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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探病

于子清醒过来时,天已大亮。她只感觉心中空空的,似乎咽一口唾液都能听到回声;四肢软绵绵的,连动一下手指都感到困难;鼻腔湿漉漉的,像被某种液体浸了一夜;嗓子干痒,眼睛酸涩。

她十分费力地扭动了一下头颅,猛然看见枕边露着一个脑袋,顿时骇得毛发尽竖,漂在外太空的魂魄霎时归了位。她“噌”的一下坐起来,惊恐地问:“你,你是谁?”

侧身睡的人回过头来,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说:“公主,你醒了?”

“房遗爱?!”于子清惊叫道。竟然只穿着中衣!出于本能反应,她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哎哟!”完全没有防备的房遗爱重重摔在地上,痛感立即驱走了睡意。他站起身来就想发火,猛地想起床上的人是公主,便压下火说:“公主,你醒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于子清咆哮道,耻辱的泪水涌了出来。

房遗爱看了她一眼,想解释,又见她一脸盛怒,便拿起外衣走了出去。

听到公主的怒喝声,玉奴急忙赶了进来,迎面碰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的驸马。“驸马早。”她施礼道。

“嗯。”房遗爱轻哼一声算作应答。

玉奴掀起珠帘走了进去,见公主坐在床上默默流泪,不解地问:“公主,你哭什么?”

于子清抬起头,抹了一下眼睛,难以启齿地问:“房遗爱,他,在我房中干什么?”

玉奴立即明白过来,笑着说:“你错怪驸马了,他什么都没做。”

“那他,怎会在我床上?还穿的那么少。”于子清不相信房遗爱那个色鬼会坐怀不乱,昨夜她昏迷不醒,他不乘人之危才怪。

“公主,你昨天昏倒在竹林,是驸马把你抱回来的。你在昏睡中哭闹不止,驸马一直守在床边。天快亮时你渐渐睡去,驸马才和衣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睡觉便睡觉,干嘛脱衣服?”于子清嘟囔了一声,低头看见自己亵衣完好,这才放下心来。经过一番折腾,已是浑身湿透,她重重地倒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不是驸马怕公主冻着。”玉奴撇撇嘴说。昨晚他才见识到驸马的气度,公主一口一声地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竟能不动声色的任由她抓着他的手,还温言相劝。

“哦。”于子清这才想起房遗爱的外衣好像是盖在她的被子上的。真的错怪他了?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好色之徒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变成柳下惠?

思维停滞了片刻,于子清猛然问:“玉奴,我昨晚没说什么离谱的话吧?”拜托,千万别说出丢人的字眼。

“没,没有。”玉奴地下头说。

“玉奴,你可是从来不骗人的哟。”于子清坐起身说:“不管我说了什么,只管讲来。”她已做好了心里准备。

玉奴脸色惨淡,低着头说:“也没什么,只是哭,还叫吴王的名字。”

于子清的脸“轰”的一下热起来,惨了惨了,心底的秘密全暴露了。她把脸埋进被里,好半天才抬起头,搓巴搓巴脸,开始穿衣服。但愿房遗爱没有多想。

房遗爱怎么可能不多想呢?昨晚他才明白公主有多么的爱吴王。她在昏睡中一直流泪,不是地唤着他的名字,说一些含混不清的话。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刻都不松开。看她睡得平稳了,他想抽回手来,可刚一动,她便死死抓住,并且哭出声来。没办法,他只能坐在床边,任由她握着他的手。可他很清楚,他只是一个人的替身。

之前,也听到一些关于公主和吴王的谣传,但随着一个出嫁,一个赴封地上任,这种捕风捉影谣言便渐渐消失了。谁料他俩依然情意未了,藕断丝连。是否要把这一重大发现告诉魏王?房遗爱心里盘算:还是不要。他要把这一独家秘密埋在心底,适当的时候为自己换取利益。新帝登基之前,每个皇子都有可能,还是不要把宝押在一个人身上。

