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该去一次地府。
这个愿望很快便达成了,经过刚才那番折腾我太累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后我躺倒在客房里那张极大的床上沉沉睡去。
……
和牛爷爷在那条走廊上唠了半天嗑,我告诉他苗苗现在挺好,活蹦乱跳的,估计我要是努力点儿的话,她不出年底就能怀上,只不过我没法子带她去医院生产,那样的话我一定会被控告: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从而导致无知少女怀孕。
……
我发现和陆判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少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象我的老板,越来越不讨我喜欢。我交了差,捎带着将阴阳双头蛟的事件向他汇报了一下,他很惊讶,听完我的汇报后两只眼睛鼓瞪得象死不瞑目的蛤蟆。
我不光是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还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意外惊喜,我想是时候跟他索取点好处了。
我很冷静的向他说出我的愿望。
……
“你知道的,那根本就不可能;为什么你就不能提一些正常人要求的条件!”陆判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接二连三的将雪茄塞进口里猛吸。
“我想先见见她,可以吗?”
“噗!”没公德心的陆判将烟雾喷了我一脸:“这倒是问题不大,但是我先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在听到他这句话后我很不爽:“我一向很老实,除非是事情违背了我的原则。”
……
陆判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
我顺着门打开的声音朝那边儿望去,一个身姿曼妙的女性站在门口,她只裹着一条宽大舒服的白色毛巾,里面应该是真空的,这可以从她踩在地毯上的两只白生生的光脚丫子上看出来。
雌蛇儿瞄了我一眼,径直走到陆判办公桌前:“先生,你找我?”
“不,是他找你。”陆判弹了弹烟灰,用雪茄燃着的那一头指了指我。
雌蛇儿偏下脑袋冲我笑了笑,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咬她薄薄的艳唇。
呵呵,我喜欢这样有几分邪劲儿的娘们儿,忒有味道了,那些个保守封闭,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绝不适合我;没法子啊,我一直相信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消耗品,如果一个男人象我一样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爱情全弄丢了的话,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一完全可以造就一个浪子,一个博爱的浪子。
“对啊,美女,好狗不见,亲热下吧!”我用脚蹬了一下陆判的桌子,使自己连同屁股下的椅子朝后划了一尺,二郎腿放下摆了个请君入座的邀请式。
“很久吗?好像还不到24小时啊!”雌蛇儿双目斜瞥间风情万种,双手收拢了一下身上的毛巾,当仁不让的打横坐到了我大腿上,两条粉雕般的长腿交叠起来,只将那短得要人亲命的毛巾夹在膝盖五寸以上,一条纤长白嫩的胳膊却是搭上了我的脖子。
呵,好一股风liu作派,我喜欢。暗自赞叹一声的同时我一手圈上了她的蛇腰,甚至还将五指从她肋下毛巾结合的口子里伸进去了一些,指尖在接触到她腰里的嫩肉时我感觉好像被电了一下,浑身说不出的受用舒坦。而雌蛇儿在那一秒种也是轻微的哆嗦了一下,但很快便用一双凤眼反出两颗白鸡蛋,将我不轻不重的震慑了一下。
我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在她嘴角擦拭了一下,抹了一丝儿血迹下来:“这……?”
雌蛇儿盯着我手指上的血点儿老大一会,眼神黯淡了下来:“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我很清楚她说的“别人”是指那些丢下血池被她噬咬的人,所以能体会到她从人类再变回禽兽的苦楚,于是伸手在她有些湿漉的长发上抚了一把,将她的脑袋搂进怀里。
面前传来一阵“咚咚咚咚”敲桌子的声音,我们俩这才不得不收敛起驰骋浪海的心神同时向前看去。
陆判正伸直了一根食指一下下的敲击着面前的桌子,满眼尽是愤怒:“你们两个家伙当我不存在啊?”
“不、不,我哪儿敢当您不存在啊,您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雌蛇儿的胆子倒是不小,下巴往我肩膀上一垫,趴在我耳朵边儿上小声嘀咕了一句:“是啊,可惜在的不合时宜。”虽说是小声嘀咕,但是只要耳朵没问题的人估计都能听见。
陆判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是刚吞了一口沾了白糖的大便,却又不知道这火该从何发作。
“呵呵!”我忙干笑两声打起了圆场,一只伸在雌蛇儿毛巾内的爪子却是片刻不停的在里面挑拨着:“行了哥们儿,咱不谈这个了,这雌蛇流落凡尘数年,早就是尘世浊物了,再和您这些个仙人在一块儿那肯定是不合适的,倒不如您做个顺水人情,应承了我的请求吧。”
我略微顿了一顿,凝视着陆判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接着说道:“这可是我为阴间做事以来第一个要求啊。”
那言下之意就是说您要是连我这第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的话,那您也就甭指望老子以后给你好好干了,给人打工打了十多年了,谁他妈在乎谁啊。
“不是我不想成全你,你也知道,雄蛇被你弄的已经是半死之身了,现在血池之内少了这对儿活宝就不再成为一层地狱了;再者阎王已经回来了,放走了她我如何跟他交代啊!”
整个房间都被陆判高频率的吞吐雪茄而呼出的烟雾缭绕着,看这家伙的样子当真是有些抓急了。
俗话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我既然敢提出要把雌蛇儿带回阳间,就一定在心里盘算了点儿阴谋阳谋什么的。
我和陆判隔桌对视,怀里的女人软绵绵的像根熟了的面条,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懒到快要睡着了。
“你只是要恢复血池的功用?但是不一定非要这对血蛇对吧?”
