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迷迷忽忽的和杨哲宇走出饭店,才醒悟过来自已没地方去。已经和父母打过招呼在同学家住。现在又不好意思转回饭店。就这样被他捏着手在街头漫步。他•••会不会带自已去那种H打头的建筑?
杨哲宇也有点后悔了,王八血勾起的欲火已经蔓延开来。本应躺在慕容兰怀抱中的自已。竟然托着一个小累赘压上了马路!要不•••把她办了得了!
秋风习习,酒意阵阵。时空一下纷乱了。杨哲宇和杨丹这对前世的恋人就这样漫无目地的走在马路上。谁也不敢问对方目的地在哪。生怕一下回到现实。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些花样。”杨哲宇半睁着眼睛,揶揄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杨丹。他捏了捏她的小手,女孩忍不住抬头撇了他一眼。那眼中满是认命的觉悟。是的,她有所觉悟。等等,那眼神怎么变得惊恐起来了呢?
“你们要干什么?”随着杨丹的一声尖叫。杨哲宇失去了意识。
随性是自律的敌人。
杨哲宇白天还很得意的用手段将陈雪勾得丧失冷静。没想到晚上就被一针迷幻剂扎出了本性,原始的本性!他忘了自已在哪里,甚至忘了自已是谁。只知道索取,毫无节制的索取。仿佛从30到18岁这十二年的逆转不是一挫而就,而是真实历经了4000多天无欲的生活!睁着通红的眼睛,向那具熟悉而陌生的胴体•••玩出一个又一个花样。
“如何?这就是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吗?”范跑跑在一间宾馆的大厅里悠然的喝着茶,悠然的质问着自已的女儿。
范佳琪脸色铁青在站在走廊尽头的客房门口,禁闭的房门中隐约传出的呻吟声让她失望透顶。真令人恶心!她转身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
“哦?”范跑跑转头看着走廊尽头的女儿:“事实就摆在眼前,尤不得你相信不相信。他就是个****的混蛋!”
他找鸡!范佳琪一下崩溃了。自已喜欢的男人找鸡!那是多么肮脏的勾当!他有别的女朋友,我忍了。他不常找自已相聚,我也忍了!难倒这一切含辛茹苦所换来的,竟然是他的愈加放纵?妈妈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只会说甜言蜜语的畜生!信不得,信不得。范佳琪苦笑着走向自已的父亲。事实摆在面前,一切的抗争都是那么可笑。杨哲宇,我不得不放弃你。。。
“啪!”正当范佳琪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自已,房内不知情的杨哲宇仍在饶有性趣的调教着杨丹。酒精让他忘记了自已是怎么来到宾馆的房间的。不过这是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来的地方。应该是杨丹带自已来的吧?深究那些无足轻重的过程干嘛?及时行乐才是重点呀。
杨丹捂着被打红的小屁股缩在床角,她被杨哲宇QJ了。那是个野兽一样的男人!文雅的风度自从被扭送进屋后就消失了。象个慌不择食的色魔,一把就将自已按在床上•••搞了起来。自已还是个处女,他却要求那么多•••那么多的花样真是骇人听闻!面对他几百年都没见过女人的样子,杨丹又是欢喜又是悲哀。
欢喜的是自已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悲哀的是他好象根本就没把自已当做女人,或者说根本就没把自已当人!只是一味的干•••干•••干!疼痛和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自已。好象自已只是个工具。而他,要把一辈子郁结的情绪都发泄在自已身上,不知疲倦!
“过来。”杨哲宇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不,你是魔鬼!”杨丹抓起床单围住了自已。
“好丹丹,快过来让老公爱爱你。”
杨丹犹豫了,杨哲宇温柔的样子让她忘了痛。更何况他在叫自已的名字。那说明他的神智已经清晰了。要知道,刚才他一直在莫名其妙的叫自已“神仙姐姐”。神仙姐姐?
