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册子一开始记录是发生在东正教教会内部的特殊的事件,没有什么与弗雷德里希他们的线索有太大关系,但最后几页却让弗雷德里希他们感到万分吃惊。
上面写道:“十月的一天,罗马教廷派来使者,要求正教会将以前从罗马教廷转移过来的文献资料,归还给他们。我没有答应他们的无耻要求。这些资料是我们正教会的重要财产,是我们的先辈们从罗马教廷艰难保存下来的,怎么能轻易地给这些人。我言正词严地拒绝了使者的无理要求。但使者说,如果不将资料交出,他们将进攻君士坦丁堡,消灭正教教徒。为了正教的尊严,我没有屈服于他们的淫威。我让使者回去告诉他们教皇,要文献是不可能的。如果上帝觉得我的决定是错的,就让上帝来惩罚我。
今天得到前方的消息。时局越来越对我们不利,罗马教廷的十字军已经放弃进攻埃及,直接向君士坦丁堡方向进发。我虽然已经让修士们做了准备。在曼代奥拉建立新的教会场所,但我始终担心在圣山阿索斯保存的文献资料。我决定放弃君士坦丁堡的教会场所,向圣山阿索斯进发。我不能让罗马教廷轻易的得到我们的财富。
我今天来到圣山阿索斯。但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槽糕许多。藏在这里的文献资料遭到严重的破坏。许多的文献资料已经遗失,下落不明。我感觉危险在不断逼近我们。我们教会中肯定出了叛徒。我觉得最值得怀疑的是阿索斯教区主教——阿方索主教。他身为这里管理者却不知道文献资料的遗失。而且他对我询问显得支支吾吾,经常岔开话题。但值得庆幸的是藏在暗室里重要文献没有丢失。但我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多加防范。
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
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人的一切劳碌,
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劳碌,有甚么益处呢?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
地却永远长存。
日头出来,日头落下,
急归所出之地。
风往南刮,又向北转,
不住地旋转,而且返回转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
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
万事令人厌烦,
人不能说尽。
眼看,看不饱;
耳听,听不足。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
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岂有一件事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
哪知,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
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这是当初所罗门王留下的《圣经•旧约•传道书》摘抄。我今天终于明白了里面真实含义。也知道当初为什么把这些文献转移到这里。我从一本文献了解这篇《传道书》出处。它颠覆以往对教义的认知,它揭开了一个巨大的不能被世人所知秘密。我们的先辈为了掩饰和保守这个秘密,将所有有关教义的重要文献,转移到这里。现在我也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但面对现在的形势,我必须做出抉择。教会出了叛徒,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为了防止这些秘密被罗马教廷发现,我决定将暗室里文献资料全部转移走。我已经秘密安排我自己的贴身修士将这些文献转移到新的教会场所——曼代奥拉。
时间过得真快一个月就这样过去。我派去曼代奥拉的修士终于回来了。他告诉存放机密文献的铁匣已经放一个建立在悬崖上的祈祷室内秘密的场所,并设置精密的机关,除了我的信物,别人是打不开的。这下我就放心许多。我吩咐他们发个誓言:世代守住这个秘密,不得向任何外人谈论这个秘密。除非我本人或者持有我信物的人,才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前方传来最坏的消息:君士坦丁堡已经被攻克。罗马教廷的十字军将君士坦丁堡的教徒屠杀殆尽。我听后很震惊,想不到他们能这样对待教众。他们行为真是令人发指。我已经决定与罗马教廷彻底断交。
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昨天阿方索主教和我谈话。他说代表罗马教廷来和我谈判的,只要我愿意交出文献资料,可以继续让我拥有自己的教区,继续当我的牧首。但我严厉拒绝他的要求。他威胁我,他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如果我今天不答应罗马教廷要求,那就对我不利。我已经做好准备。我是不会屈服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知道那个叛徒来了。。。。。。。
看完普世牧首——约瑟夫,保罗的记录,弗雷德里希他们终于揭开整个事件的谜底。公元一二零二年至一二零四年,罗马教廷为了获得重要文献,发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十字军进攻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逃亡到圣山阿索斯。他在暗室里发现所罗门王的秘密,为保证机密文件的安全,他秘密安排自己亲信将这些文献转移到新的教会场所——曼代奥拉。可是后来君士坦丁堡已经被攻克。大批东正教教徒被屠杀,普世牧首决定与罗马教廷彻底断交。最后教会叛徒阿方索主教为得到文献将他暗杀在暗室里。从此东正教失去了领袖,各个地方都自行处理宗教事务。不再受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的控制。
整个过程虽然复杂,曲折点,但结果还是让弗雷德里希他们欣喜若狂!他们终于在三年后今天找到最关键的线索!
弗雷德里希不无感慨地说:“想不到我们几年内想找东西竟在这个暗室里。真是上帝保佑!没有让我们的工夫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