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同吃惊道:“靠,街霸都不知道,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那好,为了弥补你荒废的青春,今天,我包大同就带你补回来,但是记住一点可不能上瘾啊,这学期,就这一回,从明天开始就要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了。”
我已迫不急待的走出寝室,回头道:“你丫少废话,再不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次倒是一身轻松走一里多地,一人吃一笼煎包子,喝了瓶啤酒,也算是酒足饭饱了。
所谓饱暖思*,我们没走多远,就走了巿集。
这时正是午后三点,暑气已过,街上的行人正值高峰期,我和包大同一路走来一路看,果然是风光无限好,美女满街飘。
包大同的定性当然不及我这个修身养性的道士,目光那是随着女人的臀部和双胸一路跟踪,口水淌了出来,鼻血也快喷出来了。
拉着我道:“强哥,咱别去玩游戏机了,座广场上看美女去得了,一不花钱,二饱眼福。”
纵然我也心动,但我还要想去看看他说的“街霸”是什么东西,再说,美女这东西,起初见时还有诱惑,可是见多了免不了审美疲劳,再说,我对那些看得见吃不着的东西也不感兴趣,看得再多,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我们拐进了一条巷子,包大同忽然问我道:“强哥,高二要分文理科了,你想好没有,学文呀学理?”
我不由道:“什么分科。”
“就是文科和理科两个专业,你学哪门,我想学文,将来能混个历史学家呀什么,挺爽。”
文科理科我小时候听大人们讲过,是以知道,我问:“我记得你小时候数学很好啊,好像作文并不怎么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文科里面美女多,学理科,我天天看见那些恐龙就提不起学习的劲。”
我说:“那我也学文科了。”
“你,对对对,文科好补,死记硬背,不过数学还是要补的。”包大同话里有话的笑道。
我心里想得是在山中我就一直读得古文,不学文学什么,就我那水平,够资格去当国家古文研究专家了,况且现在我记忆力超群,只有学文,对于死背硬记的文科来说当然得心应手了。
说话间,我们又拐过一道街口,眼前景象当真是别有洞天。
包大同像个导游般向我侃侃介绍道:“这里是娱乐一条街,酒吧,游戏厅,舞厅,电影院,溜冰场,听说那里新开了一家什么网吧,不听说是操作微机的,就是要钱太贵。嘿嘿,强哥,你不知道,这里的电影院都放那种电影。”
我不明白,道:“哪种电影。”
“就是那种电影。”
“那种电影是哪种电影?”
“那种电影就是那种电影。”他急道,忽然左手食指拇指圈成个圈,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圈中捅进捅出,“你明白了吗?”
这动作我一看便明白了,小时候我们经常骂人的时候会说谁妈和哪个男的这样了,我们知道怎么讲,便一率用那手势代替。
我道:“你有没有去看过?”
他白了我一眼,道:“没看过还叫男人吗?”
“言外之意我就不是男人了。”
“瞧你说的,改天哪个晚上有空,我带你去。”
我笑不作声,看这家伙老老实实的,原来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走进游戏厅,那人叫一个多,今天学生返校,无所事事,自然跑到这里来消磨时间。
我看着那些小孩子,年轻人激动兴奋的摇着一个红杆,手指像鸡爪疯一样的按着屏幕前的按钮,好像在努力把它按坏一样。
我说:“这就是游戏机?”
包大同掏了一元钱买了四个币,给我两个道:“是啊,走,看我打去,今天这情况,只有挑战了,谁赢谁一直打。嘿嘿,你看哪个好玩自己去玩,想跟我学也可以。”
包大同走向一台围的水泄不通的机器,在后面喊“借光借光,我来应战。”我跟着他也走了进去。
这就是所谓的“街霸”,俩小人打架而已。
正好一人败下阵来,包大同当仁不让,投进一币就座上去挑战。
很快,他选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小人应战那长发小轻年的白衣小人,拳来脚往,飞来纵去,上去就把得不可开交,看那些招式,不是中国功夫么?
那一招一式像行云流水般顺畅的在我脑海中演练开来,因为我在山中基本功练的无比扎实,所以看见那些小人打来斗去的招式竟然无师自通的灌输在脑子里,我想,它们做的这些我同样能够做到。
忽然,听游戏里面的两个小人同时喊了一声,双掌并拢,从掌心飞出一颗光球,咦,真气也可以这样应用么?
我忙去脑海里翻寻,《天髓》上却没有关于此说一丁点儿记录,是不是把全周真气都汇集到手上,然后,全力打出,青藤术不就是可以把体内无形真气化成有形攻击敌人么。
回头我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我心想。
这时,只听“KO”一声,那穿白色衣服的小人倒在地上,死了。
包大同兴奋的跳起来,道:“赢了。”转身看见我,喜形于色,炫耀道:“厉害吧,我说过,我打这个天下无敌。”
却见那个长发青年一声不发投了币,选人。
包大同道:“还比,来吧。”
三下五除下,那长发青年的这次选的一个小妮子又被包大同打得鼻青脸肿。
那青年叫了声老板,手一伸,便多了四个币,“叭叭叭叭”一下全投了进去。
短短三分钟,包大同又把他给打赢了。
那青年瞥了一眼包大同道:“小子,厉害啊,要不要赌,一次一百块。”说着,掏出一张四个人头的钞票拍在游戏机台上,“你敢不敢。”
本来包大同还有犹豫,听他一激,应道:“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输了赖账。”
那青年指着裤裆道:“大家作证,谁******耍赖谁是这个。”
包大同掏出一百块钱的生活费道:“好,大家作证。”
我看那长发青年非善类,示意包大同不要应,他反安慰我道:“他输定了。你没看到我的手段吗?”
我倒是担心他会输,我是担心……
很快五局就较量完毕,因为和钱挂钩,包大同多少有些压力,结果是四胜一负,这样一算还赚三百,那青年倒也爽快,把那钱拍在桌子上,道:“我刚摸清你的套路,咱们再赌几局。”
包大同一时财迷心窍,不故我见好就收的劝阻,痛快应战。
这一打,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输输赢赢,平平和和,看得我点有些眼花。
这里面人声鼎沸,粗口不断,实在和我们修道有悖,待了近两个小时,我都有点心浮气燥。
耐着性子看了会,就自个出去闭目养神去了。
运转心法,正要到了一种人我两忘的境界时,忽听有人嚷道:“赢了钱就想走,天下哪有这个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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