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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外传 万里长城永不倒

兜兜运球,对手几乎用贴身防守想要阻止他的脚步。兜兜连假动作都不用做,只用了个眼神就骗得对方跳起封盖,自己却轻轻松松绕了过去。其他人赶来补防时,热火队华人中锋及时拉出来做了个挡拆。兜兜看到有空档,却不出手,一个弹地传球,把球传到篮下。链子一把抓住球,原地窜起老高,单臂大风车猛扣,整个篮球架都在为他的蛮力震动。

姚明带头从场边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用力地鼓掌,大声地叫好。

对手不得不叫了个暂停。

兜兜、链子、华人中锋等场上球院回到休息席,依次跟姚明击掌以示庆祝。

场边记分牌显示:中国对□□,比分98比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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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国队的报名名单出现在亚锦赛大会上时,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哇”的一声惊叹。

中国队排出了姚明、王治郅(请原谅我直到现在才第一次真正写出他的名字)、易建联、迟练舞(链子)、兜兜(……)、傅布(吕布)、门特、阿往,以及其他一干跑龙套的,这样华丽的阵容。

随着NBA日渐增加的影响力,热火队与火箭队三年来的龙争虎都也引起了全世界篮球迷的关注。兜兜、链子、王治郅这三连冠的重要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姚明和易建联一个选秀状元,一个是新科探花,都是热到不能再热的风云人物。吕布虽然知者甚少,但门特和阿往两个全米高中联赛冠军得主、共享MVP的全能双卫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的新星,也足够引起全世界的关注,不少人都在猜测他们两人一旦参加选秀,会得到什么样的名次。

让这样一群人参加亚洲男子篮球锦标赛,这不摆明了欺负人么?

日本和韩国代表一起争着抗议:“你们派这么多职业球员来打我们业余比赛,太过分了吧!”

中国代表及时回应:“行啊,叫你们家小河马啊田里睡啊什么的都别参加好了。”

日本:“我们……我们家小田田早就被开除了!”

韩国:“我们家小河河这么多年上场时间就没一场超过十分钟的……”

最后算计一轮,如果不让他们家小河河小田田什么的上场,估计连争第二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盘算着怎么在下一届亚锦赛规则里加上NBA主力不能上阵的规则。不过后来再一想,万一有哪支NBA球队教练脑袋发烧选了自己国家球员当主力怎么办?还是要加个年限限制才行……

不管韩国日本怎么想,中国队的名单就这么变成了现实。

从小组赛开始,中国队就已经彻底蹂躏对手。事先为王、链、兜三人订下场均两双、赢对手三十分的任务不但胜利完成,而且是超额完成。这几年的总冠军队主力不是白给的,面对完全不是同一级数的对手,三人简直好象是成年人跟幼儿园小朋友比赛一般,予取予求,想怎么就怎么。两双?呵呵,要不是要给别人出场时间,三双甚至四双都有可能啊。

队长姚明乐得轻松,每场只首发出场上去随便晃荡个三五分钟,就交给大郅去打中锋了。在NBA时大郅的出场时间不够,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上佳表现,如今时间充裕了,才能看出每天跟奥胖子雷牧师这等怪兽级别人物对抗的功力。不管对手身高体重,要过你就过你,要抗你就抗你,篮下硬打也好,后仰中投也好,各个亚洲球队的中锋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

大郅中锋,链子大前锋,阿联小前锋,吕布得分后卫,兜兜组织后卫。这样的组合就象一架拥有无敌战力的战车,狠狠地碾碎了所有对手的希望。

就这么轻松地,中国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进入了决赛圈。

半决赛的对手,是近邻日本。总决赛的对手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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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坐在酒店的窗前,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夜景。

球队以教练带头,大部分人都出去享受丰富的夜生活了。反而只有几位主力球员都因为各自原因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去。

姚明在跟他的叶子煲着长途电话粥。如果把温度计扔到电话听筒上,估计会过热而爆炸。大郅一贯不喜欢热闹的场所,现在依旧在看着他喜爱的历史书。吕布不知道在忙什么。跟兜兜同住的链子则拽了瓶酒躺在浴缸里扯着嗓子唱山歌,这几分钟似乎没听见什么声响了,不知道是嘴巴被酒瓶塞住了,还是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至于其他人?去酒店附近的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找吧。

兜兜的窗口俯视下去,正是一家豪华的餐厅。有不少球迷围聚在这周围希望得到自己喜爱的球星的签名和合影。兜兜本来想去陪球迷玩玩的,但看到阿联在疯狂的女球迷包围下几乎连衣服都被扯破的样子,还是决定就在这里看风景的比较好。

