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一味的锻炼,不见得对身体有好处,有一句话不是说的;劳逸结合,虽然一般指的是工作方面,拿到锻炼上面也是一样,欲速而不达吗。
当两女的动作已经纯熟,阿兰多便让俩女盘膝坐在草地上闭目静心,随着他的口令呼吸,这绝不是什么内功,只是一种可以放松精神,回复体力的方法。
做完一系列的有氧运动,阿兰多吩咐司琼去熬药,让托丽丝先回房休息,至于木水当然是自由了,阿兰多先去找吴浩,看看前两天叫他准备的工具都打制好了没有,顺便再告诉他,马上就到关键时刻,托丽丝的病能否顺利治好,他们外围负责安全的人也是非常关键的,一定要把好关,不让任何人来打搅他们。
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中午时分,阿兰多有去看完了一下义女翟月,安慰她说过几天就能见面了,跟多利亚说了几句温馨话,就告辞,多利亚将阿兰多送到门口,阿兰多趁没人注意,在多利亚饱满的臀部狠狠地抹了一把,在多利亚还没反应过来是哈哈大笑着逃跑了。
其实多利亚他们的住处和阿兰多他们的住处,也只不过隔着一条人工小河,这条小河宽度只有五米,昨天和今天早上,木水弹奏乐曲的时候,多利亚就能听见,甚至可以隐隐约约听到阿兰多他们大声说话,只是听得不太清楚而已,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两地分居可不是阿兰多想要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阿兰多回到别院已经是用饭时间,阿兰多细嚼慢咽的尽量消化每一口食物,在他脑海每当吃东西是都会不由得想起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阿兰多也是贫民出身,实在太了解农民的不易,尤其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没有自由的奴隶之外,就数农民的地位低贱,但是阿兰多却十分敬仰农民,应为他们辛苦的耕耘,养育了更多人。阿兰多始终坚持那句话为准则;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用完午饭,阿兰多去找托丽丝,托丽丝用餐时从不与别人一起,一个因为大家闺秀的教育,再者就是自己有病在身,实在不愿意别人见到自己憔悴的容貌。
敲了两声门,托丽丝将门打开,多丽丝的待女一律被拒之院外,除了送饭以外,阿兰多不许她们进来,这样一来,托丽丝不得不在负担自己的穿衣和卧室的卫生,阿兰多就是要她没事多动弹,托丽丝之所以身体机能下降,就是平日不喜欢动,有事没事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时间一长在健康的人也要打蔫。
也不管托利丝是否允许他进入卧室,阿兰多背着手,一副自家后花园一般都走进托丽丝的卧室,来到车桌前老神在在的坐下,直接说道:“从现在我就开始对你进行治疗,我哦教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不然,你的病我就无能为力了。”
托利丝心中一肚子火,面带冷色的说道:“先生这可是我的卧室,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了解,你叫我做什么,我为什么就得照做。”
阿兰多哼笑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在我面前除了是个病人以外就是病人,没有其他,如果你还想恢复到往日的状态,就必须照我说的做,我还明确的给你说明一点,如果你不喜欢让我治疗,我还会很高兴的离开,对于你以后是好是坏,与我无关,如果你可照我说的做,我就要负责治好你的病,我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你!”托丽丝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命运似乎就掌握在面前这个混蛋手里,自己实在不愿意将来因为病情严重导致精神呆滞,到时候像傻子一样嫁给某个废物公子哥,成为人家的玩物,那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未来,托丽丝最终还是妥协了,软弱的说:“要怎么做,全凭先生指挥,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先生叫我做什么我都照办。”说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阿兰多一看你家大小姐好像受什么委屈似的在哪抹眼泪,本想给人家一个下马威,这回也就心软了下来。
摸了摸鼻子道:“那个,大小姐,我又没叫你干些什么,你哭什么,我只是想要求你抛开一切杂念,专心配合我治疗而已。”
“谁叫你板着脸,说你叫我怎么做,我就必须怎么做,如果你要我跟你……。”托利亚委屈的边擦眼泪边说。
整的阿兰多就和流氓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叫阿兰多那个郁闷,可是换位思考一下,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过火了,俩人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一天时间,根本谈不上了解,几乎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你一个大老爷们,趾高气昂的叫人家按自己想怎么做就必须怎么做,这不是明摆着调戏人家黄花闺女吗,人家千金小姐要是真的一口答应,估计阿兰多也会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阿兰多非常尴尬的说:“嘿嘿,那个我也是怕你一个千金小姐太任性,到时候不能配合我治疗,我受伤没事,你要是有生命危险,我怎么向大公爵交代啊。”
