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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诅咒之地

第十节诅咒之地

“白色的巨狼?”我忽然感兴趣地问道。在来这儿的路上,白脸曾给我们讲过他十五年前在这里的经历,可是他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其中也并没有讲到什么白色的巨狼。

白脸淡淡地点点头说道:“是的!当时,我和仁青一起刚到那个古墓的所在地,结果月夜中,浩浩荡荡地来了一大群狼,在那个平坦的草原上把我俩给围了起来,当时,狼群中有一只银白色的巨狼,足足有一头成年牛那么大!”我听到那里,不由被口里的奶茶给呛了一下!成年牛那么大的狼,还是银白色的,那还是狼吗?

白脸看了看手忙脚乱地擦着嘴边奶茶的我,接着说道:“当时,我和仁青凭着一只猎枪和一把短剑,在死了仁青的三只藏獒后,我们冲出了狼群的包围!当时那只银色巨狼并没有袭击我们,只是卧在地上目光清冷地盯着我和仁青,挡在了古墓和我们之间。后来,当我和仁青冲出去以后,群狼就像突然出一样,又突然一下子都消散在月夜下的草原上了…”

虽然白脸的语气平淡无奇,可是我能够想像出当时我情况有多么的惨烈,草原上的藏獒那可是凶猛的代名词呀!草原上的狼群和豹子见了它,一般都要退避三舍!相传藏传佛教的活佛就是骑着它们从天上来到的人间,所以藏獒原本是寺院养来护寺的,后来因为它的凶猛,牧民们就饲养它们,把它们当成看守羊群和家园的守护神,平时,藏獒在牧民中的地位十分的高,不光是看守家园的狗那么简单,更像是家庭中的一名重要成员。白脸和仁青当时遭遇狼群后竟然损失了三只藏獒!可见当时与狼群之间的战斗有多么的激烈…

“那只白狼就是索仁顿珠山神的座骑!”仁青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下子没能听懂仁青的话,“啊?”了一声。仁青接着说道:“在那个格猛王的沉睡之地,天神为了阻止罗刹王的兵器再次危害人间,所以派天神索仁顿珠下凡间化身为雪山,守在那片被罗刹王诅咒的地方。而那只银白色的巨狼就是山神的座骑!”

白脸看我一脸的不明白,解释道:“在格猛这个吐谷浑王的墓地边缘,有一座突兀地耸立起来的雪山,在平坦的草原上像一座孤峰一样守在墓边。这里的人都相信,那是天神被派下来看守着那片被罗刹王诅咒过的地方。”

我好奇地问道:“罗刹王是什么呀?”当我这句话出口时,仁青的脸色明显地变得不自然了。

白脸想了想问道:“你听说过佛祖成佛的故事吗?”我点点头,传说中,佛祖在菩提树下修行即将成佛时,魔界的大王感到了佛祖的威胁,于是千方百计的想阻止佛祖成佛,派出了自已的三位女儿去千方百计的阻止佛祖成佛。三位魔女用尽了各种手段,色诱、威胁、恐吓、拉拢等,无所不用其极,结果都被佛祖用大神能给破解了!白脸接着说道:“相传在佛祖成佛之时,魔王曾派自已的几位女儿来诱惑佛祖,妄图阻止佛祖成佛,结果失败了。那位魔王就是这里人们口中的罗刹王。”

仁青这时候嘴里轻轻的嘟囔了几句,我听见他那是在嘴里轻咏着六字真言。

络腮胡这时抬起头来,没头没脑地说道:“唉呀,这羊肉手抓实在是太好吃了!”

我们仨个顿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呵呵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呀,管他什么巨狼、罗刹地,去了不就知道了嘛!座这儿光说不练有什么意思呀?我说呀,仁青老兄,你也就别在这儿一个劲儿地扰乱军心了,说实在的,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一探你们口中的那个诅咒之地的!我们就是要解开它的神密面纱,要将它那些被埋藏了几千的秘密全都给放到太阳底下的,呵呵!”

