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强奸
事情和我买回来的那些少女们有关。
因为我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没有给予她们什么特别的照顾。我只是在她们到来的那一天，给她们安排了一个住处，然后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家园的建设上去，再也没有理会她们。她们在秋月的带领下，熟悉了几天复国平原的情况，主动找到负责整个平原膳食的牧民，在集体食堂做起了她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一段时间，她们是快乐的。
平原里多了十个年轻美貌的女孩子，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意，他们纷纷聚拢在食堂，来观赏美女们的风采。甚至，有的小伙子还弹起了马头琴，唱起了动人的情歌。但是，对于牧民们豪放的爱情攻势，女孩子们无动于衷，她们在等待着，在没有我发话之前，她们不敢轻易安排自己的归宿。
事情的突变发生在一个晚上，喝了几杯酒的卡都无意中说出了她们真实的身份——他们是我购买回来的奴隶。从此以后，牧民们在女孩子面前不再保持尊敬，而是举止轻浮了起来。女孩子们被骚扰的不胜烦恼，然而她们忍耐了。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黑影潜进了女孩子们的住处，将一个女孩子玷污了。那个女孩子悲愤交加，居然在天亮之前，悬梁自尽了。
秋月率领其余八个女孩子跑到我这里来哭诉，我一听之下异常震惊，立刻下令彻查这件事情。结果很快就水落石出，罪犯是卡马族的一个牧民，是第三中队的一名战士，我当即下令，以军纪将他斩杀，以儆效尤。
斩杀了一名牧民倒是没有掀起什么波澜，牧民们爱憎分明，对于这种事情的处理本来也是这样，但是这件事情暴露出来的实质问题却让我不得不好好的考虑。
整个复国平原目前有五千多人，但是却只有八百来个女人，而且这些女人中要么是不足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女，要么就是二十岁以上早已嫁人的妇人，更多的是四五十岁的老妪。男女比例极度失调，发生这种事情，是早晚的。
我召集了三个部落的首领以及中队长阿克巴和张胜，开诚布公的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他们——女人已经成为了我们必须要得到的战略资源了。
脾气暴躁的阿克巴首先发言道：“将军大人，这还不好办，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三千铁骑，训练有素，到草原上进行一次围猎，不就解决了吗。”
阿克巴参加我的军事训练已经有将近四个月了，从一开始的处处抵触，到积极训练，到如今已经完全迷信上我的训练方法了。他认为，经过了战阵训练的他们，已经是一只可以纵横整个红叶草原的劲旅了（当然是真对牧民来说，他还没有自大道认为自己能够战胜也力的重骑兵军团。）早已经耐不住寂寞，经常嚷嚷着要杀出虎牙山，到红叶平原上去一展身手。
阿克巴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两个部落首领的赞同。千百年来，草原上的牧民部落之间经常进行大大小小的兼并战争，胜利的一方往往把失败一方的女人们当作自己的战利品任意享用。他们的提议符合草原上的传统，但是却和我受的教育相抵触。他们站在部落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认为凡是自己部落之外的人都不是自己人，都是可以任意征服的。而我却是站在国家的高度来考虑问题，无论是什么部落，什么民族，只要他们是一个国家里的居民，那么他们就是兄弟姐妹，是应该互相帮助的，而不应该互相征伐。
但是道理虽然简单，可我却无法说服他们，毕竟这些观念已经在他们的脑袋里扎下了根，是不能轻易动摇的。于是我只好用诱导的方式解释说：“请问，我们要像真正的杀出虎牙山，重新回到自由的大草原上去，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呢？”
阿克巴道：“当然是也力那个狗杂碎。”
我继续诱导道：“依靠我们目前的实力，是不是可以在和也力的正面冲突中取得胜利？”
“和也力发生正面冲突，简直是自杀。也力有五万骑兵，五万步兵，是我们军力的三十倍，只要我们被他们包围了，那我们的生命也就算是走到了尽头。”阿克巴奇怪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这样小儿科的问题居然会从我这个大将军的嘴里面说出来。
我等的就是他这些话，说道：“对呀，我们真正的敌人是也力的十万大军，在也力的背后，还有大成国的百万大军虎视眈眈。我们要像想真正的成为大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鹰，击败也力，击败大成国的军队就是必须面对的难题。依靠我们现在的几千人马，根本不可能达成这样的任务，怎么办，我们必须寻找盟友，寻找愿意帮助我们，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的盟友。而最近的盟友就是红叶草原上的牧民部落。如果，我们为了几个女人儿将屠刀伸向这些牧民，你们想一想，牧民兄弟们还会帮助我们吗，还会愿意和我们一起驱逐大成人吗？”