刚娶到公主时,他一直想着怎样占据她的身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次要的,贞洁才是最主要的。zhan有了她的身体,就是zhan有了她的灵魂,所以他不停地挑逗她,暗示她。现在他不这样想了,她对吴王的清太深,即便失去贞操,她也不可能屈从于他,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逼她仇恨自己。因此上,他必须向她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不会动她,她呆在他的身边很安全。

洗漱完毕,于子清想起昨天答应李恪的事情,便让玉奴请房遗爱过来,一起进宫。令她惊奇的是,一夜之间,房遗爱像换了一个人,脸上没有了轻薄之象,说话的语气也稳重了许多,既不轻佻也不维诺。难道昨天的心斋之聚真的让他大彻大悟了?

带着脱胎换骨,焕然一新的驸马爷,于子清踏入了皇宫的大门。由于身体虚弱,还未到绮云宫,她已体力不支。房遗爱温文尔雅地扶着她,一路走来竟引得宫人频频侧目。大概不消一刻钟,《公主和驸马的幸福生活》将热播皇宫。

一进绮云宫,便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草药味儿。于子清心里一盘算,她嫁入房府已经一月有余,难道长孙皇后已经病了这么久?

两人先被宫女请进了“芙蓉堂”,片刻之后,一个粉衣宫女进来说:“公主,驸马,皇后娘娘有请。”

两人随着宫女穿过一条走廊,来到长孙皇后的寝宫前。房遗爱停下来,低声对公主说:“我一个外官进皇后娘娘的寝宫不好吧。”

带路的宫女回过头来,说:“驸马不必多虑,随我来便是。”

推门进入,浓郁的药味儿迎面扑来。于子清是第一次进长孙皇后的寝宫(紫清公主从小一直住在这里),她的卧室并不奢华。墙上挂着暗黑色的凤头灯,摆设相当简洁。绕过一张淡雅的纱制屏风,便看见一张轻挽着黄色纱帐的床,簇花的锦被下躺着骨瘦如柴的长孙皇后,如云的乌发铺散在枕上,更映衬出她脸色的苍白。

“你终于来了。”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快。

于子清闻声看去,李世民竟然坐在纱帐旁,大半个身子都被帐子遮住了,怪不得没看见。他穿着一件玄色的绣着龙纹图样的袍子,脸色黯黑,面颊消瘦,双眼深陷,才一个多月没见,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女儿来了。”她低着头,惭愧地说。是啊,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却忘了关心周围的人。

“陛下,请不要责怪高阳,她能来看臣妾,臣妾已经很满足了。”长孙皇后轻声说,她转过脸来,温和地说:“过来,到母后这儿来。”

于子清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俯在长孙皇后身边,说:“母后,我看您来了。”

长孙皇后伸出干枯的手,抚着她的脸爱怜地说:“瘦了。”

于子清握住她的手,微微笑道:“初为人妇,还有些不习惯。等下次再来看您,我肯定胖回去。”

李世民对房遗爱说:“遗爱,别站着了,坐。”

房遗爱压住心中的惶恐,施礼道:“多谢皇上。”说着拣了一个角度较偏的地方坐下。

“遗爱,高阳在你家可守规矩,是否孝敬公婆?”李世民威严地问。

房遗爱站起身回道:“回皇上,公主在房府中规中距,尽守孝道,府内上下,莫不称赞。”

李世民知道房遗爱在袒护女儿,叹口气说:“你坐下回话,不必站着。”

房遗爱依言坐下。

于子清说:“父皇,既然你不信驸马的话,干嘛还要问他?”

“扶我起来。”长孙皇后说。

于子清扶她坐起,身后放了一个软垫。长孙皇后看着她,自责道:“都是母后太过着急,匆匆定下了这门婚事,与你父皇无关,你不要怨恨他。”

于子清笑道:“我干嘛要怨恨你们?”她坐到长孙皇后身后,帮她梳理着乌发说:“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说着温情款款地看了房遗爱一眼,说:“嫁入房府这些日子,我才发现驸马有那么多优点,温柔、体贴、博学、仁厚。还真要感谢你们,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

房遗爱立即谦逊地说:“公主谬奖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长孙皇后似有不信,问:“你真这么想?”