仁青无奈地摇摇头,最后,沉吟了半晌的他说道:“做为关心你们的让撒,我已经尽我的所能给你们一个朋友应该的忠告了。即然你们执意要去,那我也要去!我就再给你当一次向导。”

我们仨个顿时愣住了,络腮胡奇怪地问道:“那个地方不是你们口中的诅咒之地吗?为什么你还要跟着我们冒险呀?”

仁青坚定地说道:“即然你们要去那个魔鬼盘聚的地方,做为让撒,我不能看着你的独自去冒险,所以我一定也会和你们一起去的!希望能给你们帮上一点忙。不过去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和我一起去见见我们这里的一位阿卡,让他帮我们乞求佛祖保佑!”说完,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白脸。

白脸端起茶碗茗了一口,放下茶碗问道:“我的让撒,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那个地方吗?”

仁青坚定的点点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除非你们也不去,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们单独去的。”

后来,仁青备了四匹马,准备了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后,和我们一起出发了,去见他口中的那位阿卡。阿卡在藏语中是僧人的意思,是修行藏传佛教的喇嘛。路上,仁青给我们说道,这位阿卡本来是黄南州隆务大寺的一位高僧,后来,独自出来在草原上修行,结果就到了仁青们的村子,就在这里的一座山洞里修行着。隆务大寺,我曾听说过,那是在整个藏区相当有名的一座大寺,规模非常的庞大。

走出村子,草原开始变起起伏起来,不时有各种丘陵一样的小山包出现,远处,皑皑的雪山围绕在天际,从我们的视角望去,那些山就如同直接通向了天上一样,潦绕的白云就在它们的山腰浮动着,如同是山的腰带一样…

我们策马奔驰在起起伏伏的草原上,难怪,草原上的人都是那么的豪爽,这种在马背上飞驰的感觉让人的心神整个地都扩展开来,仿佛溶入到了这片绿色的海洋里!

约一个小时的马程后,我们转过一个插满风马旗的小草山,顿时草原在山的那面忽然向下沉落下去不少,我们放慢马速慢慢从坡上下去,走到山脚下的一个小洞面前。

我打量着面前的这座小山,从背面望去,它只是一个被绿色覆盖着的小丘陵。可是绕过来后,由于周围草原的忽然下降,整个丘陵就隆起成一座小山了。面对着我们的小山这一侧,完全直上直下,像一座峭壁一样裸露着黄色的岩石,在山脚下的石壁上,有一个拱门一样的石洞,上面挂着一块牛毛织成黑的门帘。

仁青跳下马,给我们说道:“这里就是才让阿卡密修的地方,等会儿你们一定要尊重一点。他在我们这里给人治病,乞福,是像活佛一样的存在!我们都非常尊重他…”

我们点头示意明白,仁青取下头上的帽子,用双手握在怀里,毕恭毕敬地扬声叫道:“才让阿卡,我是仁青,今天带了几们朋友过来。想请您给我们在佛祖面前乞福。”

好半天,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都进来吧。”

仁青率先撩起门帘走了进去,我们仨个也依次钻进了这个只容一个人勉勉强强地进入的小石洞里。随着身后门帘的落下,眼睛一下子没能适应里面的黑暗,我们几个都停下脚步,好容易让眼睛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原来,小洞之后在几盏酥油灯的照耀下,竟然是一个足有一间小房大小的石洞,平整的地面上铺着牦牛毛织成的藏毯。房子正中有一个用石块围起来的小火坑,上面放着一个铁架子,正有一个小铜壶在上面“扑哧、扑哧地冒着热气。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正对着我们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马头金刚的唐卡。其下的地面上,正背对着我们盘腿座着一个穿着红僧袍的人,看样子就是才让阿卡。

