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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祸不单行

第七十八章祸不单行

等众人走后,我想起了苦味酸的事情,留下来告诉了曾国藩。曾国藩大喜,再三叮嘱我保密,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其他的绿营,不为别的,就怕他人把江宁先打下来。

进入咸丰四年以来,咸丰帝脸上露出笑容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太平军北伐军自从去年威胁一次京师之后,终因为被围日久,粮弹均缺,援军又久等不至,不得已于咸丰四年正月初八(1854年2月5日)突围南走。正月初九(2月6日)到达河间府之东城镇。胜保、僧格林沁率马队紧追不舍,当天就追到东城,将北伐军再次包围起来。清军在东城四周挖掘深壕,设置鹿砦、木栅,防止太平军突围,并不时发起进攻,太平军凭垒固守,但东城是个小镇,粮弹给养难以补充,因此,北伐军在这里驻守一个月后,于二月初九(3月7日)乘大雾再次突围,进至阜城。但是,进至阜城不久,很快又被3万多清军包围。在和清军的战斗中,春官副丞相吉文元中流弹受伤,不久就因缺医少药死亡。北伐军处境更加严酷。幸好这时北伐援军已过黄河,胜保带领万余清军赶往山东防堵,阜城压力减轻,使北伐军得以在此坚守两个月之久。

由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昌、夏官副丞相陈仕保、冬官副丞相许宗扬等率领北伐援军七千五百人,迟至咸丰四年正月初七(1854年2月4日)才从安庆出发,经桐城、舒城、六安、正阳关、颍上、蒙城入河南永城、夏邑、盘龙集<蟠龙集),旋在江苏萧县(今属安徽)包家楼、蔡家庄一带渡黄河,占丰县,向北进入山东境内。鲁西地区清军被抽调防御北伐军,兵力空虚,北伐援军如入无人之境,沿途吸收大批捻军、游民,队伍不断壮大。连下金乡、巨野、郓城、阳谷、莘县、冠县。三月十五日(4月12日)功课临清,但是城中存粮军火都被清军在失守烧毁,北伐援军无法得到补充。而且四周清军纷纷赶到,形势不利。三月二十六日(4月23日),曾立昌被迫下令放弃临清南撤至李官庄,三月二十八日(4月25日)退清水集。清军迅即追击,北伐援军只好撤离冠县,新抓来的壮丁军心不牢,见太平军连战皆败,大部溃散。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昌渡黄河时落水死难,夏官副丞相陈仕保率余部退至安徽凤台县展沟集阵亡,冬官副丞相许宗扬只身逃回天京,被打入东牢。四月初九(5月5日),阜城太平军突围东走,占领东光县连镇,坚守待援,旋由李开芳率骑兵千余人突围南下接应援军,至山东高唐后知其已败,遂据城固守。

由此,太平军北伐军被截断在两地,势更孤弱。连镇跨运河分东西两部,林凤祥率六七千人拒守。僧格林沁率二三万清军于其四周掘壕筑城围困。

太平军的西征军更加倒霉,石祥祯率南路军挺进湖南,先后攻占岳州、湘阴、靖港、宁乡等地。被湘勇打退,石祥祯部被迫退回湖北,与前来增援的春官又副丞相林绍璋部汇合,再度入湘,攻破岳州后,乘势进占靖港,攻夺湘潭,对长沙形成北南夹击之势。我和褚汝航等人率湘勇水陆师反攻。太平军接战失利,逃出湘潭。虽然,曾国藩亲率水陆师由长沙进袭靖港,被太平军击败。但因湘潭之战损失惨重,太平军只得放弃靖港,北退岳州。四月三十日(5月26日),韦俊部攻占武昌。湘勇在湘潭、靖港之战后,经过短期整顿,于7月上旬北上,2万之众水陆并进攻岳州。太平军迎战不利,渐处劣势,曾天养阵亡,六月二十二日(8月25日)撤往武昌。湘勇乘势继进,基本上是跟着太平军的屁股后面抵达武昌外围,随即发起进攻,不给太平军以喘息之机。太平军不支,只能放弃武汉,退到九江与石达开会合。

现在的形式是一片大好,可惜,真正的危机就快要到了。湘勇的好运就快要到头了,再过上一阵子,湘勇马上就要去九江和石达开对阵了,而湘勇里面又没有一个将领能真正和石达开比拼的,真正的恶战就要到来。

