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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凑上前去,不禁试探地问:“怎么了,眼睛都是红的,是不是昨天晚上惹你的小轩儿生气,让他一脚把你踹下床了?”

本已做好躲闪动作,以防被顾骐袭击的路飞扬却见顾骐蹙着眉头,似乎,似乎是他猜中了一样。 不是吧,苍天呀,大地呀,世界上最骇人听闻的事情终于被他幸运地遇到了。这种概率简直比走在路上让流星砸中脑袋的概率还要低。 听完顾骐别扭地讲述,这才明白个大概。

细细地呷上一口茶,咳了咳嗓子,再呷上一口,直到那杀人的目光要灼着他的头发了,路飞扬才清清嗓子对这个一向以来没被人拒绝过的天之娇子说:“我给你一样东西,保证再贞烈的女子服下后也会激情似火!”

明白了路飞扬所说的东西,就是江湖上采花贼善用的“春药”以后,顾骐不耻地哼了一声。 当然明白自己受到了鄙视,路飞扬也不反驳,晃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道:“那你自己搞定好了,要不要再让我们组织内的元老们来个集体会议,共同商议一下究竟该如何地解决才好?”

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只有面对路飞扬这样的朋友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如今被路飞扬径直地点中了了问题的要害。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此 下三滥的手段他是不屑于用的,只是他以前也从未被人拒绝过,怎么样才好呢,从昨天晚上起,轩儿就再也没有和他多说一句话,早饭也吃的极少,难不成两人要一 直这样冷战下去吗?不,绝对不行!

轩儿又呆在凉亭里,习习的风吹动他飘逸的长发,美丽的仿佛不属于凡尘。 顾骐上前抱住轩儿纤细的腰,真怕一松手,轩儿就此会飞到天上去。 “想什么呢,轩儿!”舔咬着他纤巧的耳垂,一路沿着优美的脖颈吻了下去。 这个男人有灼人的温度,这样的灸热仿佛能带着任何东西一起燃烧起来。 坚硬地拒绝,推开他的侵略,咬着苍白的唇,冷冷的言语毫不留情地刺伤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不要再碰我,你这个变态!”

心倏地痛了,有殷红的血液涌出,这个让他倾尽万般柔情去疼爱的人居然如此地伤害他,冷冷的一句话就撇清了他与他之间的亲密吗?

瞳孔倏然收缩,握住那优美的脖颈狠狠地将那个人儿压在了石桌上。 冷冷地嘲弄:“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被我压在身子下面的时候你不是愉快地叫吗?” 手倏然间收紧,窒息,胸口憋得仿佛要爆炸了,这个男人终于要杀了他吗? 从晕厥中醒来,自己居然没有死,躺在那个充满****的大床上,身上衣衫整齐。

他正注视着,静静地等着自己的醒来。

嘴被无情力量捏开,一颗药丸落入了喉咙,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已进入了胃里,究竟这个残暴的男人给自己吃下了什么东西?是毒药吗?但是他要杀自己至于用毒吗,轻轻地一捏就能扼断自己的脖子。 突然身体有了异样,一丝燥热的感觉游走于他的四肢百骸,转瞬间身体焚烧起来。突然间身体异样的****也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果然,不是放过,而是他无力抵抗的折磨。 顾骐看着床上的人儿的脸如三月桃花一样菲红,双眸似水,两只双不停地揉搓着床单,而纤长的双腿不停地绞缠着。紧咬着下唇,用痛来克制自己的意志。 不动声色地等待,轩儿,我看你要忍多久。

一浪高过一浪的****几乎要将自己吞噬,而旁边那个男人冷漠的眼神让他绝不屈服,而火灼般的热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热,越来越强的灼热几让他神思恍惚。

轩儿无意识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体裸露在了他的面前。雪白的玉体在他的面前难耐用地扭动,终于,轩儿伸出手,想自己抚慰身体。 怎么能如此地成全他,捉住他的双手将它们牢牢在缚在床头。 顾骐的动作引起轩儿强烈的呻吟声,扭动的身体极切地想得到抚慰。用手轻轻地握住轩儿昂然的分身,顷刻间,轩儿呻吟着泄身了。