看着杨丹小猫一样怯怯的向自已爬来,小小宇再次兴奋的昂起头。前世的情景一下浮现在杨哲宇的眼前。杨丹是个表里如一的姑娘。于生活中庸弱无比,于床第间六神无主。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这是女人的可怜之处,亦是她的可爱之处。----总是能让前世平凡的自已找到帝王的感觉----虽然只局限于床上。
“来吧”杨哲宇大字形躺在床上“先吹个春江花月夜!”
吹个春江花月夜?杨丹手足无措的看着身下男人无耻的样子,那是个什么东东?
“快呀,丹丹”杨哲宇拱了拱下身“看到老熟人你不兴奋啊?”
老,老熟人?杨丹更迷茫了。他倒底恢复清醒了没有?胡说八道什么呢?
杨哲宇急了,真是个不开化的小涩果!刚才白和她大战三百回合了!自已体谅她不能连续奋战,想来点别的花样。没想到她还在那边装迷茫!想到这里他拽住杨丹垂下的发稍,轻轻一拉,就把那张妖艳欲滴的小脸拽到小小宇跟前
“han住它!”
杨丹吓得闭紧了双眼,实际上她一直没敢正眼看小小宇。那个东西给她的教训太深刻了!男人就是用它来征服女人的!想到男人命令式的语气,想着自已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着。杨丹不敢忤逆,顺从的张开了小嘴。。。
感受着身下女孩生疏的口技,杨哲宇欲言又止。这首每每让自已飘飘欲仙的春江花月夜,看来要练一段时间才能有腔有调。总是要有个过程的嘛,杨哲宇理解的抚着女孩的小脑袋,轻声细语的纠正着她每一个发错的音符。
“嗯•••”不知是女孩虚心学习,还是前世的乐感带到了今生。杨丹很快就找到了掌控旋律的技巧。直把杨哲宇吹得眉开眼笑,赞不绝口
“不错,不错。太美啦!这才是我那善解人意的好丹丹。对!就是这里!啊!你还发明了新花腔?•••哦•••哦卖嘎!。。。”
杨哲宇在这边爽着,范佳琪却在大厅里哭着。
女人对自已的初恋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即便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种。也不可能轻易就把他忘掉。她把他记在心里,埋在心底。不浇水,不施肥,不想他发芽。可那终是颗丢弃不掉的种子。一直•••存在于最初的记忆•••最终的记忆。
范跑跑铁青着脸看着自已的女儿,他本来想借着这次刻意营造的“嫖鸡”事件唤醒自已的傻闺女。哪成想,一直大大咧咧的女儿竟然会呈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看那小样哭得,把个强硬的父亲搞得心疼极了。他认可赤手空拳去抢人民银行,也不想在这样的境遇里再靠一分钟。
“好了,琪丫头。爹爹不为难他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说的。”范佳琪转悲为喜。
“哎!你这丫头和爹爹一样,明知那么做于已无利,只要认定的事还是会办下去。”
“谁叫我是你范跑跑的女儿呢?”范佳琪缠上范跑跑的脖子,一只玉手按着父亲紧锁的眉头“张开张开,不许这种表情看着我!”
儿女缠膝,总会让人生出英雄迟暮的感觉。范跑跑在江湖中拼杀多年,早不是那个脾气暴躁的莽汉。他随着女儿的小手舒缓开眉头,只感觉再没有什么能牵动自已的心。女儿要怎样就怎样吧。一切繁华都是过眼云烟。既然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饶了那个小子,又有何妨呢?想到这里,范跑跑爱怜的看着女儿
“爹爹的乖宝贝,你得向爹爹保证以后再不能和这个小子有接触。不然。。。”
“我保证,我保证。”范佳琪笑嘻嘻的绕到父亲的背后假意为其按着肩头。孰不知螓首一低,一颗泪珠儿滑了出来。。。
(注:H打头的建筑指Hot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