这时候,署理湖北巡抚的曾国藩一面委派我和李元度在城内搜捕残留的太平军,整顿三镇秩序;一面派胡林翼、罗泽南带勇到孝感、天门、沔阳一带围剿驻扎在那里的西征军,以便安定湖北,并起拱卫武昌的作用。他计划把湖北稳定之后,八湘勇的根先在湖北扎稳了了,再出师江宁。

谢恩折拜发后的第十天中午,亲兵报“折差到”。曾国藩好生奇怪:这会子又有什么谕旨呢?对谢恩折的批复,再快也得过三四天才到武昌。曾国藩跪在香案前,聆听上谕:曾国藩着赏给兵部侍郎衔,办理军务,毋庸署理湖北巡抚。陶恩培着补授湖北巡抚,未到任之前,湖北巡抚着杨霈兼署。曾国藩、塔齐布立即整师东下,不得延误。

曾国藩接完圣旨后,一脸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这就是任命署理湖北巡抚后十天的第二道上谕!他谢恩后,怏怏回到座位上,百思不解,而众将就在下面争吵着。

倘若是皇上在接到辞谢奏折后再下这道上谕,也还可以说得过去。上次辞署抚折是九月十三日(11月3日)拜发的,兵部火票上清楚说明九月十二日(11月2日)内阁奉上谕。这分明不是圣衷对辞谢的接受,而是对前命的否定。更使众人不舒服的是,湖北巡抚一职,居然由毫不相干的陶恩培来补授。这个对头平白无故地,半年之间两获迁升,湘勇流血奋战夺得的城池,竟然由他来主宰,真正应了湘乡的一句老话:牛犁田,马吃谷,别人生儿他享福。什么人来湖北当巡抚都可以,唯独这个陶恩培,曾国藩怎么也不能接受。

等众人散开了之后,我劝慰曾国藩:“涤生兄,把心放宽点吧,这就是帝王心术。怕的就是藩镇割据,现在我们湘勇兵必自召,将必自选,训练、指挥自主,粮秣薪饷自筹。每营只服从营官一人,每军只服从统将一人,营、军彼此独立,互不统属,都只服你曾国藩,兵部无权管辖。在皇上眼里,不就是一个藩镇吗?而且现在各省糜烂,败报不断,就只有湘勇打了几次大胜仗。皇上他心里也不安啊!”

“智亭,你也知道,我组建湘勇,出省杀敌,还不是为了朝廷,为了大清的江山!”

“是,这事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湘勇上下官兵都知道,可是皇上还有那些言官御史不愿意相信又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了?”

“涤生兄,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那个皇帝对自己有威胁的领兵大将放心过?远的有白起、李牧、韩信、岳飞,近的就像前明的袁崇焕,哪个有好下场的?但还不是出了司马昭、赵匡胤之辈?就算是粗鲁不堪的程咬金也学会了以贪墨缴获以自污!”

“袁崇焕不是中了我朝的反间计吗?”

“切,如果崇祯真的像燕昭王那样贤明,怎么会中反间计,就是因为他心中觉得袁崇焕在像反,才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并非定数,只不过人性之贪罢了!”

曾国藩沉默一阵子,问我:“智亭,哪我该怎么办?”

“老套路了,上、中、下三策,你听那个?”

“智亭玩笑了,都说说吧!”

“下策:从今以后听调不听宣,直接按割据藩镇的样子办事!只不过依照涤生兄的性情是绝对不会用的!”我笑着总结。

“智亭玩笑了!”曾国藩笑了笑,说:“我自幼读先贤之书,明白知其不可而为之乃圣人所肯定的血性。”

“中策:从今以后,涤生兄要多写败报,多败少胜,朝廷自然就会看轻我们湘勇,涤生兄也要多称病,就在湘勇大营中修养,朝廷也就放心多了。”

“此计到是可行,那上策了?”

“上策就是,称军饷不足,找朝廷要饷银,另外涤生兄辛苦点,朝廷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该舍兵权的时候就舍。就如同当年的郭子仪一般。还有,让左宗棠出山,独自领一军。”

“哦?”曾国藩沉默一会儿,说:“此计真是好啊,如今湘勇官吏选用、饷银发放都是自募自筹,找朝廷要饷银,即解决了我湘勇饷银稀少,又让朝廷觉得财权在手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辛苦点就辛苦点吧;兵权么,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本分就是个读书人,组团练只是精忠报国,剿灭长毛我就回去再读书,有什么舍不得的。让左宗棠出山有是为何?左宗棠与我根源深厚,朝廷怎么会放心?

“涤生兄,你怎么忘记了,左宗棠自称是牵牛星转世,还不是他那副牛脾气吗?一旦扯上厉害关系,恐怕他犯的牛脾气会让你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那也是,左季高平时就是个头撞南墙也不回的人!”

