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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爱的代价

一天前,作为郝名凤的私人助理,马文骏陪着两个广东大客户在丽日酒店健康中心游泳,这已第N次了,说来也不奇怪,总不能让郝小姐亲自陪两个大男人戏水吧。

“小马,听说郝姐想把产品打入百货公司,是吗?”矮胖的李先生问。

不等文骏答话,旁边瘦高的曾先生哧之以鼻,“哼哼,没那么容易吧。既没牌子,也没资金,怎么进?女装最没技术含量,全靠样式取胜,看似容易之极,但你需要叫得响的牌子。这些年我们拼了命做宝姿的跑货,力气费了不少,可一件短裙的发价才几十块,人家专卖店的标价就一千多,质量还未必比你好,谁让女人都认牌子货呢?”

文骏给二人叫来果汁,倒在躺椅上附和道,“两位大哥,谁说不是呢?人同命不同啊!你做三四十件才抵得上人家一件,跑货太累人,跟在人家后面模仿,全靠量大赚钱。我猜想,郝姐的意思可能是想跳出朝天门的模仿和低价竞争模式,用自己的品牌打进正规大商场去,逐步脱离地摊批发生意。”

李先生吸了一大口橙汁,肆意享受着按摩师的捶腿服务,不阴不阳地对文骏道,“从良?志气不小,佩服。不过,小兄弟,不砸个千把万,出不来牌子的。你是她的助手,你说说,郝姐眼下有这个实力吗?”

“除非贴牌。对,对,对,就左肩这儿,用点力,小姐,别看我瘦,可比那胖子受力。”曾先生一边插话,一边扭头对按摩师指点着。

“呵呵,贴牌?我看贴人还差不多?不过听说郝名凤精于此道哦,以前她不是傍过几个台湾佬吗?现在重操旧业,未尝不可。瞧她那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比模特还模特,啧啧啧……”李先生在空中比划着,那手势象是在抚摸玉人一般,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正被揉捏着肩膀的曾先生眼睛一亮,推开技师,躬下腰压低声音问,“老李,莫非你跟她有过一晚?你那副尊容,又肥又矮的,她会?”

“这个嘛,道上的人都明白。上回我给了她十个样,都是今年广州最流行的款,抱着钱都买不到的,凭什么?再说了,她又没吃亏。”李先生得意洋洋地说,似乎尤在回味那段鱼水之欢。

曾先生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恨自己有贼心却没贼胆,守着尤物不敢下手,几年来只知道屁颠屁颠地帮她进货,居然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傻呀!姓李的还是自己介绍她认识的,却已捷足先登了。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都说女人一旦扎进生意场,只要把脸揣进口袋里,必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随便卖个笑,嗲声嗲气地就能让男人骨舒心软,如果再上个床,男人岂不乖乖投降?郝名凤本是风尘出身,相貌身材无可挑剔,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魅力,再加上一对波霸,勾引个把男人不在话下,更何况生意场的男人哪个不好色呢?送上门来,却之不恭。对了,今天晚上就有机会,老子绝不会放过。“喂,晚上我约了她,维多利亚夜总会,你去不去?”

两个色鬼猥锁的对白一字不漏传进文骏的耳里,听得他血脉贲张,头皮发麻,那个最心爱的女人在别人的口里竟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受不了!他立马就想跳起来臭扁二人,攥紧的拳头冷不丁地砸在一旁的茶几上,哐啷一声,玻璃果汁四溅,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一头冲出了健康中心,往家里飞奔。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问问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两年来,二人聚少离多,文骏在精神和肉体上默默地支持着郝姐,而每次出差回来她都有礼物相赠,或是一套皮尔卡丹,男士香水,瑞士腕表,或是香港走私的新款手机。男人嘛,在乎的不外金钱和女人,该给你的我都给了。生意越做越大,要应付的男人越来越多,她感到疲惫不堪,生出了离开文骏的念头。

他爱上郝姐,因为她是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他从不计较她的出身,一直以为投身商海的她再不会为生活所迫随便跟哪个男人上床,今后她只属于我一个人,一生长相斯守。

一口气跑到家门前,他才发现钥匙还留在健康中心的更衣柜里,自己竟穿条泳裤裸奔了几条街。他依在门上,用力捶打着铁门,试图发泄心中的痛苦。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阿骏,你蹲在门口做什么?不是说去陪客户吗?噫,你怎么哭了?衣服也不穿……”

