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去的话让大家不得其意。
何不去清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因为这些赌具都作了弊!”
何不去的话像惊雷一样在众人耳边响起,老大有点不相信何不去的话,可是何不去所做的都没有骗过他,使他不得不信。
孔振飞笑而不答。
“不过说真的,这个作弊者确实高明,谁也不会相信有人会在这些上面作弊,我也相信目前一定是这些东西带来了麻烦了,对吗?孔先生。”何不去对着孔振飞说。
“你是怎么看出这些赌具有问题的?又是如何猜到这些东西出现了麻烦?”孔振飞没有正面回答,从他的话语中已经说明了问题,证明何不去说的真的。
何不去正色的说:“很简单,孔先生工作那么繁忙,还回国到这个地方来寻开心,这里比起摩纳哥的赌场无论是规模财力后台势力都逊色不少,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和事业有成正当壮年的孔先生一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再有这些东西制造起来异常麻烦繁琐,也不会是为了一时之用而费劲心思制造的这些赌局具吧,中国海关对这些东西很敏感的,相信孔先生也不是从正当渠道运进国内的吧?”
孔振飞被何不去问的哑口无言,真不明白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令人惊讶,他为了解决他的危机,有人推荐他去找九天集团的白哮天,白哮天正在全球进行赌场事业扩张阶段,他才准备一试。
第一次见面为了得到白啸天的充分支持,他用走私的渠道给白啸天送来了这些赌具作为见面礼,至于赌具上面的作弊也确实为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何不去见孔振飞没有言语,走到他面前在小声的说:“我听说,美国的有个的叫特朗的家伙好象也到了中国,你认识吗?”
孔振飞听后身子剧震顿时面容失色。
孔振飞到中国来确实是无奈之举,本来那些赌具是用来自己消遣和摆设用,根本不是用来赌博的,再有在赌场使用带有作弊工具的赌具虽然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但是一旦被人戳穿是无法立足的,被同行所鄙视,他到摩纳哥的赌场事业如日中天也惹来了同行的嫉妒,于是在他赌场开业二周年庆典的时候,同行送来了这些赌具作为贺礼,本来赌场接受赌具的礼物本是寻常,谁知这些赌具里面都是被人动了手脚的,一次美国黑手党二号人物特朗到他的赌场里玩,看到了摆设到陈列桂里的这些赌具便一时兴起决议用这些赌具来玩,当时孔振飞也没有多想,那里知道那天特朗手气差到极点输了三亿美金,后来有人暗中告发,说孔振飞在赌具中作弊,特朗非常震怒,执意要孔振飞给个说法,特朗请出美国第一赌术高手剀正与孔振飞一战,后经摩纳哥赌协调解给孔振飞十天时间准备,这才孔振飞飞往中国寻找援助。
剀正身负异能,在美国赌界号称死亡杀手,剀正不光赌术高超还及其残忍,他赌的不仅仅是钱,还赌命,死在他手上的赌界高手不计其数,这场赌局由美国黑手党在后面用雄厚的资金支持,孔振飞战没有胜算的把握,不战根本没有退路,于是孔振飞出巨金请求全世界赌界高手援助,那些号称赌界高手人一听对方是剀正都纷纷退出,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白啸天身上,而白啸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是已此时孔振飞非常苦恼。
“你。。。。。。。。”孔振飞听到何不去说特朗来到中国了怎能不惊,离决战的日子只有四天了。
“别你了,你的那点事,地球人都知道了,想想怎么度过难关吧?我没心情和你聊天,也没有工夫和你斗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何不去有他的想法,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需要资金来帮助他完成大业,在中国国内要赢得大比的资金不是没有可能,可是他更知道这些钱都是中国老百姓的钱,他更希望在捞国外的钱,所以黑杀告诉他的这个信息时他分外留意,所以才对孔振飞的情况了如指掌。
何不去也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剀正,他愿意试试。
这次换做孔振飞吃惊了,说了这么多听这意思是要走,不过他也听出来了,这个何不去也不是善类,兴许就能帮助自己,救命的稻草孔振飞那里可能轻易放他走。
“何老弟说笑了,既然你这些情况你都知道了,我们可不可以就这个问题随便聊聊?”孔振飞急着说。
“有什么好聊的,这里站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何不去似乎有些不高兴。
孔振飞棱了,他以为何不去会一口回绝,那里知道他来了这么一句,看样子是我没有招待好啊,忙转过头告诉齐名:“赶快准备,我和何先生细聊!”
齐名应了一声去准备了,他跟随孔振飞一年多了深知孔振飞的个性,今天他就不明白了,这个何不去看上去除了斯文一点外有什么值得他那样礼数有加的?难道是高手?看不出来。
一会的工夫酒菜都端上来了,在这个贵宾室的里面的休息室里。
何不去也不客气拉着老大开始大吃大喝,还告诉老大:不吃白不吃。
老大瞪眼,我们怎么跟混混差不多了,也不管他大吃起来。
齐名坐在旁边直皱眉,这两位怎么跟没吃过饭似的。
孔斟飞到没有说话,简单吃了一点,很绅士的样子,到不是他故意的,长久养成的习惯。
何不去吃完,打开一瓶红酒,先用鼻子闻闻,长叹一声:好酒。
齐名扬了何不去一眼:“何先生对红酒也有研究?”语气里带有鄙夷之气,他不相信一个土老冒会喝红酒,在他眼里红酒都是那些高贵人所享用的而不是何不去这种人喝的,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何不去喝红酒牛饮的样子。
何不去含笑不语,把红酒从瓶中倒入酒杯,用手轻端杯座,将酒杯中的酒上下左右轻摇,看酒是否挂杯,然后把酒杯放在鼻尖嗅嗅,辨别他的香味,最后把酒杯放到嘴边细品,以上的动作纯熟准确,立显名家风度,他的气势也在那一瞬间改变,完全就是一个纵横酒着的高手,就是经常出入酒局的孔振飞也无法做到这么标准。
何不去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的齐名,说道:“此酒出产于法国葡萄酒最有名产地波尔多,波尔多的红酒色泽亮丽,香气醇厚,品味浓郁,风味沉着。这瓶是八二年的,我说的可对?”
如果说何不去先前的动作是鞭竹小炮的话,后面的话无疑就是旱天惊雷霹雳一般,在座的各位都立刻震惊当场。
能够仅仅闻闻品品就可以知道产地年限,可谓是行家了。
何不去不理会别人震惊对孔振飞说:“饭也吃了,我们也可以聊正事了。”
孔振飞对何不去的认识又深了一层,不由得又敬佩三分。
孔振飞说:“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你看谁可以对付剀正了?”
“哈哈,你要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好,恕我直言,据我所知可以与剀正对敌的人不是没有,不过可以完全胜算的人却没有,因为没有愿意替你去冒这个风险。”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退路啊,摩纳哥是个小国,人口才几万,要是特朗要把摩纳哥搅天翻地覆不是不能的,我不能那么做,那样会害了好多人的。”孔振飞叹一口气。
“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
“请说。”孔振飞眼前一亮,顿时有了精神。
“我愿意试试?”何不去正色说道。
“你?”孔振飞惊讶的问.
“是我!有问题吗?”
“我不同意,他没有资格!”门外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