“何止,撞破了南墙,他照样昂首走!”

“呵呵呵……”曾国藩开心的笑了。

笑了一会儿,曾国藩突然说:“智亭,我原以为你会劝我学赵匡胤了!是不是得到什么密旨了?”

“屁话,我要能得到密旨还在这混?早那出来给你看了!另外,为什么要学赵匡胤?你要是学了,接踵而来的,必然是更加残酷的残杀,更加旷日持久的兵刃相争。只要你在东南登基,立即就会有人在西北称王,在中原称帝,整个中国大地就从此更无一块安宁之土,亿万百姓更无喘息之日。为了改朝换代,把百姓推入战乱兵火之中,对他们这犯下滔天之罪,你于心何忍?千秋史册,将又会如何评价这件事呢?另外,赵匡胤之所以能陈桥兵变,就因为他早以掌控朝廷的里里外外,而涤生兄你又掌控了几分几两?我早就知道你会选上策,不勇试探我了!”

曾国藩沉吟一会儿,笑着说:“我的确于心不忍,流芳百世我不指望,可我不想遗臭万年!”

又聊了一会儿,我告辞回去了。

我离开后,曾国藩刚和衣躺下,德音杭布便走进屋来。

“涤生兄,哪里不舒服呀?”早两天,为着表示亲昵,曾国藩称德音杭布为“泉石兄”,也要他叫自己“涤生”。“他从哪里嗅到了气味?”曾国藩厌恶地想,随即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泉石兄,请坐。弟偶得采薪之忧,何劳仁兄过访。”

“听说刚才来了谕旨,仁兄官复原职,弟特来恭贺。”

“刚送走折差,他就什么都知道了。谁先告诉了他,待会儿要严查。”曾国藩心里想,嘴上却说:“皇上厚恩,国藩无以报答。”顺手把上谕递给德音杭布。德音杭布浏览一下,随口问:“仁兄拟何时整师东进?”

“十天后出兵。”曾国藩答得干脆。

“罗泽南、胡林翼远在天门、沔阳,能赶得到吗?”

“速发急令召回,可以赶得到。”

停了一会,德音杭布说:“我看仁兄上个折子给皇上,一请不要撤署理巡抚之职,没有地方实权,粮饷筹措有困难。二请稍缓出兵,待湖北经理有头绪后再出不迟。仁兄,这可是弟之贴心话,完全为仁兄日后大业着想。”

这番话若从湘勇其他人口中说出,曾国藩一定会欣赏,这的确是真心为湘勇和他本人着想的建议,但对眼前这个朝廷派来的满郎中,曾国藩有着十二分的戒备。他淡淡笑道:“皇上圣命,便是弟之大业,弟向来不敢有个人事业。署湖北巡抚一职,我早有辞谢折上奏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现改赏兵部侍郎衔,已是皇上破格之优待。弟母丧未除,本不应接受,只是为此再渎皇上圣意,于心不安,故勉强拜受。我身在军中,不宜兼地方之职,有朝廷调遣,饷粮亦不必忧。泉石兄,你在兵部任职多年,于军事卓有建树,来日商议东进事,还请仁兄多出良策,弟仰之久矣。”

德音杭布刚出门,派给他当仆人的蒋益澧便进来悄悄报告:“折差将兵部一封密信送给了德音杭布,他看后立即就烧了,不知里面说些什么。”

曾国藩说:“这两天他必定有些活动,你注意盯着,随时报我。”

圣命不可违抗,出师在即,一件思之已久的事,要在离开武昌时办好。

第二天,天亮,曾国藩将康福唤过去,要他立即调集武汉三镇的好铁匠,五天之内用上等好铁打造一百把小腰刀。又亲自在一张白纸上画了腰刀的式样:长九寸,阔一寸,不求花俏,但求锋利,每把刀上刻“殄灭丑类,尽忠王事。涤生曾国藩赠”十四个字,并依次编号。康福问:“打造这多腰刀送给谁?”

曾国藩对他挥挥手:“快去办吧,过几天就知道了。”

这时亲兵进来,呈送一分湖广总督杨霈的咨文。曾国藩看咨文内转抄一道谕旨,皇上命杨霈立即捉拿失地出逃的前鄂抚青麟就地正法。曾国藩心中一阵急跳,一种负疚的心情不期而然地冒了出来。他决定马上去见见青麟。他要借此稍释自己的歉疚心理,更重要的是,他要堵住青麟的嘴。万一青麟觉察到已被出卖,临死时不顾一切地说出献俘真相,若再捏造事实,反咬一口,那岂不坏了大事!

