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何静的眼里蓄起了泪水,这是一贯骄傲矜持的她第一次对男生表白,(唔如果老叶算男生的话),想不到被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你得弄清楚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叶飞云半倚在墓碑上道,“再说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就因为我们有共同喜欢的作者么?抱歉,这不构成喜欢的理由。”
“借口,全都是借口。”何静有些失控地哭出声来,“什么是老师和学生,难道爱一个人会有错么?我喜欢你的忧伤,喜欢你故意将自己隐藏在阳光里,我喜欢你认真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而来,但是我可以明确的一件事是,你是有故事的人。”
这一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将叶飞云劈的愣在当场,一句“什么老师和学生”这句话触及他心里的记忆,当初自己不是这样抨击凝儿的可笑理由么,难道历史又要重蹈覆辙么?
何静很美,出落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邻家女孩,她是个天之骄子,聪明且心细,叶飞云也知道她跟自己一样,也是骨子里面有股不服输的韧劲。
可是他不能,虽然好色,但是他不是禽兽,如果果真有些什么瓜葛,那该如何跟何静的父母交代?现在年龄大了,考虑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他必须保持理智,徐洁的那次他忍了过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叶飞云苦笑地抽烟,缓缓吐出烟道,“我很爱她,爱到难以自拔,如果她让我去死,我也会义无反顾。”
“我知道。”何静无限柔情的泪眼看着叶飞云,“可是我不介意,你能为爱付出的,我也能为你付出。”
“或许,你还不懂什么是爱。”叶飞云的瞳孔收缩起来,其实他这是自欺欺人,或许何静比他看的还要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何静一步步走上来,“此刻的我心痛了,随风一样抽搐着,这就是爱的滋味,我一辈子没有尝过的滋味。如果你是不能逼近的火焰,那么就让我去做那扑火的飞蛾吧,我会在这炽热的爱情里面毁灭和重生。”
“都是这该死的书害的……”叶飞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样东西堵住了。
是何静的火热红唇,那样的青春那样的浓烈,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子毫无顾忌表达爱意的方式,叶飞云下意识地迎接着,舌头轻轻地敲开何静的贝齿,与她那还很稚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肆意品尝着初吻的芳香。
何静的脑袋仿佛炸开一般空白,但是又感觉塞的满满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感么?她以略显僵硬的姿势抵抗着叶飞云的攻城掠地,感受着那霸道的舌头传来迷人的男人气息,这就是她最爱的男人的味道,区别父亲之吻的异性味道。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人都悬浮在空中。
“我这是怎么了?”叶飞云幡然醒转过来,为什么我这么混蛋,你现在是在跟你的学生……
想要推开,却看见何静的眼角缓缓落下的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害羞的泪水,叶飞云心痛了,该怎么做?
突然叶飞云的嘴角浮出一抹邪笑,右手探进了何静的裙内,一只手顺着娇躯游走,充满老茧的大手带来的特殊触感让何静皮肤颗粒凸起,一波波奇妙的快感带起了若有若无的哼哼声。
“对不起了。”
叶飞云猛然一探,右手狠心地探到何静的神秘之地慢慢摸索,何静几乎扭曲痛苦地躲避着这只粗鲁的魔掌,老叶哪里容得她逃脱,边吻着边用左手将何静的柔荑扣起来,然后带着力气将她顶到刚才扶正的墓碑上。
“哎呦……”何静忍不住这阵疼痛,眉头皱了起来,只不过她不愿意睁开双眼,生怕一睁开眼睛,眼前的幸福就会化为泡影。
接下来叶飞云的动作几乎粗鲁,一只手用力地搓揉,手中很快地被沁湿了,他突然发出猛兽一样的低吼,带点撕咬地吻着何静的耳朵。
“不要……不要……”何静忍受着特殊的快感,但是嘴里却梦呓般地抗拒着叶飞云的右手,此刻在她感觉来看叶飞云化身成为带股邪气的恶魔,这真是自己想要的么,会不会来的太快了呢?
