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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 万里独行,天下谁人不识君(中)

城北外的码头早有船准备妥当,钟万仇见了呵呵笑道:“原来路兄早已准备停当,刚才我还奇怪,这半日时光纵使赶到那杏子林去,恐怕也难有一战之力了,如今有了鄱阳湖水寨的快船,不消半日,定能到得那无锡。”路飞微微一笑,道:“田兄见笑了,别的不敢说,这江南水上的营生,我鄱阳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一旁的焦孟二人闻言,虽觉他略显张狂,倒也不得不承认他鄱阳湖水寨却有这般实力。当下路飞头前领路,四人依次上船,这船当真是不小,虽不敢比那姑苏慕容的大船,一应事物倒也极为周备。一个水手头目样的汉子见到路飞上船,连忙上前见礼,路飞面带笑容,询问了几句船上的情况,便下令开船。这鄱阳湖的快船果然不凡,钟万仇站在船头,只觉既快又稳,看着船头不断破浪前行,心中颇有乘风破浪之感。

行了不到半天,远远便见到了一座城池,正是那无锡城,待到那船在码头靠稳,路飞吩咐了手下几句,便头前领路,径直往那无锡城而去,钟万仇三人也不多话,随后跟随。进得城来,路飞抬头看了看天色,对三人笑道:“此时天色尚早,我等四人何不再去喝上一会儿,然后再同去那杏子林不迟。”钟万仇听得此言,心道:与这三个装模作样最是辛苦不过,还是找个借口散了最好。当下道:“路兄,兄弟在这无锡城中倒有一朋友,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兄弟有心去看望一番,便不与三位同去了。”焦天宝道:“既是田兄的朋友,我等倒也要结交一番,不如我等同去拜会一番如何?”钟万仇闻言不禁眉头一皱,心道:“这黑厮倒是凭地多事!”心思一转,便想到借口,刚要说话,却听那路飞道:“焦兄,此事不妥,田兄与他那朋友多年不见,定是要说些体己的话儿,我等前去,岂不碍事。”钟万仇如何听不出这路飞说得是反话,他心思细密,早发现这路飞对他甚是怀疑,一路上频频试探,他早就心生厌烦,此时也懒得虚以委蛇,连忙道:“还是路兄体谅兄弟,如此便不耽误三位了,兄弟这便告辞了。”当即拱手便走,生恐那路飞再生纠缠。

焦孟二人见他说走就走,心中颇为气愤,那孟高义忍不住道:“这田伯光当真不爽快,倒像我等要赖上他一般。”焦天宝虽然不曾开口,但脸上神色也相当难看。路飞看着钟万仇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忍不住微微一笑,心中想道:“这人倒也有趣,想是看破我一路上对他多番试探,是以一到无锡便匆匆告辞,看他此番行径,倒是我误会他了。”略一感慨,便抛之脑后,不再去想,当即拉着焦孟二人,径直奔一家酒楼而去。这三人在酒楼中如何高谈阔论暂且不提,且说那钟万仇甩开三人,心中颇为舒坦,反正那杏子林就在无锡,也不是甚么稀奇的地方,应该打听得到,当下便在这无锡城中随意的逛了起来。一路行来,见得许多江南水乡的风土人情,新鲜之中,颇觉惬意。走走停停,不觉渐晚,路上行人也逐渐少了,偶而碰到几个江湖中人,口中谈论的也俱是今晚杏子林之争。钟万仇有心去会会那萧峰,当即寻了个酒楼,打算略吃些酒菜,便往那杏子林去。

随意点了些这酒楼中的招牌酒菜,钟万仇便自斟自饮起来,正自吃得爽利,忽听的楼板噔噔作响,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抬头望去,但见一个大汉快步上得楼来。钟万仇略一打量,只见这人身材魁伟,三十左右年纪,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旧袍,打了数个补丁,剑眉星目,高鼻阔口,一张方脸满是风尘之色,显是赶了许久的路。那大汉原本在打量楼上环境,想要寻张桌子,钟万仇的目光在他身上略一停顿,他心中登时生出感应,忽地转过头来,两道目光冷电一般扫将过来,颇有威势。那大汉打量了钟万仇一番,忽地眼中精光四射,神情肃穆,举步便往钟万仇这桌走来。钟万仇见他目光无礼,心中怒意自生,眼中精光暴射,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楼上众人一无所觉,那大汉却觉得仿佛有无数大钟在耳边轰鸣,当即身子一震,连忙停步。大汉脸上一红,倏地又变回原本的颜色,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举步又往钟万仇这桌行来。钟万仇方才的冷哼已然附着内力,料得那大汉必受内伤不可,竟不成想那大汉只是身子一顿,神色略变,便已无事,心中大为感慨:想不到这江南武林倒是藏龙卧虎之地,随便碰到一人便有如此修为,倒是老子以往太过小瞧天下之人了。

