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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上野联军的战斗力实际并没有损失多少,大部分士兵只是溃逃了,等到和田兵部介城外收拢残部,依然保有6000余的有生力量,在听取了大户丰后守得意见之后,决定先派物见将情况摸清楚了之后再行动。
另一边,作为晴信影武者吸引了长野业正主力部队的武田信繁队,在长野业正的弓箭队撤离后,也朝着箕轮城开始了急行军,尽管箕轮城被攻取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但是所谓奇袭攻易守难,凭借晴信本部的50人和一帮国人众,即便能攻下箕轮城,等到长野业正回援,便将在城内面对上万军队的攻击,国人众的那点战力实在做不得倚靠。
武田信繁的部队前脚撤离,信清和上泉秀纲便出现在了山道之中,两人都是轻装而行,未戴甲胄,因此脚程要快些。
山道上的马尸已经被武田信繁清理过,实际死亡的只有数百匹,其余的都受惊逃跑了,这本来是晴信计划中的一环,用来击溃长野业正伏兵的阵型的,可惜长野业正心思缜密,没有上当,不过,晴信早就跟望月牧场的驯马师打过招呼,相信,这些马儿跑不了多远。
二人在武田信繁前番被伏击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还有很多血迹和马尸没有经过处理,想来也是时间紧迫,经上泉秀纲检查坚定,箭伤是新伤,甚至还有些马没有死透,现场没有两军近身肉搏的痕迹,应该没有发生冲突,很有可能是长野军撤退了。
带着有些担忧的神情,二人继续勒马向着箕轮城慢行,倒也不是他们不想加快速度,只是前番的长途奔行已经耗尽了马儿的体力,当然,这是针对上泉秀纲的马而言,信清的“虚空”现在依然是生龙活虎。
相较于西上野这边的战况,北信浓这边则要无趣得多,甘利虎泰、鬼美浓、教来石景政、饭富昌景等将采取逐个击破的策略,一方面本阵与村上、小笠原联军在上田原对峙,一方面派教来石景政、饭富昌景率领别动队以诹访赖重反对晴信驱逐其父信虎的名义先行攻取诹访家,只要此举胜利,被截断后路的小笠原军必定人心惶惶,到时候本阵再一鼓作气的拿下户石城。
尽管村上义清通过物见得知了武田军的动作,但是,他却对此毫无办法,本来兵力就出在劣势的他,根本不敢发兵救援诹访,只能在心里期盼诹访赖重能够守住诹访,日前已经到了入冬十分,只要诹访赖重能够拖住武田直到信浓降下第一场雪,那么这次危机就算是解除了,不过现在,对峙依然在继续。
长野业正收拢部队与箕轮城外的1500军势会合,在得知城内本丸只有500人防守得时候,不由得肝胆俱裂,再看看城头上密密麻麻的武藏七党国人众,对比下自己的实力,强攻是不可能了,只有与东上野残部合流才能有与武田晴信一战的机会,于是长野业正又绕过城池,前往东门会合东上野联军。
城内,藤井丰后守友忠、高山满重,白仓左卫门宗仁、上田又次郎政广四人已经全部筋疲力尽了,本丸内坚守的士兵也从起先的500人锐减到了2百余,这还是在四人冒死奋战的情况下。
武田方也损失了不上人,不过都是国人众的兵力,攻坚历来就是一件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得力不讨好的事情,如今武田本部五十精骑一人未折,而武藏七党国人众却损失上千,一些头领已经对晴信产生了不满情绪,这种情绪的滋生直接导致了进攻质量的下降,城内的守军难得的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但是晴信知道,只要武田信繁能够及时赶到,现在的问题将统统迎刃而解。
不要去讲武藏七党为什么不趁势占领箕轮城的蠢话,武藏七党说好听点就是国人众,说得不好听就是山贼,先不说一帮山贼攻击一国之主能不能得到认可,即便是夺取了这箕轮城,也只会遭到周边诸侯的群起而攻,因此,尽管各首领对武田晴信将他们当做炮灰的做法很是不满,但是为了挽回此战的损失,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攻下箕轮城。