我们进来后,齐身停住脚步。那个僧人低声咏念了一会儿经文后,取下盖在头上的僧袍,直起身子,放下一块黄色的布将石壁上的唐卡遮起来,双手合十拜了一下后,才转过身来。

这是一个中年男性僧人,沉黑的眉毛下,有一双有神有大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面太黑了,我感觉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

仁青躬身说道:“我们…”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才让阿卡给打断了。才让阿卡用流利的汉语说道:“你们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来坐下喝杯酥油茶。”说着率先座到小桌前。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后,盘着腿围座到了桌前。才让阿卡在我们每人面前放了一只小碗,从桌上的一只牛肚皮袋里切下一块块的酥油,放到我们面前的小碗里。然后提起那只架在火坑上的小铜壶,将里面熬得浓黑的茶水缓缓倒进每个人的碗里,顿时黄呈呈的酥油一下子都化成了液体,闪着油光覆盖在茶水表面。我们静静地看着他一丝不苟地做完了这一切。

才让阿卡伸手示意了一下后,率先捧起他面前的那一碗,啧着嘴美美地喝了一口。他看我们都没有动作,便笑着说道:“喝吧,你们刚到高原上,多喝点酥油茶能缓解你们的不适感觉。”

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本地人?”因为自从见到这位阿卡,我们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不可能凭口音知道我们不是本地人,难道是我们的衣着让他看出了不同?

才让阿卡头也没抬地说道:“你们仨个人虽然神气内蕴,体质远远不同于平常人。可是你们的嘴唇都干得起泡了,这可不是本地人在不生病的情况下会出现的。喝吧,自从昨日修行时,金刚对我说你们要来时,我就在这壶茶里放了一些红景天。这样的茶抗高原反应的作用会更强…”他边说,边端起茶碗又美美地喝了一口,然后赞叹道:“上天真是待人不薄呀,在这么恶劣的生活环境下,赐给了人们这样的美味!”

仁青已经毕恭毕敬地端起了属于他的那一碗,大大地喝上了一口。我们仨个对视了一眼后,各自端起面前的茶碗。我望着那散发着浓浓油香味的茶,大大地喝上了一口。虽然自从来到青海后,喝了不少的酥油茶,可是也喝出了这碗茶的不同。随着那口茶的下肚,一股暖流一直从嘴里一直延伸到了肚子里,让人不由感觉浑身一阵舒泰!仔细地回味一下,余香内混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可能就是才让阿卡所说的什么红景天吧。

才让阿卡笑着看我们放下手中的碗,问道:“怎么样,这茶还算是香吧?”

白脸点点头说道:“这碗茶果然不俗,恐怕不止是放了红景天那么简单吧?”

才让阿卡笑了笑:“难怪连金钢也要示梦,你们果然不是普通人。”

白脸笑着又喝了一口茶,问道:“那金刚有没有说过我是是来干什么的呢?”

才让脸上闪着狡捷的笑说道:“你们来干什么,自在你们心中。为什么又要问金钢呢?”

白脸站起身说道:“谢谢你的招待,我们要告辞了。”我不由一阵纳闷,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才让阿卡身子动也没动,大口喝了一口茶后说道:“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你难道没有看到它吗?”

白脸停下身子,盯着才让阿卡,看了半天后,慢慢地重又座回桌边,盯着古井不波的才让阿卡问道:“难道你看到它了吗?”

他和才让阿卡之间的谈话云遮雾绕地,让人不甚明白!

才让阿卡放下碗,喃喃地说道:“我只看到了我自已的答案,你们各自追梦而来,却不知道,你们想要知道的,其实一直都在你们心中吗?”

白脸听后若有所思,接着问道:“如果是那样,为什么我看不到它?”

才让阿卡咏了一句佛号后说道:“凡人均以肉眼看世界,当然看不到万物背后的佛理。”

白脸和才让阿卡没头没脑地你一句,我一言。苦了我们这些旁观者,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听着听着,心中略有一丝明悟:难道才让阿卡知道白脸是一直在追求着要探明天下龙脉的运行规律,这个本门的最高深职责!所以才在点醒着白脸?