那大汉步子极大,几步便来到钟万仇桌前,双手抱拳,便是一礼,口中低声道:“敢问阁下可是那火云邪神前辈?”钟万仇闻言一愣,不曾想到这大汉竟然识破他的身份,心中颇为奇怪,口中道:“哦,何以见得我便是那火云邪神,莫不是因为我身上这件袍子么?”那大汉微微一笑,道:“前辈威震东西,江湖中人无不心中敬仰,如今身着前辈这种样式袍子的人倒也不少。”钟万仇听罢心中更是好奇,瞟了那大汉一眼,示意他坐下,口中问道:“既是如此,那你又凭地认为我便是那火云邪神?”大汉见他示意,也不客气,当即在他对面坐下,唤过小二添上一副杯箸,正色答道:“晚辈的师傅与前辈有些交情,自是将前辈的身材、样貌、举止、打扮细细交待于我,是以晚辈略一打量,便知定是前辈。再者说,江湖之中,穿此样式袍子的人虽然不少,晚辈倒也见过几个,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的,却唯有前辈一人,莆一见面,便叫晚辈吃了个大亏!”钟万仇不等听他说道一半,此人身份便已了然于胸,心中很是激动,当下又仔细的打量了大汉一番,故作疑问道:“哦,老子平生很少和人有甚么交情,倒不知道你师傅是哪位?”大汉微笑道:“晚辈乃是丐帮乔峰,丐帮帮主汪剑通正是家师!”

饶是钟万仇心中早已猜到他的身份,此时听他亲口说道自己便是乔峰,钟万仇仍是激动万分。乔峰见他神情激动,颇为奇怪,正待发问,忽听钟万仇哈哈大笑道:“老子看你颇为顺眼,不如你便陪老子喝上几杯!”当下也不管乔峰是否同意,便冲酒保喊道:“小二,取两个海碗来,再打上二十斤高粱,”那酒保听得“二十斤高粱”,不禁吓了一跳,陪笑道:“这位爷,二十斤高粱,您二位恐怕喝不完吧!”乔峰听得他说“二十斤高粱”,眼中登时一亮,也不阻止,只是面带微笑,看着钟万仇不语。钟万仇瞥了酒保一眼,神色一冷,道:“怎地?怕老子给不起酒钱么?”语气凶戾,颇有一言不合,便要将哪酒保打杀的意思。乔峰见状,心中想起师傅对此人的评价,生恐他出手伤人,连忙斥责那酒保道:“叫你去便去,哪来得那么多废话!”说着从身边摸出一锭银子,抛给那酒保。酒保接过银子,哪里还有废话,转身便去。过不多时,那酒保便取来两只海碗和一大坛酒。

乔峰也不让那酒保斟酒,生恐他一言不慎,惹怒了钟万仇,径自取了酒坛,将两只海碗斟满。钟万仇看了乔峰一眼,心道:这酒对老子而言,便如那凉水一般,今日倒要好好会会你!当即端起一只海碗,仰首便干了。乔峰见他喝的爽利,也不含糊,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几声,便将酒喝干。乔峰放下海碗,提起酒坛,便有将两只海碗斟满。钟万仇也不废话,取碗便干,乔峰也不拖沓,见他干了,也端起一碗,仰首喝干。二人也不说话,你喝一碗,我便和一碗,不消片刻,便将一坛酒喝个底朝天。这一坛酒足有二十斤,二人喝来竟如喝水一般,端的是豪爽无比,楼上众人本就好奇,见二人片刻间便喝干一坛,登时惊讶不已,纷纷停箸观看。钟万仇见乔峰面色不便,神情自若,心中好生高兴,当下便要再要二十斤高粱。乔峰见状忙道:“若是晚辈无事,今日定当陪前辈痛饮一番,只是今夜晚辈尚有要事,恐怕不能陪前辈尽兴了。”钟万仇眼睛一瞥,微笑道:“可是那西夏一品堂之事?”乔峰略一点头,道:“今夜丐帮与那西夏一品堂约斗与无锡城外杏子林,不少武林同道前来助拳,倒是不好叫他们久等,还请前辈见谅。”钟万仇对乔峰极为欣赏,有心助他,当下道:“也好,老子正要看看那西夏一品堂是甚么货色,竟敢来中原撒野,我便与你同去会会这些跳梁小丑!”