“笃、笃、笃”有人敲门。

兜兜打开房门,不禁愣了一下,来人居然是吕布,手中拿着一个看起来古旧的白瓷瓶子。透瓶的酒香让兜兜这个不擅喝酒的人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吕布晃晃手上的瓶子说:“这是给链子的,我老爹的一个朋友专门托人送过来的野酒,不知是用什么果子酿的,味道……”

吕布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怪叫,浴室门被砰地撞开,雪花般一团白肉几乎是滚着扑了出来。链子盯着吕布手中瓶子,用力地吸着气,似乎要把空气中所有的酒味都吸进自己肺里去一般。

看到链子这个模样,兜兜只好苦笑一下,请吕布进来坐。链子立刻接过瓶子,流着哈喇子捧到自己床边。至于他全身****一事,则根本不去管它。

自打开赛以来,兜兜和吕布虽然在场上配合无间,有如多年战友一般,场下的公众场合也跟其他队友一般无二,但私下却并没有什么额外沟通。

自从金州一夜以来,两人再没有象今晚这么面对面的相处过。在兜兜心里,似乎总有层隔膜捅不破。

吕布拿过个杯子,伸向链子。链子小气巴拉地斟出几滴,马上就摇摇瓶子说:“多乎哉?不多也!”连忙躲到一边去慢慢品咂去了。

吕布向兜兜举举杯,把无多的半口酒一饮而净。

兜兜也举了举自己的杯子,大大喝了口里面的参茶。

两人相视笑笑,那层隔膜就随着这杯酒/茶溶化得无影无踪了。

不知是谁先说起明天对日本的比赛来。有什么比为国出征更值得男儿骄傲的?兜兜和吕布喝着茶却如喝着酒,越说越兴奋。一旁独自偷喝美酒的链子也忍不住凑了过来参上一脚。三人从目前的亚锦赛说到明年的奥运会,从篮球说到连战连败的中国足球,从运动说到世界大观……

正说着,吕布电话响起。

兜兜不由自主地心中微微震了一下。吕布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兜兜的反应,举了举手机说:“我老爹。”然后按下接听键。

尽管兜兜和链子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却从吕布的双眉之间的距离看到说话内容的重要性。

过了一会,吕布挂了电话,表情凝重,严肃地对兜兜链子说:“剩下的比赛很危险……”

“危险?”兜兜不太明白。

吕布说:“据我老爹说,从大会高层传来的内幕消息,日本和韩国已经决定不惜一切手段来夺取冠军了。日本似乎是打算采取暴力人身攻击,把我们的主力弄废几个。韩国则大肆收买裁判,不单只决赛的执法裁判,整个裁判组上上下下几乎都被收买光了……”

链子白眼一翻:“草!老子平生最不怕就是暴力打球,叫丫挺的小鬼子来试试老子的金钟罩铁布衫,看看谁能把谁放倒!”

兜兜耸了耸肩说:“这跟他们一贯的作风有区别么?来打亚锦赛前早就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了。”

吕布说道:“我们还是应该有所准备才好。”

链子开始回想自己这多年来打球所知道的肮脏手段:“嗯……下肘子、踢鸟蛋、拔腋毛、垫脚底、回旋踢……”

兜兜:“喂,回旋踢是打架时才用得到的吧?”

吕布叫来了姚明和大郅,一起商量这事。

姚明倒无所谓:“反正我不怎么上场,你们玩好了。”

大郅则有些忧心,毕竟还有大比分赢球和拿个人两双的任务压在肩膀上。这关系到他以后还能不能再回国,意义与别人尤其不同。

链子抓了抓脑袋说:“反正日本也没有什么高人,干脆明天老子杀到篮下打中锋好了,你们几个就在外面放风筝。就算他们用武士刀来砍,老子这身金刚铁骨也没怕过!”

兜兜拿出自己的私人战术板来,这几大高手一起商量起明天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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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队队员走进场中。日本队队员果然全副武装,人人戴着黑色护额、护肘、护腕、护膝、护踝。

链子走进中圈,面对对方比他高出十几厘米的中锋,毫无惧色。裁判把球高高一抛,还没到最高点,日本中锋就跳了起来,想要先行得球。不想链子后发先至,猛地蹿起,脚下好似装了弹簧般,比对方跳得高出一头去,一把把球扇到身后。

吕布抢先一步抓到球,随手传给兜兜。兜兜稳稳当当地控住球,并不发动快攻,而是与对方后卫保持一定距离,等到大家各自占好位置,这才策动进攻。

看着场内布置,场边观众一起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声。

中国队除了链子外,其余四人呈扇形均匀分布在三分线外,小范围不停移动,与盯防自己的日本球员随时保持一米以上距离。

兜兜瞅个空子,噌地把球传到篮下链子手里。

链子接球,身体稍微向后一靠做个假动作,好象要来个爆扣,实际却疾速转身来了个后仰跳投,球打高板,在篮圈上颠了两下进了!