武昌、汉阳的同日克复,给青麟带来希望。他钦佩曾国藩的军事谋略,更感谢他为自己将功补过所出的好主意。青麟哪里知道,曾国藩给朝廷的报捷折里,压根儿就没提青麟一个字。谨慎老练的曾国藩非常清楚,为舍城逃命的巡抚说情,无异于捋虎须,必然引起皇上的震怒,而以献巡抚为名获取长毛的信任,又置大清王朝的尊严何在?曾国藩决不会因一个贪生怕死的青麟,而有损自己和湘勇的前程。武昌、汉阳同日克复,这是湘勇成立以来所取得的最大胜利,也是自太平军起事来,朝廷方面所获得的最大军事成就,它应当是一幅辉煌灿烂、完美无缺的大捷图,不应当,也不允许有一丝败笔。

正当青麟一个人在学政衙门里,思量今后如何报答曾国藩时,仆人报“曾大人来访”,青麟慌忙走出门来。曾国藩满脸堆笑走下轿,拉着青麟的手说:“墨卿兄,国藩这几日军务倥偬,未遑探望,想我兄谅解。”

青麟感动地说:“武昌、汉阳光复,万事丛杂,全赖涤翁你一人支撑,此时正是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的时候,且青麟乃待罪之身,能活到今日,已蒙涤翁恩德不浅,还有什么谅解不谅解的呢?”

进屋坐下后,青麟心绪不宁地说:“涤翁,皇上对我的处置尚未下来,心中一直惶惶不安,如坐针毡,索性早点下达,革职为民,我倒乐得无官一身轻。”

看着蒙在鼓里的青麟那副可怜相,曾国藩心上飘过一丝同情,遂安慰他:“墨卿兄不必过于忧虑,我想皇上一定会念兄守德安之功,以及此次收复武昌的忍辱负重,大不了降级调用而已。”

青麟感叹地说:“涤翁,不瞒你说,当初我俩同在翰苑时,我可没想到你还有用兵之才。”

曾国藩谦逊地说:“哪里有什么用兵之才,这也是没有办法逼出来的。墨卿兄,我昨日草拟了一份奏稿,你看看有无出入。”

说罢,曾国藩从袖口里取出几张纸来,青麟见上面写着:缕陈鄂省前任督抚优劣折。窃臣自入鄂城以来,抚恤遗黎,采访舆论。据官吏将弁乡绅合谓武汉所以再陷之由,实因崇纶、台涌办理不善,多方贻误,百姓恨之刺骨,而极称前督臣吴文镕忠勤忧国,殉难甚烈,官民至今念之,即于前抚臣青麟亦多同情之语。

青麟眼含泪水,十分感动地说:“难得涤翁主持公道,伸张正义,如此,不但青麟之冤可伸,鄂省吏治亦将有指望。”

“我前折已详述兄台收复武昌之功,这一折再言崇纶、台涌劣迹,想兄台定获皇上宽宥,且安心等待佳音吧!”

青麟感慨地说:“涤翁于我,真有再造之恩。此番回到原籍,青麟将以耕读课子为业,以清风明月为伴,再不过问世事了。”

曾国藩恳切地说:“兄台说哪里话来,我辈深受国恩,岂能一受挫折,便消沉至此。兄台此次失事,原因不在你,而在小人当道,环境险恶,想天下之大,决不至于处处如此。纵然这次调动他处,只要我兄勤于王事,皇上一定会念记前功,很快就会起复重用的。”

“涤翁指教的是。青麟这些日子也是消沉了些,总感罪责太大,无法向世人交代。现经涤翁指教,心情开朗多了。今生若再有起复之时,定当重报大恩大德。”

二人正说得融洽,仆人慌慌张张进来说:“大人,不好了,总督衙门来了兵士,执刀仗剑的,说要大人到制府接旨。”

青麟笑道:“有什么好慌张的,我这就去。”转脸对曾国藩说,“涤翁请回,我晚上再来拜谒。”

曾国藩也笑道:“兄台且放心前去,皇上圣谕已到,离开武昌时,国藩再为兄台置酒饯行。”

青麟拱拱手,走进轿子,心舒神坦地吩咐起轿。曾国藩心情复杂地目送轿子出了巷口后,才离开学政衙门回府。

下午,青麟正法的事,在武汉三镇沸沸扬扬地传开了。有称赞皇上圣明,执法如山的;也有怜悯青麟,摇头叹气的;更多的人觉得天威莫测,心中又添几分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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