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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冲又转向步零甲,问:“兄弟,你反正没有什么事,不如也跟哥哥我当名游勇去吧,杀倭寇卫百姓,比胡混日子强得多。”
步零甲左右无事,当下应允。众人吃罢早餐,步零甲去徐记客栈取了马匹,一行人出了峒口城东门,出城约十里,一块空旷的野地里扎着千余顶行军帐篷,一圈鹿角栅栏团团的把营地围绕,这里驻扎着铁风领中的四个营,其中有一个辎重营和一个大部分游勇组成的斥候营,由下将军鲁平章统领。雷冲是斥候营袭胡队的队长,一块游裨将的腰牌倒也在大营中畅通无阻。
步零甲头回入军营,只见一顶顶帐篷看似混乱的随意扎在地上,帐篷间时时有小队的持枪甲士巡逻,更有一队队的斥候快马奔进奔出,带起漫天的黄土。偌大的营盘内居然没有多大的嘈杂之声,无形中让人油生肃穆。
步零甲向来沉默寡言,心中奇怪也不挂在嘴上。白蒙却是天生的跳脱性情,对于军营中的种种都好奇无比,嘻嘻哈哈的问这问那,从行军锅一直问到中军帐的位置,搞得雷冲这个半吊子军人险些招架不来。
很快来到了斥候营驻扎的位置,雷冲把袭胡队的百来位兄弟都召集起来,叫步零甲白蒙二人熟悉熟悉,他自己跑到掌管斥候营的安定岳那儿报告去了。步零甲暗暗的把大部分兄弟相貌名字都记住,不大会的功夫雷冲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铁腰牌,居然都是游裨将。
雷冲抛给步零甲白蒙一人一块,白蒙就点傻了,感觉说话功夫就办完手续当上军官有点太快,似乎是上当受骗了,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怏怏的问:“就这么简单啊?”
“就这么简单啊!”雷冲大头一点,其实若不是雷冲和安定岳有些私交,就算是游勇的管理比较疏松也不会突兀的就录入两名游裨将。若不是白蒙给雷冲的印象实在轻浮,雷冲直接就请求让他统领袭胡队了,现在步白二人则是雷冲的副手。
雷冲简单的给步白二人介绍一下斥候营,斥候营大部分是由游勇组成,但基层军官也有一些职业军人,比如雷冲的一个副手就是。毕竟,江湖汉子的单兵战力虽强,但终究有些战术策略不懂,需要职业军人在旁扶正。统领斥候营的安定岳乃是北海之州的江湖名宿,虽然年逾六十,但是腔中热血依然,倭寇之乱始起就跑来从军抗敌。斥候营下辖三队,除了袭胡暗狼两队,还有一支风隐队,不过风隐队今日当值,全部出大营去了。
这些游勇日子最是清闲,除了当值之日辛苦些,平常几乎没人管束,他们来自不同的门派,自己的功夫大都很有些根基,也不需要时刻的操练。军队中对于酒与赌管的很严,若是日常不能禁戒,压根就不会录入,游勇们每日就是蒙头大睡,实在憋不住就去峒口城内逍遥快活一下。
白蒙把步零甲叫道一旁,递给他十七八种植物根茎果实,叫他每样都催发几株。步零甲欣然允诺,双手翻转如风结起手印来,白蒙两眼放光的瞪着,哪知那枚葫芦仙的果实过了好久才抽发出一条嫩芽,原来像葫芦仙一类的异种植物都是吸收天地间精华的灵物,不说能祛除百病吧反正吃了能强身健体,此等灵物让步零甲这么个最低级的元素术士催生,其生长速度牛慢无比。
白蒙愣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你你你……你真的是太华山步轻竹掌门的徒弟?太华山门下居然有你这种水准的徒弟?我我我……我若不是为了配制画阵墨水,进这劳什子军营干什么?天啊,我可是被你们兄弟两个诳惨啦……”
白蒙在这边自怨自艾直呼命苦,那些游勇久闻术士之奇,瞧见雷大哥的结拜兄弟居然是名方士,呼啦的一声全部围拢过来。一圈精壮汉子眼瞅着细细的藤叶根须在一枚果实上抽发出来,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看,等那株胡路仙好不容易长成,开花结果挂了一树的葫芦仙,都轰然叫好。白蒙阻止不及,一个汉子忽的伸手摘了一枚葫芦仙儿,也不管有毒没毒就放嘴边啃,吸进果实内的汁液,清冽甜美,居然美味无比,向众人一说,那株不过半人高的葫芦仙上瞬间被撸掉所有果实,人多果少,众游勇吆喝着争抢起来。白蒙眼巴巴的看着步零甲,指望他再催出一茬果实,步零甲两手一摊,说:“元素之力耗尽了,明天再说吧。”
