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人走到皇宫门口,孙鹏程突然停下脚步,殷红雨看了看他,奇道:“孙先生,您……”
孙鹏程道:“红雨,你能有这成绩,我也替你高兴,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一个人。”
“孙先生,我殷红雨有今天,全靠孙先生您,您就是殷红雨的再生父母……”
孙鹏程挥了挥手,打断了殷红雨的话,道:“殷红雨你记住,路是自己走的,不靠天,不靠地,只靠你自己!还有,”孙鹏程道:“等这事空了,记得把李小姐接来,你已经到能成家的年龄了!”孙鹏程想到的人,是云若兮。
殷红雨动容道:“恩,孙先生,殷红雨记住了,不知道孙先生想到了谁?”
孙鹏程想了想,象下定决心私的,道:“红雨,你能不能帮孙某一个忙?你不答应也没关系的!”
殷红雨心里冷笑道:“你这话和叫我一定答应你,有什么区别?虚伪!”道:“孙先生什么话,只要红雨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
“你呆会如果有机会,问问皇上,能不能叫皇上赦免一个叫云若兮的人,让她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如果有这么一天,我孙鹏程也辞了官,陪若兮到天涯海角!
“哦,红雨记住了!”心里想着:“云若兮?不知道是什么人?看孙先生扭捏的神态,嘿嘿,八成……”
不在答话,两人走进了皇宫。
殷红雨和一榜前三甲共四人一起面圣,皇上自龙潜之时,就是个爱才之人,此次这四人对皇上的所问,个个对答如流,龙心大悦,尤其是殷红雨,不仅有这特殊的经历,而且回答得很得体,深得皇上的心,长得也是风姿韵然,听孙鹏程说是他的学生,更加欢喜异常。
皇上道:“朕今天非常高兴,前几个月,黄河灾民得到了安置,朕心里从没有如此舒心过,今儿看你们四个,个个才富八斗,你们都是我江山的栋梁之才啊!好好好!”
皇上又道:“听说殷红雨你的先生就是孙大人是吧?”
众官员听了,一阵窃窃私语。
皇上笑着说道:“众爱卿是没听说过吧,这也是他们师徒俩高风亮节之处啊,殷红雨这次科考,根本就没有说自己和孙大人的关系,你们别不相信,早有人来告诉朕了。哈哈,你这孙鹏程,这次不仅立了大功,还让你找到这优秀的学生,厉害啊!哈哈”
众官员自是一阵赞扬之声。
皇上笑眯眯的说道:“趁这高兴劲,朕再宣布一件事,朕要把十一格格嫁给孙大人!”
众官员纷纷向孙鹏程道起喜来。
孙鹏程听了,忙跪道:“皇上!请您收回成命!”
众人听了,大惊失色。
皇上脸也阴郁下来,道:“恩?”
孙鹏程道:“皇上,孙鹏程自觉还有很多事没做好,等孙鹏程把事做好,再成家吧?”
皇上不悦道:“孙大人,你事不事觉得十一格格配不上你啊?”
孙鹏程心里只有云若兮,要他娶别人,是不可能的,可是要他平白无故说出个所以然来,还真说不出来什么。
孙鹏程只是木呐地说道:“皇上,这个……”
殷红雨听了,突然大起胆来,上前一步,朗声道:“皇上,孙先生可能认为好男儿先成家,再立业吧?孙先生一时太高兴,说错了什么话,皇上不要在意啊!这都是吾皇皇恩浩荡,天降福瑞啊!”众官员听了,有的鄙夷,有的惊奇,孙鹏程大惊,这拍马屁的话,不是不能说,只是那轮得到你殷红雨抢先说了,这好话人人都会说,但总有个次序,往往都是朝中老臣,先大声赞几句,后面的官员附和几句,大呼吾皇万岁,就行了,可你这殷红雨居然……我孙鹏程对这人情世故再白痴,但这朝廷的规矩,谁不懂啊?
