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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校场斗殴

沙场飞扬的校场内,一群刚刚散学的年轻军人正从学堂中走出来,他们是七王爷新招的士兵,年龄都还只有十六七岁,他们不仅每天都要训练,还要到讲武学堂听北门岳和落渊讲授行军布阵之道,此刻,他们刚刚散学。

此时,太阳还未升到正中,时候还有些早,落渊规定每日早晨讲学两个时辰,午饭后才开始训练,所以所有的士兵都纷纷回家,等吃过了午饭再过来。

校场的门口,很早就有了两个人的身影,远远看去可以辨认出是一个少年和一个紫衣的女孩,他们在那里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在看到有人从学堂中走出来的时候,少女脸上终于有了欢快的表情,她踮着脚,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哟,这不是沈大夫家的小公子嘛。”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军官挤出了人群,站在他们的面前。那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比沈逸之还要稍高一些,他的口气中带着几分讥笑,引得一些人停了下来,都凑过来想看热闹。

“听说半个月前你被北门将军扫地出门,怎么,如今是在这里听墙角的吗?”那个军官环抱着手,看着沈逸之,扬声嘲笑他。

“喂,你说什么呢?话可不能乱说的。”沈逸之还未开口,身旁的白蔓薇已经生气地吼出了声。他们本来是过来找息墨的,却不想遇到了这样一个人。

“哎,这不是我们的白郡主吗,上次在雪沁楼那一出倒是颇为精彩啊。听说郡主之后再也没有回过郡守府,是住到沈家去了吗?”看到白蔓薇,那个年轻军官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他家里有人在郡守府当差,所以郡守府里的事情,他都知道些,他也不怕,伸手想要去摸白蔓薇的下巴,“既然郡主不想回家,不如跟小爷回去吧,我家可比沈逸之家有钱多了,跟着小爷才有好日子呢。”

“啪——”沈逸之冷冷地打落那人伸出来的手,狠狠地盯着他,“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怎么?还敢动手?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军官被他这么一打,也生气了,他一把揪住了沈逸之的衣服,声音中带着怒意。

“放开他,你想干什么?”人群中又挤进来了一个人,他见此情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上前去一把退开了那个少年军官。

“沈大哥你没事吧?”来人正是息墨,前几日因为沈逸之说要去帝都的事情,息墨跟他生气了好久,一直都没跟他说话,此刻见他们被欺负,他倒是忘记了还在生气的事情,只是关切地问道。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北陆蛮子,你别以为自己是落渊将军的学生就了不起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只北陆的狗罢了。”看清了来人,军官脸上讽刺的笑意更浓了。

“呯——”狠狠的一拳,息墨还未等他说完,便打了过去,一拳打在了少年军官的脸上,打得他连连后退了几步。

“妈的,还敢跟老子动手了,今天老子不把你打死就跟你姓。”少年军官吃痛,闷哼了一声,挽了袖子便扑了上来。

息墨也不躲闪,和他扭打在一起,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架的,这些年轻的士兵早就对这个异族的孩子心存不满了,倒是很希望他被好好教训一顿。

“喂,息墨!”白蔓薇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用一只手拉住了怒火正旺的沈逸之——一个打架已经够麻烦的了,要是沈逸之再冲上去,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呯——”狠狠的一拳砸在息墨的脸上,息墨只觉得痛袭全身,眼前一黑,几乎没有站稳,他退了几步,口中已经有血从嘴角溢出。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少年军官又是一脚,踢到了他的小腹,把他整个人踢到在地。

“小墨!”白蔓薇惊呼了一声,松开拉住沈逸之的手,跑过去扶他,沈逸之也顾不得其他的,忙过去帮忙。

“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狗杂种,也敢跟小爷我叫板,快,给小爷磕一个头,说不定小爷我心情好了,还会放你一马。”少年军官看着这样的场景,笑得更加放肆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听到这样的话,沈逸之终于也忍不住了,他猛然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就要冲了上去。

“沈大哥,这种垃圾,我来收拾就好了……”息墨却站了起来,拦在了沈逸之身前。此刻,他琉璃色的眼中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冷而狠,充满了杀气。他反手握住了背在背上的剑柄,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有本事,就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谁是没爹没娘的野种?”