文骏见她一袭黑纱晚装打扮,象是准备出门约会,遂不理睬她的话,一头钻进卧室,蒙头扑倒在床,泪水很快浸湿了枕头。

郝姐站在门叹了口气,柔声道,“阿骏,正好我有封信给你,在客厅的茶几上,晚上我约上台湾客人吃饭,你自己在家吃吧,饭菜我已经做好了。”

“亲爱的阿骏,

算一算我们认识已有两年多了吧,你这个小弟弟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打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直觉告诉我,我的真命天子降临了。我最怀念我们最初的日子,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偷情吧。

我一直有个心愿,要证明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的玩物,只要不怕吃苦,一样能过得比男人好,一样能征服世界。

可是自从投入服装生意后,我发现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不是年龄的差距,而是彼此的性格和经历。你是一位单纯善良的小男孩,应该有一位同样单纯善良女孩陪伴你,而不是我这样曾经风尘的女人。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让你到公司来吗?因为我怕别人在背后笑你小白脸,虽然你皮肤很黑。

有些话我埋在心里很久了,每次都鼓不起勇气,这不,还是只有写封信告诉你,别笑话你的郝姐。

我想对你说,阿骏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好男儿,却不是我期待的生意伴侣。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孤独,虽然并不期望你能帮我做什么,但总有一丝遗憾挥之不去。或许是缘分不够吧,我们两人注定会度过截然不同的人生,希望你别怪我无情。

亲爱的,勉强的维持换来的可能是一生的后悔,你还年轻,不太明白的,要怪就怪我当初太自私了。

我只一个请求,希望你别恨我!

谢谢你两年来给我的陪伴,再见!

你的郝姐”

信封里还夹着一份文件,那是一本房产证书,上面写着马文骏的名字,房号正是这套江景公寓。文骏跌跌撞撞地跑进卧室,衣柜里郝姐的衣物早已消失无踪,卫生间里也没有她的化妆品,原来她已决定离开我了。文骏瘫倒在地板上,拼命地拍打着脑袋,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郝姐不会离我而去的,曾经的海誓山盟,巫山云雨,难道都是假的?不会的,不会的……他大声地呼喊着。一把抓起地上的拖鞋用力扔出去,叭嗒一声,墙上的巨幅相框失去平衡,摔了下来,照片上的郝姐正对自己投来妩媚的微笑,那个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前,做一回风流的牡丹花下鬼。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郝名凤,我恨你……声音在卧室里回响着,文骏爬到相框前,一把一把地将相片撕得粉碎,随手抛向空中,眼中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不行,我得找她当面说清楚,当初要我是她,现在甩我也是她,我是你养的宠物吗?文骏气鼓鼓地罩上T恤,向着维多利亚夜总会的方向走去,今晚她定是约了姓曾的在那里见面,****的,有点钱就敢偷我的女人。

街上华灯初上,行人匆匆,八月的江都酷暑难耐,洒水车喷洒过的街道升起腾腾白雾,携带着地面积累一天的暑气,熏得饥肠辘辘的文骏几乎晕倒。不远处,夜总会的招牌霓虹闪烁,两个门僮正点头哈腰地招呼着豪车上下来的客人们。

维多利亚,江都最顶级的欢场,男人千金买乐,女人酒醉卖身的烟花之地,它象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着本地最有钱有势的男人和最妖艳的女人,不为K歌跳舞,只求寻欢作乐。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这个社会从来笑贫不笑娼。

夜总会的老板是郝姐曾经的姐妹,开业的时候邀请过他们来捧场,可能是郝名凤怕勾起文骏的回忆,推却没来。

“请问先生,您订的是大厅还是包房?”身着燕尾服的门僮礼貌地对文骏说,“如果没订的话,对不起,今天已没有了?”

