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我刚刚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等我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徐韵雅清丽的面容印入了我的眼帘。此刻平常冷淡的脸上现在挂着一副满足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
我并没有任何的动作,看徐韵雅的样子可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而我可能也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吧。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让我想起见到舞雪的那一幕,我记得她让我集中精神想一件事情,随后就发生了我想象之中的事情。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了一会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反正以后都不一定会发生。
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说出那一番话,可能自己早就真的喜欢上这个冷面的女人了吧。
想起第一次见面,她看我像看死人的眼神,让我陷入了回忆之中。
炎炎的烈日下,我和宋定国两个人在那里对练擒敌术,当然是我攻他守。无论我怎么样攻击,宋定国都能轻易的化解,身上的衣服早就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气喘吁吁的道:“不打了,歇一会。”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而这个时间是我要求的加练,所以宋定国对我要求比较松,听到我说不练了,也坐在了我身边。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听见宋定国的一句:“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惊讶道:“你要是走了,那我的训练怎么办,难道剩下的一个星期,我可以提前回去了?”
宋定国露出那种招牌式阴阴的笑容道:“教官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走了之后会有人给你安排别的教官,再说剩下一个星期也只是综合的野外生存训练。所以我在这也没有什么意义。”
听到宋定国这么,我应该是心里暗暗欢喜的,毕竟这么一个疯狂虐待自己的人就要走了。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舍,毕竟这个二十天朝夕相对,难免会产生点感情。
随之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忘记了宋定国的纯在。因为昨天宋定国不知道脑袋哪里出了问题,决定对我来一个最后的疯狂,导致我的体力彻底透支,我现在正在床上睡的正舒服时候,可怜的门被一脚踢开。我努力的睁开着双眼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面带寒霜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而这个时候正是夏天,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都是很少的,毕竟军队里面都是男人,就是你穿一个裤叉出去乱晃的话,也没有人说什么,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寝室。
等我回过味来之后一个男高音回响在寝室大楼里面。我赶紧把床单披到身上,确定没有任何春guang乍泻的时候才打量这个闯入者。一头短发,因为军服比较宽松所以看不清楚身材是什么样子。
一脸严肃的表情,一双剑眉外加上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睛,截然相反的东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很和谐的表现出来。
她冷冷地道:“我叫徐韵雅,是你以后的教官。三分钟下楼,我在操场等你。”也不看我现在的样子直接走出去了。
我靠,这个娘们肯定跟宋定国有一腿,要不然怎么会连说话都一个样子,还有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宋定国会笑得那么****了。听说野外生存训练是一个星期两个人寸步不离的跟在一起。
美女是美女,不过要是跟一个冰山美女的美女的话!我一想就浑身打冷战。当然我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在穿衣服,经过训练我已经能很麻木靠本能穿上衣服了。问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如果你一夜被叫起来十次的话,然后持续一周的话,估计你也能这样,最可气的是竟然不让穿衣服睡觉,说那样会影响睡眠质量。
我一边抱怨一边走出大楼,****!就连等人地地方都是一样的,要不是年龄和姓氏的问题我真怀疑她和宋定国是父女或者兄妹了。
徐韵雅道:“我刚才已经自我介绍了,呆会我们就要进行去你最后的一门课程,这七天里。你必须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有没有问题。”
“没有”谁让情势在那里摆着。
“好了现在回去整理一下行装,带一套换洗的衣服,十分钟之后我们去领工具和食品。”
“是”我答应一声,转身往寝室楼走去,完全没有看见徐韵雅眼中那奇怪的眼神。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和徐韵雅登上了一辆军用吉普。在土路上尽管吉普的越野性能还算不错,但还是让我有点难受,根本没有过这方面任何经验。早就想吐了,本来我有点晕车,不过自从到了王家之后,出门坐车,进门坐车已经把轻微的晕车克制住了,没想到今天会这个样子。
胃里是一阵翻山倒海,我赶紧示意开车的人停车。司机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可能是没有看见过去野外生存训练的人会晕车吧。车停之后我急忙冲了出去,大吐特吐。把早上本来就没有吃多少的东西全部给这颗树施了肥。
徐韵雅看到我这个样子,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嘴角的冷笑还是表情好像她对我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终于把肚子里面那点东西弄干净之后,我又重新坐上了汽车。徐韵雅没有一点反应,像是刚才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如果是宋定国遇到这种事情的话,他肯定会帮我。宋定国是面冷心热,而徐韵雅给我的感觉就是她是真的冷,不是那些惺惺作态的人,故意装冷装酷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有些人生下来性格就冷淡,而徐韵雅就是这类人,唉我越来越为自己未来的七天默哀了。
向司机打路程的时候被告知刚刚走了一半还不到,不过我刚才已经吐干净了,脑袋也只是有一点迷糊,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
我正靠在椅子上面的时候,徐韵雅开口了:“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还来得及,现在你受的痛苦跟呆会的内容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冷笑道:“哼,这是人的生理现象,是没有办法避免,至于我坚持不坚持下去?我前面二十一天怎么过来的?就是再苦我也能忍受过来。”
徐韵雅冷笑道:“你以为宋教官给你定的训练量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