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匈奴南下。
英布脸上露出了些许诧异,毕竟这言和一事只有自己和刘邦知道,韩信这明显就是猜的,偏偏又是猜的准了,倒是叫他不好把条件说出来了。
“刘邦打算为两位正名!”
英布淡淡的说着这些,韩信和彭越的心中,却是犹如一潭静水之中突然扔入一块巨石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正名对于韩信、彭越来说自然是不可多得的好事,毕竟现在是陷入僵局,兵力上又不及刘邦,再加上一个墙头草英布,依仗着民心优势,萧何可以不断地往前线运粮,而自己不可以,随时都可能兵败。而正名之后,自己则可以优先发展军事,只要在匈奴一事上大作一番文章,有了民心,再以清君侧的名义讨伐刘邦,时间虽然久了一点,但比起现在,处境却是好了许多。
彭越眼中兴奋也是溢于言表,正想答应下来,不想却是见到韩信突然在向自己打眼色。
好毒!
这正名一事,便足以显出刘邦过人之处。
没错,地盘是保住了,自己也是一点亏都没有吃,可是,主动权却是完全掌握在了刘邦手中。
只要他刘邦一声令下,自己便要倾楚地之兵为他北抗匈奴,以自己现在这不到十万兵力,这一仗下来,还能剩下多少,刘邦手下兵力三四十万,损失不了什么,到时候匈奴一退,自己就算再和彭越合兵一处,他刘邦再找个借口,便能轻松将自己搞掂了。
可是,眼下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要刘邦将匈奴南下的消息放出去,民心所向,自己和彭越、英布等人必定要率军北上的,否则便是个群起伐之的后果。中原之地虽是混战不休,内战不断,但是只要有外敌入侵,举国上下便会合力击退外敌,这也是一种优良传统了。
心下一动,韩信突然席地而坐,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下,挥笔疾书了起来。
“好了,淮南王,你把这个交给刘邦,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条件。”
说着,韩信把彭越递给了彭越,彭越看到后面喜色立见,将那书信封装好来,便交给了英布。
英布看着那封信,问道:“刘邦他?一定会答应?”
“一定!”
韩信淡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与英布道别之后,彭越便是忙着去瓜分那些粮草了,韩信倒是落得个清闲,谁想这彭越刚走,却是一人进了帐来。
不好!
韩信刚看到那个身影,便是连呼三声不妙,那是个曼妙的身影。
“甑姑娘,请坐。”
甑玉对自己的情意,韩信自然看得出来,虽然自己也是很喜欢、很在意她,可是她性格倔强,也许自己在她心中有着许多的位置,可是她一日大仇未报,只怕她是宁愿将这份爱埋在心底的。
“多谢将军,小女子特来见将军,明日便要离开了。”
果然如此,相信她是察觉到了什么。
“刚才我与英布的会面,妳都知道了?”
“是的,将军。”
见她神色从容,韩信本也不打算瞒她了,淡淡道:“匈奴单于冒顿领军南下。”
“难怪,难怪……。”甑玉连道数声,语气温柔了下来,轻道:“既有外敌入侵,我这夷族之恨,自当……。”
“那妳不走了?”
虽是在询问甑玉意见,韩信语气却是丝毫不容她不应。
见她并不反对,韩信淡笑道:“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甑玉听此,却是苦笑道:“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刘邦明日便动身了,只怕我这辈子都……。”
说到这里,甑玉顿了顿,转悲为喜道:“难道是我哥……。”
“真聪明!”
还从没见过这甑玉这么开心过,讲起身世,她算是可怜的了,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自己有个哥哥,自然是叫她喜不自禁。
“他在哪儿!”
甑玉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肉至亲,便是他的哥哥了,出现这种情况倒是在韩信意料之中。
“妳先别急,我慢慢跟妳说。”
韩信扶着甑玉颤抖的双肩,坐了下来,才慢慢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她听。
“将军,谢谢你。”
这是甑玉第二次进自己的怀抱了,第一次也许是无意识的,想起第一次她‘轻轻’咬了自己一口,还对自己说要离开的事,就是一阵心痛。现在是第二次了,她总不该再来一次吧!
不舍的看着甑玉离开自己的怀抱,韩信带着几许失望叹道:“小玉,妳别介意我这样称呼妳,其实妳不该让这仇恨一直压着妳的。”
甑玉听到此处,却是眼中泛红,这句话,显然令她有几许伤感。
管不了那么多了,韩信心下一横,抓住甑玉玉臂,带着些许怒气说道:“这仇恨,不仅仅是妳的,我也有份。”
看着有些许激动的韩信,甑玉一怔,竟是忘了反抗,愣愣的看着韩信。
见她似乎有心听自己说话,韩信苦笑着撕开自己肩膀的衣物,一弯月牙印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小玉,我要和妳一起承担这份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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