阿克巴哑口无言。
一直沉默的乃图发言了：“将军大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要抢劫大成人的女人，可是你也说了，大成人的军队非常强大，我们能够做得到吗？”
“能够做到，我们不和他们的主力部队接触，我们寻找他们最薄弱的地方采取突然袭击，抢劫一次，立刻就退回到复国平原来。”
我打开一张红叶平原的地图，放在大家面前说道：“你们看，整个红叶平原北高南低，红叶江从红叶平原的南部穿过，向东流入大海。红叶平原的南方水草丰美，积聚了百分之八十的牧民。而在红叶平原的北半部，因为靠近虎牙山脉的缘故，是一道北高南低的缓坡，雨水较少，牧草也不茂盛，这里没有多少居民。我想，也里的防御重点应该在南方。根据我们的斥候汇报的消息，在北方，也力侯只有一支步兵和一支骑兵防守在两个最大的草甸上，彼此相距两百多公里，一旦发生了战斗，彼此不能及时救援。而靠我们最近的是一支步兵，人数只有不足七千人，驻扎在帮卡拉。帮卡拉是一个没有城墙的大集镇，在那里聚居着大约两万多牧民，和五千多大成人的平民和商人。我们出动三个骑兵中队，对他们采取突然袭击，应该能够迅速击垮他们。”
我的计划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但是接下来又为了出兵的时间展开了争论。以阿克巴为首的早已经因为想念女人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牧民主张马上出兵，到草原上抢劫一些女人来解决生理问题，而我却主张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再发动战争。
我的理由有两点，第一，我们的军队训练还不是很成熟，特别是新加盟的两个部落的战士，对于战阵的配合还很陌生，我们必须加紧时间训练他们，利用漫长冬季空闲的时机，将他们训练成一支战斗力非凡的铁骑。第二，我们目前的实力还很弱小，不易提前暴露目标，如果我们贸然发动了进攻，就会迫使也力将防御的重点从南方转移到北方来，这样会给我们日后的作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争论的最后，还是以乃图的表态当作了结尾。乃图支持我的计划，最后决定明年三月初，在第一场春雨到来之前，发动一次抢劫行动。
通过这次会议，我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那就是我的命令在以部落为主的军队里面很难得到不折不扣地贯彻。我现在虽然是整个复国平原上最高的统治者，但是草原牧民千百年来养成的习惯是，小部落听从大部落，牧民听从首领，在他们心目中，从来就没有将军这样的概念。如果没有乃图的支持，我很难指挥这群桀骜不驯的牧民，如果有一天，乃图不在了，或者他也开始反对我的决定怎么办？毕竟，完全属于我的军队只有一百二十七个人，而他们却有五千多人。
基于这种考虑，我立刻开始着手改组复国平原里的居民结构。
首先，我命令卡都率领的斥候兵在加紧侦查帮卡拉的情报的同时，不再引领新的部落前来复国平原。复国平原里的人口已经够多的了，在目前的基础上的确不适宜再接受更多的移民。
其二，我对正在建设中的居民房屋进行了大胆的改造，设立了一个单独住户区，凡是有妻子儿女的牧民，都可以得到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屋，这间房屋虽然很小，但是它是一个绝对的封闭空间，牧民们住在里面，可以充分地体会到家庭的温馨，让他们切身体会到家庭的好处。家庭的地位在牧民心中扎下了根，自然而然的部落的地位就会降低，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牧民的心归属于单个的家庭，而不是部落首领。对于那些既没有妻子儿女，也不是军人的牧民，我打破了部落的界限，按照年龄来区分，把他们分别安置在一些居住区内。
第三，改变了军营的设置。以前四个中队的营房是连在一起的，每个房间大小一样，里面的设施也一样，每间房子里面住二十个。现在我重新建立了一些军官房，小队长两人一间，中队长一人一间，根据职务的高低，里面的设施也相应地有了等级的变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激励战士们刻苦训练，奋勇杀敌，只有立了战功，才能得到升迁的机会，只要升了官，那么就会有更好的生后等待着他们。
第四，我发布了一条奖赏令。命令规定，凡是战争得来的战利品，一半上缴复国平原支配，一半归参战的将士们。每次战斗归来，根据战士的表现，来确定奖赏的等级，并且规定，奖励的目标是战士个人，而不是他们代表的部落，他们的部落无权夺取和支配。在草原的部落里面，还在过着公有制的生活，所有的财产归部落所有，部落首领可以任意支配整个部落里的财富。现在我规定了个人财产的所有权，就是要强化个体，淡化整体。
我相信，通过这些改革，复国平原里的居民用不了多久就会从游牧民族过渡到了定居民族的状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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