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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似有乐曲萦绕

吕欢擦完,又看着她的小手发呆,手指纤纤,指头竟然带着淡淡的红晕,就如一片片娇嫩的花瓣,轻轻地将小手放在自己手里,五指交错紧紧缠着,突然大声道:“怪了,我脑海里怎么好像有好听的曲子在回响?”也许是因身心舒畅,心情乐悦,脑海中真似有乐曲在慢慢鸣奏,整个人都沉浸在里头。

吕欢又道:“对了,我想跳舞!”

柴萱迷迷乎乎中,不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吕欢将她的小手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穿过她另一侧的胳膊,轻轻放在了她的后背处。

柴萱一惊,今儿的事已经够大胆荒诞了,他、他这是想做什么?

吕欢已经嘴里轻轻哼着,将她轻轻带离了书桌,在屋内轻轻地转了圈儿。

柴萱发觉他的步伐十分奇怪,又暗合韵律,身子轻轻起伏摇摆,在固有的节律下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回转,慢慢地被吸引,脚步也慢慢由生涩变得顺畅,竟能跟得上节拍。

吕欢心中大乐,难怪说女人都是天生的舞蹈家,香风在鼻尖萦绕,舞曲在脑海回响,不知身处何方,今昔是何昔。

不知多久,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退后一步,微微喘息,望着对方再不舍分开。

柴萱只觉这舞儿将自己的心儿都带着飞了起来,心情说不出的欢快,掩口扑哧笑了起来:“你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不好解释啊,吕欢摸摸脑袋,道:“只是脑中有这舞儿,不知不觉就跳了起来,你、你不会觉是难受吧。”

柴萱摇了摇头:“不但不能难受,好像身子都要飘了起来,心中什么都不想,只觉得、觉得好是欢喜。这般新奇的舞儿你都能想得出来?还有说的故事,作的画儿,让萱儿一次比一次惊喜呢。”

吕欢呵呵笑着:“我这个人嘛,就是鬼点子多,你越了解就越会发现,然后慢慢深陷其中,不可自拨了。”

柴萱嗔道:“谁要深陷其中了!不过,这、这舞儿,你倒要好生教我。”

吕欢巴不得呢,一叠声道:“教,当然教了,嗯,我巴不得咱们能跳一辈子呢。”

正说着,突然外面咯地一声笑,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吕欢跑出一看,就看到阿雀慌慌张张的往回走,走到一半还忍不住回过头来,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吕欢笑着摇了摇头,回到屋里,说:“不是别人,是阿雀。”

柴萱心扑扑跳着,手捧着满是红霞的脸儿,好是烫手,嗔道:“你、你——,都是你这样儿,被阿雀看去了,要笑人家了。”

吕欢呵呵直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巴不得我们这样呢。”

柴萱发现吕欢笑得好傻,又笑得好生让人着恼,低着头道:“我、我们在这儿许久了,八王爷他们还在外头坐着说话儿呢,阿雀多半是他们唤来看看的,你、你还是快去吧。”

两人的感情才算是有些眉目,吕欢怎么舍得走:“怕什么啊,他们等这么久了,再等会也没什么。”

柴萱明白他的心思,羞得恼了:“你、你若不走,我便走了。”

柴萱声音这么一高,反而吕欢吓了一跳,忙不迭道:“好,好,我这就走。”

也怪不得柴萱会声音高,她一向性子稳重贤静,忆起刚才的光景,万没想到自己会是那样儿,这要放在以前是想都不会去想的,怎不由有些心烦意乱,见吕欢吓了一跳,又觉得自己这火儿发得好是没有来由,报歉地笑笑,柔声道:“我、我明白你的心、心思,也、也不急在这一刻儿,你、你还是去吧——”说着又是一阵羞态。

吕欢心里高兴,她对自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道:“那我就出去了,对了,你不出去?”

柴萱羞得长长的睫毛将眸子都遮住了,轻声道:“你、你就爱看我的笑话。”

吕欢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怕羞了,飞快地说了一声:“你好好歇着,我有空会来看你的。”

柴萱只觉得吕欢这么一走,整个房间都空了下来,坐了会儿,又不自由主地移到书桌前,望着上面的画,心儿痴痴的,脑儿乱乱的。

——————————————

吕欢奔到前面的侧厅,八王爷和柴甘正在下棋,陈尧臣侧身坐着看入迷,只有包清文不耐烦,又不敢到处走动,只好正襟危坐,脑袋左晃右晃东看看西瞅瞅,终于忍不住小声叫道:“阿雀,要不你再去看看?”

吕欢在外面脚步停了停,想听听这个情敌说什么。

阿雀轻声道:“小包大人,我看了才回来呢,大哥还在睡呢。”

包清文是断案的,最会琢磨人脸色,见她脸蛋红红的,道:“你怎么又脸红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对啊。”

阿雀连忙捂着脸:“我、我这是被外头的太阳晒着了。”

包清文摇摇头:“不对,不对。”不过他的心思不在这儿,又道,“阿雀姑娘,你不知道,吕欢那小子很不老实的,我背他去休息的时候,他还在我身上乱摸,我是担心你家小姐一人陪着,万一他醒了过来,没准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吕欢心中暗骂,还是做官的人呢,居然在背后诋毁自己。阿雀听了这话也不高兴了,皱着细细地眉毛道:“你才是禽兽呢,我大哥是斯文人,规矩着呢,刚刚,他们俩还在——”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告诉他,连忙闭了嘴。

包清文咧着嘴作大笑状:“是不是,被我这么一套便说溜了嘴,他们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做什么呢,你若不说,哼哼——”

吕欢大为不爽,这个包胖子板着脸拿起升堂断案的架式吓唬自己的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快步走了进去,大声道:“小包,你娘跟我来了,我和你娘说了你仗着官威抢了我的紫玉灵芝!”

