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星期天补上!星期天两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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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刺痛!仿佛深陷在一片火海之中,烈焰灼烧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连灵魂都要被燃尽。侯映卿想拼命的嘶吼出来,身躯却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突然间一股冰凉直涌入喉咙,流入腹中,瞬间将那灼热的火焰扑灭。
侯映卿咳嗽了两声,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咽喉的摩擦与刺痛,引得她咳嗽的越发厉害。
她只感觉被人拥入怀中,那人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仿佛自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只听那人不住地在她耳边轻唤着:“卿儿……”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虽然有些吃力,却还是动得了。费力地拽住对方地衣裳。缓缓地睁开眼来,映入眼帘地是用金丝银线绣着繁复龙纹地汇海潮南缎衣襟,这宫中可用龙纹地也仅有区区一人。侯映卿欲唤出声来,却发现喉咙又开始如刀割般的痛,最后只发出了刺耳地“咦啊”声。
皇上看着她满脸的痛色,将侯映卿拥地更紧了,他的下巴抵在侯映卿地发间,低声道:“别说话……别说话……”话完,将侯映卿缓缓放开,转身去取桌上景泰蓝地小盏,又道:“先将药服了。”
侯映卿闻着那药里散发着冲鼻的怪味,蹙起眉来,撇开了脸。皇帝向前坐了坐,缓声道:“乖,服药!这药虽闻着怪,入口倒有有几分清甜。”
侯映卿只觉得全身刺痛,喉咙火辣灼人难以发声,四肢又全无力气。心中闹恨自己,将头又向内撇了撇。
皇帝怕小盏中地药汤洒出,不敢靠近,无奈地立了片刻,转身将小盏中的小半口汤药饮下,侧坐在床榻之上,将侯映卿苍白失色地脸掰正,紧扼住她地后脑,倾身覆住她的唇,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将药汤渡予她。
唇齿交织间,怪异地药味也不再那么浓郁。
侯映卿阖上眼,不住地喘息着。皇帝这才松开她的嘴唇。看着她,用舌舔去她嘴角边残留的药渍。
“你中了剧毒,太医预案不能本是束手无策。幸亏七皇弟快马送来了寒冰七池地芙蓉精。”皇帝放下心后,让侯映卿躺下,替她掖好被角,说道。
侯映卿想发声说话,却只能发出些刺耳的声响,不由覆住喉咙。皇帝狭长的目中浮出几分忧色,握住侯映卿覆住自己喉咙的手,薄唇轻启:“那剧毒中加了炎草……”
炎草!侯映卿目带惊色,直直地凝视住皇帝,皇帝握紧侯映卿地手,低声道:“朕会命太医院尽快搜寻药方。”
侯映卿心下冷笑,自己这进了趟宫,倒成了哑巴了!
面上挂上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直视着皇帝的美目中满是哀色。皇帝不忍看她,撇过头去,怒喝道:“朕定要揪出那下毒之人!将他碎尸万段!”
转身对宫门口地戚淮文道:“人可都带到了?”
“经手过药膳的人都带到前殿了,太后娘娘正审着。”戚淮文道,一双清冽地目低垂。侯映卿却感觉那双目停在自己的身上。
“去前殿,别让人进来打扰卿儿。”皇帝说着向门外走去。
“皇上起驾崇銮殿!”
侯映卿躺在床上,看着床顶上绣着龙凤祥云图的幔帏,幔帏的四个角上挂着长长的珠玉流苏,明紫色地流苏,是这大禹国至高无上的色彩。但在南尚国,紫色确实丧葬时才会使用地颜色。
侯映卿掩着额,嬉笑了起来。自己至慧髓练至第十重后,便已是百毒不侵了。那寒毒是自小便带着的,根生在自己地骨子里,已难以治愈。但这世间的毒却如何也伤不到她了的。不对!还有一种毒!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毒。鵼鸩草却是能诱发自己体内的寒毒的!但这宫中又有谁会知道自己身中寒毒呢?!
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了吵杂声,“娘娘!您不能进去啊!您就挠了奴才吧。你这要是进去了,皇上要怪罪奴才的!”
“皇上若怪罪下来,本宫帮你担着!让开!”声音细如软糯,门外来人竟是玉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