白脸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谢谢大师点拔,不过小子们都是肉眼凡胎。达不到大师的境界,所以我们还在苦苦追寻着。”

才让阿卡叹了一口气说道:“贪、执、念果然害人不浅呀!即然你们决定了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明悟佛理,这也是宿命。不过,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十分的危险,里面有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我请各位不要将那些东西带出来,就让它像这几千年一样,继续让它埋在尘土下吧!”

仁青小心地说道:“才让阿卡,我想让您替我们在佛爷面前乞求平安。”

才让阿卡低声又宣了一句佛号后说道:“其实,佛一直都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只要你们让自已心中的佛常常引导着你们,自然以后一路平安。好了,我该念经了,你们走吧…”说完,自顾自地座在桌前,重将僧袍拉起盖在头上,低下头喃喃地念起了经。

我们四个人站起身子,白脸望着盘座着的才让阿卡,躬身行了一个礼,然后率先走了出去。我和络腮胡不禁很是吃惊:从来没见过白脸对谁这样恭敬过!我想白脸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也躬身行了一个礼,追着白脸出去了。

我们又在马背上向着天际奔去…

络腮胡在马背上大声问道:“书生,刚才是怎么回事呀?”

白脸一边挥着缰绳一边大声回答道:“这个才让阿卡不简单呀,竟然知道我的心中所思,对我进行了开导。他字字珠机,富含禅理。可笑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欺世盗名之徒!”

夹在他俩中间的我,大声问道:“他为什么不在隆务大寺里,偏要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修行呢?”我的疑问并不是没有道理,要知道隆务大寺那可是藏区内很出名的一个寺院,条件应该比这么远的一个石洞好多了,修行起来也方便呀。

白脸笑着说道:“才让阿卡,他是一名和尚,他又怎么会在乎身边的俗物呢。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在追求着隐藏在心中的一种答案,不同的是,我们叫那种东西叫真理,他们却把他称作佛。才让阿卡应当是一名密宗修持者,他们这种修行者更是神秘。”

络腮胡问道:“你怎么知道呀?”

“你没见我们刚进去时,才让阿卡正盘座在那幅挂在墙上的马头金刚的唐卡面前吗?密宗的修行者一般会在上师,相当于老师的指导下,探寻出自已的本命真神,然后用密法修持,以期在本命真神的指引下,早日达到修佛的最高境界。”

我想起刚进石洞时,看到的那幅面目可怕,绘有三个头的神像唐卡。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才让阿卡的本命真神会那么恐怖呀?”

白脸笑着问道:“你觉得那可怕吗?其实,那是观音菩萨的忿怒像。意思是要勇敢地面对外界的各种诱惑和考验,以大无畏的精神破除万难,达到至高的境界。那三个头上每一个上面又绘有一只小马头,意思是破除困难和向往佛法的精神就如同马食青草一样坚决。”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藏传佛教内会有那种多恐怖的神像了,原来是这种寓意呀!

这时,跑在前面的仁青回答插言道:“才让阿卡的佛法相当的高深,我们这里的人无论生病了还是去世了,都会去请他来,他就是我们这里的活佛。”

我突然好奇地问道:“那,岂不是你们这里来一位医生,你们也会把他当成是活佛吗?”

仁青在前面头也不回地哈哈大笑道:“只要是来帮我们的人,我们都会把他当成是活佛。佛的本意就是以慈悲胸怀普渡众生!无论会不会念经的,只要是心怀慈悲的,他就是佛!”

吆喝着马跟在后面的我们仨个,同时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个质朴的仁青会说出这么一段富含哲理的话来。仁青接着大声说道:“这是才让阿卡曾经给我说过的!”

