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一被解开,古意边揉着手臂,边疑惑的问:‘你生什麽气啊?‘
‘我生什麽气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我不准你再去喝花酒。‘
‘凭什麽?‘
‘凭你是我的人!‘
‘开玩笑!我跟你做过,不代表我是你的人,更何况侍从香香软软的,抱起来多舒服,我是男人,没有一个男人会甘愿被人压!‘
‘好!你想上我是吧!我让你上!‘意轩气急败坏,拉着古意的手将他拖到房里,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震碎。
古意被意轩那句话吓呆了,居然任由意轩撕碎了衣服,直到身上发凉才清醒过来,反射性的捂住下身,‘你想干什麽?‘
‘让你上。‘干脆利落的句子,古意又呆住了,意轩说真的?
不等他分辨这话里的真假,他被意轩一把推倒在床上,总觉得意轩不可能真的让他抱,不安的挣扎着起身,又被拿了一个瓶子回来的意轩压制住动弹不得,看到意轩用手指沾了瓶中的液体探向後庭,古意惊得连挣扎都忘记了,眼睁睁的看着意轩皱着眉头做完润滑的工作,分开修长的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的分身在看到意轩的手指在那艳红的****进出时就已经硬得不行了,意轩没费什麽功夫便将他纳入体内。
後庭被粗大强行撑开的感觉不是很好,就算是意轩事先做过润滑的工作也是如此,意轩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失去理智赌气做这种事,可是胸口的憋闷还是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毫不犹豫的用力坐了下去。
分身被火热的紧窒挤压着的感觉让古意倒抽一口气,意轩那里好紧,又好热,在他体内的感觉让他舒服得都快呻吟出声了。
意轩一习惯体内的异物,觉得没那麽难受,便撑起身体,臀部急剧的起落着,体内用力收缩,古意一边享受着意轩的服务,舒服得呻吟的同时,一边又觉得有些欲哭无泪,为什麽他每次上意轩的时候,总感觉是自己被强上了呢?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熏心的古意似乎又找回了豪性,抓紧意轩的腰,气沈丹田,用力一顶!
‘啊。。。。。。‘意轩在上面动本来就很容易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已经习惯这种节奏的甬道冷不防被古意这麽一顶,顶到了他体内那点,意轩顿时浑身一哆嗦,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一时没咬紧下唇,一声绵软的呻吟就这麽冲口而出。
古意怔怔的望着意轩,那张冷漠冰冷的俊脸上,白皙透着红晕,幽黑的眸子微念怒气的望着他,眼半眯着,开合间闪过水光。这样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男人是那个冷冷的、老爱欺负人的意轩?这种冰火两重不同的待遇让古意异常的激动,突然意轩一个动作太激太子,结果让古意的硕大从穴口中滑落,古意呆呆的看着失去硕大饥渴的开合着的****,口干舌燥,意轩无力的扶住他的硕大准备坐下去,龙毅就迫不及待的挺腰主动迎了上去。
意轩好****,可是看起来却这麽诱人,古意觉得心跳快得厉害,似乎会从单薄的胸膛跳出来,全身麻麻的,看着意轩的脸,其它的便什麽都想不到了,心里软得厉害,古意想,自己大概是生病了,不是脑子病了,就是心病了,不然怎麽就觉得意轩怎麽看怎麽顺眼,就连那平时气得他跳起来的那张脸也觉得看着就高兴。
自己真是有毛病了。。。。。。
一发狠,腰每一下挺动都用尽全力,意轩被这麽连续不断的重重顶弄着,蚀骨的快感窜遍全身,後庭好热,抽搐着抖动,分身硬得厉害,只是单纯靠後面他就快高潮了,可是这样泄不出来。
意轩急切的拉起古意的手放在他的硕大上,示意他安慰一下那里,古意迷迷糊糊的顺从了意轩的要求时快时慢的套弄着,在他熟练的动作之下,不到一会意轩就泄了出来。
由於高潮的来临,意轩的後穴收缩得越来越紧,古意忍住想泄身的酥软,发狠的用力狂顶,最後终於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泄了出来。
意轩的甬道被这股热烫烫得忍不住又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甚至微微抽搐着享受那畅快的余韵。
古意喘息着拥住倒在他身上的意轩,抚摸着意轩光滑汗湿的背,享受这种难得的亲呢,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意轩休息够了,便毫不留恋的站起身,古意射进意轩体内的白浊从****溜出,顺着意轩修长的腿滑落在地面上,古意看到这****的样子一阵脸红,硕大一热,居然又站了起来,他忙尴尬的拉过衣服捂住。
意轩似乎没有感觉到那浊液的滑落,意轩坦然的裸身站在满脸通红突然间害羞起来的古意面前穿上自己的衣服,临出房门才说了句:‘以後你如果敢去那种地方,意轩就阉了你。‘
‘啊。。。。。。‘古意相信意轩说得到做得到,那他不是以後再也不能去青楼了?为什麽他得被意轩威胁?没天理啊。。。。。。古意只觉得背後阵阵冷风吹过,满腹的委屈却不知道能向谁说。
还有,为什麽明明该害羞的是意轩,却反而是自己像小媳妇一样害羞起来?这,这什麽世道啊。。。。。。
古意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奇怪,不见意轩的时候他想得半死不活的,可是意轩在他身边,他又恢复色狼的天性想去沾花惹草,他也不想想意轩那种人有可能会放过他吗?