转头日本队进攻,几员虎将几乎是用视线就让对方不敢持球在手。兜兜假做扑前姿势,日本后卫连忙把球转移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吕布有如驾着赤兔般飞掠而出,从中截球在手,飞奔带向对方篮下。突然听到“框”的一声有如敲锣般巨响,随即“哎哟”一声惨叫,中国队篮下有一人躺了下去。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链子捂着脸在地上连连打滚,旁边日本中锋也拼命揉着右手肘子呲牙咧嘴。体育馆上方的大屏幕回放慢动作很清楚,日本中锋趁裁判不注意狠狠对着链子的脸甩了一肘子。

兜兜等忙去扶链子时,见他已经是满脸鲜血。

几个裁判一商量,判定这是意外,无人犯规,要求中国队尽快处理伤员。中国队无奈叫了个暂停。

链子被摇摇晃晃地搀扶起来时,悄悄对兜兜眨了眨眼,小声说:“嘿嘿,别担心,我这一脸血是自己把鼻子抠破弄的,那孙子想暗算老子,这会丫的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丫的肘子虽然没碎,不过估计也别想再用了……倒是你们要小心,那群丫的身上东西里都有钢条,撞一下可不是好玩的……”

一旁姚明听见,拉开座位上的衣服,取出一个黑色护肘塞给链子说:“我这个也有一公斤多……”

比赛继续。链子暂时在场下装装样子擦擦鼻血。

听到链子的话,所有场上队员都小心翼翼跟对方保持一定距离,尽量不发生身体接触。但这么一来打法不免束手缚脚发挥不出来,几分钟内居然被对方打了个十比四。

兜兜看这情形,对吕布和大郅说:“给我掩护,我来投三分!”两人点点头。

兜兜带球过半场,把球交给吕布,然后绕着三分线外跑动。盯防兜兜的后卫见状便去包夹吕布。吕布趁机把球传给兜兜。大郅也恰到好处地在三分线上挡住赶来补防的另一名日本球员。兜兜眼前视野开阔,轻松起手。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篮球吸引的时候,一个日本后卫狠狠扑了上来,假作失去平衡,狠狠一肘子砸向兜兜太阳穴,同时一抬膝盖,向兜兜要害部位撞去。

兜兜只勉强来得及略微扭动身体避开要害。

眼看就要血溅三尺尸横五步(兜兜:“…………”),说时迟那时快,眼前这日本球员突然打横飞了出去。另外两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前。兜兜再一看,原来是大郅及时伸手一推,后面吕布赶了过来抓住那人背后一甩。两人合力之下把那杀人凶手(兜兜:“喂…………”)甩了出去。

“哔~~~”裁判哨子响起,示意刚才兜兜进球不算,吕布和大郅恶意犯规。

场边装蔫茄子的链子见到此判,一把摔掉盖着脸的毛巾,跳进场中大喊一声:“马的发克!”凶神恶煞,吓得裁判打个哆嗦,连忙吹起哨子,把他也算了进去。

几个裁判再次碰个头,示意中国队大郅、吕布、链子三人恶意犯规,立罚出场!

本来场边的观众都抱着“扶弱锄强”的心理,乐得看中国队被黑,但裁判这两下迅雷不及掩儿的哨子却立刻把中国队主力阵容铲了个七零八落,众人的心又马上倾向于中国了。本来嘛,主办国乃是东南亚某国,日本人又不是他干爹干妈,虽然每年收了不少虾米援助,但也没几分钱进老百姓口袋的,谁管你啊。立刻场边响起经久不衰的嘘声。

几个裁判看看周围,相必是在庆幸这次比赛不是在中国举行吧。

大郅、吕布和链子三人被罚出场。对吕布来说没什么大影响,链子和大郅却必然无法拿到原先预定的两双数据。链子虽则也想回国打球,但他一向弃形象如粪土,毫不在意别人怎么评论自己,不能再回来最多不过喝几场酒撒撒酒疯骂骂娘也就罢了。大郅却有不同。他这么多年顶着别人的指指戳戳,此次能够回来打球可以说是期盼多年的事。如今已经一只脚跨进了门槛,却又眼看着大门即将关闭,心中百味,有谁可知。