“嘿嘿,说的就是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小杂种,怎么,想拔剑了?才跟在将军学了几天,就狂傲成这样了?有胆量的话,你就杀了我啊!”少年军官见他这样,冷冷地笑了,手,也搭上了腰间的剑柄。

“喝——”一声低呼,有疾风迎面扑来,少年军官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觉得有什么重击在他右肩上,右肩的肩骨顿时像裂开了一般,剧痛无比,而他,也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息墨双手握着剑柄,长剑并没有出鞘,他只是用带鞘的剑狠狠地打在了军官的身上。此刻,看着跌坐在地的军官,他低头冷笑,“怎么,这么急着给我下跪,要我原谅你吗?”

话音刚落,他抬起脚狠狠地一踹,指间将军官踹倒在地上,几步走了上去,一脚踩在了那个军官的胸口上,“我要让你为你今天所说的一切付出代价。”说着,他抬起来剑,狠狠地朝着地上的人打去。

“小墨!”沈逸之见状,怕他要闹出人命来,刚要上前阻止,却见已经有人一手抓住了息墨挥起长剑的手。

“你不要管我,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息墨还是低着头看着被自己踩在地上的少年,却发现少年盯着他的身后,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百倍。

“你这是要教训谁啊?”一个低沉的声音悠悠响起,息墨蓦然回首,瞬时脸色大变。

“老……老师,你……你怎么在这……”息墨在他淡然的目光下,低下了头,收回了踩着少年军官的脚。

来的人,正是踏雪骑队的统帅,殿前大将军落渊。此刻,他抓着息墨握剑的手,缓缓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地上狼狈的军官身上。

“陈庭,你身为军人,却与人斗殴闹事,有违军法,我这便罚你两个月的俸禄以示惩戒,你去西郊大营做十天苦力再回来。”落渊依旧没有松开扣着息墨的手,只是不紧不慢地说。

“将军,是他先动手的,不是我!”被称作陈庭的少年军官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听到这样的安排,他低着头,却有些不满地争辩到。

“你一个军官,还被一个比你小的人打成这样,真是丢了我们军人的脸,还在这儿说写什么!”落渊听此,冷声训斥,他的声音不大,却无比威仪,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中一凛,陈庭也只好闭上了嘴。

“息墨,你为什么打他?”看到这样的效果,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看向息墨。

“他找我朋友的麻烦。”息墨也低着头,手腕被落渊扣着,他也不敢挣脱,声音却是不卑不亢的。

“所以你就用你的剑打他?你就把你的剑当作棒子,用来打一个军官?”落渊盯着他,冷冷地笑了,他的手徒然加力,息墨只觉得被扣住的手腕一阵剧痛,蓦然松开了握剑的手。

落渊顺手一抄,便将长剑握在了手里,他手臂一震,长剑出鞘,发出一阵低低的剑吟声,“剑可不是你这么用的。我才教了你几天,你就学会用剑打人了?”

“是他先出言不逊的,我忍无可忍,所以……”息墨吃痛捂着手腕,却仍不忘了争辩几句,只是声音越来越低。

“出言不逊可不是打人的理由,成大事者就应该学会不动如山。”落渊摇了摇头,将剑递给他,“你还不是军人,我就不用军法处理了,不过,打人终是不对的,就罚你午时在大营中扎马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

落渊说完,径自分开了人群,向大营外走去,只留下众人站在那里,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炎炎的烈日灼烧着沙城飞扬的校场,蒸腾的热气笼罩地面,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校场上,一个少年在稳稳地扎着马步,他的头发高高束起,用布绳在头上扎了个髻。他****着上身,原本微白的皮肤此时已经通红,有些地方还有开裂的痕迹。血珠自伤口渗出,又在皮肤上蒸发,只留下一滩淤红,竟有些恐怖,他已经晒了三个时辰了。

“你这是不是太狠了点,他一个草原上来的蛮子,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毒的太阳。”侧边的塔楼上,有两个人倚窗而坐,其中一个将目光投向窗外,看着校场上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影,有些担忧。

他旁边的那个人只是将手中的酒杯斟满了酒,轻轻呡了一口:“这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收收那股蛮劲,羲和剑的主人不该是一介莽夫。”那个人也随着向窗外望去,看着校场上不动如山的人,唇角有了一丝笑意。