叶飞云不管这些,几乎要将何静反剪的双手扭断了,他此刻就是要做一头彻头彻尾丧心病狂的野兽,他就是孤注一掷地要让女孩讨厌自己。他在赌,赌注只要他自己清楚。
坟地上似乎成了偷欢场所,无数的涛风传来像是猛鬼哭泣的声音,就在这样诡异奇妙的气氛里面,何静在体验着害羞,羞愧、愤怒、痛苦、失望等万般滋味。
还有最后一步了,叶飞云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朝更里面探进一步。
“啊……”何静弓起了身子,猛地一把将叶飞云退了开来。
哎!叶飞云心里终于放下了那颗石头,后背沁湿了一大块冷汗,他不禁为自己的这个赌注感觉到后怕,只差一点点,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叶飞云面容冷峻地看着何静声音冷酷道,“其实,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好色下流的人,你确信你没有看错么,我只不过是一个有正常性需要的女人,你能做到么?”
何静仿佛疯了一般,呆呆地坐在地上,今天的一切来的太突然了,那颗几乎没有遇到过挫折的心差点忍受不了而崩溃掉,她又一遍地问自己,这是自己想要的么?
叶飞云也不忍看到这样的何静,不过他不能不狠心,有时候往往让学生们经过现实才知道事实的残酷性,这就是他叶飞云的独特教育方式,没人感尝试,也无人能复制。
十分钟之后,叶飞云轻柔地将何静的衣服理好,拍着她的头说:“走吧,同学们大约都起来了,我们今天还有活动。”
何静没有说话,而是小心地将《青狐》抱在胸前,仍然没有从惊慌失措中恢复过来,那一袭墨绿的裙裾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和可怜。
叶飞云没有多说话,而是默默地拿起铁锹,晃晃悠悠地向山下走去,背影说不出的孤独和萧瑟。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喜欢上我的。”背后传来的是何静淡淡却坚毅的声音。
“但愿吧……”叶飞云略微停顿一下,又苦笑着向前走去。
难道,真的没有人可以住进你的心里么?何静看着叶飞云的背影,说不出的心疼。
回到自己的洋房,七班学生正闹哄哄地洗漱,现场一副菜市场般闹哄哄的混乱,但是叶飞云的心却感觉到满满的,这些小兔崽子可能还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是叶飞云最宝贵的财富。
宗叔一早就来帮忙烧早饭,烧了两大锅稀饭,带来几十个鸭蛋和油条。同学们累了一天,喝着这样农村简单的稀饭说不出来的香,一个个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宗叔感到很满足,看孩子们的神情仿佛在看自己的孩子。
张立志一碗粥下肚,刚好看见何静烟圈红红地跟着叶飞云身后进来,然后何静借口不舒服上楼了,表情十分怪异,于是给李超群使了个眼色。
李超群五味陈杂,却无法说些什么,只能闷头喝粥,不过看向叶飞云的眼神却多了不少恨意,何静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何等之高……
徐洁、何晶晶和丁满满、吕贝媛也是狐疑地看着这两人,他们之间好像有点奇怪哦。
赵晓明简直是饭桶,喝完了两碗稀饭吃了两个鸭蛋三根油条,还要跟宗叔闹着再盛一碗,叶飞云一口气喝完一碗稀饭将空碗放下过去给了阿明一记爆炒栗子道:“肥猪还吃,留点给学生们喝。”
“宗叔,叶哥他欺负我?”赵晓明竟然撅起嘴巴跟宗叔挤眉弄眼地撒娇起来。
“别闹了,你跟铁超跟我出去办点事情。”叶飞云道。
听到有正事要办,赵晓明立即收敛起自己顽劣的一面,面容严肃地对还在跟女生们吹牛谈天的铁超道:“铁超,咱们出去一趟。”
言毕,他又变成了YZ市区那个让人提起来胆战心惊的“光头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