原来如此呀!,我们才在心中释怀…

我看着骑着马奔在前面的仁青,心中一个劲儿的纳闷:那匹马看着也不大呀,被这么粗壮的仁青给骑着,怎么跑得还这么快呀?的确,仁青那两米几的粗壮身材,比我们中一向最高大的络腮胡还高出半个头来,就如同一尊下到凡间的黑面金钢一样。相反,他的马和我们的一样大小,可是,却是四匹马中跑得最快的!呵呵,看来,不是因为体重的原因,而是骑者的技术问题。

我们一连走了好几个小时,可是远山看起仍是那么的遥远,就仿佛我们这一天只是在马背上原地踏步一样!已经是时近下午五点了,我们决定扎下营寨,明天再赶路。

从马背上跃下来后,我双脚一阵发麻,踉跄着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仁青望着我大声笑道:“年轻的鹰,在远飞之后,抬不起翅膀啦!”

我不满地嘟囔道:“这是我第一次骑马嘛!谁知道一骑就是好几个小时,腿当然早麻喽…”

仁青过来一把拉起我,一边笑着说道:“赶紧抬起你的屁股,活动活动你那可怜的腿吧!不然它可是会落下病根的哟。”我一边忍着腿上传来的阵阵酸麻,一边回来走着活动着。

络腮胡跳下马,苦着脸罗圈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我笑着问道:“呵呵,看样子不是我一个人的腿麻了呀!”

络腮胡白了我一眼,气冲冲地说道:“谁像你那么娇嫩呀,你大叔我是把屁股给磨破了!”

我、白脸还有仁青闻言同时愣了一下,然后轰然地大笑起来!

仁青边笑,边装模做样地赶紧说道:“唉呀,这么沉重的一个******都被磨破了,谁知道我那个可怜的马鞍,不知道被磨成了什么样子呀!”我们顿时暴发出更热烈的笑声来!

络腮胡绿着脸屁股朝天地趴到了铺在草地上的藏毯上,别过头去,看也不看我们。我们仨个都笑够了后,仁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铜瓶,扔给络腮胡说道:“我娇嫩的朋友,把这个抹到你那可怜的屁股上吧,保管明天一早起来,你就跟没事的人一样!以后再骑马时,支起你的腿,把那沉重的屁脸抬起来点,你就再也不会像一只绵羊一样地趴在这里了!”我们仨个同时再次暴发出一阵大笑来。

络腮胡强忍着怒火,脾气非常好地一声不吭地捡起那个小瓶子,撅起屁股褪下了裤子,我看他手脚不便地抹着药,于是过去给他帮忙。

好家伙,络腮胡那裸露着的屁股上,一边一团红印子,中间的位置甚至连表皮都掀了起来,我不由止住笑声,倒吸了一口冷气:“芋头叔呀,屁股都磨成这样了,你现在才给我们说,你真是邱少云在世呀!”

络腮胡埋着头,闷声闷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呀!在马上时屁股都麻了,谁知道它给磨破了呀!我跳下马来才感觉到痛呀。唉呀…唉呀!你轻点儿!”

我小心的倒出铜瓶里的那种透明油脂,轻轻地抹到络腮胡那受伤的屁股上。

络腮胡一边“咝咝”地倒吸着冷气,一边缩着屁股,好半天后,终于把他那受伤的屁股给抹了一通。

仁青生起一个火堆烧起水后,一屁股座到我们身边,用半生不熟的汉语给我们说道:“这是塔獭油,抹上后明天就会好。”这时,在旁边刚刚支好帐篷的白脸也坐过来,美美地在络腮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草原上顿时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白脸手忙脚乱地连忙安慰络腮胡道:“唉呀,唉呀!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摆出这么一个优美的姿势,于是忍不住就给你来了一下!呵呵”

“书生呀,你等着!”络腮胡吸着冷气,好容易才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忽然想起来,仁青口中的塔獭油是什么呀?

