蛮本性,心道:“不理便不理罢了,看谁熬地过谁。”遂摆出一副高傲且冷漠的摸样来,不想严浩依然不动声色,视若无睹,又勉强支撑了片刻后便再也按奈不住,率先打破僵局。
“甘、甘宁已经两天两夜没有露过面了。”说着,忽觉一阵心酸,只叹“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即而暗然神伤,抿嘴衔唇,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严浩察颜观色,又岂能不知其内心所想?遂嘿嘿一笑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顿了顿后,忽然以一种极为深沉的声调又说道:“传说中有一只没有脚的小鸟,自出生起就注定要一直飞翔,无法喘息,无法落地,甚至无法稍做停留去看一看那些站在地面上仰望它的人,它的一生都是在不断进取,不断展翅,不断畅翔于蓝天碧空之间,而它的名字就叫做……寂寞……”
严浩心知尚香两年后会嫁给刘备,而其生平最恶“横刀夺爱”,且对尚香并没有太大感觉,所以装摸做样,只为让她知难而退,但没想越是如此便越是让对方不能自已,即而无法自拔,深深陷入了无心而就的“爱情陷阱”之中。
果然,话音还未落下,尚香便已控制不住内心深处那泉涌般溢出的冲动,忽然甩镫离鞍,于路人那惊诧的视线之中穿行而过,扑向严浩怀中,即而“蓬”的一下落于马背之上,惊地马匹猛然踢出前蹄,仰头嘶鸣。
严浩根本没料到她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此胆大之极的行为,惊愕之际下意识地伸手一揽,对着尚香那略带不羁的娇俏容颜,刚欲开口教训一番,却忽觉唇前一热,即而一阵甜意直冲内心深处,不禁为之融化,脑中所想再无虞姬,也无刘备,有的只是那如黄河泛滥一般,狂泻千里的情感释放。
两人就这么在越聚越多的人群中深情相拥,尽情热吻,直至那些窃窃私语转为高声非议,即而又化作一片感慨,乃至欢呼,掌声随之四起的时候,两人才渐渐互相放开怀抱,尚香带着满脸羞红与兴奋,美目泛光,直视严浩,柔声刚说出“严大哥”这三字便被严浩出声打断:“以后喊浩哥,信浩哥,得真爱!”
尚香禁不住抿嘴一笑,更显青春少艾,那丝丝羞色于月色衬托之下,竟是如此娇美动人,随即喊了声“浩、浩哥……”
严浩嘿嘿一笑,同时看向周围,厉声喝道:“信浩哥,得真爱——”
众人面面相觑,直至两人渐行渐远时仍在议论纷纷:“那个浩哥是否便是前来助阵的严浩,严将军?”
有人连忙答道:“那当然,看那一身血迹就知定是刚从战场上凯旋而归……”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刚猛,原来真是力退张辽的严将军啊,真是得见不枉此生呐!”
“看来也是性情中人,敢爱敢当,敢想敢做,以后我便信他了,定能得到真爱……”
“是啊是啊,信浩哥,得真爱……”
……
放开一干闲人吹捧散播不说,再说严浩、尚香,只见二人共骑一马,耳鬓撕磨,亲热无间,小声说,大声笑,尚香含情脉脉,沉浸于爱海之中,严浩摩挲不断,纤腰粉肩皆是目标。
进入城中,发现行人三三两两,便知已至夜深,严浩不由得微皱眉头,问道:“我来的时候没去别馆报过道,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房间啊,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其他地方开个吧。”说罢,一阵窃笑,尚香自然不明“开房”之引申含义,随口答道:“别馆内应该还有空房,若真没有的话,那吴业正在医馆医治,暂且先于他房中住下也可,明日我便派人清扫空房……”
严浩不禁一怔,“吴业怎么了?”