古意哀号完了,心里还是极不愿搬去,可是他又怕死意轩了,不敢不听意轩的话,在那边磨蹭半天,还是让人收拾行李让他搬过去,心里一不甘愿,居然在旁边一直叫下人们不要收拾得那麽快,这个也要,那个也带上。
天黑下来了,古意怕再拖下去意轩就亲自上门来抓他,才悻悻的上了轿子前往意轩住处,意轩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做,只是看到古意真的乖乖来到意轩家,乖乖的被意轩领到饭桌上,乖顺得跟绵羊似的小模样,意轩就忍不住想做些事情宠着他,从来没侍候过人的,可是做起这番动作,心里居然极高兴,那甜意在心底化开,顿时觉得什麽都顺眼起来,特别是那个正乖乖的张嘴被意轩喂的白痴,啧!这鼻子这眼睛,怎麽起来这麽顺眼啊?!
等意轩停下手来自己吃饭时,古意已经被喂得小腹都鼓起来了,饱得他不想动,便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意轩吃饭,这个老欺负他的家夥长得真不赖耶!怪不得那时候自己会想抢他回府,想到这里,古意突然回忆起那里的惨状,脸顿时又青又白。
看看意轩吃得极专心,古意没好气的摸摸鼻子,回忆继续,再後来发生的那些事,那些在床上的激情,自己的寂寞和想念,现在回忆起来,原来自己已经彻底栽在意轩手里了吗?
古意突然意识到早先意轩会主动给他上,而且还要求他住到帝里,原来意轩是在吃醋吗?原来意轩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嘛!古意笑眯眯的看着意轩,刚来时那种不愿早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什麽时候意轩才会主动挑明呢?古意托着下巴望着宋文轩,眼睛全是浓浓的欢喜。这人变得真快。
意轩一用完膳,就看到古意那种从眼神中透出来的欢喜,意轩愣了一下,不明白古意怎麽会突然间这麽高兴,高兴得似乎那张脸都在闪闪发光。
意轩伸出手,摸摸古意脸上露出的可爱酒窝,问:‘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高兴,意轩跟你住一起了呢!‘古意才不会告诉意轩他在想啥呢,说出来不就成了自己先主动表白了吗?他才不干。
意轩也不强求,起身很自然的拉过古意的手,领着他慢慢散步到自己住的梅苑,院子不大,景观布置却很用力,古意看着觉得极喜欢,忍不住问:‘这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
‘那我住哪里?你带我去看看。‘古意没想到意轩打得什麽主意,很好奇自己的住处什麽样子,他倒不担心意轩虐待他,他好歹也是个太子不是吗?古意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太子早就被意轩从头到脚欺负个够了,意轩哪会不敢虐待他,只是古意现在已经住进意轩的心里,意轩是不会舍得这麽做的。
‘你的行李在竹苑那边,明天再去看。‘意轩将古意拉到寝室门口说。
‘那我今晚睡哪?‘古意这白痴居然还没明白意轩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少根筋还是故意的。
意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里的笑意让古意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绵羊在被狼吃之前总会有点预感的。
果然,‘跟我一起睡。‘意轩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让古意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他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僵笑着想逃出去,被意轩一把抓住,扛到浴池里丢了进去,把挣扎着尖叫个不停的古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皮光肉滑,香喷喷的,这工作意轩做得非常高兴,尽管那被服务的家夥一直在尖叫着挣扎个不停。
已经被扒光毛摆案上的绵羊,两眼含泪,临死前还不死心的继续问了句:‘意轩能不能睡柴房?‘
‘不行。‘坚定的语气,迅速的动作,意轩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在古意颤抖的虚软挣扎中,将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梅苑里一晚上尖叫求饶呻吟声都没停过,好在下人都被意轩赶出去的,没人听到古意最後一直哭着在说:‘意轩不行了,你这禽兽,啊。。。。。。快停下。。。。。。嗯。。。。。。你。。。。。。你绝对是在报复。。。。。。啊。。。。。。‘
第二天,从新换过的干爽棉被团中伸出一只颤抖的手,一道怨气极重的声音虚弱无力控诉:‘这绝对是报复。。。。。。‘
颤悠悠从棉被团里钻出来的俊脸是被榨干过的苍白,薄唇微微肿着,透着性感的诱惑,白皙优美的脖子上布满红痕,一直延伸到被棉被掩住的结实胸膛,从被害人及现场的情况分析:古意‘又‘被做到连床都下不来‘去,少来这套,意轩也不跟你废话,先跟意轩打一架再说。‘
搞了半天,原来他就是想打架啊?!意轩额角青筋微突,笑咪咪的应了声:‘好‘。
古意背後顿觉一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多想,带着意轩赶到京城外皇家猎场,这里有的是地方,也不会惊扰到不相干的人。
这一架打得是山崩地裂,周围的草木遭了大灾,好好一个风景如画的山地,被搅得面目全非,战场中间更是被弄出来一个深达十米的大坑,事後守卫过来修整的时候全都咋舌不已,这是人干的吗?
古意倒是痛快淋漓,意轩被他打得鼻青脸肿,他则被打得左手骨折,最後打得两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才同时倒在地上喘气,看到自己跟意轩狼狈的样子,尽管手臂不断的抽痛着,古意还是大笑出声,边笑边痛得龇牙咧嘴,还在高呼:‘痛快‘。
‘白痴。‘意轩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打得真痛快,意轩这口气总算是出了,以後他们两清,谁都不欠谁的,你还是早点离开京城吧,要是让人知道你这个本该被处死的钦犯大摇大摆的在京城晃来晃去,你就死定了。‘
意轩愕然,随即心头火就冒上来了,也不管身上的伤,用那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一点的力气压到古意身上,咬牙切齿的说:‘你想得美!意轩是为了什麽才回京城的,你这白痴不要告诉意轩你猜不出来,你这辈子是别想甩得掉意轩了,你忍命吧!‘说完,他狠狠的吻住古意因为喘气而微张的唇。
久违的吻,疯狂激太子,带着血腥味,迎着阳光,古意看进意轩眼里,其中狂热的执着让他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有些害怕,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