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两个月没见了吧,一开始还没怎么觉得,今儿全福来说,他们爷快回来了,这思念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霎那间涌了出来。
下午陈伯还笑话我呢,说我八成是让针给扎了屁股,站起坐下,坐下站起,片刻也不能消停。他哪儿知道我这焦急的心情啊。我还从来不曾这样急切地想见一个人。那股劲儿上来,好像半刻也不能等,就算心里明白不可能立马见到,也还是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乱转,恨不得把挡在我俩之间的阻碍都活撕生啃了才能罢休。
完了,李准之,估计你这辈子是陷到里头去了,深度套牢啊,要么割肉,要么变成小股东,你选吧,我可不可以不要选啊。
哎呀,怎么扯到这上头来了,头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