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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维在寒气离开苍身体的一刹那,迅速的撤出真元。可还没等真元注入到气海之内,那伫立在丹田之上的光柱已经暗淡无光,像是被一柄巨锤砸碎了一般,突然破碎开来。就在光柱破碎的一刹那,苏维就感觉自己一阵眩晕,四周一阵的昏暗混沌,分不清东南西北,抬头只见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空洞的漩涡,那漩涡之外一阵的光明。
自己的身体像是受着那丝光明的指引一般,渐渐向着天上那处漩涡飘飞过去,当感觉自己就要飘出这里,飞出漩涡之时,一块儿散发着耀目毫光的巨大墨绿色玉石碑出现在了自己和那漩涡儿之间。当自己准备绕过石碑继续向着漩涡处飘飞的时候,那石碑突然翻转了过来,一下子把自己砸跌了下来。紧接着玉石碑又是一转,片片流光从玉石碑当中散发出来,瞬间照亮了整个的黑暗的世界。。。。。。
苏维陡然一激灵儿,识海当中一阵清明,迅速从眩晕当中恢复过来。就在他恢复的一瞬间,已经撤回丹田之中的真元迅速顺着全身的经脉流转起来,随着真元自动运转一周天,苏维原本干瘪的身体又向被注入了新的血肉一样,慢慢的恢复了起来,褶皱的皮肤也渐渐光滑平展起来。
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慢慢恢复的肉体,和在眼前正被风吹打得飘飞逸动银白如雪的长发。苏维轻呼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自己刚才强行抽动精、气、神三宝连接外界与体内丹田,转化天地元气为真元注入气海,在结束的一刹那三宝崩溃破碎消弭,也就等于自己肉身衰老死亡。
而刚才感觉向着漩涡儿之外飘飞,应该是自己三魂七魄要冲体而出,只要自己三魂七魄真的离体的话,那自己也就真正的死亡了,多亏关键时刻自己识海之中的玉牌镇住自己的魂魄。
而自己醒来的一刹那,真元就立即修复滋养自己的肉身,也就是激活温养散在全身的虚弱近无的精、气、神三宝,等三宝恢复壮大,自己的肉身也就渐渐恢复如初。
苏维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已经又对‘炼气’之术又明悟了一翻,随即看到瞪大双眼盯着自己的楛,而蚧已经不知去向,目光一扫,地上只剩下他那还在不停跳动,好像要活了一般骨棒,而石屋的墙上已被撞开一个大口子,心中已然明了,随后对着楛发话道:“老二,还不去看看阿爷有事儿没事儿。”
楛见大哥已然无事,急忙便奔石屋内钻去。而苏维转头看向了苍,见他现在气息平稳,面色圆润。虽然还双目紧闭,但已然无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罢了,这才放下心来又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形又来到昏死过去的阿姆身旁,扶起倒地的阿姆,在她身上连点了几下,阿姆便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阿姆看着扶住自己的苏维,鼻头一阵酸涌,粗糙的双手抚mo着他那满头飘散着的银发颤声说道:“榛。。。,你还好吧!刚才。。。”说还没说完,又要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
苏维也知道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让阿姆不仅劳心劳力,还担惊受怕,心中非常的不忍,急忙安慰阿姆说道:“阿姆放心,榛没事儿,阿爸体内寒毒都已拔除干净,过些时候就会醒来。”
“没事儿就好。。。就好。”听着苏维的话,阿姆又扭头看了看躺在草垫之上好似安睡一般的苍,一直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就在母子两个说话的功夫,楛已经扶着已经显得虚弱不堪,浑身骨架都要散掉了蚧走出了石屋。
阿姆急忙睁开苏维扶着的手掌,几步迈到蚧的身旁,满脸关切的说道:“阿叔,让您受累了,伤着您了没有?”