白脸一边抹着手上的油一边答道:“仁青所说的塔喇油,是草原旱獭的油脂,旱獭是生活在土里的一种小动物,以食草根为生。牧民们常用它的油脂来治疗外伤和冻伤,有很不错的效果。你们俩呀,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你俩骑马时的姿式不对!你们完全牢牢地将屁股放在马鞍上,当然会腿麻屁股破了!”

我奇怪地问道:“那么颠的马背上,当然要牢牢地把屁股放在马鞍上了,不然怎么骑呀?”同时很庆幸自已只是腿麻而已!

白脸笑着说道:“应当蹬紧马鞍,双腿夹紧马肚子,随着马奔跑时的起伏,不时抬起屁股。这样就不会腿麻,更不会将屁股给磨破了!”

“马后炮!”络腮胡不满地说道。

“呵呵,谁知道你竟然不会骑马呀!一时给忘了提醒你俩了,辛苦同志们了呀!”白脸边说,边抬起手,差点又一下子拍在络腮胡的屁股上。络腮胡很机警地一下子翻起身子迅速提起裤子来。

是夜,我们吃了些糌粑、奶茶和肉干后,就躺在篝火旁的藏毯上,望着天上的群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你们知道吗?”仁青突然问道:“沉睡在诅咒之地的那位王的故事。”他的声音在草原夜风的吹抚下,变得有点飘渺。

我好奇地翻身趴在藏毯上,兴冲冲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喽!”

仁青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说道:“在我们这里,一直流传着一位外族王的传说。那位叫格猛的王为了振兴自已的国家,乞求得到恐惧之王…罗刹王的帮助。后来,罗刹王真的听到了他的乞求,于是和他在这片草原上签定了契约:罗刹王将自已那件一挥动就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兵器借给格猛,让他收服周边的国家。而做为代价,格猛的灵魂将属于罗刹王!相传,格猛得到那件兵器的帮助后,在草原上打仗无往不利,就如同烧热的刀子在切酥油一样!后来,他的国家终于得到了周边其它国家的尊敬,可是格猛的灵魂也就在那个时候被罗刹王收走了。就如同一位刻薄的头人在年根里收取租子一样,丝毫没有怜悯!后来,那位格猛王的遗体就被安放在了这片他当初和恐惧之王定立契约的地方。结果,后来,他的后代们虽然是并没有了恐惧之王的兵器,可那种噬血的念头已经深深扎根在了他们的血液中。就如同一块已经被染黑了的布一样,他们在这片草原上继续的做着恶!后来,我们的王:伟大的清静世界宝珠大王,被上天派了下来,拯救这片草原。他带着自已那勇猛的军队,将这片草原上的邪恶像火烧干草一样的给绞灭了!后来,草原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关于格猛王朝的东西。我们那位睿智的王在这片草原上留下了自已的族人,以防格猛和那件罗刹王的兵器再次重回人间作恶。于是,我们就一代一代地生活在了这片草原上。”

我听得如痴如醉,忽然好奇问道:“你们的那个伟大的清静世界宝珠大王,是你们藏族以前的国王吗?”

谁知仁青却摇了摇头说道:“他并不是人间的王,而是天神的儿子,专门被派了下来,来拯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我们的民族。他在凡间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就叫格萨尔王!”

我、白脸、还有络腮胡同时“哦”了一声,络腮胡半支着身子呵呵笑着对仁青说:“兄弟呀,你以后说话别大喘气行不?”

仁青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我只是把从说唱艺人那里听来的,照着原样给你们叙述了一遍。”

“说唱艺人?”我再次好奇的问道,草原上,还有专门从事娱乐事业的人吗,曲苑杂谈?

“这个,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白脸插嘴道:“不管你信不信,藏区的草原上,是有一些说唱艺人。可是,里面最神秘的莫过于是传唱格萨尔王传奇的说唱艺人。他们从来都不用拜师学艺或者是学习背颂,就会无师自通学会格萨尔王传奇故事的说唱!”