“我找你们老板娘,庞姐在不在?”文骏胡乱编了个由头,他不知道郝姐订的什么?甚至不敢确定在不在这里。一想到那两个广东色狼,气就不打一处来,郝姐此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吃豆腐事小,被**上床就完了。

门僮一脸堆笑,对身后一位女子说,“在,在,里边请。小梅,带这位大哥进去,找庞姐的。”

“大哥,请。”女孩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紧接着夹道的两排迎宾一起高呼,“欢迎光临维多利亚。”

文骏吓了一跳,放眼过去,十几位身着金色超短裙,低胸夹克的美女正对着自己鞠躬致敬,小梅是她们中排在最前的一位。中央空调吹来迎宾们身上的浓郁香气,他不觉飘飘然,仿佛正迈向温柔乡。怪不得有钱的男人象苍蝇一样往这里钻,**佳丽三千的享受不过如此。顾不上欣赏左右的美女列阵,在小梅的指引下,他快步穿过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

尖叫声,口哨声,酒气和着烟气从大厅里传来,中心舞台上几个女子跳着激烈的迪斯高,引得台下一片呼声。

“大哥,庞姐在吧台的。”小梅对文骏大声说。

“行了,我自己过去找她。你先回吧。”文骏打发走小梅,在忽暗忽明的灯光中寻找着郝姐。秀场很大,各样情色男女遍布四方,十米长的吧台上挤满了疾男怨女,身着暴露的服务员托着酒水穿梭其中,他逐个寻找着,终于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发现了三男一女。李先生和曾先生自不必说,搂着她腰的男人却让他大吃一惊。台湾商人蔡忠源,自己以前的老板,郝姐的前任情夫。

郝姐一手摸着蔡老板的脸,一手端着酒杯,喂他一口喝下杯中酒,旁边两人鼓掌相庆。

文骏再也忍耐不住,走上前去,抄起桌上啤酒瓶狠狠地往蔡忠源头上劈去,玻璃散处,啤酒,鲜血湿透了他的脸,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另外三人一楞之下,急忙抓住文骏的手。两个广东人气力不小,一左一右架开了骂骂咧咧的他,几个男服务员赶紧冲过来,七八个一起动手,总算制住了捣乱的文骏。

庞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脸怒气,喝斥道,“小兄弟,要打架出去打,别砸我的场子。”瞥见郝姐正躬身忙着给蔡忠源擦拭着血迹,全然不理会地上的文骏,摇头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苦当初?喂,小毛,快去叫华哥他们出来,快点。”

遮住眼睛的血污擦掉后,蔡老板看清了文骏的脸,“妈的,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满世界找你呢,敢打上门来?活得不耐烦了吗?小郝,你跟他是不是?”

郝姐面无表情地瞧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文骏,撒娇道,“不知哪里来的天棒?一定是认错人了。人家心里只有你嘛,阿源。”

文骏肺都气炸了,欺骗,背叛,薄情,寡义,终于明白了我曾经提醒过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话。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几人的压迫,上前一个飞腿踢翻了面前的茶几,酒水溅了两个狗男女一身。“呸,我马文骏瞎了狗眼,相信你的鬼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罢跳上沙发朝蔡老板一阵暴打,再一次被几人拉开。文骏并不知道,他们几个是庞姐养的保镖,专门用来保护场子的,没事就苦练拳脚。要说他本来也是有几分功夫的,对付几个普通的打手虽不能稳赢,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可大厅内黑灯瞎火的,四面都是沙发茶几立柱,根本施展不开,没两分钟再次被擒,一番黑拳黑腿,他的身上又多了几分伤痕。

蔡老板的胡子都气歪了,睡了我的马子还敢打上门来,你翻了天吗?招手叫曾先生过来嘱咐,“这里不方便,你叫人先把他弄出去,找个没人地方把他给这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做了个刀砍的动作。曾先生立刻会意,让庞姐的手下先把文弄到后面关起来,自己打电话叫车。可怜的文骏,被堵住口,蒙上眼,五花大绑,塞进麻袋里,扔进了一辆丰田海狮车,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望着遍体鳞伤的马文骏,王庆渝越发糊涂了,夜总会的打架应该是发生在昨晚,要结果文骏也应该在半夜里呀,怎么会今天中午还在车上?这么长的时间都发生过什么?难道是有人救了他?或者中间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

“医生,他的伤重吗?”我指着全身被纱布包裹的文骏,关切地问。

他翻了翻床头的病历,神色凝重地说,“中度脑振荡,右臂和左腿骨折,脊椎受损,脾脏破裂,身体失血过多,严重虚弱,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另外,我们发现伤者曾经中过一种醚药,成份还没化验出来。”

完了,这小子还没被丽日开除就已经残废了,马文骏啦,叫我怎么说你呢?偷老板的女人,差点搭上一条小命,值吗?

