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交给了老胡后,老胡马上就提着东西跑路了,要不是平时注意,叶文希真得怀疑水库里到底有没有货了。
接收过老胡留下的所有财产后,叶文希现在拥有了两座独立的小木屋,一座简易的两层曲式小木楼房,两艘大船,三艘乌蓬,四艘小舟,竹筏两张,这老胡闲时是不是都琢磨着造船起房去了啊?
桌子椅子是现成的,还有餐具,以后可以在这边开个小灶的,免得父亲看见“哑巴”蹲在台阶上吃饭总是不高兴的。
饲料堆放在木楼旁的小木房里,还有几张大小单网,几床拦网,桌子椅子都是现成的,把叶文希那个美的啊!
当时就让“哑巴”从柴房里搬到了一座木屋里,那木屋被胡愧整的像个欧洲中世纪贵族的休闲小屋似的,喜得“哑巴”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水库下边还有几户人家,不会太寂寞。另外还有老胡养的两条狗,一黑一黄,甚是威武,还有它们的四个狗崽,傻乎乎的可爱。
“文伢子,刚才有个人打电话给你,说是农科站的人,说后天过来。”吃晚饭的时候,大伯过来告诉了叶文希这个重要的消息。
“大伯,你坐。”如此理想的消息让叶文希在平素礼貌待人上又客套了几分,看来今年是自己的幸运年啊,也不是,幸运年怎么会出那么个事呢?
第二天,叶文希兴冲冲地跑到了县农科站,捎带去的一篮子水果让刘主任对自己的“识人之明”分外满意。
说好了接下来的第二天早上会集时间,叶文希就给了丁馨去了电话,他很享受和丁馨在一起的感觉,没有负担,没有包袱,什么都不用去想。
丁馨的蓝色车身很快就出现在了农科站门口,她才一打开门,叶文希就窜了进去,“注意安全!真是的,搞的我现在好像你的司机似的,随传随到,还不误时。”
“我也是难得来县里几次,每次你怎么就这么多废话呢,要知道,我可是对你有救命之恩的!”叶文希大言不惭地把自己那次的出手慢慢地抬高身价,由最初的“机缘巧合”变为“见义勇为”直到今天已经上升到了“救命之恩”上了。
“以后那里再要造墙一定要喊你去,和你脸皮比一比就知道合不合格啊!”车子“唰”地跑了出去,丁馨对叶文希的言语是不依不饶。
“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看我了?”下了车,叶文希才发现今天丁馨打扮的特别漂亮,像是要参加什么派对模样。
“你不会是特地为了我吧?我可承受不起。”“瑟瑟发抖”地缩着身子,“找到新的待定老公了?”
上次丁馨离婚时喝醉的景象他可是记忆犹新呢,想记不清也难,他当时可是强脱了人家的衣服,还摸过人家的裸体的!
“是啊,高兴不?”丁馨随口接上了,“只要不是农民我都可以待定的。”
“真的?那我真的得给你包个红包了,哎呀,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为了免掉这个红包而改变职业啊?来个横刀夺爱好了!你看我的机会大不大?”
丁馨很认真得点点头,“如果你改掉身上的农民气,我看你希望还是很大的,不过要你改掉身上的习气怕是不可能了,哎,可惜了我们一段美好姻缘啊!”
现在叶文希对丁馨完全没有客气可言了,直接翻箱倒柜找起吃的来,“你就不兴将就将就?要不,我们今晚就那个算了。”
丁馨直接一软棍打在叶文希的脑袋上,“没大没小的!身上毛长全了?!”
叶文希听着就要扒开裤头,接着又挨上了一棍。
“你现在在这里玩啊,等下我有些事的。”丁馨将叶文希送到家后就要出去。
“真忙着见老公啊?那我还是走了,等下你们要用房子也不方便,我已经在街上租了个房间的。”叶文希也不是完全的愣头青,还知道给人家腾出房间来。
“你今晚要在县里呆着?”丁馨奇怪地看着叶文希,马上就抡起了软棍,“你个混蛋,还到外面租房,钱不得过世了!赶快就退了,今晚住我这里!上次那二十五块钱还闹的要死要活的呢!”
“不住你这里,这孤男寡女的,哦,不,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容易出事啊!”叶文希自认风liu倜傥,可真要干在女人家里留宿的事,他还没那块脸皮。
“胡说八道的,我去参加一个聚会,等会就会回来的,你先和我一起出去,你去退房,等下,我拿串钥匙给你,我这里没有房间还是怎么地?!”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了串钥匙给叶文希,拉着他出了房间,“路总知道吧?丢了的话再打电话了!”
被丁馨强拉出去的叶文希还没忘记顺手从茶几上捞两个水果,“大姐,我还没吃饭呢。”
感情这小子是想混过饭再出去的!
“冰箱里有些东西,自己会热不?”见叶文希毫不犹豫地摇了头后,丁馨马上就改变了主意,“那我等下打个电话叫人送上门,别在外面地摊乱吃东西,会吃坏肠胃的。”
“大姐,我想随便问一下,你确定你没有和我妈灵魂移位吧?怎么唠叨起来像我妈呢?”
丁馨的一片好心被曲解,愤怒地踢了叶文希一脚,“要走快走,狗咬吕洞宾!”
从农科站旁边巷子的那家旅馆退了租金后,叶文希无聊地压着马路,他没清楚自己和丁馨具体好到了什么地步,这么容易就让自己一个男人住进了家里,不会真的是“小姐”吧?
想不通的东西,叶文希通常会再想一下,如果还想不通的话,他就会转交给老天去思考,所以到了丁馨居住的那个小区后,他一点迟疑也没有就将问题抛给了之前曾接受过他无数问题的老天。
对老天那个合作伙伴他是无边的满意,那件事除外。
住在丁馨家他是一点尴尬也没有,不好意思也就挂在嘴边而已。
现在他就正在丁馨那张又大又舒服的床上蹦达着,像狗一样嗅着丝被和床单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