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可以分成好多种,有妖娆妩媚让人一见倾心的,如那任焉焉,有圣洁高贵宛若仙子的,如那绿腰,有纯真不解世事犹如稚童的,如那红罗,还有冰冷如霜铮铮傲骨的,如那香雪,更有温婉可人观之可亲的,如那香梅。
但上面提到的女人无论她们性情气质如何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拥有美丽的外貌。
美貌本是女人吸引人的第一要素,无论怎样愚蠢的女人只要有了容貌,那或许她这一生就会有转机,所以美貌之于女人的重要性,却是那些没有美貌的人才能深刻地感觉到的。
谢陌看着眼前的这个上官凤,她的相貌实在是非常的普通,其实应该说是丑陋,而且这种丑陋不是蛇美人段清莲那种衰老的丑陋,她的这种丑陋是天生的,无论她是二八年华或者到了古稀之年,这种丑陋都会一直伴随着她,成为她的一个标记。
这与她背影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截然相反,谢陌一时之间有些不适。
可是很快,谢陌就忍不住开始打量她。突然只见那谢陌竟拍手赞道:“上官先生,你风姿独特,足以让人倾倒!”
那上官凤闻言却是一愣:“你在取笑我?”
“不,我说的是实话。上官先生的风姿足以用令人倾倒这四个字来形容。”
可那上官凤闻言却勃然怒道:“谢陌,没想到你是如此刁滑之人。即使我相貌丑陋,你也不必如此取笑我。”
但谢陌还是很认真地说道:“如花美貌虽是悦目,却不如先生风采烁烁,在下说的都是真心话,上官先生难道不明白吗?”
那上官凤哪里理他,却还是怒容满面。
“这倒是实话。”竟然是那宫白羽突然发话:“有些女人就若这湖光水色,波光潋滟,美不胜收,可有些女人却如这水底小石,虽是一点也不起眼,却是底蕴深厚,蠢钝之人或许会弃之不顾,但却总会有人慧眼识得。”
谢陌没想到这宫白羽竟是个如此性情中人,不禁拂掌赞道:“妙极,宫先生的这一番论美,真是妙极啊。风姿可以盖过容貌,眼睛里的智慧可以让人忘却丑陋,而各个女人的迷人之处也只有有缘人才能体会。”
谢陌边说边拿眼睛去瞧那上官凤,只见她本已是微微一笑,却是不知道为何又一下转晴为阴,“宫先生,你邀请二公子来此就是为了消遣我的吗?”
那宫白羽却是难得地看了看谢陌,对着那上官凤笑道:“他倒是对我胃口。”
“对你胃口?也对,一见面就对一女子评头论足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癖好。”那上官凤冷哼道。
“若非此情此景,在下绝不敢造次。”谢陌说完,已是与宫白羽对了一眼,男人间的默契就此达成。其实谢陌此时心中已是洞透,人人都有一个执着,聪明如上官凤也逃不过,她应是对自己的容貌有着深深的自卑,所以才对此如此的敏感。而这宫白羽看似处处与她作对,实则却是十分爱护着她,且这种爱护是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的。只是这上官凤却好象不知。是因她入局太深所以不觉吗?谢陌不禁再次想起任焉焉说他们的关系一望便知的话,原来还有此深意啊。
“哈哈,对极,二公子,来,我们来喝一杯。”那宫白羽听谢陌如此说,已是放声大笑。谢陌刚才此语不正是说自己是个有缘人吗?
那上官凤此时已是满脸不耐,已站起来道:“好没意思,随便你们吧,我要走了。”
“你要走?不可,你若现在走了,却叫我和二公子怎么办?”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你宫先生的吗?”
“有。你且坐下,难道你要因玩笑而耽误正事吗?”
那上官凤闻言,眉头一皱道:“若不是事态紧急,我是断不会留下的。但你们还需答应我,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谢陌和宫白羽都是精灵之人,当然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连忙一起点了点头。
那宫白羽更是已直接切入主题:“二公子,你可已知道自己的处境。”
谢陌知道他的意思,如此才可让那上官凤自在写,于是连忙点了点头道:“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宫白羽已叹道:“咳,这次飞鹰堡和天霸门的联姻实在影响太大,让那些平时潜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都出来活动了。若不将他们及时铲除,只怕对二公子对天霸门都有莫大的威胁。上官先生,且说说你的看法吧。”
那上官凤这才敛去怒容,斜睨了谢陌一眼道:“二公子,那个任焉焉似乎对你十分另眼相看,竟影响到宫先生,让他将你邀请来此。即如此,你何不说说你的看法。”
谢陌注意到她直呼了任焉焉的名字,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但听她的话却是让他肯定了自己刚才的推测,原来真是因为任焉焉的关系自己才被这宫白羽邀请来此的。谢陌想着,知道自己此时已不可藏拙,否则引来这二人的轻视,只怕会让自己将来的行动吃力不讨好。
于是,他顿了顿,正色道:“因这次对我的暗杀关系到这南方五派的生死存亡,所以他们定是势在必得,所以派出的杀手也应是一流的。但其中我们不得不注意到一点,那就是这南方五派的关系并不合,虽说这次因为共同的利益让他们将矛头一起指向了我,但他们却绝对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派出的杀手或者奸细是谁,也就是说现在混在天霸门内的杀手或者奸细是非常分散的,即使我们找出一个,却也是不能顺藤摸瓜找出其他的,如此一来,这铲除奸细的事却是难上加难。”
“哈哈,没想到你竟和我想到一处了。”宫白羽听谢陌说完,已是笑道。
“知道这点便又如何?”上官凤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指出这点,只是想说如果我们一个个去找奸细出来便是个非常笨的方法。”谢陌回道
“那你可有何妙法?”上官凤还是只问道。
“恩,无论他们是谁,他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有一个最终的目标——杀了我。既然如此,无论他们事先隐藏的多好,最后还是不得不接触我。这便是他们的弱点。其实昨晚他们应已有行动,只是极有可能中了我和费老先生的计策。本来若今早我就走,我们的计策已是奏效,我也已脱了险,可惜偏偏又被这千轮阵留了下来。”
宫白羽听他如此说,已道:“说起来,那计策也亏你想的出,还有那费明费清,也已是久混江湖的人了,却跟着你瞎闹,如此冒险的计策竟然也敢试。”
谢陌闻言一惊,原来他已看破自己和费明费清的计策,谢陌心中钦佩,正想赞他,却听那上官凤冷笑三声道:“哈哈,宫先生,这次你可看走眼了。”
谢陌连忙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且听她讲。
“你以为这计策是二公子一时念起那费明费清随口附和的吗?你也不想他们是何等人物,他们既博得这‘慧双杰’的雅号靠的难道是运气?只怕这个计策那费明费清已经周旋好久了。”
谢陌和宫白羽听的是面面相觑。谢陌已是问道:“可是这个计策真是从我口中说出,当日费老也只是附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