包清文一听,唬得一下站了起来,垂着脑袋望着脚尖,乖巧地道:“娘,您怎么来了?您别听他瞎讲,那紫玉灵芝是孩儿用平日里省的银子买下来孝敬您的。”

包清文说着,就感觉不对,怎么只有吕欢一人的脚步声,抬头一看,门外再无别人,跳起来就是一拳:“好小子,你竟敢戏弄本官!”

吕欢一把将他的胖拳头格开,叫道:“什么戏弄,你刚才还在背后污蔑我了!”

包清文叫道:“那叫污蔑?你这人本来就禽兽不如。”

八王爷和柴甘听着打闹,抬起头来,老八王爷对着吕欢微微一笑;柴甘也挤了出一丝笑来:“老夫珍藏的好酒都让你小子糟蹋了!总算醒了?”

吕欢笑着点点头。

柴甘将脸一板:“那该啥干啥去,别再这儿打扰咱们下棋,老夫快要赢了。”

老八王爷刚抬屁股想站起来,一听这话不干了,屁股坐得稳稳地,叫道:“就这棋,你也想赢?好好下着!”

包清文已枯坐许久,不耐烦的紧,嘴里叫道:“那您们慢慢下着,我把吕欢带走。”一把拉着往外走。

两人出了门,包清文拼命揉着肥脸,叹道:“你不知道哇,陪着王爷他们好是难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还要陪着笑,我这脸儿都笑僵了。走,走,咱们快走!”

吕欢道:“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万花楼啊!”

吕欢相当的无奈:“小包,你也是作官的人,不能天天往万花楼里跑吧,再说现在还没有开门。”

包清文一瞪眼:“谁让你把万花楼整得这般勾引人,老子现在一天不去就全身不舒服。没开门不是正好,姑娘们都闲着,我陪她们说说话儿。”

吕欢还想说什么,被他一把拉着:“啰嗦什么,快走!”

二人没走几步,迎面撞见高宠小子,他扛着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脸,一头的汗水,叫道:“喂,你们要去哪儿?”

包清文一瞪他:“高小子,你见着我怎么连一点礼貌都没有?”

吕欢知道他属于专职练武的,对人情事故根本不通,道:“我们出去走走,你练武刚回来吧,快去歇着!”

高宠一听,眼儿亮了,把枪一竖,顶着吕欢的胸口:“你们要去哪儿?带上我!”

吕欢心中骂了一句,也不知多少回被这小子拿枪顶着了,次数多了就没有敏感度了,虽知道这小子没有恶意,心中还是不爽,教训道:“小子,别以为只有你有枪,咱们也有枪,正准备拿枪去顶人呢。”

高宠一听来了兴趣,叫道:“那更要带上我。”

吕欢发现高宠智商有问题,此枪非彼枪,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出来,叫道:“那是大人去的地方,小孩儿别跟着。”

高宠最不爱听这话,眉毛一竖:“不带我去,我用枪把你们都顶翻了!”

包清文着急要走,叫道:“行,行,带你去,不过你嘴巴可要紧点,回来别乱说。”高宠点点头。

一路上,吕欢还在因高宠那句要用枪顶翻自己的话郁闷呢,道:“小包,你这样会带坏小孩的。”

包清文嘻嘻笑着:“都是男人嘛,总要历练历练的,我小时候被家里管得太严,浪费了许多的好时光,不忍心看着这小子也磋砣了岁月。”

吕欢一声叹息,老包家出了这么一个后人,也算是异数了。

高宠扛着那杠长枪走在大街上实在醒目,没走多久就惹事了,枪头戳着了一个人,这人偏偏还是个泼汉,一把拦着三人叫道:“喂,你们走路长眼没,碰着爷爷了!”

按理说,这事应该批评高宠,可是吕欢偏偏极护短加上看这鸟人不顺眼,直眉瞪眼地道:“碰着你又怎么了?再拦着道,老子就捅你个酒肉穿肠过!”

泼汉怒了,上前往他胸前抓去,吕欢一个闪身让开,头一歪跟使唤小弟似的叫道:“高宠,这种人你才该顶,给老子顶飞了他!”

高宠性子直但不会蛮不讲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却才是我不小心碰着他了,不然咱们给他些银子吧。”

泼汉一看来了个软的,气焰立时高涨:“你的小孩儿扛着根大枪好玩呐,老子被你碰出内伤来了,老子要一千两银子!”

包清文跳了起来,心想失职啊,这一带治安太差,回头叫些衙役来好生治理一下,拿出官架子唬道:“他的枪只是轻轻碰着你了,连毛都没碰脱一根,你竟敢敲诈,我拿你到衙门去!”

泼汉并不是一个,立时又有几个围了上来,歪着脑袋嚷道:“撞着人还敢耍横?天子脚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大伙儿给评评理!”

他们这么一嚷,又有好些人围了上来,那个泼汉更是如苦主般乱叫着逼过来。

吕欢感觉形势有些不妙,这些人的脚步颇为一致,不像是来围观的,那个泼汉脚步突然一窜,目露凶光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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