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不爱你,这要问她;你爱不爱她,这要问你;你们相不相爱,这要问你们自己.别人谁也不会明白.----王一水
总是在想,一日有美女跑来示爱,而我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瞄一下,然后从鼻孔重重的哼一声,掉头就走.这个样子,真是酷急了.每当这时,老二就会用手做成awp瞄准暴头,砰,世界清净了.可我的梦却在每个有白日的夜晚延续.
清晨醒来,看着老三空荡荡的床铺,却有些失笑.刚追女孩时,男人都说大家做个朋友,可当真的成朋友后,他却不想只做朋友了.恋爱就是在谎言和搏奕中将对方占为己有,再升起战旗---这个女人归我了,兄弟们,你们慢了啊,哥哥就不客气了.
老三是我认识的人中最能扎旗的一个,从学子湖南侧到玲珑山北麓,从图书馆三楼到大餐厅B座,老三一步一个脚印,在付出了无数子孙阵亡的代价后,终于位列学院三大宗师,傲视群雄.但对面寝室的青蛙不服,说什么****的三个师不如我军的一个团.这到是实话,但这次一战,我想终于可以奠定老三"东方不败"的威名了.程砚,哈,原来也只是一个这样的女孩.
跟美女班长请示后,先躲过运筹学老师的纠察,我心里岂能无慨?一边是一夜运动,强身健体;一边是整晚噩梦,睡眼惺忪.都说老天是公平的,可这句话,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丝的合理性.小学时老师告诉我妈:这孩子眼若铜笼,鼻如烟杆,双唇厚而有力,两耳大可扇风,学起东西来十分努力,别人念一遍,我非得念三遍,综合起来就是说:您儿子是先天性痴呆,领回去吧.
而后我妈一个耳光打下,真的领我回去,路上不停的告诉我:好儿子,乖儿子,你是最好的,最好的.当时我哈哈而笑,只觉母亲的样子好玩极了,大人原来也会哭啊!
现在想起当时妈妈的眼泪,我眼中的ph值立刻大于七,母亲,谢谢你!
中午的时候见到老三,他挺着头左顾右盼,神采飞扬漫步在林荫道上.我一本书砸过去,正中其作恶所在.老三一惊,方才看到我.
"靠,这样偷袭会直接导致阳痿,我老婆下半生的幸福就赖在你身上了啊."
我大汗,很风骚的瞪了身边的学弟学妹.他们正震撼于我同老三的共产主义风格,这下直接误会成bl.众人掩面急走,我听到一个脸红红的女孩说这肯定是工大的那帮流氓.
咳,工大的哥们,对不起了啊.
我挡住老三扑上来的动作,美妙的转身,在他臀部狠狠一脚."你小子就这样让中国的处女又少了一个,我代表广大青年惩罚你的罪."
老三极为配合的惨叫:"主啊,宽恕我吧.我会报答您的."说着双手捧上了一块钱.我不由一楞.
女人分为九品,价格从十元到九十元.每次老三安慰过怕黑或者谈心的妹妹,第二天就会上交与美女所匹配数额的金钱,以平息我嫉妒的怒火(老三语).本来以我的想法,象程砚这样的女孩,最少也得九十吧,那想到?
所以我给他个迷茫的眼神,老三苦笑起来:"老四啊,我昨晚明白了一句话--当你先爱上一个人时,你做不了他的爱人,而是他的奴隶."
我做沉思状,重重的点点头."老三,你果然是高手.人家谈恋爱,都是变成诗人,你却直接变成了盗版商.哥们,难道就没点自己的,发自肺腑的感触?"
老三长叹一声:"******女人,******爱情,******都是上帝的大便.我们热爱的,都是被遗弃的.我们在意的,都是被批判的.我们愿意为之献出生命的,却都是我们不能得到的."
我闪开三步距离,对每个有诧异目光的同学说四个字:"我不认识他."
话虽如此,我心里已开始沉重,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谢小刀震撼至此.不过他是不会说了,如果愿意他也不会跟我东拉西扯。做了这么久的兄弟,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男人之间,除了义气,还有彼此的尊严.
所以我决定,去找程砚,希望老大的话不要成为现实!
爱一个人没有罪,不必受到不正当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