于子清笑道:“母后,你还在为我乱闯皇宫的事生气啊?那天我纯粹是头脑发热,一时冲动,惊扰了父皇母后。原本想早点来向你们赔礼道歉,可是,”她无比娇羞地说:“可是新婚伊始,我和驸马天天都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儿,结果一拖再拖,直至今日。”说着害羞地垂下头去。

“真是这样?”李世民在一旁问。

“不信你问驸马。”于子清羞答答地说。

房遗爱红着脸,默不作声。

长孙皇后看了两人的神情后,笑着对皇上说:“年轻人的事儿,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于子清发现长孙皇后的脸上有了颜色,眼中也有了光泽,她趁热打铁道:“母后,你就放宽心,好好养病。我和驸马的事儿,”她玩弄的手指,害羞地说:“您就别操心了。”

“呵呵,我不操心,不操心。我还等着抱孙子呢。”长孙皇后笑道。

于子清立马羞了个大红脸,娇嗔道:“母后。”说话的同时用余光瞟了一眼李世民,他的脸色好了很多。

气氛渐渐缓和下来,于子清和长孙皇后李世民闲聊了很久,才起身告辞。

天亮以后,李恪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房遗直的书房走出。昨天从心斋出来,便拉着他在这里喝酒,喝了多少,忘了,说了什么,也忘了。总之醒来的时候两人都躺在地上。

房遗直还没有把昨晚的战场打扫干净,府上的仆人便来请两人过去吃饭。这是房府的规矩,每天早晨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早饭。李恪听房遗直提过,便拉着他去,尽管此刻他并不饿。然而已经开饭了,还没有见到于子清和房遗爱的身影。

李恪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询问:“房大人,怎么不见驸马和公主?”

房玄龄放下筷子,温和地回道:“公主和遗爱进宫去了。”

“哦。”李恪的心底一阵失落,他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便推说自己吃饱了,离开餐桌。房遗直随即跟了出来。

李恪对房遗直说:“我出来已经一天了,得回府邸看看。多谢你的盛情款待,改日请你去我府上做客。”

房遗直也不挽留,说:“那我就不送了,吴王慢走。”

李恪出了房府大门,慢悠悠地朝府邸走去。宿酒并未完全清醒,路面踩上去软绵绵的,四周的景物也有些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路渐渐变得宽广,房子也高大起来,就是人不知怎的变少了。

“吴王早。”一个拿着拂尘的人弓着身子,细着嗓子说。

太监?李恪一愣,酒意顿时清醒了许多。他朝四周一看,怎么糊里糊涂地进宫了?心虽如此想,脸上还是露出大大的笑容,对面前的人说:“早。”那人微微倾着身子从他身边走过。

李恪看了一下所处的位置,已经到了后宫。他轻叹一声,迈开步子朝兰清宫走去。既然来了,就去看看母妃吧。

在佛堂念完经的杨妃,此时正在花园散步。她已听到高阳公主和驸马进宫探望皇后的消息。在感叹儿子对高阳公主巨大影响力的同时,也为两人的关系深深担忧。虽然高阳出嫁了,可是儿子还没有结婚的意思,这样拖着,让她很不踏实。她暗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趁他在京之际,把他的终身大事办了。

李恪从宫女口中得知母妃在花园散步,便去花园找她。清晨的花园格外宁静,湿润的空气,淡淡的花香、草香,沁人心脾。

“母妃。”

杨妃闻声转过身去,“恪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进宫了?”她略显惊疑地问。

李恪走上去,将外衣脱下来披在母亲身上,说:“早晨露水重,您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散步啊?”他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

杨妃皱皱眉头,问:“昨晚喝酒了?”