乔峰听得他如此说,知道他有助拳之意,心中感激,当下道:“多谢前辈仗义援手!”钟万仇也不同他废话,当即起身下楼。乔峰见状连忙又从身边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连忙跟上。二人出得酒楼,乔峰便当前领路,钟万仇紧随其后,径直出城而去。出的城来,钟万仇有心和乔峰一较轻功,当下便道:“你且头前领路,有多快便走多快。”乔峰闻言,知道他有心考较自己的轻功,当下也不废话,疾步前行,钟万仇脚下凌波微步运转,与乔峰并驾齐驱,丝毫不慢。二人并肩而行,足下生风,一会儿便行了数里。乔峰此时已然倾尽全力,疾步如飞,眼角余光瞥去,只见钟万仇身形潇洒,如同闲庭信步,黑袍翻飞间,袍子上的红云好似活过来一般,任凭他如何发力,丝毫不能领先一步。乔峰心中钦佩,知道他内力轻功均在自己之上,当即停下脚步,哈哈一笑,道:“前辈果然厉害,晚辈自愧不如。”乔峰突然停步,钟万仇在他收力之时便生出感应,当下也停步不前,恰好与他并肩而立。乔峰见他说停便停,仿佛与自己同时停下一般,心中更是钦佩不已。钟万仇微微一笑,道:“果然天赋异禀,如此年纪便有这般修为,当真叫人羡慕。”二人先是斗酒,再比轻功,彼此都是爽快之人,当真是一见如故,引为莫逆。

相顾无言,哈哈大笑,也不需说甚么废话,并肩缓步而行。前行数里,折而向左,曲曲折折穿过一片乡间田径,又行了数里,终于见到一片杏林。远远便听到杏林之中一人声音远远传来,声音嘶哑,甚是难听:“听说你们丐帮帮主的弟子今晚要来,怎地等了这许多时候,仍是不见?莫非是怕了我们西夏一品堂不成。”话音未落,便听得几人骂声迭起,“放你娘的狗屁!”“你奶奶个熊”各地方言此起彼伏,颇有一番韵味。乔峰见状,对钟万仇歉然一笑,大步进入林中,钟万仇也不介意,当即跟在后面。进得林中,只见三方人相对而立,其中两方站的颇为接近,正是那丐帮众人和赶来助拳的江南武林人士。另一方人衣着打扮甚是奇怪,钟万仇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西夏一品堂的人。丐帮众人见乔峰来到,面色大喜,纷纷上前问好,显然乔峰在众人之中颇有威望。乔峰也连忙抱拳,向丐帮众人回礼,接连问候了几个相熟的朋友。

钟万仇远远站住,打量场中,远远见到三人,正是那路飞、焦天宝和孟高义三人。焦孟二人见到钟万仇,脸色甚是不渝,倒是那路飞见到钟万仇,微微一笑,和焦孟二人说了两句,起身便向钟万仇这边走来。钟万仇虽是懒得应付他,不过到底一同饮过酒,也不好太过疏远,当即一拱手,微笑示意。路飞快步来到钟万仇近前,微笑道:“田兄,想不到你多年好友竟是那乔峰,倒叫兄弟误会于你,可真是不应该。”钟万仇瞟了路飞一眼,道:“路兄误会了,我说的好友并不是乔峰。”路飞闻言一愣,道:“田兄刚才不是与那乔峰一同来的么?难道你二人并不认识?”钟万仇懒得理他,当即道:“他只是我的一个晚辈而已。”路分听罢,忍不住“啊”的一声,声音甚大,众人闻声,不约而同的向他望来。路飞脸上一红,颇觉尴尬,连忙转过头去。待到众人不再注意他,这才转过头来看向场中,一边观察场中局势,一边与钟万仇搭话,奈何钟万仇对他甚是厌烦,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最后干脆闭口不言,只是注视场中情势。路飞见他神色冷淡,还道自己下午多番试探,惹他不快,当下尴尬一笑,不再说话。

