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零五年初夏,公历六月十七日,农历五月十一日,祖母因忘记服药,在心脏病再次复发的时候,扔下了我们,踏往了永恒的天国之路,享年七十三岁.
这是我第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
看着往来的人群,凭吊的客人,我就像是中了魔法里的石化一般,在那黑色的棺木前坐下.跪,我哭;立,我哭;坐,我哭;哪怕是梦中,也掉下泪来.
听着灵堂上的哭声,我第一次有了想把这些不知道思考着什么的人,全数屠戳干净的思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祖父,脑溢血,半身偏瘫了.
我坐在灵堂口,麻木的跪,麻木的答礼.
谁...接走了祖母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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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儿哭阿母,跪足千百户.
不见邻里笑,但闻亲者哭.
褪尽浮华服,身身着白素.
因悲亲人故,泪滴膝下土.
往来皆碌碌,亲人寻无处.
老父拄拐出,起步需人扶.
虽同尝尽苦,却未共享福.
只见村头树,不见归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