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天就接到柳智刚的电话。
“易天,我现在在楼下,你下来吧”
“好,我现在就下去”易天挂上电话,对已经收拾完的秦刚说:“秦大哥,我们下去吧,车已经到了”
“好”秦刚也不做作,跟着易天就下了楼。
楼下的柳智刚倒是一肚子的不解,他是在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那么重视易天,但是他还清楚的记得爷爷早上在书房说过的话。
“智刚,一会你去文兰苑接易天,今天就跟着他,他会吩咐你一些事情,你要办好”
“易天?”柳智刚费解的惊讶道,他是在不明白爷爷如此郑重的叫他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孩子。
“为……”柳智刚刚要问,被柳老截住了。
“你现在不要问,到了告诉你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哦”柳智刚还是满脸的不乐意,显然没有从他爷爷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柳老看他这副神情,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
“智刚,爷爷知道你聪明能干,知道墙上的四个大字是什么意思吗?”柳老指着墙上龙飞凤舞的中庸之道问。
“是指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柳智刚想也没想就答道。
“那你知道易天上次来他看到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柳智刚的好奇心充分的被调动起来。
“他说‘这就是柳家的生存之道吧’”柳老笑呵呵的说着,眼睛里流露着欣赏和赞叹。
“这……这怎么跟咱们家联系上了?”柳智刚不理解了,这根本就是不想干的事情。
“你知道咱们家是以黑道起家,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退出黑道吗?”柳老问道。
“这……不知道”柳智刚想了想,摇头说。
“黑道意味着破会和毁灭,是不为这个社会法制所容的,但是自古以来,有白就有黑,彻底的消灭取缔是不可能的,所以堵不如疏,政府就想办法要把这股不稳定的势力牢牢控制在手中,而当时我们柳家在道上出尽风头,无人能敌,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政府是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可以和他为之抗衡的势力存在的,所以我们面临的就是两条路,一是被毁灭,一是退出,当时的我又不甘心,所以我在政府和黑道中间,找了一条我们柳家的生存之道”柳老慢慢的说。
“什么生存之道?”柳智刚听的完全入神了,他完全不知道柳家原来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
“游走于政府和黑道之间,借助政府和我们柳家的势力来牵制疏导黑道,以此来帮助政府建造一个和谐的社会。”
“我明白了”柳智刚看着墙上的四个大字明白了爷爷所说的,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问。
“爷爷,你说易天当时一看就明白!”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好像看到外星生物出现一样。
“恩”柳老点点头答道。
“呵呵,不要少见多怪,你跟易天一起时间长了就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了”柳老看着柳智刚喃喃细语的表情,说道。
“关于易天多余的话我现在不能说,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尽量跟他搞好关系,这会给你以后带来莫大的好处,知道了”
“恩,好的”柳智刚使劲的点点头,答应着。
“对了,这事情对谁也别说起,包括家里人,明白吗”柳老在柳智刚即将出门的时候补充说。
“好的,爷爷”柳智刚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柳大哥,你想什么呢?”柳智刚突然感到眼前出现一只细嫩的小手,不停的挥舞着,顿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哦,易天啊”
“柳大哥,这位是我朋友秦刚”易天给柳智刚介绍说。又又指着柳智刚说:“秦大哥,这位是柳家少爷柳智刚”。
俩人客气伸出手,两只手一接触,柳智刚立刻感到这个秦刚身份不简单,虎口和食指第二关节上方都有厚厚的老茧,柳智刚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他家请的好多保镖手上这个部位都有茧,只是没有这位这么严重。
“军人?”柳智刚迟疑的问道,他知道手掌磨成这样的人那必然是长期拿枪开枪所导致的,而在我国能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部队上的军人。
“柳少爷,好眼力”秦刚笑呵呵的说。
“过奖了”柳智刚客气的回道。
“咱们上车吧”易天对着俩人说。
“好,阿牛,你开车,阿龙,你坐后面的车,跟着我们”柳智刚扭头吩咐着他身后站立的两个人说,突然看到阿牛面部激动,热泪盈眶的神情,很惊讶,他记忆中的阿牛性格豪爽,坚毅不屈,绝对是名副其实的铁汉,顺着阿牛的目光看去,是秦刚。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就看到阿牛快步上前,“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教官,天京军区特战团三连三排一班王铁牛报到”
“啪”一声响,秦刚的本能反应也行了一个军礼,后来他才反应过来,握着王铁牛的手说:“呵呵,我已经退伍了,不在是教官了”
旁边的柳智刚听了王铁牛的番号,顿时就懵了,他一直都想知道王铁牛那一身本领从哪个部队练出来的,可王铁牛就是不说,现在听到特战团,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交际很广,而且也经常听保镖们说,自然清楚这个特战团的厉害,那是经过全国部队层层选拔而组建的一个特别的团,是部队中王牌的王牌,很低调,也很神秘,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部队的存在。
“咱们上车再说”秦刚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对三人说道,也叫醒了震惊中的柳智刚。
三人上了车,两辆车子迅速的向桐镇的方向开去。车上,易天简单的给柳智刚说了秦刚的事情,听的柳智刚怒火中烧,一顿破口大骂。开车的王铁牛也是面红耳赤,暴怒的神情显露无疑。
“易天,你想怎么办?”柳智刚骂了一会冷静下来,问道。年轻人心里总有一股不服输的劲气,柳智刚也不例外,听到柳老那么的夸易天,柳智刚心里暗暗较劲,他就不信一个十岁的孩子能有多厉害。
“首先你先让广济医院派辆救护车到桐镇医院,一会把老太太接回去,然后给市公安局的打电话,让他们下来抓人,重新彻查这两起案子,还有就是让反贪局的下来查查那个镇长,儿子都这样,估计他这个当老子的也好不到哪去”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柳智刚拿出手机,对付这种小人物,太容易了。
车子很快到了桐镇的医院,三面破旧平房围着一个大大的院子,条件简陋不堪,房间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医药设施。秦刚带着易天等人走进病房,正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一幕。
一个满脸皱纹,头花发白,瘦骨嶙峋的老人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但下半shen不由自主的拖在地上,使不上劲,挣扎着摔倒,在挣扎再摔倒,嘴里一个劲的念道:“我真的不知道”,旁边站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尖嘴猴腮,哈哈大笑,狭窄的三角眼流露着毒辣,笑声中带着肆意的痛快,旁边站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獐头鼠目,因酒色过度,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白,手里提着被子,看着脚下老太太扭动挣扎的身体疯狂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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