“那有什么,多听几遍,不就慢慢会背了嘛…”我丝毫不以为奇地说道。络腮胡好像也同意我的观点,也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

仁青笑着看了看白脸,白脸冲我撇撇嘴说道:“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格萨尔王传奇吧,它是中国史上最长的史诗。荷马史诗等和它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它的流传,一直都是靠着说唱艺人的传咏。正在为它的亢长和这种不书文字的流传形式,所以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一本经过系统整理的文字记录。”

“也许,那些说唱艺人都是记忆力惊人的天才呢?”络腮胡也好奇地插嘴道。

白脸沉沉吟了一下说道:“十几年前,我也曾有一段时间研究过这个神秘的的现象,可是至今都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把当时的情况给你们途述一遍吧。”

白脸稍低头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说道:“那是在二十年前,当时,我在藏区草原上到处探险时候的事。有一次,我听闻了关于格萨尔王传奇的说唱艺人的故事后,十分的感兴趣。正巧在我落脚的那个村子里,来了一个说唱艺人。我于是非常好奇,想看他是怎么表演的。前期他是怎么样做的准备由于我去的太晚了,所以并没有看见。我去的时候,只见村子的空地上搭着一个小台子,上面座着一个村实的老年牧民。那个牧民看起来,并没什么出奇之处。只见他敲了一下手里的一个小金属片后,说唱就开始了,是用藏语,以一种类似念经的语调诉说的。我学习过藏语,虽然那个艺人的语调非常的奇怪,可是却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句话,说唱的内容就是关于格萨尔王在人间降妖除魔,保卫人间的故事。他那一说,就足足说了三天三夜!”

我和络腮胡同时吃惊地反问道:“什么?”

白脸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是的,他当时是不眠不休地说唱了三天三夜!在我休息后第二天,第三天去看他时,他仍是在那里不知疲倦地说唱着。甚至连姿式和语调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我观察他当时仿佛是陷入了一种类似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引导着他毫不停息地说唱着,后来,第三天下午,他忽然停止了说唱,静静地就离开了…

我和络腮胡听完后,吃惊地相互对视了一眼!谁知白脸继续说道:“最奇怪的还在后面呢!我当时居住的牧民家,有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他当时和我一起听了那个说唱艺人的表演后,感到非常的神奇,便对家里的大人说,他也要当那样的说唱艺人。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可是,就在说唱艺人走后第二天,这个五岁的男孩也失踪了。当时,我和全村的人足足在草原上找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找见。后来,他突然就自已回来了,就如同当初他的突然消失一样。他回来后,说自已已经是一名格萨尔王的说唱艺人了,就座到村子正中开始了说唱,他这次一说,足足说了四天多的时间,比先前那个老艺人说唱的时间还要长!他说唱时候的表情,和那个老艺人一模一样。后来,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学会了格萨尔王传奇的说唱,要知道,他可是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呀,连一天的学都还从来没有上过!他说,当时和我一起听了那个老艺人的说唱后,感觉到非常的神奇,于是在心里许下愿望,要当一名那样的说唱艺人。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一位神对他说,到神山里的一个湖泊边诚心的祈祷后,他就会实现自已的愿望。于是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按照梦中的指引去寻找那个湖了。结果,当天还真的让他给找见了那个湖,他当时只记得他在湖边跪下后,一遍遍的诉说着自已的心愿,后来,湖面上显现出了金光闪闪的大字,结果他不知道怎么地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就感觉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他知道自已的愿望实现了,他已经成了一名格萨尔王的说唱艺人!于是他就回到了家里,他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已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星期,他只说感觉睡了一觉!我问他,说唱时有什么感觉,他说,只要安静下来,心里的神就会自动将格萨尔王的传奇故事给诉说出来,根本就不用自已去做什么。后来,我还专门去看了他给我诉说过的那个湖,那是一个处于高山上的经年积雪融化后形成的淡水湖。当时那个孩子失踪时,我们曾来这里找过。可是,当时这里什么都没有,并没有看到小孩子睡在这里!我在那里仔仔细细地探寻了一番,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两年后,我回到草原上来探寻吐谷浑王墓时,还曾经专门去找那当年的那个小男孩,可是他的家人说他已经离开了。现在正在草原上到处游走,完成着一名说唱艺人的职责…”