自此,步零甲和白蒙在大营中安顿下来。众游勇原本不大服气步白二人一来就是游裨将副队长,自从见识了步零甲木之术的表演,尤其是每天的表演之后都有美味的奇异果实可吃,均是服帖多了。白蒙虽然没漏真实本领,但他那些阵图却是货真价实的上品,他性子疏懒随意,也不是真的嗜财如命,没多久就给袭胡队每人派发了好几张阵图,虽然都是霸下负山阵和兑泽阵中的泥足阵等辅助阵图,但就像他本人说的,每张市价五百两是有多无少的。众游勇都见他画阵时轻松自若,根本不见元素源力消耗的疲态,隐隐都意识到白蒙的卦术上的造诣已不可测,对他也愈加的尊敬。
更难得的是步零甲和白蒙二人都没有什么架子,步零甲沉默寡言乍看温良无比,白蒙惫懒随和,都很快和军营中的游勇打成一片。两人身为副队长,开始在别人的带领下,后来就单独的带队出任务,步零甲在修罗屠时就是洪部零甲,白蒙聪颖过人,带个几十人的小队伍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铁风领的这四个营守卫着峒口城上下二百多里的海岸线,对于只有五千余人的军队,这么长的海岸线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但饕餮皇朝的海岸线极长,沿海的超大城市和重要的船埠都要驻守大量军队,再细分下去,每领军队拆了开来驻防还是需要守卫很长的防线。鲁平章无法,只好把部队驻在这段防线的中间位置峒口城附近,然后每隔三十里安排一个前哨营地,前哨营地都有一队约二百名士兵把守,总共在海岸线上安排了八个前哨营地。一旦倭寇在某处登陆进犯,前哨营地先依托地利抵抗,然后求援峒口中军,鲁平章再发骑兵救援,到最远的前哨营地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斥候营的任务就是每天兵分两路去上下游巡视,到各个前哨营地沟通一下信息,在前哨之间的空白地带巡逻侦查一下敌情,每次当值都是一天马背上的颠簸,回大营后腰酸背疼的,不能说不辛苦。
这一天,又轮到袭胡队当值,众游勇天还没有亮就起来,匆忙的吃过早饭,披挂上链甲就整队出发。雷冲和白蒙领着五什的队伍向下游,步零甲和一名副队长,正规军调来的吴从云带着五什去上游,两拨队伍在大营门口分道扬镳而去。
步零甲这一队一路太平,其实自从倭寇入侵,鲁平章负责的防线就没有出现过倭寇的影子。沿海地区大都是莽莽平原,骑兵在没有障碍的平原上可以望出很远。每到一处前哨位置,大队中就会分出一什或两什奔前哨而去。得到过了第三处前哨,就只剩下步零甲和十二名弟兄。
到了距离晌午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步零甲已经带队到了最远处的前哨,这个前哨建在距海二三百米的一块十多米高的巨岩上,这块巨岩突兀的拔地而起,方圆过了五十丈,士兵们用石块和粗原木搭建了一座小小的堡垒。前哨堡四角都有一座高高的角楼,可以眺望四方情况,角楼上的哨兵远远瞧见了大营过来的斥候,吆喝着门卒早早的打开门。
步零甲十三骑纵马冲进前哨堡垒,直接骑到马厩处,他们翻身下马,旁边早有六名游勇接着,他们也是斥候营的,不过是暂归前哨辖制,其中两名袭胡队的格外高兴些,今天是袭胡队来巡逻,他们就可以换班回大营了,三天没有去峒口城放松一下,已经憋得有些难受了。
一名游勇递给步零甲一个水囊,步零甲认得是叫做柴聪,冀州姑灌山柴门门人,一口柴刀用得还过得去,他仰头咕咚咕咚喝下少半囊,柴聪收起笑容,凑近步零甲压低声音道:“步兄弟小心些,今个早些时候来了几位大人物,很是傲慢狂妄,刚才一名军士因为做错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仗脊五十,丢了半条命,没有个把月是站不起来了。”
步零甲心底纳罕,他知道基层军官大都极爱惜自己手下的兵士,这个前哨的王姓裨将他也认识,待众手下兄弟一般,怎么舍得重罚,看来这个什么大人物是真有些来头的。当然,步零甲也不惧什么大人物,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大不了就一獠刺割了喉咙,连修罗屠都敢叛出,还在乎什么军法纪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