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节三个女人一台戏 (2)
肖少并没有悟出这个道理,被这两个女人摆弄的都傻了,因为平时除了唱歌,就是喝酒,偶尔出台也草草完事,今天却感觉很特别,有种异样感觉,如此场面,如此嗲声嗲气,让他心麻酥酥的,平时婵娟的做作,和暮春的爽快做了鲜明的对比,让本来平实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就是有这层面纱,才有了他任人摆布的充裕空间。
人都是这样,只要没有尝试的,就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暮春的搔首弄姿,小霞的沉稳,婵娟的冷漠,让这个包厢中的空气变成了三股,而且没有重合的机率,倒很像同一片天空中的不同色彩,一片阴雨,一片晴空,一片白云。
肖少的眼睛瞪得很大,那种感觉像是要观摩世界奇观一般。
他的手还是不情愿地从暮春的身体滑落下来,虽然心中不快,但是他还是笑咪咪地说:“好,喝”他想一口干了这杯酒,好腾出手来去攀登那顶级高峰,小霞早就看出来了,他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吗?肯定不能,就是明明知道他的用意,她也要把这个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哥哥,别那么急呀,老话讲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这样着急,好戏可就看不到了”小霞一推酒杯,撒娇地拥入肖少怀中,故意给暮春使了一个眼色,让暮春退后一步。
暮春会意很快,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围着茶几绕了一圈,打趣说:“哥哥,听小霞的没有错,看,这样的冷美人,一会定会出好节目”
肖少一看暮春起身,有些不高兴,但是一听暮春发嗲,他的心又开始绵绵涟漪起来。
“好,好,好,我不喝,我听你们姐儿俩的”他很无奈却乐在其中。
肖少并不是一个孽待狂,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类型的男人而已,他喜欢四处沾腥,哪里有鱼,他的鼻子就先伸到哪里?他喜欢尝鲜,但是却不喜欢做作的安排,对于他的来历,大家都闭口不谈,这就是欢场的规矩。
‘露水夫妻’就是欢场文明的代名词。
玩腻了,他也喜欢找些新奇的刺激,但是不是捆绑式、鞭策式、孽待式,而是像新生婴儿呱呱落地的不同啼哭声,找寻那最原始的本真,他与众不同,但是却也不同于异类,只是切入点不同,铸造不同的分辨值而已。
今天肖少被这两个女人整治的服服帖帖,而这种感觉正是他所想寻觅的,而且他甘愿为此牺牲,也许是他的最严,但是更多的是新奇的目光。
“游戏什么时候开始?都急死我了”肖少一边手不老实地往下摸,一边用那张已经流满口水的嘴猛地啄小霞的脸,心已经开始异样跳动了。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那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哥哥,等不及了”小霞毕竟见多识广,对于肖少,她太了解不过了,所以,对于他的举动,她感觉永远是最文明的一类,在他们眼里,他们还算是人,也许说准确点应该是‘高级妓女’。
小霞并不示弱,便宜好沾,但是也不能白沾。他用手抚摸肖少的脸,撅起小嘴,乖嘟嘟地说:“臭哥哥,上次你还欠我一瓶酒呢!”
“是吗?看哥哥这记性,来哥哥奖励你”肖少喜欢玩花样,对于钱,他花不清,可是对于游戏,他偏爱,而且上瘾。
“给你,买酒够吗?”肖少温柔地用手拧了一下小霞的屁股。手不自然地已经插入开口内衣中。
“谢谢哥哥”小霞一个快速挥手动作,一百元已经到手了,这就是小费,只是看你的招数了,而且这些小费都是可以不用上交的,都可以留给自己,有本事的‘小姐’小费一晚上就上万。
坐台,对于这些小动作,‘摸呀,亲呀,咬呀,脱衣服呀’都还不算什么。
最怕那些变态狂,他们没事找事,让你给她玩些新花样,而这些新花样,有的却是无法承受,已经到达了极点,可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忍受。
对于肖少这样的玩客,算是‘尊贵’客人了,他不会提些无理要求,这也就是肖少一直大受欢迎的问题根源。虽然这样的人不多,但是人缘特别好,这个圈子中,只要肖少一说话,没有人不支持,有时候玩客不多,肖少会多点几个女孩,这样大家就可以平分秋色。
今天这场面平时也有,但是这样的感觉、惊诧却是没有的。
“快说说游戏规则…”肖少催促说。
“好”小霞和暮春对视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致的相融。
“婵娟来呀,我们开始…”暮春这话里带话,因为小霞曾经告诉过暮春,婵娟根本不能喝酒,每个人都有一个弱点,而婵娟的弱点正在于此。
婵娟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仇恨的目光随处可见。她快崩溃了,因为这谋略是她所料未及的,而且是她不能驾驭的,她这个悔呀,可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回头是不可能的,只有硬着头皮接着配合,如果有差错,肖少一生气没准下场会更加悲惨。
