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人当苦力用,最无奈的就是自己自愿的让人当苦力 。难怪以前人都说给人当学徒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不到万般困难的时候绝对不要试,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个中原因了。
在师父作出要在晚上开工的决定后让我和阿飞好好休息一下,当时我们两还没体会到这点休息时间的宝贵性,但是现在我们两都十分的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回到昨天晚上,那样的话我们两一定会好好的休息,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打牌和聊天上!虽然我们在师父家的院子里面练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的情形和那时比起来是完全的不一样!
师父家的院子里的土都是被翻过的,所以挖起来没什么难度,很轻松就可以挖下去,但是这里的地除了一米以上的地方是很容易挖的那种熟土以外,一米以下的地方就开始有难度了,那土实在是太硬了,挖起来太费劲了。本来我们要是从墓顶挖下去也是很省力的,因为那里的土都是被翻过的,但是师父说那地方太暴露了,是这一带的制高点,从那挖是找死,所以我们只好从离那十几米的李叔家的玉米地里开始往下,挖到差不多深的时候在拐个弯过去,所以无形的就加大了我们的进程。
我们用短柄的铲和镐一点一点的往下掘进,我和阿飞轮流在下面干,在上面的人也论不到休息,被师父分配去倒挖出来的泥土,这可是一个比较让人头痛的工作,按师父的要求我得让别人看不出痕迹才行。这样虽然可以让人难以发现但是工程量会因此再次增加,而且更是剥夺了我们休息的时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我们终于挖到六米深的地方了,这是师父用洛阳铲探到的墓顶高度。然后就是倾斜向下的往墓的方向掘进。当我觉得我快崩溃的时候,手里的镐突然遇到了硬物!
当我用铲子把旁边的泥土清理掉之后发现这是一面墙,一面用青砖叠砌起来的砖墙!我终于挖到地方了!
但是问题来了,这面墙是用大砖与糯米汁、石灰、桐油拌合后砌成,相当的坚固,破坏起来十分的费事,而且好象这面墙还不是很薄的样子。看来得让师父下来搞定了。
我爬上去告诉师父下面到地方了,让师父下来搞定那面墙,但是师父压根就没下去的意思,对我说:“你傻啊,那面墙厚你不会往下挖从下面进去啊,让你做事动点脑子,就是不听!”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没办法啊,师父的话咱是要听地,这都是经验啊,但是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谁会想到这么多呢,看来我还是要多待在师父这多学点东西。
在次下去,顺着墓壁往下再挖一米左右就到了底部,再往下挖点转个弯往上就是墓室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往里再挖了,还是上去吧,这里面密封了这么久,估计空气里应该有点什么问题,先上去问问再说吧。
再次上来告诉师父基本上就快挖到了,问问他需不需要作什么安全措施。师父拿了一个防毒面具给阿飞,让他拿着一根管子下去,把墓室下面开个洞之后就把管子插进去,人暂时不要进去。
阿飞下去后不久就上来了,摘下防毒面具说:“以后要带防毒面具的哈还是让明坤上吧,太憋人了!里面管子插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师父也没怎么理会阿飞的抱怨,拿来一个手摇式的鼓风机说:“现在你们两个给我轮流往里面鼓风,先吹二十分钟再说。”
在次机械的干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二十分钟后,师父带着我们爬进墓室,这家伙的墓室并不大,站三个人略微显得有点拥挤。打开强光手电筒照一下,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太对劲,这里怎么没发现有陪葬品??只在中央安放着一口棺。
“师父,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怎么这里这么空?”我觉得实在太奇怪了,忍不住问到。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过去把棺打开看看应该就会清楚的,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开了个空棺的。”师父看起来也很迷惑。
我用撬棍把棺盖撬开了,好象并不是很难的样子,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一层。师父过来看看说:“看起来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地位不低啊,用上椁了,再里面应该就是正主了,再撬。”
听到师父的话,我再用撬棍轻松的把里面的里面的那一层也给撬开了。
棺里躺着一副枯骨,在胸部放着一个木制的盒子,除了这个盒子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难道有人来过?把盒子拿出来看看。”师父声音都有些不对劲了,看起来这样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怪了。
我小心的饿把盒子拿出来,递给师父,他用颤抖的手把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块像丝一样的纺织物, 上面还写着字,师父看了之后身体就开始不停的颤抖,然后就突然的晕了过去,我和阿飞忙把他从墓室里拖出去,把他背到李叔家。
放下师父后我拿出那块丝织品,看到上面的字我们才知道师父为什么受那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