真没想到路飞扬的药居然让轩儿如此的敏感,而此刻的轩儿却仍然昂首着,如同一个贪食的孩子,无穷无尽地索取。 分开轩儿双腿,将手指放在后面。轩儿舒畅地呻吟了一声。 轻轻地抚摸,在那样敏感的位置揉弄着,却并不进入,看轩儿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渴求地扭动着身体。 “轩儿,说你想要!”恶毒的言语要击毁他所有的意志。“不,不!”恍惚的意识本能地反抗着,绝不成全他的居心。

“哦,是吗”顾骐冷冷地笑,狠狠地捏住了轩儿的分身,将它从根部紧紧地缚住,让他的****再也找不到出口。 抚弄轩儿敏感身体,轻轻地细咬,吮吸胸前的两颗菲红。轩儿低低的呻吟声已在这样的挑弄下变成了呜咽,粉红的分身因紧缚而变成紧红色,却无法排泄出,透明的液体缓缓地从顶部溢出。 再也无法忍下去,终于忍不住地呜咽着求他:“求,求你,放了我!”

“轩儿,说,你要我!”丝毫不放松对他的控制。 “我,我要你,我要你!” 终于,顾骐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的心情却始终也轻松不起来,难道他与他之间必段要靠药物才能和谐地生活下去吗? 轩儿,你究竟要我怎么做?

“骐,我要骑马!” 这是自从轩儿从那样激烈的****中苏醒后对他所说的第一句话。当然想也没想地点头答应了他。 轩儿醒来后,就一如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难道那种药还有让人丧失部分记忆的能力。

当轩儿看到那匹纯黑色的良驹时,脑中又闪现了曾经的熟悉。

轻轻地抚着马颈,微微地笑,喃喃地叫它:“默默!” 马轻轻地嘶叫一声,轻轻地磨噌轩儿的脸颊。果然,不是曾经的那匹,那匹对他不会如此亲热,它只与一人亲昵,就是那个男人,一笑起来,是那样的温柔的男人。 腰还是酸痛,但还是竭力地要爬上去。 明了他的意图,马儿居然膝脆地,俯下头,方便轩儿上自己的背脊。

这样乖巧顺从,与那样狂躁不羁的马儿不同。终究,它是那个人的青风,而不是他的默默。“默默,我们走吧!”轻轻地拍拍它的脖颈。 轻轻地抬着蹄着,慢慢地踱着步子,向着远处那一片青翠而去。 暖暖的阳光照耀着身子,默默步履缓慢,垂着头啃食着地上的青草,意轩将身子爬在它的背脊上,闻着从默默咀嚼着的嘴巴里传出的青草香气,昏昏然地有点困倦了。

顾骐坐在亭中,看着远处马背上的轩儿,轻轻地呷着杯中的茶。路飞扬磕着瓜籽,却注意着对面好友的神情!“咳,咳!”连续的咳嗽声终于引起了对面人的注意。“有屁就放!”冷冷地斥责。“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是玩真的吧!”紧盯着好友英俊如神的脸,小心地观察他的每一丝神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顾骐心里一震,认真?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认真与否?他到底对轩儿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感?他只是想拥有轩儿,完全地拥有,留他在自已的身边,一生一世地守护着他。 这样就是认真了吗?无可否认的是,他对轩儿的感觉是和所有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女子不同的,因为,他似乎不仅仅是想从对方的身上得到****的发泄,而重要的他在乎他的感受,甚至,甚至想取悦他。

是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以往,只要有了需要他就索取,何来的取悦一说,他只是依照着自己的喜好率性而为,做完了转身离开,不愿再多一分的缠绵,也丝毫不 顾及对方的感受,如今他是如此地担心他会离开,观察他的喜好,恨不得想钻进他那小小的脑袋里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如此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倾其所有 地对他,只求得他对他真心的笑脸。 如果这样就是爱,那就是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路飞扬提醒他:“玩玩就可以了,认真了怕是不好!”心里倏然地一震。远处,轩儿趴在马背上已经很久一动未动了,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长袖一扬,身子轻飘飘地飞起,如只展翅的雄鹰一般顺风而下。 原来,不过是睡着了,蹙着眉,长长的发垂至地面,如落难的天使。 轻轻地抱在怀中,轩儿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意识到了他的存在。但并未睁眼,任由他抱着。 如果时间能在这一瞬间停止,顾骐想,他是甘愿的。