李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和遗直稍稍喝了点儿。”

杨妃把衣服还给儿子:“你穿着,我不冷。”

李恪将衣服穿回身上,抬头看看天空,没话找话地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杨妃不知儿子为何如此早的进宫,从言谈举止来看,又不像有事。既然来了,刚好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说。她望着园中半开半合的蝴蝶兰说:“恪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李恪一愣,随即笑道:“我还小呢,不着急,不着急。”

“高阳已经出嫁了,你还等什么呢?”杨妃的话很轻,轻得就像迎面吹来的微风。

可这话落进李恪的耳里,却惊如炸雷。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叫紫芩的女子,不仅名字像,就连眉眼也很像呢。”

杨妃的话很温和,温暖的就像此时的阳光,可李恪听起来却字字惊心。他心中五味杂陈地叫了一声:“母妃——”

“你的心思母妃了解,可你是她的哥哥。”杨妃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压抑着涌上心头的痛苦。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希望儿子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解决。可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不能不伸手拉他一把。

李恪低着头,心如刀割。或许此刻应该羞愧,可他的胸中塞满了痛苦,堵得他不能顺畅呼吸,心闷得仿佛炸裂开来。他几乎不能把持地要叫喊出来:“我不是她的哥哥!”

杨妃见他脸很红,以为是羞赧所致,便换种轻松的语气说:“这次回京,我准备为你张罗婚事。”

“不!”话一出口,李恪便觉得语气重了,整整情绪,尽量平和地说:“母妃,我还没找到心仪女子,等遇到了再娶不迟。”

杨妃的口气变得生硬:“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的婚事办了,等你遇到心仪的女子再纳她为妾不迟。”这次她要为他做一次主,哪怕会被怨恨一辈子。

“母妃,你不能这样武断!这是我一辈子的大事。”李恪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母亲出现这样果决的神情。

“身定了,心也就定了。你定了,她才能定。恪儿,你不会想让高阳漂浮一辈子吧。”杨妃言辞犀利。

李恪无语,当初的优柔寡断铸成了今日的痛彻心扉。种下什么样的因,便结出什么样的果。咽了吧,忍了吧。

见他一脸痛苦,杨妃的心软了下来。是不是逼得太急了?

这时,一个宫女走过来禀道:“娘娘,崔贵人来了。”

杨妃心中纳闷不已:她和崔贵人平日里并无往来啊?不过还是很温和地说:“请她在桂兰堂稍后,我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一阵宛如银铃的笑声响起,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接着一个珠光宝气的丽人出现在两人面前,盈盈施一礼,说:“杨妃姐姐,不用去桂兰堂了,在这里说话挺好。”

李恪抬头看了这人一眼,很美,就是少了些人气——粉饰太重,像戴了一张精美的面具。他垂下眼帘,对母亲说:“您有客人,儿臣就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母妃。”

“吴王?”崔美人惊奇地对杨妃说:“您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您平日是怎么保养的呢?”

杨妃温婉地说:“没什么特别的法子,就是保持良好的心情。妹妹天生丽质,用不着保养也艳压群芳。”说着便对儿子道:“去吧,没事就不要进宫。”

李恪刚要走,却被崔美人拦下了:“吴王稍等。我有件事儿专门来找杨妃姐姐,你在这里更好。”

“什么事儿?妹妹只管问。”

“听说吴王从安州带回来一个女子,长得和高阳公主有几分相似?”崔美人笑意盈盈地问两人。

“是的。怎么了?”李恪屏住呼吸问。她身上的香味太浓,令他很不舒服。

“我的一个表亲戚家走失了一个女儿,名叫莺莺,长得和高阳公主有几分相似,我来是想看看这个女子是不是我表亲戚家的女儿。”崔美人说。

李恪笑道:“她可不是您要找的人。她姓紫名芩。”

“妹妹是清河人氏吧?”杨妃忽然问。

“是。”崔美人自豪地说。

“清河人氏。”李恪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好像紫芩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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