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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塞前方,流苏大为赞赏的点了点头,对紫阳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些不知哪儿学来的鬼画符还挺管用的嘛,居然能把我的丙土神雷给破了,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着实不错,看来父亲说的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阁下究竟是何来意,如今你我既已打过,也该为在下解开心中疑惑了吧?”
“小子,咱们俩还没完呢,你以为我就这么点本事么,要不是父亲交待…...算了,不说了,总之我们现在接着打,等我打得过瘾了自然会告诉你。”
话毕,流苏一张口,一道三寸左右的银蛇自口中喷出,却是一柄明晃晃的小剑。那三寸银蛇见风即涨,转眼便化为一道丈余长的剑光,朝紫阳卷了过去。而流苏自己则是闭目凝神而立,全力驱动自己紫府之中的元婴,一心想要看看紫阳的真本事。
紫阳自是不会轻易亮出诛仙剑,心底思量一番之后,双肩一摇,那原本斜背在肩后的流萤剑便在一声欢快的呼啸声中出鞘了。
流萤剑本性属寒,上面又被紫阳加持过各种符菉、阵法,更是令其成为至寒之物,紫阳这面剑刚出鞘,墙头上的士兵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打冷战了。
流萤剑在紫阳的控制之下,带着一溜冰花,拖起了丈余长的剑光,迎着流苏的飞剑卷了上去。流苏的飞剑乃是水属性,讲究的轻柔灵动,此时被流萤剑的寒气一逼,顿时显得笨拙起来,剑光也被压短了几分。
流苏自是不会如此轻易就范,暗中掐起一个火灵诀,四周空气便一下子燥热起来,将那弥布空中的寒气给逼了下去。在几缕蒸汽冒过之后,流苏的飞剑终于挣脱了流萤剑的束缚,一时间剑芒大盛,颇有蛟龙出渊之势。
紫阳见状,连忙一个聚阴符祭出,引来道道寒风,将周围的寒气尽数抽了过来,同时手中剑诀一变,流萤剑立生感应,在紫阳的施为下带起了漫天雪花。
说起来,流苏的火灵诀着实不凡,漫天雪花刚一成型便已被蒸发的无影无踪,但紫阳有了聚阴符的支撑,寒气源源不断的从四周用来,火灵诀也渐渐支撑不住,流苏的飞剑上面渐渐有雪花附了上去,变得沉重起来。
流苏一看,把心一横,大喝一声:“化形!”空中飞剑便化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珠,慢慢的将流萤剑一点点吞了进去。原来,流苏竟是想要借着这漫天寒气,将流萤剑给冰封住,来个玉石俱焚。
眼看着流萤剑渐渐没入那巨大的水珠之中,紫阳却一点都不着急,仍是全力驱使空气中的寒流,将那水珠团团围住,慢慢的冻结起来。
流苏眉头一抬,暗道:这小子看来也想弄个两败俱伤嘛。好!那就看看我们俩的飞剑谁更耐得住,嘿嘿!我的飞剑可是父亲帮我炼过的,就算一会爆了,也不过重新修炼百日便可复原。
在两人的有意为之下,流萤剑很快就完全没入水珠之中,而水珠也慢慢开始凝结成冰,寒气袭人。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咯吱”声,水珠完全变成了冰球,静静的浮在半空之中,火灵诀和聚阴符都已经被收回,此时两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硕大的冰球,手里不停的比划,让人猜不透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惊人之事,为要塞内外平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要是光看墙头那些眼都不眨的士兵和浮在空中的冰球,然后再放一个冰球上去的话,你绝对不会怀疑这是在做“两个冰球同时着地”的实验。
忽然,对峙中的两人齐声喝道:“爆!”
墙头士兵们只听见一声巨响,脚底的城墙一阵颤抖,那冰球化为满天冰屑将紫阳和流苏紧紧裹住。紧接着冰屑之中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打斗似乎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俄顷,流苏充满愤恨的声音从冰屑中传了出来:“天哪!你这剑是。。。。你这剑竟然是千年寒铁!?”然后,便是一道耀眼的白色剑芒从冰屑中穿出,迅速的吸食着满天的冰屑。
很快的,士兵们的视觉世界清净了,终于看清楚了之前被冰屑所覆盖的战况。两人依旧那么漂浮在半空之中,不过样子看起来似乎不大潇洒,都是披头散发、嘴角溢血。流苏的飞剑已被打回原形,正歪歪扭扭的朝他爬着回去,看流苏那心疼的表情,估计没有一年半载的功夫,他这剑是没法再用了。另一边,吸食了冰屑的白光则渐渐凝聚成为一把晶莹剔透的三尺宝剑,欢啸一声之后飞回了紫阳的背上。
原来,这寒铁乃是天底下至阴至寒之物,只有在海眼之中,不断吸取天地间的寒魄,方能慢慢成型,而当初紫阳用来炼制流萤剑的那块寒铁足有拳头大小,恐怕已不止千年。流苏一时大意,未曾察觉这一点,居然想用冰封之法来对付它,以为可以将其从内在结构上摧毁,殊不知这样做其实不过是给流萤剑进补罢了,除了天火以及三味真火之外,还没什么东西可以对千年寒铁构成威胁。
不过,流苏那飞剑倒也确实不凡,经过那么大一番折腾之后,虽然损伤颇大,却并没有像紫阳想象中那样灰飞烟灭。
流苏仰天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虽说我被父亲封住五成真元,但你如此年纪便有这般修为,着实可贵!尤其你这飞剑,似乎还是自己炼制的,实在令我自愧不如啊!现在,我也确定你就是父亲所说的人了。”
“不知阁下所说究竟是何用意,你竟是曾在令尊那儿听说过小子么?还望阁下能为我解开心中的谜团。”紫阳微微一揖道。
流苏面色一肃,道:“我想,你应该也看出来了,你我同是道门一脉,但关于这块大陆的很多事情我想你师父必定不曾对你讲过,或许他自己本来也就没有理会过。不过,我父亲与你同出一门,渊源颇深,推算出你乃应劫之人,特命我出宫寻你。本来只要将你引出说明即可,但我生性好斗,所以忍不住就想和你比试一场,谁知道…..我的飞剑啊!唉!”话还没说完呢,又开始仰天长叹起来。
紫阳此时可谓是越听越糊涂,这个大陆上居然还有与自己同出一门的人,而且自己居然还是个什么应劫之人,纷至沓来的疑问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嘿!小子,说你呢!发什么呆呢?”流苏倒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幅傲气凌人的模样,大咧咧的道:“别想太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就到魔宫来一趟,我父亲自然会为你解开一切谜题。”
“什么?你不知道魔宫在哪里?天哪,连小孩子都知道魔宫就在东海中央。不过你不用自己去找,只要到了海边自然就会有人接应,整个海上都是我们的地盘,外人是进不去的。嘿嘿!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从海边到魔宫的这段路可不好走哦。”
说完,流苏看都不看正张嘴想说话的紫阳,长啸一声之后破空而去,留下满脸错愕的紫阳,孤零零的浮在半空之中,不知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