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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琴钟岂容他回神,爆喝一声,箭步向前,“嗤、嗤、嗤”三道剑芒如电,在眨眼之间连续劈砍在他的剑身上。
速度之快,惊骇全殿,众年青剑士纷纷耸立,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女子们目中涟漪,神色激动,掩口不敢出声。
甫公子骇然大惊,死命挥剑抵挡,“铛”一声,第一剑手掌剧震麻木,“铛”一声,第二剑掌心迸裂出血迹,“铛”一声,第三剑终于握不住剑柄,长剑脱手而飞,整个人也摔倒向地上。
“喝——!”
琴钟举剑若狂,利剑奔如闪电,直刺对手眉心。一股杀气爆炸一般从他身上。甫公子双眼暴睁,被杀气笼罩之下全身僵硬,惊骇的看着剑芒由远及近。
殿内立刻惊起一片呼喊声,“不要!”“住手!”“杀不得!”
琴钟再次低喝一声,收住步伐,奔雷般的利剑同时瞬息停滞,距离甫公子的眉心不过半寸。
甫公子瞳光涣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滴鲜红的血珠子从眉心细微伤口流下,惨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看琴钟的眼神中只剩下空洞和无边恐惧。
琴钟冷笑收剑,不用多看,他便知道这位甫公子再也没有勇气拿起剑来作战。这种酒囊饭袋也只能在普通人面前作威作福而已,遇着高手,只有夹着尾巴乖乖做狗的份。
几名侍女将身体无法动弹的甫公子拖到后堂去。
比试结束,殿内响起一片轰雷般欢呼声,连灵茜也看的眉飞色舞,直兴奋的大声呼叫。琴钟朝众人示意了一下,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回到左首席位上。
龙昭国,荣耀永远只属于胜利者,这是千年来战争所定下的游戏规则。他从小便清楚,强者在任何时候都是受人尊重的,不论他是出身平民,还是贵族。所以他对自身的修行,从来不曾懈怠,这种小小的比试,不过是小试牛刀。
他三剑轻易的将一名中级剑士彻底击溃,光是这一点,已经证明了他有足够的资本受人尊重。殿内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复杂猜疑的神色中,更多的是钦佩的成分。
邝辛那伙人,却各个露出震惊的表情。
肥头肥脑的阢胖子满脸惊骇,拿着小帕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口吃道:“他......的剑术果然强悍,幸好刚才没冲动,找他麻烦,否则丢大脸了。”
小眼鹰鼻,表情阴骛的费利也惊疑不定,附在邝辛耳边献策道:“大哥,这家伙剑术不是一般厉害,兄弟们几个恐怕除了大哥外,恐怕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在这样下去恐怕今晚筵席的主角就要成他了,是不是大哥亲自出手该教训他一顿?”
邝辛阴沉着脸,令人无法看出他的表情。他摇晃着杯中的佳酿,冷道:“难道你们没听过,站的越高摔的越重这句古语?他这一点区区剑术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别急,等他风光够了,站的够高了,我再出手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也让他知道知道,这鹿阳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来的地方。”
阢胖子激动的眨着精明的小眼珠,连忙恭维道:“大哥英明神武,定能一举将他踩在脚下!”
费利瞪了那阢胖子一眼,也立刻恭维道:“大哥果然妙计!”
安平郡主那席上,灵茜激动的不停摇晃郡主的胳膊,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指着琴钟不住兴奋的道:“安平姐姐,你看,他好厉害的剑术啊!”,她完全也没有预料到琴钟的身手这样出色,激动的连以前和他的仇都忘记了。
郡主轻笑道:“茜儿妹妹,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现在又夸赞起他的剑术来了?”
灵茜一窒,停下兴奋的举动,道:“我是讨厌他呀,但是他的剑术真的很好看嘛!”她又向那雪白武士劲装的女子道:“对了,秀儿姐姐,你也是剑士,说他的剑术好不好看??”
那名叫秀儿的女剑士正经端坐,紧锁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琴钟。
她听到灵茜这好笑的问题,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笑的表情,道:“剑术不是用来看的。”
灵茜好奇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秀儿冰冷道:“杀人!”
灵茜得到这样一个冷酷的答案,顿时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缩回脑袋不敢再问。
安平郡主安抚的拍了拍灵茜的手,意示她别再说话。然后扬声朝琴钟笑问道:“琴公子剑术一流,是我所见过的最快,最有力的剑法,真是令人赞叹不已。我鹿阳府,如今又多了一位高级的年青剑术强者。”
左首客席上,琴钟淡声道:“郡主过奖,我并非剑士,只是在和几位名剑师的较量中,学了一些基本的剑术而已。”
“哼,雕虫小技!”
殿内忽然有人低声冷哼,声音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殿内众人闻声看去,正是从甫公子原来所坐的席群人方向传来。
琴钟知道有人要找茬,停住话语,静待那人说话。
一名阴柔的年青剑士高傲的扬起头,待殿内众人都朝他看去之后,这才不屑的说道:“在下鹿阳府妲公子,大家想必非常疑惑我为什么说他的剑术是雕虫小技吧,让我来为大家解释以下。自远恒古以来,剑士分为两脉,一脉为剑式,一脉为内劲。剑式,便是剑术技巧。内劲,便是经脉内劲。数百年来,内劲一脉能者辈出,威力越来越大,一举将式派远远的抛在身后。我看阁下剑术技巧高明,身手敏捷,恐怕便是传承剑式一脉的剑术吧?你到是有些自知之明,不敢自称剑士。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些无用的剑式剑术,改练内劲吧!你那雕虫小技的剑术对付二、三流剑士还行,遇着一流的内劲剑士高手,必败无疑。”
那阴柔的年青剑士这一解说,立刻让殿内许多不明白其中奥妙的男女议论起来,原来这位琴公子专修剑术,并没有内劲。原先他们对琴钟的评价顿时扶摇直下,少去了许多钦佩。
琴钟冷笑。他可不会以为那年青剑士是在好心的提醒他,那年青剑士这样说,主要的目的是打击他的信心,并尽可能的降低他刚才那场胜利给殿内众人带来的正面影响。可惜那年青剑士这番心思注定了要落空,剑术对于琴钟来说不过是锻炼体能、加强心志的器具而已,他所倚重的力量从来不是剑术。
琴钟淡声道:“哦?!这样看来阁下应该是内劲高手了,可敢跟我下场一试?不敢,那就收回你的话去。”
众目紧迫之下,那妲公子脸上立刻憋红,喏喏半响没应声。原来他刚才见琴钟剑术高明,心中不服这才冷嘲热讽,但是叫他上阵比剑,他却心中没底,因为他比刚才那落败的甫公子强不了多少。
殿内大多数男子虽然都是世家公子,但是其中剑术高手绝对不少,他们中多的是心高气傲之辈,见那年青剑士犹豫不决不敢答应,立刻好几个人拍桌站起来,大声喊道,“鹿阳府呈氏,向琴公子请教!”“鹿阳府区氏,愿向琴公子请教!”……
琴钟朝殿内众年青剑士看去,众多年青剑士情绪激昂的站立起来,跃跃欲试。
自从离开镐京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陪练的剑术高手,正想拿他们来试一试自己现在的水平,见他们一个个争相要求比试,琴钟心中豪气顿生,立刻轩然而起,长声大笑,喝道:“好,要战,便战!”
安平郡主本是心胸不凡的女子,见琴钟如此豪气,妩媚的美眸中不由泛现出异样动容的光彩,令人心思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