上野这块战场上,除了正在交战的晴信、业正和正在行进中的信清之外,还出现了第四方的势力,这第四方的势力当然不是来自轩辕里的忍者,而是头上绑着六文钱红色缎带的两名长的很相象年轻人,看装束倒像是忍者,不过没有蒙面。
“发现目标没有?”其中一名年轻人站在山头上向另一名年轻人问道。
“武田晴信目前正在领兵攻击箕轮城本丸,长野业正向东门去了,估计是想与长根左马介他们的军队合流。”那名年轻人答道。
“恩,我去刺杀武田晴信,你先潜伏在长野业正身边,如果我刺杀成功,咱们在这儿会和,如果失败了,你便带着长野业正和长野业盛回去复命吧。”年轻人的语气很是淡然,这是一种看透生死的觉悟。
“弟弟,好好辅佐主公,我走了。”年轻人拍着弟弟的肩膀道,说完,年轻人向山下疾行而去。
弟弟在山顶上望着哥哥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片悲苦,哥哥把最危险的任务担走了,无论刺杀成功与否,在万军之中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自己的任务,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生命危险,弟弟擦干了眼里的泪水,朝着哥哥离去的方向深鞠了一躬,然后向着东边行去。
这二人是真田家培养的家忍中的两名双胞胎兄弟,哥哥叫望月十兵卫、弟弟叫望月真次,本是信浓望月一族之人,与真田幸隆私交甚好,在武田军攻入真田乡的时候掩护真田幸隆逃亡,脱离了望月一族认真田幸隆为主。
望月十兵卫按照定好的计划来到了北门,这里是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令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已经有数十名忍者悄悄的摸到了城下,他略一思索,趁着那帮忍者戴着特质的笼手攀上城墙的时候,闪身过去一掌将一名忍者劈昏,拽到城角换上他的衣服,也跟着他们爬上了城墙。
这批忍者由2名头领带队,区别就是头领的头巾有一圈银色的边花,还有象征身份的头罩,从上面的符号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轩辕里的忍者,不知为何要混进箕轮城,望月十兵卫跟着这帮人解决了守卫,一队人伪装成武藏七党的国人众继续站在城头放哨,另一队人则向城内摸进,由于是环形城墙,几乎每过一道墙就要清掉一队守备,如此,直到抵达本丸,这时候12名忍者只剩下3人,其余9人被头领派走了,至于是干什么去了,就不知道了。
本丸的守军都在与武田家作战,因此并没有发现已经有四名忍者攀上了本丸,也就是在这批忍者攀上本丸的同时,武田信繁的军队终于进城了,武田一方士气大增,本丸面临的攻击强度一下子呈几何倍数上升,本丸被突然奋起攻击的武藏七党国人众突破了,这回双方在本丸的大门前开始了真正的肉搏战,长野方的本丸守军数量不一会儿就锐减到数十人,高山满重四人如今盔甲上到处都是伤口,头盔也在混战中遗失了,一头乱发披散开来,脸上黑一块红一块的尽是血痂。
四人望着本丸外密密麻麻的敌军,绝望的对视了一眼,下达了往天守阁撤退的命令。
武田晴信将武藏七党撤了下去,刚进城的武田信繁顶替了他们的位置,在得知长野业正并未上当之后,感到惋惜的同时又对长野业正佩服不已,不过,无论如何,长野家的灭亡都已成定局,即便无法将长野家连根拔起也无所谓了。
“信繁,一路辛苦了!”晴信拍着信繁的肩膀道。
“为了兄长和我武田家的大业,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兄长,如今他们已经退进了天守阁,要强攻吗?”信繁恭敬的道。
“不!我军战力得来不易,如若此刻强攻,必定遭到他们誓死顽抗,即便攻下也难免有所损伤,倒不如先将他们围困,然后弓箭手堵住正门,派人进去劝降,这守城将领倒也有些能耐,尽管面对的是一帮乌合之众,但是能够坚守这么久也算难得,如果能够收归己用的话更好,不能收服的话,一把火将整个天守阁给我烧了,有逃出者,杀无赦!”晴信翘起嘴角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