还在微微咳嗽的蚧冲着阿姆摆了摆手,稍稍缓了一口气,说道:“我无甚大碍,你就不用多说了。”遂又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苏维,那已然有些浑浊的双眼微微一亮,喃喃说道:“好好好。。。,终归没有看错你啊!”一边说着一边冲苏维连连点头。
弄得苏维一阵的糊涂,还没等他出言相寻,蚧已然佝偻着身子抓起地上的骨棒,也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奔着石屋走去,身后响起一连串的咳嗽之声。
“阿爷!”苏维刚要迈步追上去前去。蚧那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还是处理别的事情去吧,不用管我,我要歇息一下。唉!人老了。。。。。。”
望着蚧已然没入石屋当中的宽大袍服,还有那石屋边上被砸开的黑洞洞的口子,苏维微微一愣,不知说些什么好。开始自己警惕着蚧,以为他对自己会有所图谋,但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但刚才他那句话语像是又有所指,好像自己牵扯着什么,脑袋里一阵的迷糊,想着蚧的样子和他今天运用的术法觉得更加的神秘了。
“榛!你阿爷人老了,给阿爸治病又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想是有些累了,现在回屋子歇息去了,咱们就先不要打扰他了。”
听着阿姆的话语,苏维从对蚧的迷惑思绪当中清醒过来,转身说道:“是,阿姆!”
见阿姆点了点头,苏维又对楛着说道:“老二,你先背着阿爸扶阿姆回家,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张公子谈一谈。”
“好,大哥!”楛把草垫儿上的苍伏到自己背上用一只手扶住,另外一只手搀扶着有点虚弱的阿姆想着院外走去。
阿姆一边往外走着还不忘一边回头冲着苏维说道:“榛啊,好好招待你的朋友,别怠慢了人家。”说着冲站在一旁的张仲夜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公子,我们山里人不懂规矩,要是有什么。。。有什么失礼、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公子不要太介意。”
苏维听着阿姆的话,显然是拿张仲夜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殊不知昨天自己一怒之下差点杀了他。但嘴上却恭敬的说道:“阿姆放心,我会招待好张公子的。”
张仲夜也急忙冲着阿姆躬身一揖讪笑道:“老夫人客气了,仲夜和令公子都是豪放之人,且萍水相交,不会在意那些虚礼。”
此时漫天星斗尽隐,东方一抹红光起于地平之上。
听着两人的话,已经守护一晚尽显疲惫之色的阿姆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随着楛奔着院外走去了。
苏维盯着阿姆的身影,转头对着张仲夜说道:“张公子,虽然现在我阿爸的伤势已经痊愈,但之前你们打伤我阿爸的事情。。。。。。”说道此处,苏维那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张仲夜。
“之前致使令尊受伤,确是仲夜手下家将不知轻重所为,兄台如需补偿又或责罚,仲夜都愿一力承担,但还万望兄台能够先救醒仲夜‘五叔’和三妹,仲夜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张仲夜顺着苏维的话语说完之后顺势一揖。
张仲夜之所以说一力承担,因为他知道现在苍已然被救治痊愈,自己等人已经没有什么性命之忧,而又早先猜测出苏维当时不杀自己就是对以后的交易有所挽回之意,而现在他所说之意,无外乎要求一点补偿罢了,最多要求惩办打伤苍之人,所以才会如此豪迈。
苏维开始就没有杀他之意,他这点心思又怎么会不知。但这人能如此说来,也算有所担当,所以也不想再为难他,直接说道:“救醒二人只是举手之劳,但有一事还要向公子相询。”
“兄台有何事尽管相问,仲夜必会坦诚相告。”张仲夜坦诚的回答道。
苏维点点头,继续问道:“我观公子在这商团之内,地位极高,但不知能否做主?”
张仲夜见苏维果然提到商团之事,心中顿时安稳下来,点头说道:“兄台远见,仲夜在商团之中是有些特殊的地位,但非商团主事之人,不知兄台何意?”
张仲夜这话说得有些隐晦,也就是说,关于商团交易的事情上他不能做主,但一些其它的事情也许还能说得上话,一这本是实情,二实怕苏维在交易之上作过多的留难。
他这话一出口,苏维那能不明白,再说早在之前也看出这几人在商团之内地位不简单,要不他也不能控制大部分商团护卫,听其之前言语,那些护卫像是其家族家将,而此人身份如此特殊,想必是那大家族之中直系子侄,派出来进行历练或者跟随出来游历的。而具体商团之中交易事宜家中必有交代,让其不得参与其中。
脑中思维一转,苏维继续说道:“张公子,商人逐利无可厚非,所以之前的是非曲直我也不想再多说了,只是想向张公子提出两点要求,不知公子能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