钟万仇见他不再搭讪,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专心关注场中变化。此时乔峰正在与那西夏一品堂的首领交涉,二人说得几句,便不欢而散,只见乔峰面色一沉,高声喝道:“既然阁下咄咄逼人,我丐帮倒要好好领教一番,还请阁下划下道来,我丐帮自会接着。”那西夏一品堂的首领身材高大威猛,容貌粗狂,性格倒是十分阴柔,听得乔峰如此说,冷笑道:“如此倒要领教一下丐帮的高招了!不如你我双方各处三人,以武论是非如何?”乔峰闻言,略一思量,道:“好,你们远来是客,便依你了。”丐帮众人听得,纷纷上前请战,乔峰打量了众人一眼,向一个身材高瘦的老者道:“阮长老,这头一场倒要麻烦你了。”那身材高瘦的老者闻言,跨出一步,只见他双臂极长,手中提着一个口袋,瓮声瓮气的道:“放心交给老夫好了。”说罢,径自来到场中,冲着西夏一品堂的方向喝道:“老夫来打这第一场,西夏番狗,速速前来受死!”那西夏一品堂的首领打量了这阮长老一番,回头冲身后的一人说了几句,那人连连点头,当即纵身跃出,来至场中。众人一见此人,颇觉好笑,此人身材极矮,竟如侏儒一般,偏地他脑袋极大,与身子不成比例,便如同一个大头娃娃一般。脸上尽是皱纹,丝毫看不出年纪,眼睛、鼻子、嘴巴仿佛生在一处,要多丑便有多丑,比那钟万仇也不遑多让。丐帮众人和江南武林前来助拳的人士见西夏一品堂竟派出此人迎战,俱觉此番必胜无疑,纷纷嘲弄起来。那侏儒手中倒提着一柄大锤,比他身子还高,竟似毫不费力,快步来到阮长老身前,二话不说,挥锤便打。阮长老见他身材矮小,心中颇为轻视,见他挥锤攻来,也不闪躲,探手便向那锤柄夺去。孰料不等他手抓到锤柄,那侏儒猛地身形一转,竟滑溜的如同水中游鱼一般,瞬间来到那阮长老身后,大锤飞舞,乌光如绸,将阮长老笼罩于其中。

钟万仇在姑苏养伤月余,将还施水阁中的秘笈粗略的翻看了一番,对江湖上许多门派的武功颇为了解,眼见那侏儒出来时的身形步法已及手中的大锤的招式,便猜到他的出身门派和武功路数,又见那阮长老如此轻敌,知道那阮长老不死即伤,当下举步来到乔峰身前。丐帮众人见他接近,生恐他有什么歹意,纷纷挡在乔峰身前,钟万仇瞥了众人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众人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被大锤砸中一般,气血翻腾不已,纷纷踉跄后退,乔峰见阮长老莆一接手,便落入下风,正自全神观看,竟未发现钟万仇过来,待身边众人被钟万仇冷和迫退,才忽地警觉,连忙劝退众人,迎将过去。钟万仇见乔峰迎上前来,微微一笑,低声道:“好生注意你们那阮长老,他不是那侏儒的对手!”稍微顿了一下,又看了交战双人一眼,淡淡的道:“恐怕用不了十个回合,那阮长老便要受伤了。”乔峰闻言一愣,向场中二人看去,只见那阮长老虽然处在下风,倒也无甚危险,饶是他深知钟万仇武功见识远胜自己,一时间也难以相信十合之内,阮长老便要受伤落败。

钟万仇瞟了乔峰一眼,知道他并不相信,沉声道:“这侏儒使的虽是大锤,其实却是密宗的金刚伏魔杵的功夫,这种功夫虽然招式简单,却最是霸道,最忌硬碰……”未等钟万仇说完,场中依然是形式大变,阮长老被侏儒翻来覆去的几锤,迫的连连后退,心中怒意渐起,当下不顾那大锤刚猛,挥舞手中布袋,便向大锤卷去,向将那大锤带过一旁。孰料手中布袋方与那大锤接触,竟如薄绢遇利刃一般,瞬间便被那大锤扯破,那侏儒趁势挥锤横摆,向阮长老胸前砸去,阮长老一时惊慌,躲避不及,只得伸手去挡,只听得喀嚓一声,那阮长老的双臂竟被硬生生砸断,锤势仍是不止,兀自砸到阮长老的胸前,砰的一声,将阮长老砸的飞了出去,远远摔在地上,动也不动,口中鲜血汩汩流出,胸口起伏甚微,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第二章到,补以前欠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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