正想上前说几句下台阶的话,只听殷红雨跪了下来:“皇上万岁!殷红雨感君之恩,有些心里话发自肺腑,今朝借着孙先生和皇上结亲一事,殷红雨想说几句,愿皇上不要怪罪!想我殷红雨含冤几载,但这些都是下面的人蒙蔽皇上,要说这责任,和吾皇毫不相干,皇上却为此耿耿于怀,不计殷红雨已经革去功名的身份,给我们殷平反昭雪,让殷红雨能象个正常人一样,来参加科考!这要多少的胸襟,天佑我大朝,让我大朝拥有如此贤良的名君,社稷幸甚,百姓幸甚,我大朝幸甚啊!皇上,这,这,这殷红雨真是死而无以回报!”一句话说的感人肺腑,殷红雨说到深出,不禁流下泪来。
几个知道殷红雨身世的人相互窃窃私语,加上殷红雨如此真诚的言语,众人唏嘘不已。
孙鹏程听了,长长得舒了口气,只是想到殷红雨没事了,却没想,自己其实已经对这婚事默许了。
皇上听了,心里大感欣喜,殷红雨如此说,更显得自己胸襟博大,这天降祥瑞之词,倒也有几分可信了。叹了口气:“殷红雨你起来吧,你能忍辱负重,发奋图强,今朝你有如此成绩,难为你了,听说你们殷府上下只有你一个人了,退朝后,去拜见下太后吧!”
太后早就听说殷红雨一事,常叹:“可怜得孩子!”太后是个善良之人,最看不得有人含冤落魄,早年在宫廷之,经历得那些勾心斗角,冤枉自己,有苦说不出得事情,历历在目,对这殷红雨一事,大有怜悯之心,皇上也是个孝子,太后这话,已经记在了心里,今天在朝中,殷红雨说的这几句话,让自己心里象吃了蜜一般,只是有碍于在他前面有科考前三名,不好当众夸奖,只事说了太后听说、你殷府已经没人了,可怜你这孩子,有空去拜见太后吧。
其实,皇上这样做,比当众夸奖更加强上几倍,朝中那个事省油的灯,个个心里象明镜似的,皇上如此做,更加显示了,心里已经把殷红雨当做自己人看待了。
有的妒忌不已,有的大感佩服:拍马屁能道如此境界,不是谁都能达到的,有的暗暗盘算,这殷红雨迟早要发达,想着如何巴结他了。孙鹏程却想:“皇上如此待红雨,红雨更加有机会说云姑娘一事了,不管如何,只要能放了云姑娘,管他什么皇亲国戚,到时我和云姑娘远走高飞,什么也管不了了!!”
朝中资历,权势最大的八王爷见了,站了出来:“臣看这四位都是我朝栋梁之材,皇上执政不久,更加需要人才,臣认为,该早些给他们安排啊!”八王早久看出这殷红雨不简单,顺便做个顺水人情。
皇上沉吟道:“恩,有道理,那你们早些到户部报道,早点安排吧!”
殷红雨和那科考前三名一起磕头道:“谢皇上,皇上万岁!”
退朝后,众人都退走了,只留下殷红雨和孙鹏程两人,那朝中太监道:“殷大人,没什么事,我们这久去给太后她老人家磕头去?”
殷红雨忙道:“有劳公公了,红雨想和孙先生讲几句话就走。”
那公公笑道:“好好,洒家在门口等侯殷大人!”
“是公公,我马上就来!”
转过身,鞠躬道:“孙先生!红雨只是一时情急,怕先生有难,所以……”
孙鹏程叹道:“这也许时天意吧!有机会我再和皇上说说这婚事…”
孙鹏程又道:“红雨,刚才你吓了我一大跳,不过,我看皇上还是很欣赏你的,孙先生对你还是那句话,路是自己走的,不靠天,不靠地,只靠你自己!”
“红雨记住了!”
孙鹏程顿了顿,有道:“好了,你去吧,啊,还有,你如果有机会,和太后说说这云若兮的事吧!”
“是,孙先生!”
殷红雨随那公公一起向宫中走去,对太后请了安,那太后看他小小年纪,长的非常出众,答话又得体,自是欢喜异常,象对待自己的孙子一般,叹道:“你和我那被先皇喜爱异常的小孙子有得一比啊!”
拜会了太后,正往回走,这时跑来一个小太监来,气喘吁吁道:“你,你,你是殷大人吗?”
那领路得太监骂道:“你这小门子,急什么东西?赶死啊?对大人有你,你,你这样说话的吗?你也不看看殷大人是谁?”
小门子忙道:“殷大人恕罪,小门子实在是有事,望殷大人海涵!”看着这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殷红雨,自己居然叫他大人,看来眼前这人不简单。
小门子又道:“皇上要殷大人到上书房去呢!”
那太监一听,慌道:“啊?你这该死的小门子,咋不早说?那殷大人,我们这就去吧!”
“恩,有劳公公了!”
只留下在后面发呆的小门子,嘟囔道:“是你叫我不要急的么,说了又怪我不早说!你这老太监!”想想,自己也只不过是小太监,骂了几句,悻悻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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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再现英宗》一本优秀的架空历史小说
作者:立志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