陆判盯着我,有点儿傻子的感觉:“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阎王老子知不知道阴阳双头蛟的事情?”我问完了这个简单的问题后将食指伸进嘴巴里用牙齿啃着指甲,极力装出一副纯真的表情,就好像我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想过。
陆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是啊,阎王公务繁忙,哪能面面俱到啊,双头蛟的……”
陆判话说到这里卡壳了,他一脸愕然的看着我,这蠢人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怀里的雌蛇儿早就是又惊又喜又仰慕的在我腮帮子上嘬了一大口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陆判一口气连说了无数个“不行”,手摇的像风车页子,头摇得像嗑了******。
“有什么不行的?”我和雌蛇儿两张口同时问了同一个问题,但是语气则不同,我是不以为然,而她却是充满了焦急与失望。
陆判站起身来,两步绕到桌子前面,站在我身前,用雪茄的一头指点着我的鼻子:“你以为阎王是傻子?长虫和蜈蚣分不出来?你老板可能是白痴,但别当我老板是弱智!”
“你不是说他已经上天开会一天多了吗,这在人间和地府早已经是过了一千多年了,他怎么知道双蛇变化成啥样啦?再说了……”我撩开了衣服,露出肚子上被那怪物刺出的伤痕:“再说双头蛟的百足早被我卸掉了,它现在跟长虫也没什么区别嘛!而且又刚好是一男一女,一阴一阳!“
“阎王不是傻瓜,他会问,双头蛟也会回答!”陆判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对我做出满脸不可理喻的神情。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阎王不是傻瓜,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但您又何尝不是英俊非凡,美貌与智慧并存?”
我从他两指间拔出那半截雪茄凑到口里狠吸了一口,又塞回他的指间:“阎王是会问,但是谁能保证双头蛟就一定能答呢?拜托,老大,那东西在血池里呆了上千年了,难保不被什么骨头啊之类的弄伤舌头,水又那么脏,难保伤口不会发炎、化脓、溃烂……,总之没舌头就是了!”
“也许吧,唉……”陆判无奈的瞅了瞅他面前的这对狗男女,发出了屈服的叹息。
……
“我去处理这件事情,在此之前你们两个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OK!等你!”
“嗯,爱死你了!”雌蛇儿也适时的一个电眼朝陆判抛去。
我看到陆判开门时的手都在发抖,不知道是被电到了,还是对这件事情有所犹豫。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内?嘿嘿嘿……”看来我在这个方面已经道德沦亡了,完全没有丝毫犹豫的在毛巾下摸索着。
雌蛇儿一把将毛巾下我的手按住,肃容道:“谢谢你,从回到血池的第一刻我就知道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呆在那鬼地方了。我不想做禽兽。”
“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倒是蛮想做次禽兽的,你意下如何?”
雌蛇儿笑了,笑得有些****,她伸出一只手掩到自己口上,再放下来时手上却攥了两把犬齿般的匕首,那东西我是见过的,在那个停车场见过,也因为那个才第一次到了地府……
“喂!不行就不行啊,何必动……唔……唔……”我还没来得及害怕,甚至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两片嘴唇和一条柔软的小舌封住了嘴巴,我仍然不敢闭上眼睛,只斜视着她手里的两把匕首,直到“嗖”的一声响动,两把匕首被她抛出,远远的钉到墙上时我才放下心来。
我把双手都伸进对方的毛巾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移,大把大把的揉捏着弹手的肉体,半晌过后两人的嘴唇分开,我几乎是在她面前三厘米的位置呓语:“我这样算不算混帐?太对不起和尚了。”
“唔……啊……你……你问下你自己……啊……你是好人吗?”雌蛇儿在我的把玩下呻吟不已。
“不是!”我回答的很坚决。
“那不就行了!”
也对,我揽着她腰的手伸长了一些,将她一条大腿抬高了些许,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将拉链拉开,把早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兄弟释放出来,顺手将她臀下的毛巾朝上拉了起来,刚好将臀下的部位露出一些,扯高毛巾后双手配合捧着她两片冰凉的屁股蛋儿朝上托起,然后……瞄准……双手松开……
“啊……”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将她放了下去……
由于地域限制,我们没有繁杂的花样,只是我凭借着两条臂膀将她托起,然后放下……反复如此。
……
很多年前,我曾经幻想着将来和自己钟意的女人厮守终身,但是没想到许多年后的今天女人却成为我平衡心理的工具。有人说: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而我却是在女人身上失去平衡,却又再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回平衡……我永远都记得,我的爱只剩下了不到百分之一。
……
陆判回来的时候很兴奋,说所有的一切已经办好了。但我和雌蛇儿却都一致认为他回来的不是时候,因为毛巾下面两个人还正结合在一起,在陆判开门的一刹那才刚刚步入天堂,靠,那张臭脸却将我们带回了地狱。
我和雌蛇儿双双瞅着他,听他诉说如何如何勒令小鬼们拔掉了双头蛟的舌头……如何如何说服它老实的呆在血池里修行……
在他的诉说声中,我却是一直憋着笑,因为雌蛇儿在办公桌和毛巾的掩护下将一只手绕到臀下将我那祸根拨了出来,并且不动声色的塞回裤子里。整个过程如同是在演一场另类的三级片片,呵呵,难得风骚一回,难得糊涂一回,罢了。我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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