“杨所长,你再描述一下那位司机的长相。”王庆渝打断我的深思,看来文骏对侦听器的事一无所知,只可惜没逮住司机。

杨所长听到市局领导再一次点名,忙兴奋地叫来当时在现场准备取车的两位民警,“你们把当时见到的全部细节再说一遍,一个地方都不准遗漏。小杨,你口才好,先说,小沈补充。”

小杨敬了个礼,“首长好,是这样的。那台丰田车比我们先到,听修理厂的刘老板说,一个疤子脸的大汉嚷嚷车胎爆了两个,工人检查了一下,说其中一个可以补,另一个侧面完全裂开,只能换新胎,可这种型号厂里没有,得去别家调。那大汉说,说,说什么来着?对不起,王处长,我有点紧张。”小杨努力地吞着口水,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瞧你这出息,你紧张什么?”杨所长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小沈,你说。”

小沈做了个立正的动作,“是,他说车后面好象有一个备胎,换那个得了。”

王庆渝眨了下眼睛,打断了他的话,“你肯定他说了‘好象’二字?”

“是的,首长。我们事后做了完整的笔录,刘老板是这样说的,我也问过他有没有‘好象’二字?”

“后来呢?小杨,还是你来说。”杨所长插话道。

“他太紧张了,让小沈说吧。”王庆渝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非得找这个关键时刻掉线的人来。

小沈受到市局领导的鼓励,提高嗓音道,“刘老板检查了车,问他,‘喂,你这车是从刀山上开来的吗?轮子划成这样?’那大汉没理他,只说,‘你修车,我付钱,问这么多干嘛?’正在这时,我和小杨到了,他悄悄地往后面的厕所走去。后来,两个工人就从车上搬备胎,可上面有一个纸箱和一个麻袋压着,搬纸箱的时候,王处长说的那个定向侦听仪从里面掉了出来,砸到一个工人的脚背上。一个工人说,‘什么东西?象个录音机一样。’另一个说,‘哎哟,给老子的,象砣铁一样,看看我的脚肿了没有?喂,这肯定不是录音机,你看卡磁带的地方都没有。’两人开始打起赌来。我和小杨见状上去询问,提醒二人别随便翻客人的东西。这时,我远远看见那大汉正在翻厕所边的院墙,我喊了一声,他已跳过去,一溜烟转进了树丛里跑了。我想这人真怪,车不要吗?未必是怕警察?接着我和小杨开始检查车上的东西,那个麻袋当时是湿渌渌的,象是被水浸泡过一样,打开结子,里面居然有个人,就是床上这位小兄弟了。在他的身上,我们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字‘丽日马文骏’,刚才首长在所里见过的。”

“刚才你说那大汉脸上有块疤痕,是刀疤吗?”那张纸条他仔细研究过,随手鬼画的,凭字迹无法判断,嗅觉灵敏的王庆渝追问另外一个细节。

“刘老板说不敢肯定,估计可能是刀疤,在左脸上,大约有这么长,五六公分吧。所以他印象深刻。他当然看不出是什么疤了。”小沈用手比了一下尺寸和位置。

王庆渝再次陷入沉思,这个人会是谁呢?综合文骏和两位民警的描述,马文骏应该是被打晕后扔到水里去的,然后又莫明其妙地被人救起。凶手可能怕淹不死他,动手前预先给他抹了特制的醚药。那个司机有可能经过激烈的搏斗,最后撩倒了凶手,然后开车经过此地,正好撞见了小沈他们。他说了‘好象’二字,说明他对这辆车不熟,不是原来的司机。可他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是怕别人以为麻袋里的人是他弄的?可定向侦听仪又如何凑巧也在车上呢?难道车主跟间谍有关?或者……还有那张奇怪的纸条,他是故意想让人知道伤者的身份吗?他是不是在向我们暗示别的什么东西呢?

一切都是推断和猜测,知道真相的人也许只有他了。这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刀疤,五六公分长的刀疤,这是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难道,难道会是他?”王庆渝的思想不觉发出了声音,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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