托丽丝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在父亲的熏陶下,她一直认为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至少在最初时期是平等的,虽然自己也不抵触奴隶制度,但是托丽丝对自己的下人还是很和气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这种心态已经难得可贵了。
再说,和阿兰多接触世界虽短,但给她带来的新鲜事物到不少,昨天阿兰多与木水配合的琴武,今天教自己的体操和呼吸法都是托丽丝闻所未闻的新鲜感受。
其实打心里,托丽丝还蛮欣赏这个时而文雅时而粗鲁,时而君子时而小人的大夫阿兰多。阿兰多确实即正即邪,什么是都是随心所欲,当初,大公爵得人找上自己,要是一副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样子,阿兰多直接无视,阿兰多最瞧不起的不是沿街乞讨的要饭的,也不是整日面对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至于那些奴隶,阿兰多没有接触过,所以没有什么看法,他最瞧不起的是那些仗势欺人,有点钱权就觉得天老大他老二的人。
这会看到阿兰多的糗样,托丽丝噗嗤笑出声来说:“好了,我明白大夫的意思。”
阿兰多连续点头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既然都说明白了,哪,我们就来是治疗吧,我也希望小姐能早日康复。”
“一切听从大夫的。”显然揭开误会,托丽丝开朗了不少。
阿兰多点头说:“那就想请小姐脱掉外套,盘膝坐在床上。”
托利丝刚才还有点笑容的脸,一听要脱衣服,立刻晴转阴,虽然只是脱掉外套,但是对一个久居闺房的女子来说,和赤裸裸没什么区别,尤其要面对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
看到托丽丝的脸色,阿兰多急忙解释说:“小姐不要多想,你是病人,我是大夫,在我的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实在不行,我可以蒙上双眼。”说着,阿兰多从怀中取出一块黑布,其实在来之前,阿兰多已经料到,这位千金小姐不会那么开放,所以早早准备好蒙眼的黑布,就算用不找也没事,有备无患嘛。
阿兰多当着托丽丝的面,蒙上双眼,率先上chuang盘膝坐好,托丽丝无奈,只好脱掉上衣外套,只留下一件薄如纱巾的肚兜,即便阿兰多已经蒙上双眼,托丽丝也是羞涩不已,阿兰多一直盘膝坐着,也不催促,他知道,人家闺中少女一定那不开面子。
磨蹭了半天,托利亚最终还是上chuang盘膝坐好,她也明白,在磨蹭也得接受现实,除非自己不想康复。
阿兰多面无表情的说:“请背对着我,一会我用一种特殊疗法给你修复体内衰竭的地方,你会感觉到一股暖流,你千万不要抗拒,也不要想别的,抛开一切杂念,心随暖流慢慢感受就行,你可明白?”
这时的阿兰多绝对可以称得上正人君子,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行,心中无任何杂念。
托丽丝按阿兰多说的,背对于阿兰多,深呼吸了几次道:“我准备好了,大夫可以开始了。”
阿兰多开始提气,由丹田向上,知道双手,双掌平端与腹前,随着真气向胸前提升,当真气运转到双掌之上是,两张向前方慢慢推出,直到抵住托丽丝的背心,一股真气有阿兰多控制着小河流水般,慢慢通过双掌输入到托丽丝体内。
托丽丝本来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心无杂念,可是当阿兰多的双掌地在自己裸露的背心时,不由心跳加快,脸上出现火辣辣的感觉,一丝期待,意思羞臊,此时哪还能心无杂念。
阿兰多随人蒙着双眼,看不到托丽丝现在就想一个熟透的红冰果,但阿兰多能感觉得到,托丽丝全身在颤抖发热,心跳频率已经远超正常速度,急忙严格说道:“抛去心中杂念,什么也不要想,认真感受体内那股力量的运转。”
托丽丝听到阿兰多的话,不由一愣,立刻平心静气,清去一切想法,慢慢感受体内那股不属于自己的能量,在自己体内慢慢流淌,暖融融,极其舒服。
幸亏阿兰多及时提出警告,不然托丽丝和阿兰多都难逃走火入魔的厄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兰多的真气慢慢游到托丽丝的丹田处,丹田就是在人们肚脐下少下一点,基本就是小腹之间,托丽丝感受到这股能量转到自己的小腹处,如同有人用手抚mo自己的小腹,立刻心乱如麻,耳红面赤羞涩不能自己,她这样意乱,阿兰多正在全身心的投入真气控制,立马受到影响,就想你骑着自行车慢慢行驶时,一辆急速卡车撞上你,一口血喷了出来,但是阿兰多没有收回真气,艰难的说:“抛开杂念,必须心静如水。”
托丽丝再次收回自己的心态,不断做着阿兰多曾教过她的呼吸法,才是燥乱的心平静下来。
饶是如此也给阿兰多造成不清的创伤,阿兰多一直坚持到底,初步修复了托丽丝接近衰竭的一些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