此时给她一把刀,一时冲动,也许会瞬间插入暮春的心脏,可是她早已经忘记了,曾经留在暮春身上的伤疤,那是永远的纪念,而人往往是这样,该记忆中保留的会在不经意间流逝,而不该记住的却在脑海中留下清香的印记。
她今天又说出去的滋味留存心中,像呕吐,却没有可吐之物。
她开始后怕,因为喝酒是她的软肋,她怕触碰她,因为那是她无法预料的内心创痕,一旦触及,就会粉身碎骨…
抽筋,抽筋,抽筋,婵娟的每一道神经线已经开始缠绕于一体,因为对于她来说,酒就是魔鬼,就是她生命中最痛恨的物件,可是对于她的身份,她不得不沾,可是每一次,她会用些小伎俩,或多或少地为自己哪根神经线留下点麻醉剂,有时候她也想,如果自己不惧怕酒精,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而这样的如果也许是永远不会有的,更只是一个希望,一个渴望的心理需求而已。
暮春和小霞的提议,从一开始,她就不同意,可是她能说什么,事态的变迁,让本来受宠的自己一下变成了阶下囚,而这个变化有些过于快,像闪电过后的雷雨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她不敢相信,顷刻之间自己就变成了一只流浪狗,说的更精确些应该是‘玩物’,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玩物。
她此时气愤之极,她多想奔出这件昏暗地包房,可是她知道走出去的后果,那将是不堪一击的下场,而且肖少会如何折磨自己,那将是一件始料未及的未知数?下一次,我跑不了,他还会来,他会使用什么招数?她想到此,心开始下沉。
婵娟猛地一打冷战,让本来就有些心冷的她,此时冻成了冰块。
‘哎,命苦呀’她的心在颤抖,可是一切还要继续,毕竟她被卖到这里,她就的遵守这里的潜规则,就是今晚死了,也只能是‘活该’。突然她的心中有了一丝丝疼意,是脸上刚刚的扇痛还是心底的悲痛,已经无法分辨了,简直是合二为一,而且更加剧痛,价值甚至。
脸丝丝阵痛,已经盖过了心痛,而此时她落寞,而且孤独,是她这些年来所从来没有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和死有些相似,而真正的死,她没有尝试,更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而此时也许只是相提并论而已,也许最多充其量是自我安慰而已。
心死了,还有什么能够呼吸呢?她不知道灵魂还在不在?更不明白,此时她的活着,是真的,还是虚幻的……
此时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今晚的命运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三个人,三个无关紧要的人,三个掌握她命运的人,她今晚也许会死在这里,抽搐在这里,如果她死了,有人会悲伤吗?她在思考,可是还没有等思考结束,她已经被拉上了酒场,这个带着血的战场。
没有谁愿意走上这条路,可每每上了道,就像吸鸦片一般,是无法用自我的掌控能力来改变的,这个行业遵循的就是这个规则。
有时候人就是被折磨的动物,像怀抱中的小狗,不小心让主人不开心了,它的下场会惨的有些夸张,今晚的婵娟也许连只宠物狗都不如。
她恨极生悲,泪水在朦胧的视线中开始涌出眼眶,对于眼泪,这些姑娘们看得多了,在男人面前,有博得同情的,有伎俩的工具,有演戏的靶子,太多的理由,太多的纠结,在这里重演,看得多了,当然会疲倦,而且视觉疲劳同时也会慢慢让热泪冷却下来。
而婵娟的泪,在今晚上演,那里面的内涵是什么?没有人去考究……
“女人呀,就是这么讨厌,本来很开心的美夜,偏偏来个丧门星,让气氛有些郁闷”暮春故意在婵娟不经意流泪时,旁敲侧击说,是想让肖少的厌恶之情加之一级。
“怎么回事?平时没有感觉你这么讨厌”肖少本来对她就有意见,在暮春和小霞的攒机下,肖少对她讨厌程度有些加剧,而且暮春这样一说,弄的他情绪有些落寞。
“真没有情调,来,我们开始吧!”肖少有些不耐烦,而且眼睛斜视她,像对她有深仇大恨一般。
“来,来,不要扫了肖少的雅兴”小霞一看,肖少脸上布满的乌云,忙垫补说。
“看,我这两个妹子,每一句都让我听着如此悦耳,来哥哥有奖”肖少一看暧昧的小霞,心中兴致重现。
“给,一人,五百,哥哥奖给你们两个的”肖少兴高采烈地从手包中提溜出一打钱,用手一撮,麻利地抻出一打,分给了小霞和暮春。
“谢谢,还是哥哥好!小霞用魅惑的眼神瞟了一眼肖少,温柔地亲吻了一下肖少白皙的脸,瞬间唇印突显。
暮春对于这第一桶‘金’当然震惊,因为她是在报复,而不是心甘情愿,而此时手有些微颤,心却没有一点激动的感觉,小霞对于暮春所反映的一切看在眼里,她什么都明白,可是这个台阶还是要下的,她一把接过肖少手中的一千元,抿着嘴媚笑说:“俺妹子,刚入行,不懂规矩,还请肖少多见谅,而且她没有见过世面,哥哥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这样的女孩还纯吗?”说着话,他转脸过去,一把把暮春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