“那日击退张辽后,驾马不慎,摔落以至跌断腿骨,若非我苦候于别馆多时未见浩、浩哥前来以为迷路便四处搜寻的话,那吴业可能便就此残废了……”
“哦……”严浩禁不住一裂嘴,心道:“怪不得那天发生那么大事情都看不到他来帮忙了,原来是出了意外,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挺上心的,除了喜欢打架外和那些真正的非主流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嘛……”念及于此,将搂着尚香的手臂又紧了紧,曾经的泼妇形象、脑残形象随之一扫而空。
尚香自然甜蜜无比,待来至别馆近前才将内心喜悦渐渐收敛,即而翻身下马,二人手牵着手沿着一条青石小径,不久后便来在了一处雅致清幽的院落内。这柴桑城不比江陵富庶,别馆内的规模自也不可同日而语,但胜在布局精细,格调高雅,倒也并非绝无可取之处。
但严浩对这些却丝毫无有兴趣,进入房中后便往床头一靠,脑中急速运转,琢磨着该如何诱其上chuang,尚香则小跑而去,招呼下人打水备膳,片刻后便回到房中,手中抱着一叠换洗衣裳,见严浩闭目养神,且微皱眉头,只道其身心疲惫,遂轻舒十指,捏肩松骨,直至热水打完后才柔声道:“浩哥,你且沐浴更衣,我去厨房看看晚膳准备地如何了。”说罢起身,刚欲离去,却见严浩忽然露出一丝痛苦表情,不觉心惊,连忙又凑上前去,开口欲问之时,忽觉腰间一紧,即而一松,衣襟随之半敞,露出粉色吊带,脸上顿时腾起一抹羞色,连呼“不可”,却又不予抵抗。
似此欲拒还迎之举最合严浩胃口,当下手臂使力,只轻轻一带便将其按在身下,即而一阵狂吻,朱唇、粉腮,直至耳垂、香肩,尚香只觉麻痒难当,却又飘飘然如驾云里雾间,虽知此举不妥,但脑中空白一片,竟不知该如何拒绝,只是下意识地护住隐秘部位,但越是如此严浩便越觉兴奋,连连发动猛攻,誓要一举拿下高地。
尚香未经人事,正如其他怀春少女一般,对房中之事即畏惧又期待,渐渐地便放开双手,胸前随即传来一阵湿意,即而酥麻,不久便转为快感。严浩得意洋洋,望着那高耸峰峦,粉色山尖,心头那最后一丝顾虑也随之荡然无存,虞姬嘱咐早已抛诸于脑后,遂将那碍眼的粉色胸衣一把扯下,同时扒掉血斑上衣,却不想怀中还揣有物件,三册太平妖术及那精致小盒随之抖落而出,正掉于尚香玉兔头上,顿觉一阵激爽传来,情不自禁地便哼出了声,宛如莺啼,绵软之中却透出激昂,惹人心神,慑人魂魄,严浩不由得“鸡动”连连,当即亮剑。
尚香忽觉小腹下处有一硬物蠢蠢欲动,顿时大惊失色,即而微启双目,仰头望了一眼,不觉羞色难当,连呼“不可”,却又按奈不住心底好奇,遂轻舒玉手,探而相抚,只觉炽热无比,犹如裂火,严浩被她一抓哪里还忍受地住,随手拉下帐帘,辨准方位,刚一探头,却觉似有阻碍,这才想起尚香未经人事,不可太过强硬,遂伏身又亲吻了一番,直至其彻底放开之时,才忽然于其耳边轻声说道:“我要进来了哦!”
尚香早已酥麻难当,只片刻后,忽觉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呀”了一声,玉手撕扯床单,显然剧痛难忍,但即刻便被心头蜜意所替代,又过了一阵后,便不觉疼痛,只觉丝丝快意传遍全身,遂又张开了些,严浩几番进出总觉不爽,阻碍不断,如此一来刚好进一步深入,微一用力,竟已突破最后一层,再看尚香,额前香汗淋漓,面色红润之中带些惨白,朱唇上微有血色渗出,显然曾经痛至极点,严浩不忍,动作随之渐缓,明知故问道:“有没弄疼你啊?”
尚香难奈心中羞涩,连忙侧过脸去,却露出一丝甜蜜笑容,即而微微摇了摇头,严浩随即加大力度,询序渐进,时缓时速,惹地尚香娇喘连连,口中“浩哥”不断,直至严浩狂泻千里,欲火渐熄之时才略为收敛。
严浩随即伏身又亲吻了一阵,忽听房外有人拍打门环,连忙翻身坐起,待尚香也穿上衣服后才高声问道:“谁呀?”
“小的是奉四小姐之命来送膳的。”
严浩应了声后便下床开启房门,随手接过饭篮后,“你可以走了,没事别来打扰我休息。”说着关紧房门,却听门外那人又道:“若严将军见到四小姐请代为转达,就说吴主有事相询,请速往府内相见。”话音落时,脚步声起,愈渐远去。
严浩这才蹑手蹑脚来至床边,一把掀起帐帘,只见床单之上姻红一片,而尚香则蜷于床尾,手中拿着指南针,正在赏玩,见严浩到来禁不住红云浮现,呢喃道:“浩、浩哥何时上门提亲?”
严浩一楞,心中难免生出一丝悔意,随口敷衍道:“等赤壁之战打完了,我就娶你好不好?”尚香欣然点头,“大丈夫自当以大事为重……”说着扑入严浩怀中,喃喃又道:“浩哥,小香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严浩连忙打断,“别生生死死的好不好啊?不吉利的,你放心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顿了顿后,“哦,对了,刚才那个送外卖的说,说你大哥找你,叫你去府内相见,不知道是什么事。”
尚香随即哼了一声,“定是为那陆逊一事,浩哥你暂且沐浴用膳,我去去就来。”说着微启朱唇在严浩脸颊上点了一下后便匆匆离去。
严浩禁不住仰天一声长叹,“哎,老子终于沦落到当种马的地步了,以后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咯……刘备啊刘备,别怪我先下手为强,反正你也没见过尚香,不存在横刀夺爱一说,大不了在陆逊火烧连营之前提醒你一下,算是补偿,一个女人换几万条性命,你赚大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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