意轩再次见到了山越,这个把他从一个男人身边救走,而又将他送给另一个男人的人。这个给他带来了希望与失望的男人,一如他初见的一样,冷淡与寂寞。他不恨他,与自己一样,他只是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也不愿恨他,因为,他毕竟带给自己过希望,不管那希望有多么的短暂。还曾记得自己是如何攥紧他冰冷坚硬的手指,一厢情愿地认为那是自己的自由。只是幻灭了。

只是,他为什么垂着头,不看自己,自己并没有怪他呀,如此不愿碰触他的眼睛,倒让他伤心了。 他径直地走着,也不愿回头看一眼,将他带到一个清冷的所在,这里,分明是他来过的院落,明白了,这里是属于那个像冰一样的男人的。

铁链的声音,回过头,铁栅栏已上了锁。 隔着铁栅栏看那个男人,他将钥匙交给顾骐。原来如此,即便不得已地将自己交给了他,却还可以让他们分隔在两个不同地天地里。原来那个男人也会有如此小的心眼。 再也不愿看那些人一眼,远远地离开栅栏门,进了屋去。

倏然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巨大的书架顶到了屋顶,四面墙全是排得满满当当的藏书,这个房间里居然有如此多的书看来,他的生活以后不会寂寞了。

秋深了,院里有株桃树,粉白的桃子挂满了枝头,搬过高高的凳子,轻轻地采下最大的几个来。 “轩儿公子,要小心哦!”恍惚着,疑心回到了家中,摘着院落里那株桃树上的桃子,喳喳呼呼的丫头反倒吓着了他。 惊蜇地回头,却是水明,盈盈地笑望着他,怀中,是包裹着的衣物。

天一天凉似一天,但也不必这么着急地让他穿衣。不予理会,把桃子放在盆中,细细地洗着,清澈的水盆飘浮起一层灰白的桃毛。 “公子,这是新来的小厮,以后公子随意差遣!” 男孩憨实的一张脸上有年的冻印,一块块的紫红,神情瑟然。“你的脸怎么这么脏?快洗一下吧!”天使般地笑容,雪白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放至脸盆里,由不得他拒绝。

心无城宫的笑,感激地不疑有它,撩起水来使劲搓洗那紫红色的脸膛。 恶作剧得逞的笑,看着他抓挠着自己因桃毛刺激而红肿的脸,像一只抓耳搔腮的猴子,朗朗的笑让他变得更为困窘。没有丝毫的愧疚不安,心情朗朗地如同对待一只新买的小狗儿:“以后,你就叫小强吧!” “轩儿公子,该加衣了?” 将洗干净的桃子细细地码在了碟子里,顺从地起身,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她,这样舒适轻薄的温暖包裹着他,到底有人比他更懂得他的身体。

昨夜的那场大雪,积蓄了一地的雪白,指挥着一众的小厮要地院内堆一个巨大的雪人,身子被抱离地面,温暖柔软的眼神:“轩儿,穿这么少可是要生病人哦!” 怀抱那样的温暖,然而却倔强地逃离,将被男人裹在身上的披风扯在雪地上,挑衅地盯着男人的眼睛,倔强地在披风上踩踏。将他那份疼惜踏碎成尘。 他原就是可恶的一个人,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先给予别人的,如此的情形,怨不得天地,只是积蓄的报应罢了。

灼热的手贪婪抚摸着他的身体,强烈得令人窒息的吻深深地着卷吸着他的唇舌。 是梦吗?果然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居然会做这个令人脸红的梦。 灸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地舐舔下去,停留在他的胸前,反复地揉捏胸前的敏感。 哦!轻轻地呻吟,意识恍惚,浑身却不受控制地臊热,隐忍了太久了吗?居然会有如此的梦境。 轻轻地压伏,强劲的进入,突然的充实让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黑暗中莹亮如野兽的眼神,让意轩知道这不是个梦,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没有放弃他。