“我会把三个人的数据都拿回来的!”兜兜向着领队咆哮。这个由篮协派来的官方代表,只是负责在各种风光场合露露脸,一直以领导自居,看待大郅、链子和兜兜的眼光就如同警察看犯罪嫌疑人一样。此时见两人被罚出场,就忍不住想要讥讽几句,却被兜兜这一吼把话都塞了回去。

“那好,你至少要拿个四十五分,篮板、助攻、抄截加起来过三十,否则就三个人一起给我滚蛋!”

兜兜脸涨得通红,他一把抢过链子手中的纸杯子,一口喝干。

“我说链子……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昨天吕布给我的酒……”

兜兜只觉得一道火辣辣的热气从舌尖一直烧到胃里,整个人好象腾地被猛火烧灼一般。听见裁判示意队员回到场上继续比赛的哨子声,兜兜猛地大吼一声,带头冲进场中。

链子转头对领队说:“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兜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领队说:“你们三个废柴都他马的给我滚到更衣室里去!”

链子正待发作,却被吕布搭着他的肩膀拉住了。走向更衣室的路上,吕布眼中射出的凶光让链子对那领队的未来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日本后卫接过球,刚带过半场,突然眼前一道红光闪过,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手中篮球就不知去向。兜兜带球迅速推进,三分线外起手,球应声入网。

日本准备开球,兜兜几乎是贴身紧盯着对方控球后卫,那位在NBA打不上替补的小田田。小田田多年来一直努力在为进入NBA而奋斗,此刻面对NBA当红后卫,竟然无法象其他队员那样举起肘子给他来一下狠的。

小田田胯下运球,想要晃过兜兜。如果在平时或许能占到半步便宜,但可惜他面对的是喝了烈酒进入了暴走状态的兜兜。小田田刚一晃动身子,兜兜便已经抄球在手,立刻抬手便射,再次三分入网!

其他日本球员开始过来包夹兜兜。奈何现在的兜兜跑得要比平时快上许多,而日本球员个个身上带着六七斤的钢条,速度大受影响,眼巴巴看着兜兜如泥鳅一般在人缝里钻来钻去,就是连他的腋毛都拔不到一条。

半场结束,日本队员都卸下了身上的那些累赘。比分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五十比二十五,兜兜个人独得三十分,抄截次数已经上两位数……

下半场比赛日本队准备全力反扑。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对兜兜来说,上半场后端的表演只是热身而已。如果他们看过兜兜在非洲那场发飚的情景,今天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他干下去的。

比赛结果似乎不用多说。兜兜得分大大超出预定要求,单只抄截一项数字便超过了三十次!篮板和助攻数字却加起来只有十次。没办法,几乎对方所有进攻都被他破坏,哪里来的篮板啊?总比分?算了吧,大家都是友好邻邦,给点面子人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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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韩国队果然也以压倒性的比分获得了胜利。但各大媒体的报道始终集中在兜兜的超水准发挥上。为此韩国队发言人用吃不到葡萄的口吻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嗑了兴奋剂了才这么猛……”不过检查结果只从兜兜的尿液里化验出少量酒精,却没有其他任何药品的影子。

由于韩国队发言人的言论,总决赛上兜兜率领复出的链子、吕布等人,以完全不给裁判吹罚机会的超漂亮发挥,从外线到内线,从篮板到抄截,彻彻底底给韩国队上了一堂篮球课。

比赛结果?算了吧,大家都是友好邻邦,给点面子人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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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链子、大郅、姚明、阿联、吕布,乘坐着同一班国际航班飞往米国。空中小姐以格外的热情招呼着这几位商务仓里的贵宾,并频频要求跟他们合影留念。

六人在群美环绕下,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等待着旅程结束。

有人似乎还在无法遏制的快感中颤抖。

有人还在怀念那香醇的美酒。

有人为际遇变化之快而默默流泪。

有人因多年来的马不停蹄而感到疲累。

有人首次尝试以国际巨星身份为国比赛而兴奋得无法休息。

有人却在计划着不可告人的计划……

有谁知道,航程的另外一端等待着他们的,各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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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中日半决赛那场的主裁判某日突然急病入院,据官方声称是因为在家里从床上摔下脑袋碰撞到床头柜而导致脑震荡加心肌梗塞以及其他并发症。真相?有人在乎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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