有一片阴影投下,伴着一阵凉风,息墨睁开眼,入眼的是璀璨如火的衣裙。

“回去吧,你这样会死的。”朝槿举着一柄紫竹伞骨的青绸伞,出现在这沙尘飞扬的校场,她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泛红,却唇白如纸的少年,平静如水的碧眸中居然有一丝隐隐的担忧。

“朝槿,”紧闭的嘴张了张,吐出四个沙哑的字,息墨的声音十分的虚弱,“你还是快回去吧,这儿很热,会晒伤你的……”

“你自己都快不行了,还管我。”朝槿轻声笑了,笑容却有些苦涩。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一股刺痛自手上传来,朝槿发现他的手竟然如火一般烫,“快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会死的。”

“老师没下令前,我不可以走的。”马步稳定,息墨的身形连动都没动。

“你……”朝槿看着那张倔强的脸,突然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好吧,你不走,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朝槿说着,站到息墨身边,将伞举到了他的头顶。

看了看四周无人,朝槿抬手,纤细白皙的五指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伴着一阵凉风,瞬时空中乌云密布,遮住了烈日,竟有细雨纷纷扬扬而落。

“朝槿,你……”息墨有些诧异,他想不到朝槿会为了他在这种地方动用灵力,虽然一直知道朝槿的身份,可是,即便是在北瀚州的时候,他也很少见过朝槿用术法,朝槿说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来了东明州,更是小心谨慎,却不想,今日为了他,她竟然破例。

“本来可以化雪的,这儿太热了,雪都变成雨了。”朝槿却不以为意,只是满意地看着洒落的小雨,脸上有了笑意,“这样就不会太热了。”

“啧啧,真是情感动天啊,都下雨为他们驱热了。”塔楼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不禁赞赏到,看着校场上的一袭白衣,眼中有羡慕之意。

“什么情感动天,你看看外面。”他对面的军人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塔楼另一边的窗户,透过那里,可以看见繁华的街市,一些小贩顶着烈日向往来的人兜售商品。

“咦,怎么会,难道只有校场里面在下雨?”

“不错,是那个女孩子用术法召唤的雨,,那孩子不是一般人啊。”饮尽杯中的残酒,军士从桌边起身,向楼下走去。

“将军,你去哪?”那个还坐在窗前的人问了一句,也起身跟了上去。

“去看看我那倔强的徒儿。”淡淡地说了一句,军人便消失在了楼梯口。

“息墨”冷雨中,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一身戎装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件薄衫,朝两人走来。

“老师,徒儿知错了……”睁开眼,息墨终于有些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边的朝槿见状忙丢了手中的伞伸手去扶他。

有人在她之前拉住了息墨,落渊一把拉起自己的徒儿,发现他已半昏半醒,也有些心疼,“都怪我狠心,让你如此受罪。”

“是……是徒儿有错在先。”昏迷中的少年靠在中年男子冰凉的铁甲上,犹自喃喃。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扶着息墨,中年男子开始大量这个身着红衣的少女,这个孩子看上去年纪与息墨相仿,却有着不符年龄的稳重之感,那双如水般的秋瞳中隐隐泛着碧色,如深不见底的古潭。

“我叫朝槿,是息墨的姐姐,我们先前是见过的,将军不记得了么?”朝槿也抬头看他,对上他双眼的瞬间她一个愣神,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男子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令人绝望的悲哀,墨色双眸中有什么被掩盖了过去,让人看不透,就如同几个月前,在门口初见时的那般。

“嗯?”落渊似乎不太记得了,想了想,才有些尴尬地笑了,“是了,在下初到平康郡那一日,我们见过,姑娘是听雨阁的掌柜吧?”

“朝槿姑娘,不知可否让这雨停下,他现在可不能再淋雨了。”落渊抬头看了看天空,柔声说到。

“喔……好……”手一挥,风过天青,又是烈日高悬,热气袭人。

“此处炎热,我们先去塔楼吧。”将薄衫披在息墨身上,中年男子将他背在背上,招呼朝槿朝塔楼走去。

“对了,在下落渊,是息墨的拙师。”中年男子侧过头,对朝槿展露出一个微笑,他的笑,不带任何锐气,包含着一些长者的慈爱,让朝槿看得有些恍惚。

“息墨平日就多亏将军照顾了。”唇角勾起一丝笑,朝槿突然觉得那颗冰冷了千年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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