一如以往强硬的动作,除了让他感到痛,还要让他轻轻地呻吟,不然会有恶魔般地报复。这个男人更残忍,不仅仅只是控制他的身体,还要击溃他的意志。让他明白,他是他的主宰,与他在一起,绝不仅仅只是服从那么简单。

握着他纤细的腰,狠狠地进入,让他的身体做出各样的姿势来,无穷尽不间歇地动作 汗水浸湿了发际,手抓挠着,要攥住一切可以被抓到手里的东西。 持久的强烈已让他不能再容忍,终于伸出手去扯禁锢自己的身体的那根绳子。 然而他洞悉了他的目的,握住他的手腕将摁至他的头顶。 力量果然悬殊,他如一只纤弱的女子一般动不得分毫。无法容忍他的强硬,却只能徒劳的扭动,只是盼望他快点放开。 没有丝毫的放松,他把这几日来所积蓄的加倍地施加在了他的身上。

恍惚的神志,却又被他恶意而凶猛动作而再次清醒,他竟是如此残酷地对待他,让他直视着他与他之间的亲密。 终于,他停止了,令人窒息的热浪几乎要灼伤他的身体,紧缚着的分身成了蓝紫色,松开绳索,意轩儿轻轻地呻呤了一声,他终于释放了。 窗外的天,已经是浅蓝色了。 身体已经不能再动了,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动身体强烈的酸痛感。闭上眼,再不愿看到那个如此肆虐的男人。 轻轻地拥吻,以为他会这样揽着他睡下,就像以前所有的夜晚一样。 然而,悉索的传衣声后是一片宁静,睁开眼,房中已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他居然就此走掉了。 走掉了不就好了吗?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却有些酸涩的感觉呢,这样静寂的凌晨,让他空空洞洞地觉得冷!

熟悉的盈盈笑脸出现在他的眼前,是水明,吩咐着仆女准备温热的水,每次都是她为他清理身体,让他不至于次次落个身体被不同的人看光的尴尬,而这微小的善意,也许仅仅只是他霸道的私心罢了。 微微地闭上眼睛,他此刻什么都不愿想,也不愿说,他只想沉沉地睡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水明看着床上那个俊美异常的人儿,禁不住竟有些怜惜了。如果真的有爱,为何要把他禁锢于此,如今,他那惊绝的容颜还能绽放出笑颜来吗? 手的动作轻柔入微,不愿再次打搅这个可怜的少年的梦境了,当然,如果他还能做到美梦的话!

凝视着怀中的人儿蹙着眉的睡容,脑子中居然会响起路飞扬那个混蛋的话来。他可以确定自己的心,可是,轩儿呢,他一向那么心安理得地占有着他,但是却从没有探寻过他到底是想要什么的! 那样美丽的微笑,却不是对他,而是那个叫凝翠的女人!这一切怎么可能,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冷笑!

却控制不住心纠然地疼痛了,他将所有宠爱集于一身,却还无法收买他的心。 轩儿,如果我要与你相伴一生,你是否愿意? 一早醒来,那个熟悉的怀抱又不在,已经几天了,这个男人每每很晚地回来,又一早地离开,而对他仅仅只是拥抱,亲吻,还有抚摸,却再也没有侵犯过他。真是难得的清静,然而,这样空荡荡的早晨却让他睡的不安稳。他居然开始留恋那个男人怀抱!

早早的起来,大摇大摆地去了山越的屋里,他留恋他那一屋子的书,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无论他在里面待几个时辰都从未碰到过山越。这个男人分明是在躲他!