我和络腮胡听完后,不由感到万分的奇怪,难道这个世上还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仁青只是低着头不停着咏颂着佛号。

后来,我们讨论了半天后,也没有得出个什么结论。话题慢慢地转回到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吐谷浑王格猛的墓地。

络腮胡好奇地问道:“书生,上次你来探墓,真是碰上了和牛一样大的白狼吗?”

谁知仁青当时就大叫起来了:“当然了,当时,在月亮下。那只神的座骑浑身散发着银子一般的光芒!那冷冷的眼光,就如同寒冬里的刀子一样让人发抖!它只是冷冷地趴在地上看着那些狼群围攻我们。现在想起来,还让人浑身起疙瘩呀!”

白脸也点点头表示同意,络腮胡不禁大叫起来:“那,我们这次怎么进去呀,我们现在可是连只枪都没有呀!”

白脸说道:“先去试试看吧,但愿我们这次运气好,不会再碰到那些狼群了…”

仁青插嘴道:“其实,在接近那个王的墓的地方,不光是狼群,还有其它恐怖的地方!”他看我们都在注意听着他的话,接着说道:“在接近墓的边缘地方,还有一个鬼湖,那里,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一个禁区,牧民们都不会到那个地方去。因为有不少的羊群和牧人曾在那里莫名其妙的失踪过。连草原上的狼,都不会到那个地方去的。传说那里就是罗刹王当年听到格猛王的祈祷时,从罗刹界上到人间的通道,也就是那片诅咒之地的根源!人们都说那里面现在还时不时有罗刹鬼从里面出来,吃路过的人和牛羊!”

白脸纳闷地问道:“那上次我俩怎么没有见过呢?”

仁青不好意思地笑道:“当时,做为你的向导,当然要给你带一条安全的路喽。所以我就绕道从别的地方领你去古墓了,可谁知道,却遇到了镇守那座王墓的山神索仁顿珠的座椅…”

白脸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古墓的旁边有一个鬼湖,那里连草原上的狼都不会去是吗?”

仁青纳闷地答应道:“是呀,怎么啦?”

“你不会是想从那个地方去古墓吧?”忽然,仁青大声地叫起来!

白脸点点头:“上次,那一片像乌云一样的狼群,差点就让我俩永远留在了草原上。即然你说那片湖就在古墓旁边,而且连狼都不会去那个地方。我想,我们可以从那个方向摸进古墓里…”白脸一边分析,一边说道。

“不行,我决对不会带你们去那个地方的!”仁青坚定地说道,听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你是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可怕,我曾在一次找羊的时候去过那个地方,那是一片让人一看就害怕的湖,我的羊没找到,倒是在湖边的水里看到了不少的动物骨架!相信我,那里可是通往罗刹界的通道,那片湖里有吃人的妖魔!在这片草原上,凡是吃过酥油糌粑的脑袋,都不会去那个地方的!那里有罗刹王的诅咒!”

白脸并没有直接反驳仁青的话,只是反问道:“当时,你除了动物的骨架,还见到了什么吗?”

“没有!”

白脸接着问道:“那当时,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仁青懦懦地说道:“没有,不过传说…”

白脸摆摆手,继续说道:“你是愿意再次面对那群被山神座骑带领的狼群,还是愿意从那个你们口中可怕的湖边悄悄地摸过去?”

“这个…”仁青不禁沉吟起来,最后,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地说道:“唉,跟着狼不会吃草,山上的石头再怎么煮,它也不会变成泥巴!我早知道,跟着你们不会是来逛草原的,即然你说的那么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去鬼湖!希望佛祖保佑我们这些无知的人吧!”

当夜,我们就在帐篷里渡过了草原上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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