中午被水明催促着要他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金黄色的帐顶上那条张着嘹牙的龙发呆。 最近他的睡眠越来越不好,不知为何,他的身体的渴求,明明白白的让他感到了羞耻,他在渴望那个男人回来,带给他片刻的欢娱也好。

惊觉于自已无耻的想法,双颊菲红,心跳得更厉害了。 倏然坐起身,他不能就这样待着,不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一定会疯掉。 默默一阵疾驰,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乐得自己选择方向。 微凉的风一吹,昏涨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眼前又是熟悉的草地,山花烂漫处。

孤独美丽的风景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松开缰绳,让默默自由地吃着草籽,他仰身躺在深深的草从中 一株紫红色的野菊在他头顶开得正灿烂,摘下一朵含在嘴里,看着高而远的蓝天,暖暖的阳光照得他困倦了,就这样地睡着,在这样干净的天空下。

“公子,你困了吗?”清脆的声音兀然地出现在了耳边。 若不是这样的声音,他应该会睡得很沉了。 一张俏丽的脸出现在了他的上方,看样子是个年轻的仆女,一双杏核一样的大眼睛盈盈若水。 闭上了眼睛并不理会,习惯于沉默的应答。 “你这样睡着的话,是会得病的!”声音轻脆悦耳并不让他讨厌。软软的覆盖让他禁不住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情景让他禁不住一惊,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居然脱了外衣披到了他的身上,而她年轻稚嫩的肌肤裸露大半于这微微的秋寒之中,红着脸,瑟瑟地发抖。

倏然坐起,忍不住又恨又气,这个傻女子到底在做什么? 抓起身上的衣服要为她披在身上,刚刚伸出胳膊,女孩子居然就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胸前异样的柔软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身体,那团柔软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口。 脸迅速的涨红,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大脑白光一片,竟不知该如何去做。如兰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他的唇,与以前男人的吻不同,女人的吻又软又柔,不会对他造成丝毫的伤害,轻轻地吮吸他和舌尖,他的耳垂,脖颈,痒痒的,不会让他痛。

微凉柔软手牵引着他,让他抚摸那一团柔软。 嗡然一声,神志在这瞬间恢复,狠狠地将女子推倒在了地上,惊慌地起身,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急驰而去。 慌张地跑进房内,抑摁不住的心跳,却赫然发现那个男人在,一双如兽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脸。心虚地垂下头去,努力将心跳恢复到正常的频率上,冲向桌上茶杯,此刻,他只是觉得口渴。

桌上的杯子转眼间不见了,不用看在那个男人手中。 他一向是如此做弄着他。看他惊慌失措,要他向他妥协。 被强硬扯过的身体,强硬地将他压倒在桌上,凶狠地吻他,撬开他的唇舌将水送进他的嘴里。 连喝的水里都掺有这个男的唾液,他终究是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就是要用这样让他作呕的方式逼迫。

强硬的动作,痛林让他有反抗的欲望,身上的男人脸上全是戏谑的笑:“明明就是想要的,却还要欲迎还拒,轩儿,你喜欢这样吗?” “你这个混蛋!”羞得思付好久,才软软地骂出这样一句话来。而听到耳里,却像在向他讨宠。 他根本就不需要辩驳什么,他是强者,几下动作,就让他呻吟地叫出了声,瘫软了身体,任他的摆布了! “轩儿,我爱你!” 呢喃沙哑的声音中全是浓浓的****的味道。不停歇地,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一遍遍地要把这样的一名话嵌到他的身体里。

起身,坐在了床边,轩儿背朝着里面,静静地一动不动,想必早就熟睡了。仆女服恃他脱衣,轻轻地躺了进去,将那纤细的身体搂入怀中。 褪掉了碍事了衣服,赤裸裸地抚摸他光滑润泽的身体。看着他静静的睡容,轻轻地吻他光洁的额头。

没有什么可怕,他甚至期待着这一刻,以前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而待他有能力去做的时候,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他单方面的杀戮,积蓄在 他心底多年的愤恨与力量却完全没有地方发泄,让他瞬间就失去了兴趣与激情,所以,对家的放过,绝不仅仅是因为轩儿的出现,而是,他完全没有了兴趣,他期 待,期待那个叫莫少白的男人壮大起来,然后,进行一次真正属于他的战斗。

因此,他兴奋,莫少白那个男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甚至做的更好,他们的较量开始了! 轩儿,我此刻是多么想用剑剖开那个夺走你纯洁的男人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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